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ssiaaah Messiaa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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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吧没人理】关于花间的部分改动想问问各位师兄弟的意见 照例自己镇楼……看了几天不管贴吧还是8030,大家都在讨论奶花……嗯作为一个四修花,奶花也是咱关注的方向,这几天奇穴该怎么点也差不多有数了。 但是!花间呢!花间呢!我大花间的师兄弟们呢!咋没人出来讨论一下90级以后的输出手法怎么调整 好吧其实我只是想说这个…… ------------------------------------------------------------------- 【极泉】 ·旋落:“阳明指”命中带有“芙蓉并蒂”定身效果的目标后,重置“芙蓉并蒂”的调息时间。仅“花间游”心法下有效。 ·轻弃:“芙蓉并蒂”的伤害提高,并刷新目标身上的所有混元持续伤害效果,但是不再定身目标。仅“花间游”心法下有效。 【合阳】 ·寒碧:若目标身上没有“兰摧玉折”效果,则阳明指附带“兰摧玉折”。该效果每15秒触发一次。仅“花间游”心法下有效。 ·皓月:施展“阳明指”有20%几率使目标身上的混元性持续伤害立刻生效。仅“花间游”心法下有效。 ·风烟翠:若目标身上有混元性持续伤害效果,则“阳明指”命中后会对目标周围6尺内最多5个目标造成混元内功伤害。 ------------------------------------------------------------------- 不知道各位师兄弟以后准备怎么取舍。 当前版本下,我个人的习惯是爆玉石划算的时候爆玉石,不划算的时候就拼命戳阳明指攒静明等兰摧,总的来说大部分兰摧都依靠阳明指带出来,少部分手动补充,混合打输出,虽然循环复杂一点但操作好一点的话收益还是很大的。 而完全手动补兰摧(等同于90以后【合阳】节点选“皓月”),虽然也能打,但dps的差距肉眼可见,差个2000总是有的。 现在官方是不让混合流了,虽然简化了些但感觉损失更大啊。不过目前90级的技能伤害数值还没明确,我在考虑干脆【合阳】节点就选“皓月”算了……不知道各位师兄弟怎么想?
【我也来跟风】关于花间的部分改动各位师兄弟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每天都被自己帅醒的自己镇楼!看了几天不管贴吧还是8030,大家都在讨论奶花……嗯作为一个四修花,奶花也是咱关注的方向,这几天奇穴该怎么点也差不多有数了。 但是!花间呢!花间呢!我大花间的师兄弟们呢!咋没人出来讨论一下90级以后的输出手法怎么调整 好吧其实我只是想说这个…… ------------------------------------------------------------------- 【极泉】 ·旋落:“阳明指”命中带有“芙蓉并蒂”定身效果的目标后,重置“芙蓉并蒂”的调息时间。仅“花间游”心法下有效。 ·轻弃:“芙蓉并蒂”的伤害提高,并刷新目标身上的所有混元持续伤害效果,但是不再定身目标。仅“花间游”心法下有效。 【合阳】 ·寒碧:若目标身上没有“兰摧玉折”效果,则阳明指附带“兰摧玉折”。该效果每15秒触发一次。仅“花间游”心法下有效。 ·皓月:施展“阳明指”有20%几率使目标身上的混元性持续伤害立刻生效。仅“花间游”心法下有效。 ·风烟翠:若目标身上有混元性持续伤害效果,则“阳明指”命中后会对目标周围6尺内最多5个目标造成混元内功伤害。 ------------------------------------------------------------------- 不知道各位师兄弟以后准备怎么取舍。 当前版本下,我个人的习惯是爆玉石划算的时候爆玉石,不划算的时候就拼命戳阳明指攒静明等兰摧,总的来说大部分兰摧都依靠阳明指带出来,少部分手动补充,混合打输出,虽然循环复杂一点但操作好一点的话收益还是很大的。 而完全手动补兰摧(等同于90以后【合阳】节点选“皓月”),虽然也能打,但dps的差距肉眼可见,差个2000总是有的。 现在官方是不让混合流了,虽然简化了些但感觉损失更大啊。不过目前90级的技能伤害数值还没明确,我在考虑干脆【合阳】节点就选“皓月”算了……不知道各位师兄弟怎么想? 非喷非怨妇,求不秒沉
