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丿 往事随风time1
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认证:路诺吧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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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向的不是铁王座,而是他唯一的女儿。 看完第8集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彻底的被韦赛里斯坦格利安的演员的表演征服了。 其实我一开始并不觉得这个演员的演技太好,只是觉得他不像一个国王,甚至不该冠以坦格利安的姓氏。 坦格利安家族的族语是“血火同源”,当年伊耿坦格利安和他的姐妹骑乘飞龙率领军队一路横扫了整个维斯特洛大陆打下七大王国,将所有被征服的敌人的刀剑聚拢在一起,用黑死神贝勒里恩的龙火烧融铸成了铁王座。 韦赛里斯遇到棘手的人或事情总是提起面颊生硬地假笑。 总想生个男孩来平息朝廷上纷扰地关于他继承权的党争,深爱的妻子难产时被自己保小的选择而惨遭破腹而死,这也让他深深的内疚,最爱的孩子却是一个女儿,他深爱着妻子,但迫于政治压力不得不续弦,他和戴蒙手足情深,但戴蒙却总是不让他省心,其实戴蒙的心里想要的不是铁王座,而是他哥哥的认可。 终于他下定决心,将自己的女儿定成了继承人,还将冰与火之歌的预言说给她听。从女儿的出生,到妻子的离世,再到铁王座的传承,女儿在他的心里的重量一路加重,最终变得需要让他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 他也曾自嘲,说自己的执政一路走来四平八稳,既没有弥平大的叛乱,也没有创造显赫的政绩,如要为他编一首歌来让很多年后能有吟游诗人来传唱的话,平庸的执政生涯都没什么好进歌词的。睿智的国王之手安慰道,也许那些任期内发动过大的战争的国王也在羡慕着陛下您统治下的和平呢! 论血统和秉性,无冕女王雷妮丝或许真的比他更适合统治七大王国,他最合适的归宿应该是成为一个乡间领主,以艺术和狩猎,还有研习历史为乐。 他太优柔寡断,要知道国王拥有世间万物,其中包括了他喜欢的和不喜欢的,但实际是女儿弟弟,还是党政朝政,韦赛里斯都处理不好。 他确实不适合铁王座,王座上锋锐的刀剑刺得他遍体鳞伤,而且伤口拒绝愈合,正应了坦格利安家族的谶语,他的庸弱让他不被铁王座认可。 可当王座厅的厚重大门打开,年迈病入膏肓的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拄着拐杖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步走向铁王座,为了他的女儿争取最后一分权力的时候,我不得不心软下来。 在此之前,他难得地爬下床坐在椅子上,请学士清理伤口,巨大的痛楚让他习惯性的哀嚎,这是一个生命垂危的老人,那遍布身体的黑色伤口、截肢的左臂以及瘦到皮包骨的身体让人不忍直视。他用最后一丝意志力拒服罂粟花奶,因为今天女儿来了,他想和家人一起吃个饭,这药会让他迷失神志,他需要保持清醒。 “今晚,我所有的家人齐聚红堡,我希望和大家共进晚餐!” 他并不是走向铁王座,而是走向他唯一的女儿。 他也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的国王,也许也算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但他真的很爱他的女儿。 王座对于年迈的他来说并不再有吸引力,让他能拖着残缺的身体承受巨大的痛苦,每走一步都感觉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沉重的喘息声回响在鸦雀无声的大厅。 如果没有弟弟的搀扶,也许他爬也爬不上铁王座前铁石嶙峋的台阶。给他带上皇冠的戴蒙,从心底里认可了他的哥哥,他曾嘲笑过他哥哥的懦弱和总想着粉饰太平,不能做到乾纲独断。 给他动力还是他的女儿,他用生命守护的女儿,而不是让他身心俱疲遍体鳞伤的铁王座。
其实,我今天恍然大悟,原来打乒乓球最重要的是预判啊! 我们一直在练习动作,基础攻球和一些难度较高的技术,比如反手撕,拧,正手挑打,拉球,寻找撞击加摩擦的那种合力感。 当然,这没错,因为你连练习的时候都不熟练的话,比赛肯定是打不出来的。 但是,如果你比赛的时候被球顶到了,或者要去够球。我敢说,你任何一项技术都发挥不出来,就算是将球平挡过去,都会变形,给对面机会。 越是高水平的比赛,线路越丰富,越需要眼疾身快的预判,注意是身比手快。 那么你能打出来的话,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球喂到你手上。但是这毫无意义,因为你不能靠运气打球,十个球,你七、八个都接得很变扭,甚至是接失误,直接输或送出机会球,那你不输谁输? 当然,预判不是要做到完全精确,你挥拍的时候也是有微调的,看出大致的落点范围就行。相对来说,正手的覆盖范围和容错率比反手要更加广和高一些。 对于预判,我的感觉是,首先你看到对面的拍形就要预估到他击球的方向,是你的中路还是左半台,右半台。当然,这也是随着对方的位置变化的,比如同样的面向右一点的拍形,他站在他的左半台接是到你中路,但是他如果在中路接,就变成你的右半台了。前者你可以选择侧身,后者你需要向右靠靠。 而且,需要判断出长短,你如果给的长球极难控短,而且对长球去吸短很容易被看出来,而且吸出来的球顶多都是半出台,大胆尝试抢拉,这种球不会太沉太低。短球的话,需要看出对方是摆你短,还是劈你长。而且出台球的话,是那种出台一点点地那种半出台球,还是需要退台以免让它顶到你的长球。 真的,拉不起来的球,十有八九是很难受的位置接的球,而不是它太沉。 同样,机会球打丢,十有八九也是心急了,没有调整站位,也是在比较难受的位置接的球,而不是它不够高或太转。 宁远勿近,被球顶到比跑上去够着接球更可怕,当然,预判出跑到合理的位置是最好的! 当然,各种技术也都是需要练得,你在合适的位置还给球打丢,抛去心态因素,剩下的就是你这技术不过关了。比如拉个出台的球下网,可能是你只记得怕下网而快速收小臂去造弧线,而忘记了应该先由后向前地撞击先撞实它。所谓撞击 + 摩擦。 当然,如果有侧旋,你需要考虑到侧旋的因素。 比如你发了个逆侧旋,他向前击球都是会向(你的)右边跑的,那么他的拍形再向着一点右,你就要知道他在吃侧旋的情况下,来球就应该到你的右半台,而不是中路等着它。 或者你侧切了一个,带有强烈的侧旋,那么也会放大来球的向左趋势,那你需要预判的时候向左多做一些预判,所以有了经典的侧切 + 侧身的连招。 当然,你的高质量击球,对方只能顺着你的线路打,他变不了线,这样你可以反复的调动和打出高质量的球。
聊聊精神病院的事情,有个叫“铭寒”在这里借题发挥,牵强附会 挂我的原贴这里:https://tieba.baidu.com/p/8313876332#147137076794l,本来懒得理,看他东拉西扯像笑话一样,感受着这人清奇脑回路,但无奈又被一人挖出来掰扯半天。 —————————————————————————————————————————————————— 本来,我在这帖子里反驳一楼主(https://tieba.baidu.com/p/8313221219?pid=147131511265&cid=147133902406#147133902406)的:陈墨瞳不能“洗”,“又当又立”,战力不能强到灭杀龙王需要人(路)给他“兜底”,每次为路牺牲都是“逞强”,“自私”,怎么不去反抗家族,又渴望安全感有喜欢罩人自相矛盾……(具体12楼) 然后出现了,撇开我的回复,在我的回复楼里大谈诺诺送精神病院有多弱智之类的,送路明非到精神病院是成心违法想着束缚整死路明非。 我看他东拉西扯,而且开上帝视角疯狂苛责角色,我就说了句“你在搁这儿东拉西扯,胡说八道,牵强附会,我就禁言了哈”,他还被刺激了一样越说越起劲,什么战争,战犯,叛国者,汉奸,狙击手……都来了,夹带着辱骂谩骂,我顺手送上了禁言。 好的,他就开贴,倒不是针对我,针对所有诺诺的粉丝,说“精神胜利”。 噢,拉黑你就精神胜利,你咋不想想为何拉黑你呢,有人跟我掰扯了半天我咋不见拉黑他。 能跟你辩出啥?“真理”?你也不瞅瞅你说的都是啥。 —————————————————————————————————————————————————— 我的大意: 诺诺不像这货一样有上帝视角,不知道奥丁正在通过镜面入侵现实世界抹杀她。 明非一次又一次的看似疯狂但实则保护她的疯狂举动,反复冲击着诺诺的心理防线,好几次都给诺诺摁地上了而且大吼大叫,力气之大诺诺根本无法挣脱,连老油条芬格尔都被吓了一跳。再加上一直以来寻找“楚子航”的常人无法理解的行动,让诺诺误怀疑上了他有精神病,所以送精神病院就医监护观察。 但是这不意味着诺诺放任不管,在芬格尔说给他交还凯撒的话(后果诺诺当然明白很惨),你解脱了,回鸢尾花,我回古巴找妞,结果诺诺说你真恶心。在背负巨大压力下,战战兢兢,却仍然在电话里卡着时间掐掉了凯撒的通话,目的依然是保护路明非,在此之前路明非和校花的谈笑风生让她的心更添失落。 后来,诺诺觉察有所不对,自己前去调查了楚子航,为此还凶险万状,差点腻毙于被水灌满的下陷的废墟楼里,最后像苏小妍调研时,还被尾随而来的奥丁追杀,要不是路明非及时出现,诺诺就交代了。而且在得知路明非的苦心后,内心十分内疚,大声喊“路明非,你TM不要来了!”。 我咋感觉这一切合情合理呢? 最后诺诺见到为他挡刀的路明非,哭的死去活来,如天使坠落云端,内疚痛苦悲伤等情绪一同爆发。(就这还“成心违法想着束缚整死路明非”,牛逼,我看他看龙族的这么多年才是真的喂了狗,带着有色眼镜挑刺看书果然看什么都是黑的和黑点。) —————————————————————————————————————————————————— 按照他的逻辑,诺诺这还做的远远不够,得先知先觉的洞察一切,然后统筹安排一切让结果最理想,这就跟开了上帝视角没区别,就跟打魔兽开全图直接对着对家造东西直接A过去一样,这不荒唐吗。 拿着开全图的视角指责战争迷雾中的玩家没采取正确做法的行为不是素质极差,事后诸葛亮很牛?要这样,老唐、绘梨衣、叶胜亚纪等等等等,所有人都不会有事,那多好。 这不叫联系现实,也不叫多角度看,这叫开上帝视角苛责角色。 开上帝视角来评价角色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这件事本身才是最大的不合理。
