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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乡旧城记忆(14) 西乡旧城记忆(14)——铁牛显灵 不知西乡吧友发现没有,在铁牛前面烧纸烧香的香客中洋县人几乎不比西乡人少。其原因非常灵异。 一洋县人不知得了什么病。找了很多大夫都没有给治好。正在家里人都非常焦虑的时候其中一人做了个梦——一位老人告诉他,这个病我能给你治好。我姓牛,住在西乡县南河堤的西头,你去那里后问姓牛的住在哪里,我的邻居们会告诉你的。 这个人第二天就急匆匆乘车来到西乡,问到南河堤的路径后找到了南河堤并按照梦中老人的指点向西一路打听牛大夫的住址。但得到的答复却是南河堤根本就没有姓牛的。他也曾怀疑过他头天晚上的梦。但很快又坚定了信心,继续顺河堤向西问。当走到河堤最西头时,发现有很多人在铁牛前面烧纸烧香。见此情景他突然醒悟了。原来梦中姓牛的老头就是这个铁牛啊!于是就地买了香蜡纸火给铁牛烧了并念念有词的祷告了一番。回去后发现家里的病人的确已经痊愈了。 后来这家人逢人便说他们遇到的这件奇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洋县。 看到这,肯定有人会不屑的说:迷信!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洋县来的香客多是事实,而且原因就这一个。 顺带谈谈我对所谓迷信的认知。我认为现在所谓迷信有两类:1、一些人的牵强附会胡思乱想(例如“梦吃梨主分离”之类);2、真实存在,但人类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
西乡旧城记忆(13) 西乡旧城记忆(13)——小东街 小东街最突出的特征莫过于它的石子路面。并由此产生了人们耳熟能详的那个歇后语。这次旧城改造取消了小东街使人感到很惋惜,从此再没有适合骑车子的地方了。 玩笑就此打住,下面记述人们记忆最深的两件事。 一、张老汉和他的猴戏: 小时候几乎天天能看到张老汉走街串巷耍猴。他把猴子训练的能按他的指令从道具箱里取出各种戏剧人物的配套服装。在我看到过的场次里还从来没见过取错的事情。张老汉对着猴子喊“给大家敬礼!”,那猴子便立刻把头摸一下。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住在小东街的同学从张老汉的门缝偷看了他训猴的过程。他教刚买来新猴子敬礼的方法是:先喊一声“敬礼!”然后用鞭子把猴子的头轻轻地打一下。重复几次后就形成条件反射。于是我们便明白了为什么猴子以摸头动作表示敬礼是的原因。 1966年我们去城固盐井坝实习时遇到一个从西乡杨河坝迁去的农民。他给我讲述了张老汉耍猴的起因:张老汉对猴很有兴趣,但原先不会耍猴。一个耍猴的河南人来西乡耍猴时,他主动要求那人住在他家并供养那人吃喝。但两个多月后那河南人病了,他就帮那人请医生并细心照料。然而那人最终还是去世了。因没有办法通知其家人收尸,他就把那人安埋了。此后他就用那人遗留的猴子和相关道具干起了耍猴的营生。 二、高家炮铺: 小时候从小东街过路,看见那里有很多家做鞭炮的。有时还站在人家门口看一会儿。我最喜欢看他们用那个木制的机子卷炮壳。1968年武斗期间洋县小江花炮厂在戚氏公社放礼花。问其从何学来,对方听我口音是西乡人,就说“从你们西乡学的”。再细问,答案是“西乡县小东街高家炮铺”。
西乡旧城记忆(6) 察院街及李大人的传说 各地凡叫察院街的都是当地曾经在外当大官的人家宅所在的街道。西乡的察院街是清代李文敏(人称李大人)的家宅所在街道。 李大人的仕途轨迹: 李大人考取功名后在京待官期间赶上朝廷给慈禧太后修墓。于是他被派去工地管事。第一年春节慈禧太后去慰问工地留守人员。慈禧问了他及家里情况,夸奖他工作认真。第二年和第三年慈禧太后去工地时发现一直是他在那里留守。于是觉得他很忠实于朝廷。之后慈禧太后知会吏部(相当于现在的组织部)给他安排个好职位。慈禧希望安排他为京城的最高官。吏部觉得有点为难,因为不符合章程。最后商量把它派为江西巡怃。上任后不久,常遇两广的盗贼在边界骚扰。苦因跨界办案麻烦而伤透脑筋。慈禧得知后有让把他升为湖广总督,以便统管周边。 