【原创小说】当时明月在 囧放了两年半的旧作了囧 博雅不知道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出了错。 入夜的土御门小路静得吓人。他呆呆地站在安倍晴明宅第的大门前。门,没有像从前一样自动为他打开。强烈的不安攫住他的心,他用微微颤抖的手推开破败的木门。 没有灯光。 冷冷的月亮孤零零挂在天顶,照耀着杂草丛生的庭院。月光下,各式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蓬乱地占据每一寸地面,其间不时传来老鼠的悉索声。高大的紫藤树一如既往地鹤立鸡群,只是在这寒冷的深秋,她也只能在瑟瑟秋风中飘舞着残枝罢了。 明明和平时一样的景色,只因失去那个人的存在,竟然变得如此寂寥,令人心痛。 博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上房屋的台阶。屋门发出刺耳的响声在他面前开启。里面是一片黑暗。 ——什么也没有。 博雅打心底里希望这不过是他眼神出了问题,也许一瞬的错觉之后,熟悉的家具还会出现在他眼前,熟悉的那人还会对他报以微笑吧。他如此祈求着。 在黑暗中静默了许久,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改变。没有家具,没有人的气息,甚至连搬家的痕迹都没有——博雅徒劳地搜遍了房屋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找到任何安倍晴明曾经存在于此的证据。仿佛清晨的露珠,晴明消失得如此不留痕迹……博雅颓然坐倒在空荡荡的地板上。 究竟是什么时候,事情开始变得不对了呢? 或许是那个时候吧?那个秋意渐浓的傍晚,博雅与晴明二人如往常一般对坐于走廊边饮酒。没有说话,二人只是一杯接一杯自斟自饮。博雅悠闲地望向夕阳下的庭院。 “博雅。”晴明打破了沉默。 博雅转过头,对面的晴明全身沐浴在金色的落日余晖中,博雅看不清他的表情。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会怎么想?”晴明悠悠地开口。 “唔……”博雅怔了怔,“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那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考虑嘛。” 博雅为难地搔搔头:“我想我跑到天涯海角都会把你找回来吧。” “啊啊。” “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晴明轻笑一声,没有回答。沉默再一次笼罩二人。半晌,晴明微微叹气:“博雅,你是个好人。” “你又在耍我了,”博雅苦笑,“没事尽说我听不懂的话。” “我没有耍你,你真的是个好人,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 博雅“哦”了一声,没有多问。熟知晴明个性的他向来不去追问晴明不想说的话。 从那一天以后博雅确实没有再见过晴明。几天后京城开始传说举世无双的阴阳师安倍晴明人间蒸发。一开始博雅对此只是一笑置之;听得次数多了,他不禁怀疑,那一天晴明的古怪举动是不是在提前向他宣布自己即将离去的事实。 他想起自己回答就算到天涯海角也会把晴明找回来。 月光中,博雅伫立在与他一样孤单的紫藤树下。 “蜜虫。”他开口呼唤。仿佛有所回应,紫藤的树干轻轻摇动,发出沙沙声响。