想象自己是凯撒,写下给诺诺的一封信…… 诺诺,我想我确实是喜欢你的,那晚我明枪跳下宿舍楼,你的惊讶和我的兴奋,恍如昨日,我像一只自由的鸟从今往后飞入了为你筑的巢。 我觉得我就像当年遇到了克利奥帕特拉七世的凯撒大帝,为她征服了整个埃及,围绕地中海缔造了当时辉煌灿烂的罗马帝国,将独裁两字以无可撼动的形式写进了惶惶不可一世的元老院律条中,从此他的地位至高无上。 如果那些时光都能一直下去就好了。 可我终究是加图索家的男人,我很想念那些能和你肆意驰骋的日子,蓝天白云,纵马扬鞭,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多少次午夜梦回,我发现我想到的都是那些日子。 如果我不是来自于加图索,那我还有机会接近你吗,记忆中的你是那么的耀眼。也许,你最真实的一面并不在我面前展现而已,我看到的是戴上了巫女面具的你,所以我才觉得无法读懂你吧。 如果没有路明非,如果一切还来得及。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没办法自欺欺人的认为我的心能像他一样将他的整个世界都给你,让你恣意的人生拥有一个浩瀚无垠的舞台。 也许我是个错误的人,在一个错误的时间点,遇到了错误的你,鸣错了枪,会错了意,跳进了一辆错误的车,开启了一段错误的缘分而已。 当我身上的光环逐渐褪去,我会发现,你同我渐行渐远。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我的光环是家族赋予的,你的光环是强装出来的,我们在各自最耀眼的年纪相遇,却在光辉褪去时,我回归了家族,你远去走向了别人,这仿佛是必然的宿命,我们谁也摆脱不了。如果是这样,不如保留各自最美好的样子。 我记得我在情书里写道,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凯撒的,不是加图索家的女主人。 后来我发现,没有加图索,何来的凯撒,我的呼吸,生命,责任,都与这个养育了我二十多年的家族融为了一体,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是拒绝不了这样的自己。我确实给了你太大的压力呢,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我甚至都不了解你。越是想要走近你,就觉得你很陌生。 离开了家族的我是多么的无力,甚至连赌上性命的勇气都没有,懦弱的我甚至连和楚子航、路明非这种亡命徒坐上同一张赌桌对赌的资格都没有,他们能把把梭哈,我不能,你明白吗? 我曾经看到一个天使般的女孩在我眼前从高楼坠落,一条鲜活的生命啊,像秋后的落叶般摇曳坠地,在她最耀眼夺目的年纪。我想到了那晚从高楼鸣枪一跃而下跳入你猩红色法拉利的自己,其实我与她别无二致,但天人永隔了。 我犹豫了,我竟然犹豫了,我没能接住她,你知道吗?如果是路明非,如果是楚子航,他们会犹豫吗? 可我总是这样对自己说,如果那些闪耀历史长河的英雄如死于非命,那么他们就不能建立他们史诗一般的功业了。 我不能死,我是背负了加图索之名的男人,就算是为了我的母亲。她的姓氏是那么卑贱,最终却心甘情愿为加图索家的荣誉而死,她都能做到,我也能。 所以,你了解我的人生吗?我不能失败的。 回首发现,我竟然成了一个兜兜转转在原地打转的没有长大的孩子啊,楚子航、路明非却都已经走出了属于他们的人生。 如果说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功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完这一生,那么我注定成了一个失败者。
不知道为何要对角色“双标”和“捧一踩一”,真觉得这样很不好~ (其他我就懒得截了,都开始扯下“真诚发问”的面具,直接就开口黑了。) ———————————— 我大概翻了翻这人帖子,我说我怎么感觉语气这么熟悉,原来是之前在我这儿“对原文不管不顾、论据全靠脑补”的兄台。 现在进步了,懂得对小说断章取义了,在此基础上“捧一踩一”,自我总结说是江南写得“御笔亲封”。是,你提到的字眼里有些是江南写过,但是你只看到你想看的,而且全然不顾这些字眼出现的背景,甚至糅杂一块儿曲解,所谓“黑人”大抵是如此。没人能在放大镜下是洁白无瑕的,何况你还断章取义和双标拉踩。 根据这人自述,应是不正常的极端的零粉(所谓痴),应是当年的“路人甲”( PS:我觉得过分了,印象中路明非不是这么个人,他是喜欢说白烂话不是嘴贱。不过当年江南抑郁了,写的东西估计背离初心,后面希望能改写)刺激到她了。 ———————————— 颜值身材得看在谁眼里,虽然“诺诺中上”,但路明非眼里就是最有魅力(其实路明非自己也说过按道理来说夏弥是最好)。自然,我们这些代入和喜欢路明非的,自然也对诺诺情有独钟。而且抛开情感加成,身材颜值也有个人偏好的好吧,没有一个固定衡量标准,又不是考试。 性格模糊,诺诺性格不一直挺鲜明的吗,洒脱率性自然有责任心同情心,有心就要负责到底……你要说感情模糊还行,毕竟江南喜欢拉扯,不过目前看来路诺正在高歌猛进。(PS:我觉得凯撒的“失态”稍显生硬,虽然有龙3等铺垫) 没有弧光,没有高光时刻。三峡水底,脱下自己的潜水衣给路明非穿上反手给他推进潜水钟,随之而来的是被龙王尾椎刺穿心肺,胸口血泉迸发沉入冰冷的湖底。她与路明非生死考验下的互为牺牲,实现了对叶胜亚纪的传承。西单婚庆大厦,那通在嗜血镰鼬群里播出的绝命Call叫小路快逃,“她要和城市一起毁灭,却还叫你快逃”。奥丁之渊尼伯龙根里和路明非组队的经历一次次轮回最终杀穿高架桥,坐上了那辆穿越时空从狂风暴雨的黑夜里归来的伤痕累累的迈巴赫直达奥丁王座下。圣心仁爱医院,路明非逆天改命挡下必中的昆古尼尔,她伏在半边身子被烧焦的路明非身边嚎啕大哭,内疚悲伤,濒临崩溃,如天使坠落云端。龙族五的亡命天涯,北边荒漠上和路明非的砥砺前行,经历生死时速穿越重重险阻,日本之行中就算是精疲力竭也不曾放下,晕厥时仍然紧紧的攥住被褥仿佛要死死地抓住某人一般,让人看到了这个执著倔强的女孩,为了路明非对抗全世界…… 这些从龙1都龙5的大段大段的篇幅,都被你选择性无视了是吧,而就目前老贼的修订来看,只会更加丰富诺诺,以及路诺的故事,所以她的弧光或高光时刻只会更多。 好了,她又开始借题发挥了——《何况那点温柔在全书其他角色遍地的亮点面前如萤火之于朝阳》。可笑,先踩一,“那点温柔”,捧一群,“全书其他角色遍地的亮点”。首先诺诺不只是所谓的“那点温柔”,她始终关心着路明非而且不计生死的为他牺牲了一次又一次,须知龙4结局之前她自以为自己扛下了所有,一直都是她在不计得失的执著地照顾路明非。可就算这样,那通电话中依然没有交出路明非,其实只要她答应了凯撒就解脱了,鸢尾花的明媚阳光和尊荣华贵的加图索在等着她。全书角色亮点,确实每一位角色确实都有自己的亮点,包括路明非,诺诺,零,夏弥,绘梨衣,楚子航,校长,芬格尔,源家兄弟,源稚女,樱,麻生真,乌鸦,苏茜,施耐德,麻衣,叶胜亚纪,上杉越,犬山贺,樱井小暮,叔叔……甚至是最近风评跌停的凯撒。 《没有成长》,江南就写不好成长,并非局限于某个角色,被双标好不。他能写出少年,也能写出垂暮的老人,但是写不好从年少走向垂暮。但是随着剧情展开,他确实在铺开背景故事,丰富这个女孩,像剥洋葱一般,类似的处理手法还有《悼亡者之瞳》中的楚子航,而且现在和即将要到来的龙4以及龙5是路诺篇,诺诺的戏份越来越多,人物也会因此变得越来越丰富。 《但一写就崩得不成人形。现在这个女主角真是无论从三次元还是书中人物角度考虑都很难喜欢上》这句论断是假意“顺势”而下,其实并无论据。书中有几个字眼符合了他的黑诺诺的需要就写出来,没有就是直接下论断,让人以为这些论断可以通过那几个字眼推出来,其实并不能,是空穴来风。 后来着重解释下啥是第一道光,然后跟哈利波特对比,接着捧一踩一。但是我觉得龙族真的比不了HP啊,不仅第一道光,啥光也比不了啊,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龙族啊。我就觉得寄人篱下的路明非在经历告白被耍,当初出丑,被校霸和他的狗腿子孤立加羞辱(整件事其实是陈雯雯默许的)确实是很衰很丧很黑暗啊。而且,读这段的时候还是初高中的时候,冲击力爆棚,所以诺诺的出现就是如闪电撕开乌云,阳光从云层中重新照耀大地,那道被诺诺推开的电影院大门确实如天堂之门洞开,这一幕路明非等了十八年。 小说就是读个感觉和情怀,你非得捧一踩一就不好了,还非得拿哈利波特来捧。(PS:我是老哈迷了,十年荧屏魔法梦难再续,哈赫永远是我的意难平,霍格沃茨是永远的家) 另外翻了翻回复,《外形,夏弥零小天女的美麻衣的长腿,性格几个女孩各有千秋,武力有零君焰对轰、一夫当关守红井的豪气干云,再说故事“好像我吃了你的女孩似的”,麻衣跳下万丈深渊毫不犹豫,更不用说樱真暮三个女孩,一个比一个催泪》,我想说每一位角色,这些角色包括路明非诺诺都有或亮眼或吸引人或感人的点,非得捧一踩一才好?那要不我也轻视,甚至抹煞这些点,然后再来句类似“没有弧光,没有高光,人物不立体?”的评价?我的逻辑确实能写的比你看起来充分,不外乎是穿凿附会,虚张声势,冠冕堂皇,装腔作势,偷换概念,甚至于是强词夺理而已。