李大人因家事惹上麻烦: 李大人的父亲是当时西乡县的班头(相当于现在的警察局长)。让这么大官员的父亲在自己手下干事总觉得不自在,所以县长让李大人的父亲提前退养,薪金照发。可李大人的父亲却认为是在赶他走,就将此事告知儿子。不久西乡县长被罢免了。但是被免职的西乡县长在朝廷有同学朋友,这些朋友又通过他们湖广一带的关系网极力搜罗李大人的问题试图搞垮他。 江西人爱吃马齿苋(咱们西乡人称其为“马司菜”),在一次宴席上其它官员纷纷给他往碗里夹马齿苋。他说了个本意话“大家吃,大家吃,我们那里遍地都是马齿苋。连喂猪都用这玩意儿”。他的仇人欲借此事收拾他。被他知道后立即家里写信,让家里人最近一段时间用酒米饭喂猪。不久后朝廷果真派人来暗查,一进门就看见两头猪正在吃酒米饭,猪头上也沾满了酒米饭。暗查的人回去说“西乡确实物资丰富,连猪都吃的是酒米饭”。这个危机就这样平复了。 以后西乡县长用公款给李大人家里在小南街修了一院房,李大人赌气不要。该房即解放初南关小学的校舍。南关小学被撤后其房产移交给了教研室。后来李大人自己修了现在察院街的房子(在察小东面)。解放后这房子由邮电局使用。后来是检察院、文化馆等单位。现在我还没看谁在接着用。
西乡旧城记忆(1) 西乡旧城记忆(1)——菅草坝 先从我家附近写起。从现在的水文站到金牛小学操场南边过去叫菅草坝。说是菅草坝,那是曾经有大片菅草。但在我出生(1947年)前就没有菅草的影子了。不过这菅草坝可是发生过奇事的。某年夏收季节某夜张氏一家在麦场打地铺守护麦子,大人睡两边、小孩睡中间。然而睡在中间的小孩却被狼叼跑了。发现后便起身追赶狼。一直追到菅草坝。追了一百多米,狼也跑累了。所以救回了小孩。后来人们给这个小孩起了个外号“狼不吃”。以上全是真人真事,没有添盐加醋。“狼不吃”实名张西贵、其父张天宝。是我的亲戚。 菅草坝东部靠北(现在的金牛小学操场)住着十几户人家。除我们和与我们关墙为邻的一户张姓人家是本地人外,其它都是从外地来做小生意的人。有江西人、湖北人、洋县人,也有本县农村的。这些人家家都住草房。因为常有水灾,遇到房屋被水冲毁,两三天就能重新搭一间新草房。住在这里的人除怕遭水灾外还经常担心东面市场的火灾殃及我们(东面有很多家弹花铺和茶酒铺,经常发生火灾)。 解放前后那几年有个学校,那里的学生都是十八九的大人,常来我家讨水喝。我成年后问了下,说那个学校叫“正本职校”。我上小学时那里叫“西关小学”。后来那个校址依次为“东风中学二部”、重开的西关小学、西乡三中、金牛小学。
西乡铁牛的功能不仅仅是为了镇水 在一次与学生家长闲聊时,听取了一件历史趣闻: 西乡县长胡廷瑞的几个前任都是被一个当时称霸一方的恶人设计陷害而离开西乡的。为了不引起其后人的不愉快,此贴暂且将那个恶人化名为*老五(*代表其姓氏)。 胡县长的前一任到西乡任职后因没有主动前去拜访*老五,使*老五很不愉快。于是*老五便想了一计欲加害之。有一天*老五说“他不来我去请他”。在*家的家宴上,几个人拿着一枚铜钱比手劲,看谁能把铜钱掰断。几个人都假装用出九牛二虎之力掰,无一人掰断。*老五便提议让县长试试。县长不知是计,拿起就掰,很轻松的就掰断了(铜钱是被做了手脚的)。还在大家都吹捧县长手劲大时,*老五已经拿着破铜钱、骑着快马奔向去汉中府的路上了。到汉中府后*老五举报称西乡县长掰断朝廷发行的铜钱是对朝廷大不敬。 不久后该县长被罢免。胡县长接任。 因胡县长懂易学风水,在知悉前任的这一情况后,自己便蓄谋除掉这个*老五。 当然胡县长来了以后主动登门拜访*老五。在*老五的招待宴席上,胡县长告诉他,你们这里风水很好。如果在县城的西南角安放一个大铁牛,并在你们后面的山上埋个小铁牛,你们家族会更加兴旺。*老五听的喜出望外。积极支持胡县长的铸铁牛计划。另外,胡县长发现*老五面相为兔子相,而兔子是经不起惊吓的。所以胡县长又派人每天定时在西城门外放鞭炮(西门刚好在大小铁牛的连线上)。不久,*老五重病卧床不起,怀疑是胡县长给他使了短见。让家人赶快去把小铁牛挖出来。但去了才发现那里早已被警察围起来了。百日后*老五离世。所以,铁牛既是镇水的也是镇*老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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