可是博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告诉我蜜虫,你的主人去了哪里。” 回答他的只有紫藤的枝叶沙沙声。 博雅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傻得可以,像他这种半点灵力都不通的人,就算呼唤到天亮也是没办法召唤出住在树中那位叫做“蜜虫”的式神的吧。果然和晴明一起待得太久,不知不觉竟也对这类本属非常的事情司空见惯起来。 真是太傻了……博雅牵动嘴角,努力想要做出一个微笑,笑容却不争气地塌方,最后博雅哭丧着脸蹲下身来。 我说过的,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回来……你记得吧,晴明。 “我一定会把晴明找回来的,蜜虫。”博雅望着紫藤说,“一定。” 第二天,原本仕途一片光明的源三位中将博雅辞去一切官职,在众人见鬼般的眼神中孤身一人离开了京城。 博雅不知道这些年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当年抛弃一切独自出走绝非一时冲动,他相信只要安倍晴明这个人还存在于这世上的某个角落,他就一定能把他找出来。就算他死了…… 不!那个人是不会死的!博雅的内心强烈地否定着这种不祥的想法。怀着坚定的意志,博雅走过了樱花烂漫的奈良,走过了芳草萋萋的宇治草原,走过了孤独地在月下守望的严岛神社,走过了终年白雪皑皑的富士山。他不知拜访了多少著名的阴阳师,可是每个人都无法帮他找出关于晴明的哪怕一丝线索。
[Messi原创第二弹][低度恶搞]关于正太版暗黑的童话一则(修正版) “你是谁?”红发的小鬼傲慢地对Hector从头打量到脚。“我才要问你是谁呢!”某白发小鬼也不甘示弱,明明是个新来的也敢这么嚣张~“切!我就不告诉你。”“哼!我还不想知道哪!”两只小P孩谁也不肯先让步,于是两人一直臭着脸僵持不下。一旁的女仆看不下去了,指着Hector低声对红发小鬼说:“这位是比您先来的恶魔精炼士Hector大人。”——转向Hector:“这位就是前几天伯爵大人提到过的Isaac大人呀。”一瞬间的沉默。女仆姐姐忽略了某两只眼中的错愕,满心欢喜地以为她的话起到了良好效果,笑眯眯地说:“那么请两位好好相……”她的话立刻被小鬼们的尖叫淹没。“你(这)开(只)玩(呆)笑(木)吧(头)这(也)种(能)没(当)礼(恶)貌(魔)的(精)小(炼)鬼(士)!?!?!?!?!?”女仆姐姐瞬间石化。听清了对方的话,两人继续怒目而视!Isaac清清嗓子。“你说谁是没礼貌的小鬼?”“说你呀就是说你呀新来的!”“什么~~~~~~~~~别以为你早来几年就了不起了呆木头!”呆、呆木头……Hector自尊心严重受损,竟然说我是呆木头……“嘿嘿,没话说了吧?你这呆木头~~~~~~~”Isaac得意地追击。Hector脸涨得通红。“我不是呆木头啊~~~~~~!!!!!”可怜兮兮地大喊。Isaac邪恶地做鬼脸。胜负已分……向来被伯爵看重被女仆姐姐宠爱的Hector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身为一个笨嘴拙舌的人是多么可悲。还嫌打击得不够般,Isaac摆出一副标准的贵族派头,得意洋洋地行礼,走人。伟大的恶魔精炼士之间的第一次战争以Hector的全面溃败宣告结束。 Hector最近陷入小小的苦恼之中^_^。三个月前,Isaac的到来华丽丽地结束了Hector多年的单身生活…………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Hector却极少看到那个红发小鬼的人影,就算偶尔看到,对方也总是做出“本少爷不屑于跟你这种人说话”的架势高傲地哼一声,掉头走人。可怜的Hector幼小的心灵一次又一次受到伤害。其实他是个渴望同龄朋友的好孩子,唯一的朋友候选人却像刺猬一样浑身都是刺,这令他极其郁闷。像Isaac这样高不可攀的人物一定也是个天赋异能的强大恶魔精炼士吧?Hector自卑地想。