写个小文,写下师姐和她的母亲~ (果然江南最大的爱好就是“挖坑不填”,几乎每个主角的身世和背景都没有写清楚写完整,路明非、陈墨瞳、楚子航、芬格尔、昂热、凯撒……,现在都写到第5部了,也在重启第4部,我看这工作量还挺大的,复杂度也挺高。不知道江南能不能给所有追了这么多年的读者们一个交代。) —————————————————————————————————————————————————— 天空有些昏暗,时不时还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整座城市都显得很冷,屋内的暖气也烘热不了冰冷的内心和情绪。重症监护室内,前一段时间总有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医生进进出出,重复着检查抢救维持却又恶化的怪圈。现代医学科技已经进展到了让人惊叹的地步,可被龙族血统侵蚀的身体仍然对于科学家来说还是一片浩瀚无垠的星空,很多谜团都尚未解开,但肉眼可见的是病人生命体征在不断地衰弱。她之所以还能撑着一口气的原因也许不是呼吸机肾透仪等这些先进精密的生命维持装置而是病人的求生意志,顽强到医护人员无不为之动容,不过近日来医生也来得越来越少。他们也不得不放弃了,连轴加班了这么多天,病人的身体已如雪山崩塌无法挽救。面色凝重的医生,略带歉意的护士,毕竟没有人可以忍心看到一条仍在艰难喘气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逝。最后身处医科顶端的他们也不得不像寻常大夫一样,无能为力地安慰诺诺,表达下尽量开心地陪着病人走完最后一程的临终关怀。 夜色渐浓,在那个安静的要命的傍晚,诺诺守在母亲的病体旁,已张不开嘴的她依然紧紧地握着诺诺的手。诺诺其实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一些要开心,要坚强之类的话。心思细腻的诺诺其实知道作为母亲的她很盼望她穿上红色的婚纱,她这一代追求不到的美好的东西,比如爱情和美满的家庭,她希望诺诺能拥有。诺诺见过母亲的婚纱照,那时的她年轻美丽如展开白色羽翼的天使,幸福到溢于言表。母亲早知道这个家其实就是一个空壳,她死命地撑着,撑了很久很久,总对一切都安之若素,其实她才是那个最痛苦的的人。可天底下哪个父母能不爱自己的子女呢?那些她兜不住的苦难滴落到了诺诺的身上,看到年幼却坚强的诺诺咬牙挺住的汗涔涔的额头,说实话她也觉得揪心的疼。可她一直放在心里,不曾对人言。她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好的母亲,因为她的无力反抗,而女儿却也要和她一起接受这一切。 “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对他好的男孩子吧,能包容她,能一辈子对她好!”也许是有点自私吧,她觉得男孩子总是该有担当一些。她满怀憧憬地阖上了双眼,溘然长逝,自己不能再做的,希望未来的一天有一个男孩能接着做下去。她松开了手,安静而美好,像僻静幽深的山谷中在青翠草地上绽放的一朵素白洁净的茉莉。 母亲终于是走了,多日来水米未进未曾休息的诺诺就像是一个被抽走魂魄了的木偶,她捏住母亲手指的手还未松开,身体却顺着病床滑了下去,瘫坐在了冰凉的地上,她的头深深的埋得白色被子上仿佛陷在了里面,深红色的长发顺着病床边沿垂下如同血红的瀑布。她眼睛里的微光熄灭了,前所未有的悲伤和孤独从身体里涌出霎时间充满了这间病房,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以前的诺诺总是怨恨母亲不够果决,对一切都逆来顺受,母亲的爱几乎丧失自我没有原则。“这不就是自私吗?自私甚至到自虐的地步来换取和平,可你有想过我吗?你以为我就是一个小孩,没有思想,没有感觉,就可以被肆意蹂躏!你以为你很伟大在牺牲,可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自私怯懦的人!我恨你!你有选择的,你能选择你的人生,我才是没得选!如果让我遇到那个人渣,遇到十次,我一定给他十脚,踹飞他,滚,哪来哪去!”诺诺曾对她母亲这样说,她从来就觉得自己是意正言辞,她反复的咀嚼过自己说过的每个字,根本没错,而且母亲从来每次就只是在安抚她而没有正面反驳过。现在想来,有些泪一定是被母亲吞进了肚子里,诺诺也从不知道,人生就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却往往身不由己,而宿命这玩意儿,你也是反抗,就越容易在半道上和它撞个正着。 现在的诺诺竟然觉得这些还能抱怨母亲的日子如金子般珍贵,如果母亲能再次醒来,她愿意装作以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些曾经无比温馨的画面,在黑暗的童年里母女手牵手走过的漫漫长路,甚至是母亲为她讲过的每一个有着美好结局的童话故事都历历在目。诺诺还记得每次说到“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抬起头的母亲看看趴在身旁搞怪贪玩的诺诺,看着小诺诺圆圆的脸,眼睛里泛着光,偶尔还会用温暖的手抚摸诺诺的额头,诺诺有时还会钻进母亲的怀里抱着她的撒娇求哄,贪婪任性地享受着母亲怀里的温存。 其实母亲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人吧,诺诺回想起来,原来她才是“坏人”啊,自己不知不觉做了让自己都厌恶的人,总是拿起世界上最锋利的刀一次次地割母亲的心,“我真是恶毒啊!”,诺诺如是想。母亲走了,自己竟然一点没想要流哪怕一滴泪,哭出一声,而从此诺诺的心就像是被风干了一样,无人能懂,也挤不出一丝悲伤了。
『路&诺·Eternal』师姐,趁着黄昏的余晖还未散尽来跳支舞吧! (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在新生舞会上是诺诺陪路明非一舞倾城该是一番怎么样的景象,时隔多年,我就冒昧地替这俩人圆了这个场景吧。没事随便写写,也就当发发路诺糖了。) ------------------------------------------------------------------------------------------- Cassel学院安珀馆内,几缕夕阳的余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厅内,窗边的帷幕被风吹着飘飞鼓舞,安珀馆外的波光粼粼的青黑色镜湖正在平静地流淌,诺诺站在厅前晶壁辉煌的主台阶上,明非站在台下,两人同在一抹斜阳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一首舒缓的音乐在Cassel学院西区的塔楼内响起,这是矗立于安珀馆浩瀚如海的镜湖中央的高耸入云的塔楼,与守夜人所居住的斜着的塔楼遥相呼应。楼内每天都会定时地在黄昏时分播放出的这首曲调悠扬的歌曲,是享誉盛名的作曲家兼编剧的堤真旭谱写的《柔和的光》,向Cassel学院的师生们预示着今天白日将近,要珍惜最后这一抹日光。 路明非神情真挚,眼神纯净而温和,“师姐,趁着黄昏的余晖还未散尽来跳支舞吧!”。 “啊?”平静祥和的气氛被打破,诺诺有些猝不及防。 “师姐,你还记得吗?我刚入Cassel的时候参加了在这里举办的新生舞会,结果社交牛逼症发作的芬格尔带着我出尽了洋相。”提到了芬格尔,明非的眼神黯淡了几分,“我记得他当时趁我不备从后面推了我一把,自己一边转着圈退出了人群”。其实芬格尔说他是自己年级里的猫王,路明非是信的,他的舞步确实风骚,舞艺确实精湛,这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如果他能收敛起那副猥琐模样,说不定在聚光灯下真能引爆全场。 “你俩真的是一对很好的难兄难弟啊!”诺诺嗔道。 路明非接着平淡的说,语重心长地像是讲述一个很遥远的故事,“留下被推到人群中的我不知所措,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听到了舞曲节奏的变化知道此刻该要交换舞伴,趁着一双双原本相持的手暂时分开就顺势把我朝隔你的方位推去。” 诺诺心里一阵抽动,静静期待起后面的故事,“后来呢?”。 “不过,舞池里的我其实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更加不知道你在何方了。你说你本想着来救我,但当时走不开”,路明非话锋一转,“所以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说着,路明非彬彬有礼地缓步走到诺诺身侧,姿态端庄地欠身弯腰,微笑点头,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并指向厅中舞池,摆出一幅邀请的姿势。 诺诺微笑,踮起脚尖,左手伸出,手掌悬在路明非伸出的右手之上,然后顺势放下脚尖和屈膝,左手垂落到了路明非伸出邀请的右手掌间。 “荣幸之至!” 在端庄而漂亮的应舞的同时,诺诺唇间轻吐,不禁莞尔。 此刻的路明非仿佛看到了,静谧的安珀馆落地窗前,在诺诺的身后站着一位高且魁梧的年轻人,穿着墨绿色的花格子衬衣和略显拖沓的晒脚裤,埋在络腮胡里的面孔算得上英俊,烛火般闪亮的眼眸里点缀着星光,似笑非笑地像是在说,“师弟,看你的了!”,明非颔首。 路明非捏住诺诺手掌前端的同时将诺诺拉了过来,又伸出了左手,这时诺诺配合地用右手握住了他。 路明非觉得诺诺的手很暖,而诺诺却觉得路明非的手好冷,掌心的冰冷传进心间让诺诺缩了缩脖子,不由自主的握得紧了些,温感在两人的手中中和。 两人面对着面,路明非后退着拉着诺诺的手从台阶上一步步轻缓的走下来,四目相对,退到了厅中央,路明非闻到了来自诺诺身体的幽香,怡人而美好,两人神情真挚而热烈。 站定,诺诺向上抖了抖拉着路明非的手,身体温软倚立,示意“该你了”,接着便安静地等待路明非的下一步动作。气氛依旧还是很安静,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沉寂了多年,路明非没有再躲闪,诺诺也洗净了铅华,少了威风凛凛。 路明非慢慢地,左手送出,同时右手拉过来,然后右手送出,同时左手拉过来……在拉进时,路明非的身体故意微微地矮了矮,这样略带夸张地有些摇头晃脑地牵引姿势是为了缓解诺诺的紧张,其实明非心里明白,不止是他,诺诺也同样忐忑不安,只是心照不宣。一开始的诺诺还像个木偶一样随着明非的牵拉而身体僵直的扭动着,眼神有些清冽的端详着明非,慢慢地两人身体开始带着节奏地平行着微微朝左朝右地摆动,渐渐地诺诺的眼中多了一份笑意,路明非有些乐呵地甚至在两人的对视中抿住了嘴。 诺诺一边随着路明非的节奏摆动,一边上下打量了下路明非,慢慢地熟悉了节奏的她放开了,开始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两人的左右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诺诺开始发力掌控节奏,微屈身姿,身体前倾,配合着两人交相递出的双手,舞步从最开始的凌乱逐渐配搭起了这简单地舞蹈,比如右手递出的时候会迈右腿上步到明非的左脚外侧,修长的身躯也开始配合这舞步左右扭动,路明非感受到了,也开始切入诺诺的舞步,跟上音乐的舒缓节奏。 路明非的右手带着诺诺右臂悬高,诺诺会意,马上在路明非的牵领下轻缓地挽了一个圈,两人的双手牵在空中待诺诺转过一个半圈时解开,待诺诺快转完整圈后之时,诺诺空中的顺着舞步和身姿变换手型改为从底下托着,路明非顺着诺诺的手掌丝滑地滑落到诺诺掌间,两只手慢慢地垂落同时又再次紧紧握在了一起,两人另外的一只手也同时阖上,紧接着两人又默契地互相借力拉近了,诺诺在再次面对面时抛给了路明非一个笑靥,路明非相视而笑。笑意越来越浓,诺诺甚至于晓得露出了前面几颗洁白的牙齿不过牙关还是阖上的,路明非已是乐的门牙尽露,后槽牙也有隐隐露出之势,事先没有经过任何彩排的他们都惊叹于两人的配合的默契和传递着的温馨。 