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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等酒香醇】凉笙未止檀筝暖 一。楔子。   盛唐,贞观五年。   我叫檀筝,年方二八。出生在北俱芦洲的盛夏光年。   虽然娘说北俱是没有四季的。但我坚持如此向人介绍自己。只因为觉得和“夏”有关的事物,都会沾染上   温暖的味道。   自然,我很爱我的名字。不仅因为它好听。   更因为它见证了苍茫雪原上最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我爹娘的故事。   但我并不想讲述它。因为故事里的人已不在。生离死别,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无法言说么。   我娘对我还是很好的,虽然她眉宇间总锁着一抹清愁。可她从来不在我面前哀伤叹息。   她给予我的,永远是温婉的笑。   北俱千里绵延冰雪。但在某些地带,仍然有植被草木生长。   我就在那附近放羊牧马,用其副产品和偶尔过往的商队交换盐米衣物等生活必需品。足以维持生计。   我们的生活简单却也无忧无虑。   我还有一匹叫长歌的狼。   它是我在邻近长寿郊外的地域发现的。那时候它还那么小,无助的双眼望着我。   它的皮肤是粉红色的,我猜想它是否是因为这而被遗弃或歧视?   我喜欢这个小家伙,所以我将它抱回了家。   长歌很通灵性,我们两最爱的事就是在雪原上一起奔驰。   事实上,我本是不愿骑它的。   但我所获得的鞋子都是布鞋草鞋之类,一旦在雪地长期行走,雪水会打湿鞋袜,浸进脚底。   每至月信来时,我都腹痛难忍。   我娘心疼我,长歌也心疼我。于是长歌便心甘情愿自觉充当了我的坐骑。还好我并不重。
月老 又是一年七夕。 已过酉时,长安城中烟火绚烂,笙歌不息。 昨日刚为其牵上红线的书生,袖中藏着诗经。柳下之约,伊人将至。 街市两旁挂满了花灯,火树银花,星桥铁锁。 卖成对泥人的小贩叫喊着,静等在瓜果架下期望偷听牛郎织女情话的女子仍不敢有一丝分神。 夜色深如琥珀,圆月悬空,晚风温雅。 我想起你往年在此时低声吟诵的诗: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我本是一介落魄书生,七年前,科举落第。长寿桥边,举酒浇愁。你抢过酒壶,跑到桥的另一边,清眸相对。 “酒桶,你喝起来可没有李太白飘逸哦。还是由本姑娘......。” “在下并非酒桶。” “那,这酒,更没必要还你啦。” ...... “三日之后,申时,柳下,你的酒壶。” 我们便因一壶醉生梦死,就此相识。 你在国境以南,望着漫天暮色。我在以北亭中,埋首苦读。 我出上联,烟锁池塘柳。你晃着脑袋,江燃城楼钥。 我在清晨的傲来河畔随舟飘荡,你在船头煮酒烹茶。 唐玄宗天宝十四年,安史之乱。我被迫投笔从戎,回乡驻守。世道纷乱,故人流离。 又过七年,唐军夺回长安。我来到桥边柳下,落花依旧,双燕依旧。 轻轻地挖开表层泥土,拂去酒壶上的土壤。余酒香醇,上面竟浮着一卷信纸。字迹泛黄,但依稀可辨。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 那一瞬间,溃不成军。 我以为,还有时间,等我金榜题名时,我们再对酒当歌,落花围棋。 但你未尽的酒已甘醇。人面却不知去向何处。 机缘之下,弱冠之时我成为了最年轻的月老。为世人月下结绳,牵线姻缘。 这些人,本就不该在世间,错过对的人。 在交错的红丝中,我唯独看不到自己的线。也许当初那一副五行错乱的对联,已经预示了一切。 千百年之间,总有那么一刻,我会在你的脚踝上系上红线。那时或许你已忘记前世,那壶酒,那行字。 而我亦不知道,在漫长的时间洪荒中,是否能忘记,或者唐朝,或者你。    --弹棉花啊弹棉花 半斤棉弹成八两八哟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哟 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哎哟勒哟勒 哎哟勒哟勒 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那个姑娘要出嫁 弹棉花罗弹棉花 半斤棉弹出八两八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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