Hector刚来的那会,为了学习恶魔精炼术算是吃尽苦头。当他终于能够炼成一只勉强可以使用的妖精,那已经是他把自己炸飞123次,和炼出456只形态诡异的软骨使魔之后的事情了……像Isaac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像我这么狼狈吧?Hector想当然地这么认为。 Isaac来到瓦拉齐亚城堡后,Hector的日子过得并不太平,这并不完全是因为常常遭到Isaac白眼的缘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Hector常常听到对面Isaac居住的塔中传来怪异的声音。不分白天黑夜,不分晴天下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出的巨响把Hector本来就很大条的神经训练得更加强健。嘭!!!哐~~当当当~~~~~~~~轰隆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Hector有时想,这种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啊……负责照顾Hector生活起居的女仆姐姐抿着嘴偷笑:“您忘啦,您刚来的时候可也是一样的狼狈呢,恶魔精炼术果然是门高深的学问啊。”不•会•吧!难道那么厉害的Isaac也会有这么饭桶的经历吗!!!???(你什么时候看到他厉害过?)Hector刚刚建立的对Isaac的初步认识开始有了小小的动摇。于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当Hector再次听到对面塔楼中传出乒乒乓乓的热闹声响时,他决定潜入敌阵一探究竟。 虽然阳光很好,Isaac的塔楼却阴冷逼人。Hector不免打了个寒颤。唧唧吱吱的声音从某些他看不到的角落散发出来,这令他非常的不舒服。“我,我是恶魔精炼士……恶魔也要听我的……”Hector拼命安慰自己。吱呀——————一只软爬爬的巨大不明生物怪叫一声出现在Hector身后,恶魔精炼士大人吓得拔腿就跑,光速冲上螺旋状楼梯。
《变形记》选摘3 特洛伊战争的开始,和库克诺斯的故事 第十二章 39-145行在陆、海、空三界交界的地方,在宇宙的中央,有一个所在,在这个地方无所不见,不论事物有多远,只要它存在就可以从这里看到;在这里,无论什么地方说的一句话都能够听见。谣言之神就住在这里。她选择了一座高山,在山峰上建筑了一所宅第。她在房屋上开了无数的口,足有一千个孔,上面却不设可以开关的门户。不论黑夜白昼,房子总是敞开的。房子全部是黄铜铸造的,最便于传声。整所房充满了声音,传到这里来的话都被重复一遍。房子里面无一处是安静的,但是倒也并没有大声的喧哗,只有压低了的、微细的声音,就像远远听到的波涛声一样,又像朱庇特令乌云互相撞击发出雷声后的余音一样。宅子里挤满了人群,一批来了一批又走了;千万种谣言到处游荡,真伪掺杂,到处是混乱不清的消息。有些闲人倾听着别人的闲谈,还有些则忙着把听到的话到各处去转告别人。事情愈变愈大,每经过一道转述,述者必然给听到的事情增加一些新东西。在这里可以遇到“轻信”、不动脑筋的“错误”、毫无根据的“欢乐”和惊慌失色的“恐惧”;在这里也可以遇到敏捷的“煽惑”和虚构的“耳语”。谣言女神自己则举凡海、陆、空三界所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全宇宙间搜寻着新闻。她这时早把希腊人率领强大的军队,乘者战船到来的消息传播出去,因此特洛亚人对于入侵的军队早有了准备,来阻止敌人登陆,保卫自己的海岸。普洛忒西拉俄斯 ,你吃了赫克托尔一枪,成了第一个牺牲者。最初几次战役中,希腊人伤亡很重,他们很快就认识到赫克托尔的英勇。特洛亚人也流了不少血,也领教了希腊人的威力。赤血流遍了特洛亚的海岸。今天海神之子库克诺斯 杀死上千的敌兵;明天阿喀琉斯 乘着战车,发动攻势,他手执利珀翁山上的木头制成的长枪打倒了整队的敌人。