路明非一挑眉,带着些搞怪的笑意,诺诺不解地瞪大了眼睛,心想“男伴转圈?”。不过还是上前垫半步,准备着下面的姿势。不同于路明非僵硬的“机械臂”,诺诺踮起脚尖,柔韧修长的身体略微地前倾,手臂前举像是一道漂亮的彩虹。路明非屈着手臂在诺诺的牵引下像个陀螺一样快速完满的转了两个圈方才放低身体和诺诺的双手阖上,明非自知动作搞怪,在转完后带着一脸尬笑,看到像个顽皮地像个小孩子的明非,诺诺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 随着两人的身体有节奏的配合着摆动,诺诺打趣的问道:“诶,我说,小弟。这么多年了,就没喜欢上别的女孩?现在围着路师兄你的师妹想必不少吧!” “我也想啊,师姐”,明非想也没想边跳边回答。 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实诚,明非的眼神在诺诺眼里永远都是这么澄澈,“那你等了我这么多年,不累吗?” “我其实也没等你啦”,路明非说完,停顿了下,场面瞬间僵住,舞蹈在此刻凝滞了,但是音乐还在舒缓的演奏着,渐行渐远,诺诺迟疑了片刻,又看了看路明非,差点惊呼出声。 明非平淡入水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师姐,只不过我真的喜欢不上别人了,我只希望我们能这样跳一辈子。” 听完这句,诺诺似有些许害羞的低下头,嘤咛一声,似乎说的是“嗯”或是其他的什么音符,明非神情肃穆温和,颇为冷静,总之两人心照不宣的握着对方的手拉近了彼此的身躯,开始一齐追上刚刚的溜走的音乐。 “李嘉图,你要是早点这样该多好啊!你知道我等你出现等了有多久啊!” “现在也不晚啊!黄昏的余烬仍为散去,趁着夜色还未到来之前,我们抓紧时间跳完这支舞!” “那如果夜幕降临呢?李嘉图。”诺诺大声问。 “我们会一直相守,直到朝阳划破苍穹。”明非坚定的说。 “好,君子一言!”诺诺热泪盈眶,忽然地大喝,应该是某根该死的神经跳了,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自然而然地从嘴里蹿了出来。吐气如雷,威风凛凛。 路明非愣了,也马上跟着她接,“驷马难追”。 路明非的右手提着诺诺的左手绕头而过,与此同时诺诺一个半转身,两人的身形拉开了,两人拉着的手也伸直了。只见明非出其意料地借机一个天鹅般的转身卷进了诺诺的臂弯中,看到凑到面前的明非,诺诺破涕而笑,脸颊浮现出了一抹羞红,同时这有些滑稽但出乎意料的姿势也让诺诺惊呼了一声“wow!”,嘴巴张开,牙齿尽露,跟着喝起彩来。 在一个急促的音段中,诺诺迅速地跟上节奏,短促在明非的近侧小幅度快节奏地转了一个圈,酒红色的海藻般长发飘舞,明非的面庞被几缕秀发刮到,秀发中香气扑鼻而来,没能跟上这急促的节奏的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诺诺愣神的路明非还是本能地立定着站稳身形,悬在空中的手在诺诺转毕后加力一提拉,相比于刚刚的那些大动作的转圈而言,这个动作将诺诺拽的更近了,诺诺也没能立住身形,扑身进明非的怀里,明非一时间猝不及防,陶醉地从诺诺的腋下将她托起,双双撤开和立稳身形后有些尴尬地切入音乐赶忙继续舞蹈。 音乐仍在继续,在经历了刚刚短暂的小插曲后,两人的舞蹈开始变得优雅淡定且从容,无论是大圈下的大开大合地转动,还是节奏猝起飒爽地拧小圈,两人都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音符在两人的身躯旁流转,夕阳下最后耀眼的残光一缕缕地照进安珀馆的路明非和诺诺的身上变成了璀璨夺目的金色,经历了岁月洗礼的两人虽然舞姿并不华丽,脚步说实话也很单一,但是胜在温馨淡雅从容,一招一式间,安心且温馨。 慢慢地,音乐的节奏开始变得舒缓悠扬,两人明白该是走向尾声了,觉得是意犹未尽,不约而同地心想得抓紧这最后的时光。 在一个优雅的转圈后,一步一步,明非和诺诺淡定地从容地一步步地走进,到身前不足一厘米处明非右手将诺诺揽入怀中,而诺诺也左手抱住明非,而两人另一手伸直了手指交叠相扣握拳伸向双方的另一侧,两人开始像划桨相拥着一样一下左高右低,一下左低右高地摇来摇去。 也许是累了,诺诺原本抱着明非的左手向上抚过明非的背搭上了肩膀,下颌磕在了明非的宽厚的肩上,笑容褪去,神色真挚,觉得温馨而幸福。仍是搂着诺诺的腰的明非也像诺诺一样磕在她的窄肩上,敛去笑容,神情温柔,仿佛光是单臂的拥抱就已经让两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两人就这样贴着脸颊,贴的越来越近,踱着步转着圈,陪伴着音乐走向终点。曲终,两人撤去舞姿,紧紧的拥抱到了一起,像没人可以分开他们那么紧紧的抱着。 夜幕渐渐垂下,安珀馆内也逐渐的黯淡了下来。
『路&诺·Eternal』 龙族路诺外传——《舞会与烟花》 一曲舞罢,零高傲的举起双手,手掌外翻别做鹤状,旋即双腿屈膝,左脚单膝跪地,上身顺势压至右大腿,两手从背后上扬就像一只自信的天鹅,雪白的皮肤,紧绷的肌肉线条,清冷的神色,宛如水晶一般。一曲舞下来,她淡然地收下全场瞩目惊叹的眼光,有条不紊的做着一个个完美的舞蹈动作,最高明的艺术莫过于如此,让人能够觉得完美无瑕的放开心地欣赏。 相比而言,路明非就逊色得多了,完全就像一个陪衬。 “真漂亮!”,路明非发自内心的感叹,目不暇接的他全程就像零手中的提线木偶,全程作为陪衬,直至舞毕行礼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手臂随着零的手掌起落,微微欠身鞠了个躬,当做是行礼了。 “路明非——”零低着头,有些疲倦的说道,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因为跳舞移位的衣襟。 路明非听到了她的呼唤,没有作声,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我参加了施耐德教授安排的黑天鹅港考察计划”,零停顿了下,补了句“这是一项长期计划!”。 路明非一个字一个字地听完了,半晌无言,因为他知道这项计划,但是公告的时候执行部人员的名单上并没有零,应是她后来向教授主动提出的申请。 心里感觉空落落的,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口边,又觉得不是自己该说的,也是自己不敢说的,有千言万语汇聚心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有条深不见底的鸿沟横在他和零面前,他能感觉得到如果抬脚就能轻松地跨过,但是这道沟太深了,他很恐惧,他知道对岸的零一直都在陪伴着他,从他们见得第一面开始。 路明非想不明白,他觉得尴尬,抬头看向了零的双眸,原来零竟然一直在看着自己,眼神有一丝的疲倦,有些复杂,说不清道不明,想来自己的窘态一定是都被她看在眼里。 “你……”路明非长抒了一口气,像是认输了一样,“为什么?”,路明非说的有气无力。 “我想回去看看,那个港口里有个人曾与我约定,一起走向世界的尽头,永不相负!” “那人不在了,不在黑天鹅港,不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路明非平淡地说着。 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接受这个现实吗?他不知道那个人曾经和眼前的女孩做出了什么样的约定,不同于海誓山盟,却真的是海枯石烂,路明非深知这个女孩内心深处依旧依赖着那个人。 听闻路明非的这句话,本来零的波澜不惊的如同一汪深潭的眼神起了一道道涟漪,似乎有层薄雾在眼眶里泛起,我见犹怜的面容让路明非内心抽动了下,有种很久没有的心疼感。 “可你并不是他,对吗?”零踏进了一不,一把揪住路明非的衣领,咬牙说道:“你不是他,你为什么不能是他?”周遭的同学投来诧异的目光,议论纷纷,不久前一舞倾城的零怎么突然失态了起来。 不多时,零终究还是松开了,纤细的小臂无力的垂下,说话的话音越来越小,反复念叨着,“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不像是说给旁人听,倒像自言自语。 路明非呆住了,竟是一时无言。 零知道自己终究还是等不来路明非的回应,她就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心力,在众人的注目中,零一步步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会场大厅的正门走去。 师兄离开了,被派往了中国分部,芬格尔与梦魇同归于尽,校长为了自己耗尽了最后一丝顽强的生命力…… 三年了,零一直都在,在当年的那场加图索家入侵卡塞尔的战斗中,她在战场上歇斯底里的吼出的三声“路明非”,战场上周遭的学员无不讶异,只有路明非心里明白,那是零的觉醒,宛如新生婴儿的啼哭,昭示着新生命的诞生。 如果说之前的零总是出现在自己身边是为了那个人,那么战后的三年来,则是零自己的选择。路明非总是坚持着完成校长交付给他的约定,这座学院和还未曾苏醒的诺诺成了他唯二的精神寄托。 说句实在话,三年了,路明非都快不能清晰地记得诺诺的音容笑貌了,如果她永远都不会醒来呢?自己难道要在漫无边际的等待中耗尽自己的最后一点心力? 在很多个无眠的夜晚,巨大的焦虑死死地压制住了沉沉的睡意,脑子如一团浆糊一般,而就是无法入眠,脑海里的想法如同潘多拉魔盒里释放的魔鬼一样乱窜,根本不受控制,大脑已然失控,承受着孤独和焦虑带来的双重折磨。 当清冷的月光射入房内,他只能在房间里踱着步,神经兮兮地念叨“明天会更好,明天会更好……”,直到快天亮了,清晨的阳光连窗帘都遮不住时,屋外传来阵阵清脆的鸟鸣,他才像失败者一般不得不阖眼,昏沉沉的睡去。 望着零逐渐离去的背影,路明非的内心的悸动越来越激烈,身体不自主地前倾,但是脚下却不听使唤,迈不开一步,前方的零的背影逐渐要湮没在舞会的人群中。 恍惚间,一个单薄的身影冲了过去,冒冒失失地挤开黑压压的人群,冲向了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零猛地被扯着回了头,那个晶莹剔透的身段一个趔趄,回过头来的零的眼神中有一丝惊讶之外溢出眼眶的竟然是满满的期待,令路明非惊讶的是此刻的零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悸动,近在咫尺的两人双双心跳加速,心脏都快跳出了胸腔,尘封已久的记忆和熟悉的感觉激荡在两人的心间…… 路明非愣住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谁?