卢三从 E叔叔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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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和你的哈老叔互相和解,甚慰。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小子 或者杜七妹 也许是杜十娘 你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 你让吧里又热闹了一阵 老哈说你走了 再不来了 他很高兴。 他可真是嘴硬。 这话千万不要相信,傻孩子,他怎么会不在乎你呢。 对于一个年迈, 常年独自守着枯燥乏味的小卖部的他, 你是冬日里少有的一抹暖色。 好多年没见老哈写过这么温情款款的话了, 他平日说话骂人的风格,不提也罢。 而你,不过短短两日,就这么感化了他。 就让那个温和,礼貌,带点慈祥又有些笨笨的可爱老哈叔一直活在你心中吧。 看你说话斗嘴的可爱样子,想必年龄也不过十几岁。 你说你是女孩子,又说你崇拜尊敬老哈。 可以理解,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 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欢哈大叔的,从你字里行间寥寥几句也能看出。 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爱,你想隐瞒却欲盖弥彰。 可惜造化弄人,不论是距离或者时间,你们都相隔太远。 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 日日与君好 这些词句,古人早已为你写好 备下。 不要难过,将来总会遇到哈大叔一样,对你温柔体贴的小伙子的。 你的哈大叔说有人卸磨杀驴,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是,那你这个女孩子可是真的受委屈了。 可看你发帖刷屏的样子,我却又困惑了。 那歇斯底里语气,由爱生恨的缘由。 无论如何 也不像两个相互欣赏的人之间的玩笑。 不是“绣床斜倚娇无那,烂嚼红绒,笑向檀郎唾。” 却是满满的“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 情真意切,恨未平。 声声唤 字字泣。又不像是受人指使。 我不知道哈大叔为什么会谈论起赢家和输家。 你们两个的这段关系,不存在第三方。 就像一段感情,不存在输或赢。 匆匆两日,你们消耗也成就着彼此。 既然达成理解,互相祝福就好, 从此各自天涯。 我猜你要走,一定是为了从这份感情里走出来。 而不是出于你老哈叔所谓的政治。 他哪懂什么政治。 收银机是他的财政中枢,罐头雪糕是他的臣民, 若是有客人来买些报纸彩票, 这就算出口创汇了。 不说了,祝你能尽快走出这段情感。 这只是一个少女 青春期的正常骚动, 记住这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你还会喜欢上更适合的人的。 也再次感谢你给老哈送去的安慰。 借用《洛丽塔》里的一句。 “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样都可以,但只要我看她一眼,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你便是鳏夫老哈叔, 六十岁上的一把火。
老袁进来听骂 老袁不简单啊,都学会删我回复了? 那老杨回答你他师承的时候,你怎么就不会看回复的呢? 你那耳朵也是,聋一阵好一阵的。 喊你辩论你听不见, 我发语音你听不清,说我是人小号。 把人气急 说一句老忘八 你答应了。 七老八十的,喊打喊杀的要查人师承, 好像传承规矩全在你这了 论形意拳,你是老祖儿了? 那你倒是打到底啊,不打对不起你师父, 也对不起老屈师爷我。 装模作样弄个香炉摆那你就算正根儿了? 你不跟你师父十几年吗, 他有你那样的拳照吗 你拿出来。 他要这么打拳,傅老爷子能饶了他? 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 是你那个 要打老杨师承打到底的帖子 谁删的?是你自己 还是老哈?要么张小白? 删了就删了,谁在乎你打不打,大伙看你也就图个乐儿。那帖子多留一天你多丢一天人。 结果你自己还心虚的 又发一个 说支持删你那个帖子。 就坡下驴还出动静,你这腿脚是真不利索。 一帮子丢人玩意儿,老哈这么厚的脸皮 这都没再写所谓的技术贴了。 你倒好 仗着岁数大 还说人家讲外行话。喝西北风打饱嗝儿 你硬挺呢? 你倒是内行话全懂,背过春点,张嘴就会吊坎儿,有用吗? 道理之前跟你讲过多少,哪怕你自己懒得翻,当初不是隔壁人****也都截图发过吗。 记住,唐朝夜壶 还是盛尿的。
冷战,萨格勒布。藏于下水道内的作战指挥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屋 冷战,萨格勒布。 藏于下水道内的作战指挥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屋子正中一盏吊灯,白光刺眼,透过缭绕的烟雾。桌旁围绕着黑色的人群。 哈将军掐灭手里的雪茄,松开了领子上的风纪扣,这才如释重负般叹出口气。盯着飘渺的烟雾,喃喃道:组织以内,究竟还有没有杨党。 “报告将军,我们所有的战士都是绝对忠于领袖和将军您的!”站立一旁的侍卫长,屈了歪奇,连忙挺胸立正大声答道。 “一派胡言!”哈将军猛的起身,以至军装上衣的扣子都被肚子崩开,飞出的扣子砸在了桌对面袁将军的秃头上。 “一周,连一周都不到,杨党的部队就卷土重来。把我们困在这个下水道里。听说美国佬只是问了日本两遍师承,两遍!广岛一遍,长崎一遍。日本人便再无斗志。为什么这些杨党不但没被歼灭反而越发壮大!难道我们的师承***是假的吗?!” “啪!啪!啪!啪!啪!住口!”张元帅朝桌上拍下五张房本,张口训斥道:“哈了哼同志,你要警惕自己的立场了!若是再对伟大领袖的师承出口不逊,就是师弟我 也只好与你划清界限。西伯利亚的雪,不比哈尔滨的更暖和!” “老子不玩儿了!”哈将军歇斯底里道: “外面的杨党我不敢骂了,现在关起门来也不准我说脏话!你怎么面对阵亡了的形意小子上校!真当我稀罕这个军衔吗?真以为我在乎什么领袖的师承?我家里有小卖部!” 哈将军声泪俱下, “我家里有小卖部,就在市中心,每天可以看来往的姑娘,卖着烟酒和罐头。你们吃过美国的罐头吗,我儿子说 那是他学会化劲以来尝过最好的美味。只有黑市和我的店里才能买到。” 提起他的儿子,哈将军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他蹲下身去,捂着脸,二百斤的身子颤动着,终于嚎啕,喑哑着喊出两个字:“李哥…” 这场景足以使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连张元帅也沉默了。 作战指挥室内突然警报大作,杨党又发起了一次进攻,张元帅走上前,扶起仍在啜泣的师兄,兄弟俩蹒跚着 朝着下水道深处躲去,屈侍卫长又一次跑的无影无踪。 黑黑的下水道传来张元帅的声音:“十天,先躲十天再说。” 地面上的炮火声传来,剧烈的震动让屋子里唯一的吊灯来回摇晃。 一直不声不响,即使被扣子崩到也毫无反应的袁将军终于醒来,长长伸个懒腰。 “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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