他在阵前到处寻找库克诺斯和赫克托尔,他偶然遭遇到了库克诺斯(赫克托尔的死则注定发生在第十年上)。阿喀琉斯吆喝着战马,战马的雪白的头颈高昂,他驱车直向敌人冲去,手中挥舞着长枪喊道:“青年将军,我也不知道你的姓名,你今天死在我阿喀琉斯之手,虽死也足以自慰。”他说这就把好重的一支枪掷将出去,枪掷得极准,正中敌人,但是枪尖打在敌人胸上毫无作用。库克诺斯说道:“好个忒提斯的儿子,我早就听人谈到过你,你这一枪没有把我刺伤,那你又何必惊讶?”(原来阿喀琉斯确是吃了一惊。)他又接着说道:“你看我头上戴的这顶盔,上面插着马鬃做的缨;你看这付空心的盾牌,挂在我的左臂之上——这两件东西都不是用来保护身体的,只是两件装饰品。战神的盔甲不是也是用来作装饰的么?即使我把这些保护我的盔甲卸下,你还是照样不能伤害我。海神的儿子岂是白当的;你不过是海仙忒提斯的儿子,忒提斯不过是涅琉斯的女儿,我父亲不仅管辖涅琉斯,所有海洋都归他管辖。”他说完就向阿喀琉斯投了一枪,这一枪只投中了阿喀琉斯的弧形的盾牌,刺透了黄铜的盾面,刺透了盾面下的九层牛皮,但是并没有刺穿第十层。阿喀琉斯甩脱了这根枪,拿起一根枪,在手中一抖,使足力气,向敌人投了过去。但是他又没有能够伤害敌人的身体。他接着投了第三枪,也没有刺伤库克诺斯,虽然库克诺斯身上并没有任何盔甲。阿喀琉斯这时真是怒不可遏,就像斗兽场上的牛翘着致人死命的双角奔向惹它发怒的红袍一样,它的气势虽猛,却是怎样也撞不着红袍。他把枪拿起检查一番,看看是否铁枪头脱落了。但是枪头好好插在枪杆上。他自言自语道:“是不是我的膂力差了呢?是不是我往日的气力今天都已消失了呢?想前番我率领兵马攻下吕耳涅索斯城 之时,我的气力是何等强大!我曾经使忒涅多斯岛和忒拜城 ”的人流血流遍了自己的国土;卡伊科斯 河附近各族人被我杀得染红了河水;忒勒福斯 也曾经两次尝到了我的长枪的滋味。就在今天这战场上,多少人曾经被我杀死,我亲眼看见他们的尸骨堆积在海滩上就像座山似的。我的这只右手,过去是无敌的,今天还是无敌的。”他说完,心想今天倒要试试过去究竟是否膂力过人,就拿起枪来向吕喀亚 的平民出身的墨诺忒斯投去,打个正中,刺透了胸前的甲胄,刺进了胸膛。这人哗郎郎地一头栽倒在硬地上死了,阿喀琉斯过去把枪从温热的伤口中拔出来,说道:“看我这只手,看我这管枪,它们现在不是还能使我获得胜利吗?待我再来用库克诺斯试试它们灵不灵,我希望再一次获得胜利的结果。”他说着,又向库克诺斯投了一枪,这支木柄长枪笔直地向敌人飞去,扑地一声正中库克诺斯左肩。但是枪打到肩上又弹了回来,就像打在一堵墙上和一块岩石上一样。但是阿喀琉斯看见中枪之处却有血迹,心里高兴。但是他却空欢喜了一场,原来库克诺斯并未受伤,血迹是墨诺忒斯的血。这回阿喀琉斯当真动了怒,他从战车上一跃而下,去寻找那难以刺伤的敌人,要和他用明晃晃的大刀打交手战。他的刀砍开了对方的盾牌和头盔,但是砍到他的身体时,刀刃却砍卷了。阿喀琉斯怒不可遏,拿起盾牌和刀柄只管向毫无防卫的敌人的头顶和额角用力捣去。一个只管让步,一个一步紧似一步地逼上去,把他打得昏头昏脑,不容他有片刻的喘息。这时库克诺斯心里有些害怕了,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一步步向后退却,不料在平川地上有一块大石头挡住了他的退路。他一跤跌下去正好仰卧在石头上,阿喀琉斯把他一把提起,用力往地上一摔,紧接着把盾牌压住他胸口,并且跪在他的胸口上,把他的系盔的皮绳解下,再把皮绳向他项上一套,用力一勒,把气管勒断了。于是他又开始想把战败的敌人的甲胄剥下,但是甲胄之内却是空无一物,原来海神已经把他的尸体变成了天鹅,至今人们还以他的名字称呼天鹅。