一眨眼,零已完完全全地消失在舞会的人群中了,没有那个冒失的身影,也没有零的回首,原来这些都是幻象,都是自己看走眼了? 周遭的舞会喧嚣依旧,自己却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了脚,他突然觉得这个偌大学校的学校就只剩下了他一人。他突然想起了诺诺还未曾来中国之前的那些个夏天,他还没有入学卡塞尔学院,那些总是对陈雯雯发花痴的日子。虽然成绩凑合,也没有人注意他,不过好在相安无事,他总是在家里和路鸣泽争抢电脑打星际,被婶婶使唤去做这做那的,偶会会在星际群里和那些故作深沉的大叔们侃天侃地,打算着如果最后实在考不上大学就去学校对面的报刊亭挂单,一边看街边的美女一边可以免费看小说漫画。想来那些日子真的是平淡惬意,没有龙王,没有校长,没有芬格尔,也没有楚子航,没有老唐……混血种与龙类世界里的腥风血雨更是与他毫无瓜葛。 当然也不会有诺诺,没有漫天烟花下诺诺留下的泪痕,那张在湖光泛起的波光粼粼下,美到不可方物,让人魂牵梦绕的脸,回首过去的一天天里,也就是这些支离破碎的记忆支撑着路明非去背负着校长给他留下的期许。 作为曾经的学生会会长的他,再也没有一丝兴致去和师弟师妹们假模假样地畅谈人生,也不想再谈论当年那场惨烈的战斗,在他们惊讶之余,享受他们的恭维和倾慕。 路明非沿着靠墙的过道在人群中穿插着走过华丽的安珀馆大厅,推开沉重的旋转玻璃门,进入了会馆外的过道,路明非松了一口气接着往前走,坚硬的皮鞋踏在晶壁辉煌的大理石过道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光滑如镜的地面和廊柱反射着人影,炽烈的一排排水晶吊灯映的过道灯火通明。 舞会上人声鼎沸而这里过道的人却不多,这也是路明非选择从这条路离开的原因,偶尔遇到的师弟师妹见到路明非也都会毕恭毕敬的同他打招呼,而此刻的路明非却无心回应,就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想着尽早回到自己的小窝。 过道的尽头转角,等待着一位女孩,长发丝绸般光亮,末端打着细碎的小卷儿,身材高挑,腰肢细软,脚下更穿了带三英寸跟的罗马鞋,风衣下摆扬起的时候,隐约可见白色的蕾丝裙摆,这人是上一任的学生会会长伊莎贝尔,曾做过路明非的秘书,也当过舞蹈团的团长。多年前学生会精英沦陷,纷纷叛逃的时候,血统极其优秀的她却留了下来与学院并肩作战。看起来今天特意有梳妆打扮,本来就娇美的脸蛋还略施粉黛,纤尘不染,毫无瑕疵。 “路……部长!你不打算继续参加舞会了吗?后面还有……”说着,伊莎贝尔看向了路明非,他的面容里裹挟着深不见底的疲倦,显出了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憔悴,就适时地收住了口。 闻声驻足,看到是伊莎贝尔,有气无力地说道:“算了,累了!”。 路明非本想挤不出一丝的笑意,但是无奈实在是毫无兴致,也就点了点头敷衍了事,今日的伊莎贝尔实在娇俏可人,但是在路明非的眼里却与路人无异。 说着,拔腿想走,出人意料的是,伊莎贝尔见状立刻叫住了他,“路明非,你在等陈墨瞳师姐醒来,是吧?” 路明非说着,“是啊,很久了……久到……都快忘了!” “三年了,如果她一直醒不来呢?你有没有想过,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伊莎贝尔脱口而出,平时温软娇美的伊丽莎白首次在人面前显露出她激切的一面,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路明非听到这句话,疲倦的眼光里布满了血丝,目眦尽裂,一双几近暴怒的面容望向了伊莎贝尔,像是一头受伤的雄狮看向猎物。 伊莎贝尔怔住了,这种可怖的面容,她不自觉的被逼退了半步,倒吸了一口凉气。 伊莎贝尔的身影在自己的目光中变形,整个世界都开始变成了血红色,愤恨绝望……种种不安的情绪开始涌出,他突然想起当初的灵视中路鸣泽给他说的那些话…… 一望无垠的水银海,波涛汹涌的海面偶尔有深不见底的旋涡卷起,喷出汞蒸气,水流激荡下海底似有怒兽嘶吼,海的中央矗立着一道直插入云的青铜铜柱,柱子上手臂粗的锁链一圈一圈地绑缚住了路鸣泽那瘦弱干枯的身躯,连时间的流逝都像是冻结了的漫长岁月里,路鸣泽看起来生命快走到尽头,他的头无力的垂下磕在颈前的锁链上。路明非站在铜柱前的石台上,神情哀伤地看着路鸣泽,他的身后有一条窄窄的石道,一直延伸到极远处的礁岸,偶尔有水银冲上道面,发出嘶啦的声响。 “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了!”路鸣泽强支撑着正了正移位的脖颈。 “你还好吗?” “哥哥,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所眷恋的那些虚妄的亲情,单薄的友情,荒唐的爱情都将离你而去,最终,对权力与力量的渴望会占上风!千年以来,原本就是我们的宿命。” “不——”路明非吼道,恐惧和愤怒同时涌上心头,淹没在了海的怒吼中。 路明非回过神来,同时也收回了目光,疲倦再次涌上心头,“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喃喃自语,摆了摆手,便自顾自地离开了,从偏门离开了安珀馆。 望着路明非离去的背影,曾与陈墨瞳有过几面之缘的伊莎贝尔嗔道,“她到底有多好!”。 走出了安珀馆,穿过晚风吹过像波涛一样的一浪接过一浪的草植,便踏上了宽阔的林荫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的路明非觉得自己清醒了几分,也不在那么疲倦了,空气略微有些湿冷,寒意顿生,走着走着,安珀馆已经渐行渐远,回首远眺这座晶壁辉煌的建筑今夜灯火通明,学生会的舞会还在如火如荼的举行着。 路明非低着头走着,行过一个个的路灯,大脑一片空白,不想去想任何事情,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感受着夜凉如水,不自主地打了几个寒颤。 行不多时,安珀馆的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年轻人们打破寂静的欢声笑语,绚烂夺目的光从天空投射下来,映亮了他的脸,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再次回头望向安珀馆的方向。 “烟花!是烟花啊!”他猛地驻足,惊叹出声。 那是安珀馆顶层的露天大厅上射向天空的烟花,仿佛一道道逆射的流行划开天空,那是花的种子,它们在黑暗中恣意地盛开,紫色的太阳般的蒲公英,下坠的青色吊兰,红色和金色交织成的玫瑰花,白色的大丽菊…… “Show me the flower”,仿佛是为了应景,路明非不自觉的念出了这句话,这句咒语曾让他也像现在这样在短短的一瞬间内把上千枚的烟花投入了天空,把夜空变成了花篮,各色的花争相开放,争奇斗艳。 “真美啊!”路明非发出了一句感叹,这句夸赞听起来那么的熟悉。 各色烟花的光绚烂夺目,浓罩着路明非,置身其中的他觉得温暖极了,目不暇接的他左顾右盼,不忍心放过每一帧画面,晚风吹起他的额前短发,露出了他清秀的面容,一些不合时宜的胡须在路明非的下颌上扎下了根,疲倦被一扫而空,路明非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脱出体外,浸泡在湿冷的晚风中,仿佛在翩翩起舞。风从口鼻灌入,内心不住砰砰地跳,让他一度有些窒息的感觉,这一刻的他觉得自己兴奋极了,仿佛世界都握在自己手中。 光怪陆离的光影下,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感动,几滴清泪从路明非的侧脸滑落,淌下一道泪痕,流出一股醉意,在烟花的照耀下泛着微光。 逐渐暗淡下的烟花就像黄昏时映红了天边的晚霞,路明非伫立着,喃喃道:“诺诺,我真的好想你!” 路明非神色突然凝重起来,自嘲道:“我们曾约定要一起慢慢地变老,还要在你的每个生日一起去看最美的烟花!”,他抽了抽鼻子,带着些许哭腔地说“我会等你,一直等你!” 烟花落幕,万物重归寂静,路明非也抬起头迈步接着向教职工公寓走去,压抑的心情变得开朗了许多,到了公寓楼下,刷开门禁时静谧空旷的大厅里同步响起了战后重置的EVA的冰冷欢迎声:“您好,尊敬的执行部副部长路明非先生!”,问候音在大厅里回荡,路明非并未理会,径直地走到巨大的雕塑和室内喷泉的背后,乘坐空无一人的电梯上到27层,路过公共休息区后便回到了寝室。 回到家的路明非深深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回时困意缱绻,此刻的他却异常的冷静,神情低迷地想着一些事情,当初路鸣泽送个他的iPhone在他的右手心里不断地被翻来覆去。 无独有偶,不远处的另外一间亮着灯的寝室内,躺床上零一把拿起被子遮过头顶,整个人蒙在被子内蜷缩成一团,隐隐约约间传来微弱的啜泣声……
推荐一个龙族广播剧,超级棒!比起以前看书更刺激的体验! 下载喜马拉雅,搜索龙族,第602集开始就进入了龙族四奥丁之渊的剧情。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xima.tv%2F1_EEKfS7%3F_sonic%3D0&urlrefer=8e54004b9098934f6f584c13650a0e15 无论是路明非,诺诺,或者是楚子航,芬格尔,凯撒等,还是一出场就被袭击开始床戏的校长,甚至一些配角,弗拉梅尔,庞贝,雷巴尔科,帕西等等,配音都很好,给人惊喜! 路明非自然不必说,配合旁白,让我很身临其境的幻想出他的场景和体味他的心境! 诺诺的配音也很出色,她和路明非的那段对白笑死我了: 两人尴尬地沉默着,两个大脑都在高速运转,思考打破沉默的方式。 “好些日子不见,师姐看起来清减了。” “师弟忧国忧民,日夜操劳,身子骨倒是壮实了许多……” 不对不对!这频道肯定是错了! “师姐!这次来是组织上有重要的任务要托付给师姐!” “组织上还没有忘记我么?终于轮到我出场了么?这冷板凳老娘可是坐够了呀!” 频道还是不对! 读小说这段的时候,我相信大家都是会心一笑就过了,但是我听的时候简直笑出猪叫,反复切回去重听。广播剧的演员表演的时候,完全将路明非和诺诺见到对方的那种,犹疑中带些尴尬,同时大脑在高速运转,以及许久未见的欣喜和惊讶,表现得很好!而且将诺诺有些配合路明非的语气都表演出来了,也就是表演诺诺的表演~
看完了第五季到目前为止的四集,额,这是路小北传吗? 一口气看完了第四季,真的是好看到炸裂! 第五季吧,目前感觉也不错,评价9.3。制作水平相对于第一季肉眼可见地提升,武打震撼,感情戏颇具感染力,剧情还行,无明显尿点,推进略显缓慢,如果主要剧情就是写路小北,那当我没说。 总之,期待以后更新。 关于路小北,孤儿,不良人年轻一辈。在李嗣源对不良人的搜捕屠杀下,洛阳城内的师傅和同门在双线刺杀李和突围下皆失败,全部被杀。路因为师傅引开敌人和在神秘女子姬如雪的帮助下逃生,手持信物不良旗,身负延续不良人匡扶大唐的重任,和诛灭李嗣源及李星云的血海深仇。 途中结识幻音坊众人和神秘幼稚的寻弟女孩,后得知恩人是姬如雪,且是李星云关系亲近,伤心愤怒之下砍伤姬如雪出走,结果被俘。最终因为姬如雪的冒死相救下,终究还是改变心意,背着重伤的她运起高超轻功逃出生天,最后被追上,昏迷醒来后追兵尽数被杀…… 假设没有前四季,这是什么剧本,妥妥的男主剧本好吧,姬如雪是啥剧本,女一没跑了。 看到姬如雪不顾一切地去救路小北的时候,看到腾讯视频下有个弹幕,“现在改嫁还来得及吗?”…… 回想起第四季末尾,李星云在五感尽失的蚩梦身边吞下情蛊后,蚩梦明白他心意后眼角的笑意,感觉……本来我更喜欢姬如雪一点,不过结尾时确实被蚩梦感动的了,她最后的心愿是带着李星云一起去看看她小时候最喜欢看的风景。
神雕侠侣◆话说一见杨过误终身,一见小龙女也是一样啊~ 起初是在B站上看到一些零碎的神雕侠侣的视频,后来想着干脆看看剧吧,就是怕因年代久远,恐怕看不下去,结果完全想错了,现在是出不来了。 我读过的金庸的小说不多,读完的也就是笑傲江湖。金庸的剧倒是看了一些,射雕英雄传,倚天屠龙记,天龙八部这些,但都是断断续续的,支离破碎。 小时候那台黑白电视机也就能搜到俩地方台,也就放学了能看电视剧,还得先写完作业,小时候也没有个追剧的心思,总怪自己小时候不管做什么都坚持不下去,也静不下来,还记得有些女孩守在家里蹲着电视剧开播是件很无聊的事情,现在想来是她们在紧张开心地等待。就觉得古装武侠剧好看些,现代剧就倒胃口,偶尔也会幻想自己是大侠,朝着墙壁练习绝世武功,记得踹出了一道道脚印还被长辈教育过。 记得看到杨过曾经徒手抓玉峰,我也有样学样,结果乡下土砖旁的黑头蜜蜂给我蛰得疼死了,手心起了一个血泡,该死,一定是我神功还不到家! 这次重看神雕,真的感叹,经典是永远不会过时的。小时候,也许觉得杨过的神功惊世骇俗,自己也想着能有朝一日闯荡江湖,惩恶扬善,受小伙伴们敬仰。而现在自己已经进入了社会,才感叹原来自己最羡慕的是杨过和小龙女之间矢志不渝的爱情。在这部剧之前,我是认为世间存在爱情的,但是没经历也没看到过。但是,看到了小龙女和杨过的三分三聚,尤其是最后一次,他们在乱世中的相互扶持,相互关爱,这就是爱情,在这个世间对你施以的只有冷漠、苛责和欺辱的时候,用一些条条框框和世俗规则去束缚你的时候,只有他/她会不计一切,奋不顾身的去爱你,对你好,甚至牺牲自己让你能活下去。让你就算在野外飘雪的茅草屋里,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也会想着有那么一个人,会无条件的接纳和喜欢你,跟你全身心的温暖。 我喜欢杨过的一点来自于他曾经的身世,他的生父杨康是一个奸诈之徒,贪恋富贵,卖国求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最终自食恶果。最终这些都报应到了无辜的杨过身上,和母亲穆念慈相依为命了十年后母亲得急病去世,自己从左邻右舍中求点银子草草安葬母亲后就开始了四处漂泊的日子。这其中的日子肯定是遍尝人世间的艰辛冷暖。所以他会对每个对他好过的人都铭记于心。但同时,没有受过教育的杨过也没有感受过家族和长辈温暖的杨过也不懂得亲情友情爱情……他想的就是每天能活下去,不至于冻死饿死,行事迥异于常人。 最开始的杨过对姑姑是晚辈对长辈的亲情吧,可他不知道执手,依偎,深情对视这些动作已经超出了亲情的范畴。到小龙女第一次辞别,才明白了自己原来对姑姑的是爱。大结局一直看到杨过和小龙女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屏幕的左上角,我的内心有羡慕,有祝福,有感动…… 终于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两个人真的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又开始相信起了爱情。 可怜了就是郭襄,还有郭芙、程英、无双等等。结果3年后郭靖黄蓉夫妇双双战死襄阳后,郭襄放下一切启程天南海北的去找大哥哥,结果江湖中神雕大侠的传说越来越少,终至杳无音信。小郭襄到了40岁了终于放下执念,行至峨眉山,于此开宗立派,号称风陵师太,可见还是忘不了。我寻思,杨过你好歹出来见一面啊,好言相劝,让她不至于被误一生。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龙3重版了,想起绘梨衣、那口井、山脚下的列车,还有明非和诺诺~ “sakura,sakura……”,声音很轻,很柔,像一缕飘在世间的残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飘去遥远的国度。 路明非猛地清醒,朝着那个白色的茧冲了过去,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拼命的去撕扯白色的茧,他喘着粗气,但是一刻都不敢停歇,因为他知道,他在弥补很久之前埋藏在心底的愧疚,他的心空了一块儿,他对不起一个很久之前为他付出过一切的女孩。 茧里的女孩呼唤着的“sakura”变得越来越小,路明非有些急了,他大声的喊,“是我,不要怕!” 路明非一边挖,一边喊着,但是他不敢喊得太大声,怕听不到了茧中女孩轻声的呼唤。 “嗯,好!”绘梨衣终于乖巧的回了一句,不过显得有气无力。 厚厚的茧被路明非撕开了一层又一层,蚕丝很硬很滑,上面裹着一层碱,不久时就把路明非的手割的血肉模糊,有些茧丝甚至都刮进了皮肉,疼得钻心,疼到失去知觉。 路明非强忍着,一声不哼,豆大的汗珠滴落到茧上,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疼痛,就想着早些把她挖出来,他真的知道,她在等他,他也知道,她需要他。 终于,扯开最后几缕丝后,看到了躺在茧里的绘梨衣躯体,只剩下一副躯壳,干枯到毫无温度。路明非张开了嘴巴,半晌合不拢,眼框崩裂,脑袋不自主地嗡嗡直响。 他努力的撑在厚厚的茧壳上,不让自己因为脱力倒下。 路明非想起了第一次他遇到绘梨衣的场景,是那般的美妙,她有着柔软光滑的红发,圆润的额头,长长地睫毛下是一双深玫瑰红色的眼睛,精致的和服下掩饰不了她修长匀称的身材,静静地呆在那儿像猫一样乖巧地等待着长辈的到来。 记得那天,随着纸拉门的推开,路明非跟着众人一起进入居室,在堂前惊鸿一瞥,看到了这个女孩,当时的她在路明非眼里简直是惊为天人,到现在觉得记忆犹新。 望着这副枯骨,路明非终于抑制不住地放声大哭,泪珠一滴滴的重重砸下。他感觉心好闷,像一颗巨大的石头压在心头,又感觉好痛,痛的他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平日里的与世无争和没心没肺有多假,有多愚蠢。 回想起她平日里的那堆积如山的爱不释手的玩具,一个个的身上都精心地贴上了“Sakura & 绘梨衣 の Duck”,“Sakura & 绘梨衣 の HelloKitty”,“Sakura & 绘梨衣 の Keroro”的标签……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心真的好疼! 在日本的一幕幕都瞬间涌上心头,有些事情真的已经过了,然而他真的错了吗?他凭什么能拥有这个女孩奋不顾身啊,他凭什么就能是她的全世界啊。她的喜欢,她的依靠,他确实感受到了啊,她为什么要在那些玩具上一并写上了他的名字,他知道,那是她这短暂的一生里的仅有的一切了! 但路明非问过自己无数次,他真的不敢回应这些感情! 青春年少时的悸动,他早已给了另外一个女孩。青春年少时的奋不顾身,他真的也曾有过,而且傻乎乎地一直到现在。 他认为自己能给她的,就是陪她走完最后的旅途,在东京爱情故事的演出里客串一下,最后剧终了,他会卸妆换服,悄然离开剧场,回归自己的生活。在东京这个诺大的城市,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异国他乡里不留下任何痕迹。 绘梨衣有她背后的整个家族,悉心呵护他的哥哥,把她捧在手心里的长辈,注定是全世界最应该受人羡慕的女孩,最后完成一场举世瞩目的浪漫婚礼,公主嫁给王子,谱写一则浪漫的童话故事。 而他又有什么呢?他不知道。他曾经的内心一直空荡荡的,直到那天遇到诺诺,才明白原来温暖是这样的感觉,让人愿意放弃一切风不顾身地追随,如飞蛾赴火。 路明非不觉得他的心能再容纳下另外一个女孩,更何况是绘梨衣,她单纯,洁白无瑕,有些不忍心,他愿意发自内心地祝福她,想着让自己就成为这个女孩人生中一个旅客,总会在不久后遗忘掉,从她的世界里离开。 那天,夕阳西下的时候,山脚下的那辆缓缓驶去青灰色的列车,如果时光能够回头,他是否有勇气去拦停那辆列车,可他就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步子。命运的齿轮一定是到了这儿就戛然而止,再无弦外之音。 他一个人选择了瘫坐在车站旁的老式长椅上静静地呆至于深夜,还有她留下的余温,陪伴他的只有山下日益稀少的人流,不久霓虹初上,但他孤独地守护着这份宁静,这样子的独处会让他觉得未来的自己不至于多么的遗憾。 也许能让他回忆起来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来,也是一个人离去的,他短暂地陪着的女孩走了,他也该回去了,一切都结束了,其实真正来说,这里的一花一木都不属于他。 曲终时,他会去和源稚生道个别,和乌鸦夜叉戏谑几句,还有牛郎店的老板娘,还有座头鲸,一定记得要告诉他不要放弃他的花道,不要忘记曾经自己说过的那句少年情怀总是诗! 有些问题,他不敢去想,如果先遇到的是绘梨衣,那么他是否有勇气陪她一起走下去?一直以来,他觉得他和这个女孩是两个世界的人,包括源稚生以及蛇岐八家。 他从来就不觉得这一辈子能没有了诺诺,因为那样的人生他从不敢去想。他觉得命运总是这么喜欢捉弄人,他心里缺的那一块,是补不回来了。 像师兄心里的那辆在雨夜里疾驰而过的迈巴赫,自那时起,明非心里也有一辆缓缓驶去的青灰色列车,斜阳夕下,终究还是驶向了远方……