《变形记》选摘1 俄耳甫斯和欧律狄刻 第十章 1-90行从这里,许门飞过无边的天空,他穿着橘红 色的外衣,飞到喀孔涅斯 人当中,听见俄耳甫斯 的声音在召唤他。但是俄耳甫斯召唤有什么用处?不错,婚姻之神许门在俄耳甫斯结婚时确是在场,但他既未给新婚夫妇祝福,也没有显露笑容,也没有显示吉兆。他所举地火炬不住噼啪作响,浓烟熏眼,随你怎样扇,也点它不着。婚礼的结束比开始还糟,新娘和陪伴她的一群女仙在草地漫步,被一条蛇在脚踝上咬了一口,倒地死了。这位洛多珀的歌者 在阳世恸哭哀悼已毕,想到阴间去试试,于是就壮着胆子走进泰那洛斯 的大门,下到地府。他走过成群的有形无体的死人的鬼魂,他见到了统治这些鬼魂和这片阴森的国土的阴府王和他的王后珀耳塞福涅 。他弹起竖琴,一面唱,一面说道:“神啊,你们统治着地下的世界,我们凡人迟早都会来到这里。请你允许我说实话,把花言巧语放在一边,我来此并非寻找塔耳塔洛斯 ,也不是来降服三头蛇发的怪物墨杜萨。我到此的原因是寻找我的妻子,她误踏了一条蛇,蛇咬了她,把她毒死,夺走了她的青春妙龄。我不否认我也曾试图努力忍受过。但是爱神把我征服了。在人间,爱神是尽人皆知的,但是他是否在这也很有名,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猜想他在这里恐怕也不是默默无闻的。旧日传说你的王后就是被你抢来的,如果此话不虚,那么你也和爱神有过瓜葛。我请这阴森的地界,无边的混沌,广大而死寂的国土帮助我,我请求你告诉我,我的短命的欧律狄刻的命运究竟如何了。我们的一切都是你的恩赐,我们虽然在人间有片刻的停留,但迟早只有一个归宿,我们都要到这里来的,这里是我们最后的家。你对人类的统治最为长久。我的妻子,等她尽了天年,也终究会归你管辖的。我求你开恩,把她赏还给我。但是如果命运拒绝我的权利,不还我妻子,那我酒决定不回去了。我们两个都死了,你可以更高兴些。”他一面弹着竖琴,一面说了这番话,旁边那些无血无肉的鬼魂听了也都黯然泪下。坦塔罗斯 也不追波逐浪了;伊克西翁 也惊讶不已,连轮子都不转动了;秃鹰也不去啄提堤俄斯 的肝脏了;柏洛斯的孙女们 也不装水入瓮了;西绪福斯 ,连你也坐在石头上不动了。据传说,复仇女神也被他的音乐感动,第一次脸上流下湿泪。统治下界的王和王后也不忍拒绝他的请求了。他们把欧律狄刻传来。她是新鬼,由于脚上受伤,走路还是一翘一翘的。俄耳甫斯接过妻子,要把她领回去,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不出阿维尔努斯 山谷不准回头看她,否则就要收回成命。他们沿着一条上坡小路走着,走过的地方一片死寂,毫无声响。路很陡,看不清楚,淹没在一片漆黑之中。走着走着,眼看快到人间的边界了,这时他忽然怕她没有跟着他,很想看看她,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立刻她就滑下黑暗的深渊中去了。他连忙伸出手去,想把她揪住,想要拉她的手,但是,倒霉的人,他扑了一个空。她虽然第二次又死去,但是她并没有埋怨丈夫,她埋怨什么呢?丈夫爱她啊!她最后只说了声“再见”,她丈夫恐怕并没有听见,她便又落回原来出发的地方去了。俄耳甫斯眼看自己妻子又死了,站着发呆,就像一个人看见了脖子上拴着铁链的三头狗一样,吓得麻木了,直到本性变了,自己化为顽石 才不感觉害怕;又像自愿承担别人的罪名的俄勒诺斯,和自诩美貌的不幸的勒泰亚,(两人原是同心相爱,如今却变成流水潺潺的伊得山上的顽石) 。俄耳甫斯请求允许他再渡迷津,但是地府的守卫把他赶回。他穿着肮脏褴褛的衣服在岸边痴坐了七天,水米不沾,每日以忧思、悲伤和眼泪充饥。他一面埋怨地府之神太残忍,一面他便回到洛多珀和北风呼啸的海摩斯山去了。倏忽三年过去,太阳已三度到了双鱼宫 ,俄耳甫斯一直不和女性谈爱情,也许因为他上次遭到了不幸的结局,也许因为他立誓不再娶妻。虽然如此,许多女子却都热恋着这位诗人,许多人因为遭到他的拒绝而悲伤。他把爱情转移到少年童子身上,爱着他们短暂的青春和如花的妙年,在特拉喀各邦树立了风气。特拉喀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大片平原,长满了茂盛的绿草,只是并无树荫。这位天神下凡的乐师就在这里坐着,弹着竖琴,就在他坐的地方,长起了一片绿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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