自己瞎想的一个路诺小片段,不知道有没有吧务考核,发个帖~ 路明非慵懒地从床上醒来,猛地睁眼,看到了乖巧地诺诺静静地躺在自己左边,微醺的诺诺发出了微弱的鼾声。 路明非长舒一口气,抻了抻腰,想着原来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在做梦。 这一觉,他睡得很香,很沉,感觉睡了很久很久。 将身旁的女孩尽收眼底的明非觉得一切都恍如隔世,他有点想说烂话,比如说一句“师姐,你原来睡觉也会打鼾?”来缓解下室内尴尬的气氛,然而话到了嘴边,又止住了,头一次觉得说一次烂话都没什么意思,以前他是不会去计较这些的。 之所以是烂话,就是说不说都无所谓的。 生平第一次看到熟睡在自己身旁的诺诺,仿佛是昨晚太过“激烈”没来得及端详,路明非突然想着静静地看看她。 路明非不觉得自己是色狼,但总认为男孩子看向动心的女孩一般都是不怀好意的,正所谓食色性也,这也是明妃难得记住的古文,他不觉得这有什么。 明非有些理解了为何王子会去吻熟睡中的公主,真的很诱人,女孩在睡觉的时候总是显得恬静,让人不自主的想去呵护她。 就连平常威风凛凛的诺诺,在此刻也是如此。 海藻般的深红色长发枕在她的清丽的左脸颊下,双眼即便阖上也显得媚眼如丝,动人心弦……突然间,诺诺的眼珠动了动,“还在做梦?”明非嘟哝了一句,“睡得真死!”。 他突然想到了逃亡的时候,时常在半夜在梦中惊醒的诺诺,显得楚楚可怜,偶尔呓语,不知道是在呼喊谁的名字。此刻的宁静,应该是她期盼已久的吧,一路上都背负了太多的她,其实过得也很压抑。一路上,她在坚持什么? 毕竟不是谁都像芬格尔,可以活得没心没肺,如今他的八年本科生涯也结束了。 路明非没来由的想起了之前共处一室的时候,偶尔会看到芬格尔在坐在窗台边,靠着旁边的白色墙壁,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些事情,神情低迷,月光斑驳的洒在他的身上,静谧隽久,那一刻的芬格尔像一个卸下容装的贵族,周遭的万物在他的气场下都安静下来。 那时的路明非就这么静静地远处看着他,有些怕打扰到了他,甚至内心还有些许畏惧…… 片刻后,明非回过神来,他突然觉得此刻的诺诺有些可爱,像一只小白兔,只不过很多时候见到的诺诺都是那样的威风凛凛而冷艳如刀,总是太洒脱。路明非看了看师姐的小巧的额头,有一种一吻而上的冲动,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大胆。 放眼望去,诺诺修长的身段,曼妙的身姿,还有曲线玲珑的细腰,微握拳的右手搭放在颈前一点儿,眉额微低,阳光斑驳的洒在她的细肩上,时光陡然间在此处凝滞,岁月一切静好。 就算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嗅到诺诺身上飘出来的幽香,明非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安喜乐,希望这就是永远。 明非其实理解不了什么是幸福,打星际快乐吗,快乐,以至于有些麻木了,可那是幸福吗? 以前和叔叔婶婶住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隔了一道。虽然他也理解叔叔对自己很好,说叔叔对自己是视如己出也不过分。婶婶不待见自己也是过不了他妈那道坎,可真正到了危险关头都还是会拿出中年妇女的勇敢来站在自己这边。 而自己的生母呢,那个英姿飒爽的女人?确实举手投足间有点像诺诺,不过路明非到现在都难以接受。而且在父亲的眼中,他只看出了这个中年男人的杀伐果决,雷厉风行,身旁有着倾心的秘书,却没有看出他对自己的关爱。 在小时候总是觉得父母一定是一对特工,像史密斯夫妇,可见到他们的时候,他是有多么希望能够组成一个温暖的三口之家,一起追回小时候失去的家庭的温暖。 就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有一个唠叨的家庭主妇,一个只会带着厚厚的黑框眼镜低头看着报纸的男主人,而他会去厨房看看今晚会煮什么好吃的,想着大快朵颐后能继续和老唐Solo约好的星际。 想到这儿,路明非叹了口气,好吧,路明非承认自己小时候希望过自己是叔叔真正的儿子,也就不用再寄人篱下,不用再管叔叔叫叔叔。 他和自己的生身父母接触太少,以至于他幻想着的三口之家的时候,还只能把叔叔婶婶的样子放进去,真觉得婶婶有些违和…… 可此时此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幸福,他之前还想着结婚就是领个证的事情,此刻的他,就想着陪着女孩到海枯石烂。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前世说不定就是周幽王那样的昏君,若能有诺诺这样的女孩在侧,谁还在乎江山锦绣。 路明非突然明白了那个叫周幽王的男人其实并不蠢,他只是太喜欢那个叫褒姒的女孩,否则谁会蠢到去抛弃与生俱来的天子权威,陪她一起烽火戏诸侯。要知道,硝烟散去之后,诸侯对天子的崇拜也在消散,王朝被连根拔起,兵锋四起,九州动荡近在眼前! 可那个叫做宫涅只想着用诸侯的惨状博褒姒一笑,平生足矣。 明非想守着的就是初见这个女孩时的那种“这辈子就她了”的感觉,一辈子地对她好。 就像在三峡水底面对龙王的时候,也能同魔鬼签订的契约获取力量来硬夯死神。龙王什么的,没有那么可怕,在心爱的女孩子身前,他必不能退缩。如果面对的死神要伤害的是诺诺,就请他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他当时是这么想的,现在想来,觉得有些中二。 可惜一次又一次的交易中,因为龙类基因强大的侵蚀特性,明非体内的龙血纯度已经太高太高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何方。现在的他已经被学校重点监视起来了,左手手腕带着的手环会监测到他的一切生命体征,如果发现龙化水平超过身体负载,会第一时间反馈给到学校和秘党并且危险等级高到可以调动一切资源处决他。 自从路鸣泽从自己脑海里被驱逐后,少了路鸣泽强大的精神力量加持,路明非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他已经无法压制体内澎湃的龙血和无穷无尽的欲望,龙族的血统在改造他身体结构的同时,也在侵蚀着他的心智,每时每刻都在夺走他作为人类的生命,他感觉如履薄冰,游走在人与龙之间! 他有时候想,那群混血种堕落成死侍的前一刻,应该是很痛快,毕竟解脱了。 被欲望占据了躯壳的人类,可以不受约束去做任何事情,是否真的是一个解脱?就像樱井明一样。终其一生都向往着光明的蛾子,就算一头栽倒在烛火里,也算是一种解脱了,虽然只有短暂的十五天。 可他终究没有对那个女孩下手,那个眼瞳微微发蓝,仿佛映着阿富汗美丽天空的女孩。 校医曾经私底下告知他,如果按照他之前没心没肺的样子是可以活到一百岁的。但是因为过度的透支和龙化,他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了,而且还是在他不再进一步龙化的基础上。 至于学校和秘党为何不直接处决他,是昂热,古德里安等一众老师和楚子航、零、芬格尔等同学在听证会上为他做出担保,昂热等师生强大的影响力和考虑到他曾经重创或者斩杀过四位龙王的丰功伟绩,而且他路明非也将不久于人世,校董和秘党核心们勉强同意为路明非戴上手环,在监禁中度过剩下的岁月。 曾经的屠龙少年,就这样变成了囚犯。 路明非觉得自己如果有些血性,就应该彻底龙化宰了那群在审判会上那群叫嚣着要弄死他的元老,可听着他们的喧嚣,路明非反而释怀了。他们其实也只是缺乏安全感罢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群在这次大战中亲生经历过龙类的恐怖的人呢,就像在空中挥舞着镰刀的死神。 昨晚的他们一起经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晚,他觉得身心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相信师姐也是如此吧。明非想了想,他和诺诺其实都在发泄,都想着追回这么多年的时光,情到深处,都彻底的卸下了心防。 昨夜,诺诺上前紧紧地抱住了明非的腰间,“师……”明非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诺诺的深吻便已送上。明非先是吃了一惊,发梢间的香气扑鼻而来的时候,他觉得身体陡然间膨胀到了极点,心里的防线被彻底击溃,随着身体轰然倒塌。 长久以来的压力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一种无可比拟的欢悦使的他有一种消融成水的感觉。他翻身而上,压到了这个女孩的身上,这一切既然都无法避免,就让他来得更加猛烈。 此时此刻的诺诺面色泛红,她到底要看看,这么多年的羁绊是否能有个结果,他到底是不是他一直以来的梦魇和希望。 风情万种,摄人心魄,在明非此刻的眼中都无法形容此刻诺诺的魅力。 明非的血液开始沈腾,一拥而上,强有力他的抱起诺诺……他的四肢,身体都好像着了火一样冒起一阵阵火焰。诺诺也主动的凑上去贴合着他,使劲的贴近。火焰的温度在燃烧着他全身,黄金瞳亮起,诺诺感觉到了身体的温度在上升,可他并不害怕此刻的明非…… 这片刻的温暖,也许是她也向往许久的。 明非感到痛苦和感激的情绪几乎要让他的血管爆炸,他的心由于感激几乎要发疯了,他愿意永远这样为她倾泻出自己的一切…… 他总是不太愿意去揣测诺诺的心思。有些时候气氛到了,想提起志气跟诺诺说说心里话,话到嘴边总觉得自己好像不配对她说这些。记得上次在船舱里,她鼓起勇气得对诺诺说“师姐你是什么人其实不用跟我说”之类的,想着诺诺的面前找回场子,让这个女孩子知道自己的心思。 别让人觉得好像他就是很卑微一样,好歹我可是救过你好几次的人,我是学生会的会长,虽然在逃,我还肩负着屠龙的使命,或许我就是个龙王,言灵波及之处,毁天灭地…… 说到底,其实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误入了龙族世界的小孩子,他既没有楚子航那样的比实力更加强悍的内心,也没有凯撒那种家族荣耀集于一身的自信,如果没有路鸣泽,未来的路在何方都不知道。倒是在小时候,他相信过自己还是祖国的花朵。 当晚的他被诺诺的一句,“如果让你误会了,抱歉!”彻底打败了。 他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有走进过这个女孩的内心,他自己真的了解这个女孩吗? 可如今,这个女孩将最重要的一切都交给了自己,现在的他应该够资格了吧…… “还没看够?”诺诺睁开了双眼,直直的盯着路明非。 四目相对,路明非的眼神没有躲闪,他第一次地正对着看看诺诺那双漂亮的眼眸。 “看不够!”路明非的话里多了一分温柔。 “你真的……”诺诺看着明非眼里的温柔,眼神似水地盯着明非略显青涩的眼眸,感受着时光荏苒。 四目相对,都显得有些紧张,也许是诺诺喜欢了威风凛凛,也许是明非习惯了亦步亦趋。 “不过你得去出席董事会啦!” 就在同时,明非也睁大了眼睛,“哦,是的,伊莎贝尔跟我提到过。” “那还不快起?有的是时间。等你回来!”诺诺说着,伸出手俏皮地捏了捏明非的脸颊。 路明非感觉到了诺诺指尖传来的温暖,他伸出手掌贴在诺诺的手背上,说“嗯,等我!” 路明非不知道是否还有明天,但是他给的是这此刻坚信不疑的承诺。
闲来无事想个问题,为何老贼不直接挑明了写? 我也算看过一些小说,就没像老贼写女主这样,心思总是不写明了。 当年读小说的时候可被老贼这手吊胃口吊得飞起,或喜或悲。 现在老贼都鸽了这么久,从初中接触到龙族,现在都过去十多年了,他凉的的还是这样。放一张师姐暴打镰鼬的照片~ 在狂暴的镰鼬海中,嗜血的镰鼬啸叫着,疯狂着,呼扇着的羽翼掀起一阵阵的飓风,锐利的爪牙撕裂空气,发出类似切割金属般的刺耳声,黑压压的不断地成群朝诺诺疾掠俯冲。血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就想要撕碎眼前的这批有着诱人龙族血统的人类,周围的一切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龙族的世界里充满了疯狂和杀戮,死神在收割生命,一个个执行部的精英们在陨落,或惊恐,或无惧,或歇斯底里,魂归英灵殿,言灵的吟唱声在整个地铁站中回响。 一个同学的言灵吟唱的最后一刻就当场被一只巨型镰鼬一爪子扯掉了整个右臂,其余隐伏盘旋的镰鼬见状,纷纷俯冲疾驰而下,撕咬这位可怜的同学,瞬间四分五裂,眼中黄金瞳的微光还未散去,写满的都是恐惧和不甘,嘴里还念念有词。 诺诺手持钢管挥舞的呼呼生风,深红色的长发被她不知道从哪里掰下的窄铁片临时扎成了螺髻,身形宛如脱兔一般,闪躲、跳起、退避、进击,状如鬼魅,黑色的镰鼬海里宛如一位女剑客,有时候瞅准机会一棒子敲爆了一刻镰鼬的头,饶是如此,镰鼬的利爪还是在诺诺的腰间、大腿上、小臂抓出了多个伤口,有的血痕有一尺多长。不过此刻的她肾上腺素在飙升,痛觉和疲累都被屏蔽,时间的速度开始变慢,眼神里充满了兴奋,仿佛世界都握于她手,这不是镰鼬在掠食,而是她在猎杀! 一刻头铁的镰鼬被诺诺直接飞起一个左侧踢正中胸口,顺势狠狠地砸到了墙上,只听砰的一声墙体凹陷下去了一块,见到这个镰鼬还在挣扎,诺诺蹬腿闪身斜刺里冲过去插爆了这个镰鼬,速度太快以至于空中留下了一条修长的残影。诺诺心里明白,这样的击杀能够短暂的吓退镰鼬群,赢得片刻的喘息之机。 当盘旋的镰鼬群又开始跃跃欲试时,诺诺旋即手中用力,开始拔出插过镰鼬头的嵌入了墙体的钢管。结果,势大力沉的钢管清脆的像小时候吃过的米花管一样,断了!看着接口处参差不齐的裂纹,诺诺眼神里露出了一些疲倦,踉跄地回退到墙边,瞥了一眼手中不足半米的钢管,心里不禁苦笑,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镰鼬又开始兴奋了起来,毕竟诺诺手中挥舞的钢管对他们来说就像死神的镰刀。镰鼬开始耸肩,发达密集的肌肉群开始收拢,钩状的爪子,流涎的尖牙,血红色恐怖的眼眸,兴奋和疯狂的心开始沸腾,这是掠食前的征兆,进攻前的号角。 诺诺握紧手中的半截钢管,感受着镰鼬群的呼啸和隧道深处吹来的阵阵阴风。 “衰小孩收到短信了吧,希望他跑的越远越好……”
重读龙族,召回最初的感动,从婶婶家的天台开始~~~ 路明非没下楼,沿着楼梯一路上到顶楼。在上就是天台,堆着呜呜作响的空调机组,通往天台的楼梯有点恐怖电影的感觉,堆着纸箱子、两台破马达和人家扔掉的破沙发和木茶几,落满灰尘,间隙小得落不下脚,尽头物业设了一道铁门,写着“天台关闭”的字样。路明非踩着垃圾熟练地跳跃,就像一只轻盈的袋鼠,对面铁门外咫尺阴影,万里星光。 路明非从铁门空隙里钻了出去,站在满天星光中,深呼吸,眺望夜空下的城市。 这是他秘密的领地。他在这里是自由的,随便享受风、天光和春去秋来这个城市不同的气味,有时候是槐花,有时候是树叶,有时候是下面街上卖菠萝的甜香。 他坐在天台边缘,仿佛临着峭壁,觉得自己又危险又轻盈,像是一只靠着风飞到很高处的鸟儿。 整个城市的灯都亮着,坚硬的天际线隐没在灯光里,商务区的高楼远看去像是一个个用光编制出来的方形笼子,远处是一片宽阔的湖面,毗邻湖边,高架路上车流涌动,车灯汇成一条光流,路明非觉得这条光流中的每一点光都是一只活的萤火虫,它们被这条弧形的、细长的高架路束缚在其中,只能使劲地向前奔,寻找出口。抽空重读修订版龙族,还有以前的感动,不过好像没有那么的深刻了,我要找回之前的记忆啊。路明非堵上男人的尊严和未来的幸福决定向陈雯雯表白,筹备的时候还跑上了天台想起了陈雯雯,也惋惜于伴随着拒绝了卡塞尔的邀约之后诺诺就会彻彻底底地消失,结果……被赵孟华一行人耍了,而且为他人做嫁衣。 不得不说,赵孟华真的是可恶,诺诺干得漂亮,“李嘉图这个名字,你们听过就可以忘掉了!” 诺诺扶着像挺不起腰的路明非神采奕奕地走出了电影院,这也是我喜欢上师姐的伊始。 其实师姐从来没有变过,威风凛凛冷艳如刀,总是那么的率性和洒脱,那么的仗义,从龙族1到龙族5,就像我们对师姐的喜欢一样,对这个女孩的内心,从来只有路明非走进去过,在三峡水底,在奥丁的枪下,在狂暴的镰鼬海中,在血人般濒死的路明非身旁……那个死死的抱住路明非的诺诺,有些许小脾气的说着路明非有秘书了不起的她,也许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已经和怀里的这个叫路明非的男孩紧紧地绑定在一起了,两人之间没有太多理由的莫名其妙般地不离不弃,说起来像极了爱情,朦朦胧胧的,想起来都还让人怦然心动。 这年头信息太发达,满天飞的负面消息和繁多的短视频图文冲击下,如快手抖音……侵蚀着人的心灵和注意力,很难再有单纯的环境去关注一些生活中本身的悸动和美好,风在身边呼啸,脚步开始变轻,时间开始变缓的感觉。龙族在我们最青涩的时候给了我们感动和遐想,那个时候的江南还是微末少年壮怀激烈,憧憬着鲜衣怒马的人生。记得那个时候qq账号都还只有8位数,密码如果太长了实际上末尾的字符都不用输完,手机浏览器还只能读文字,售价昂贵的知音漫客只能靠借阅,总有在被子里偷偷看网络小说的室友,记得那个时候自己还读完了不知道是谁放在寝室的沧月镜系列小说,到了高中结束了,那几本小说还是无人认领,有些可惜。 可不知道为何,无论是张小凡,还是苏摩,云焕,慕容修,抑或卢云等等,终究还是只有路明非给了我太多的代入感,多么希望他能追到诺诺,湘北也打赢过山王不是吗,虽然没有制霸全国,但是也不求一个完美的结局。 记得好久以前,有一个叫路明非的男孩,承载了我的青春,杨志也许初心不在了,但我会一直记得龙族曾带给我的感动。
5月21日,路明非写给诺诺的一封情书 -------------------------------------------------------------- 亲爱的诺诺: 现在我坐在我们校园的山顶给你写信,风雨是的树叶一阵一阵“哗哗”的响。我想再过不久那个水潭的水便会变得冰冷刺骨。但是我和你都没有机会再在夏天的晚上坐在水潭边看星星了。 从十八岁的那一天,我就想过要给你写信,可惜还是一直推到现在,谁叫我懒呢,鼓起了多少次勇气,今天终于能够动笔了。 我甚至不知道这封信会不会保存下来送到你手中。 谢谢你诺诺,在镰鼬从尼伯龙根非处的时候,在我在最无助的时候,在我最迷惘的时候,若不是你,也许我还只是那个衰仔,一个永远都抬不起头的衰仔,而不是Ricardo·M·Lu。 你和老大总受到大家的关注和祝福,明眼人都会选择凯撒吧,可我总归还是忘不了你。而我身边除了师兄,再也没有人在支持我了。 我并不讨厌凯撒,只是每次看到了你和凯撒站在一起,我总会觉得有点难过,有些痛一直都疼在内心的最深处。我是和凯撒掰手腕的勇气都没有,并不是我废柴。人吧,一生中总有几件必经之事,其他事情我都能得过且过,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一个让我觉得不能失去了一个人,一个女孩,也是我生命中早就有了的习惯,如今你习惯有我了吗?如果有一天,我的人生中如果连你都消失了,我或许会没有了走下去的勇气。 你不知道我会有多仔细的端详着当初我们在后山拍的照片。我总是会摩挲着你突然拌的鬼脸,然后认真的用铅笔笔尖一笔一划的在半空中描摹着,在空白的地方画下你最好的芳华。我想,等我老了可以拿出来看,也许照片都已经有了泛黄的陈旧痕迹,成为那些青涩的岁月里最美好的见证。 说句认真的,我想我好像不怎么怕死,因为没有遇到你之前我根本就没有好好地活过。可我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想过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直到岁月的尽头。如果你最后真的选择了凯撒,我会祝福你能和凯撒一起很久很久,在一个没有我的世界中。 我失去了我一半的灵魂,和死神面对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了。 记得吗?那天你在山顶,我给了你漫天的烟花。你攥着我的手,手心都出汗了,来自于你掌心的温度告诉我你一直都在,一直都在的。记得那天你在车上,我凝视着你的时候,你差不多睡着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说着话。最后,你喃喃地合上了眼睛,我静静端详着你那头深红色的长发在月光下闪着漂亮的光芒,岁月仿佛在此定格,千年之前,我仿佛也曾如此注视过这样一个女孩…… 诺诺,也许你早已明白,我爱你。 迟到了一天,祝你5月21日快乐。 --------------------------------------------------------------2021年5月21日 --------------------------------------------------------------Ricardo·M·Lu(内容引用了哔哩哔哩上一位UP主的MV,结尾部分: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s%3A%2F%2Fwww.bilibili.com%2Fvideo%2FBV1Bs411Z7og&urlrefer=d532113b2f8016641b19ccbc47ea1c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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