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泗海
吕泗海
一个试图用诗掩盖狼狈现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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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上错车 下错站 找错人 三国 周郎 赤壁 表错情 献错爱 结错果 南朝北朝 五代十国 崖山时刻
画三国 作为画家 给三国画像 只要把墨全部泼在画纸上 就行了 那些侥幸 躲过墨水追杀的空白 就成了尚未焚毁的房屋 露出的灯光 就成了幸存者 惊恐不安的眼睛 / 给三国画像不要丝毫的激情 只需一颗足够麻木的心
走,我们一起徒步去旅行 等血管赶走入侵的针头 我们就一起去旅行 去西藏海南台湾 它们就在隔壁的病床 (如果累了我们就歇会) 等太阳打败了寒冷的北风 我们再去东京纽约巴黎 异国的风光 只隔一条病房的走廊 / 走 扔掉中风扔掉冠心病 我们一起徒步去旅行
别闹 别闹 我们只有雨伞 和断桥 再多 就只有囚禁时间的塔 跟一件 总也织不完的毛衣 / 别闹 趁着夜 还没喊出疼之前 请让我安静的醒来
找一个云淡风轻的日子 找一个云淡的日子 为数百年来 那些遭冷漠砍伐的荆棘 立一块 纪念的碑 再找一个风轻的日子 为数千年来 那些遭麻木焚烧的野草 铸一口 长鸣的钟
观音菩萨 化妆和穿什么衣服出门 已耗费不少 你的时间 为如来排忧 替玉帝解难 更是让你心力交瘁 所以我从不用尘世的贪婪 去抢夺你的青丝 从不用人间的烦恼 去偷盗你的凝脂
千古爱情 一个在天上 一个在地上 一个在坟里 一个在墓外 千古爱情 泪眼涟涟 幸好 还有一队王母管不着的喜鹊 幸好 还有一双员外拆不散的蝴蝶 / 喜鹊蝴蝶 蝴蝶喜鹊
八宝粥 把粳米莲子桂圆 这些有名有姓 有鼻子有眼的家伙 一股脑 倒进锅里 大火小火熬煮 直到它们皮开肉绽 面目全非 谁也不是谁 直到它们拥有一个好听 但又陌生得连自己 都不认识的名字
送别 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 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神里 是否藏着鱼线 鱼线是否系着鱼钩 鱼钩是否钩着鱼铒 / 是虾蟹还是鱼鳖 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离开池塘的它们 今后不论游到那里 身上是否还缠着那条鱼线 嘴里是否还咬着那枚鱼钩
居委会 居委会的左边是主任 和他的小伙伴摆放文件的地方 右边是来访的街坊 落座的地方 如果有街坊坐下以后 发现他的鞋湿了 喉咙呛了水想咳嗽 那就对了 因为右边即是来访的街坊 落座的地方 也是主任和他的小伙伴 倒茶水和稀泥的地方
云门山 如果不是头上的角 被缆车折断 如果不是身上的刺 遭阶梯碾压 如果不是脖子上 被人挂上玻璃桥 如果不是游人在玻璃桥上 亮出了V型手势 你又怎么舍得让流水去学习 低眉顺眼 你又如何忍心让草木去训练 点头哈腰
帝国的遗嘱 用总统的嘴 去堵 喀秋莎 用国务卿的臂 去挡 T一34 用莫斯科斯大林格勒 和库尔斯克 做成的微缩景观 去点缀 去衬托 诺曼底的排天巨浪
感恩节 感恩节是逻辑 九十度拐弯时 结出的南瓜 是历史 一百八十度反转时 生下的火鸡 因此感恩节即是香甜的南瓜 可口的火鸡 也是反转的历史 拐弯的逻辑
哥伦布 你用一只迷航的舢板 发现了潮流涌动的方向 用一把冒烟的火枪 改变了上帝的信仰
貂蝉 匕首够不着的 用剑 剑够不着的 用你 荆轲臣服 项庄膜拜 曹操景仰 / 是时候把你写进教科书了 是时候让那些逮着一点机会 就想出下风头的男人 乖乖回家守着 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王昭君 一个送亲 一个迎亲 两个打擂的男人因为你 找到了下擂的台阶 / 一个喊累 一个喊痛 两个战斗的民族因为你 找到了睡觉的枕头 / 最后剩下你 独自用异国他乡的风雪 去掩埋 故国深宫的寂寞
八宝粥 把粳米花生桂圆 这些有名有姓 有鼻子有眼的家伙 一股脑 倒进锅里 大火小火熬煮 直到它们皮开肉绽 面目全非 谁也不是谁 直到它们拥有一个好听 但又陌生得 连自己都不认得的名字
送别 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 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神里 是否藏着鱼线 鱼线是否系着鱼钩 鱼钩是否钩着鱼饵 / 是虾蟹还是鱼鳖 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离开池塘的它们 今后不管游到那里 身上是否都还缠着那条鱼线 嘴里是否都还咬着那枚鱼钩
帝国的遗嘱 用总统的嘴 去拦 喀秋莎 用国务卿的臂 去挡 T_34 用莫斯科斯大林格勒 和库尔斯克 做成的微缩景观 去点缀 去衬托 诺曼底的排天巨浪
感恩节 感恩节是逻辑 九十度拐弯时 结出的南瓜 是历史 一百八十度反转后 生下的火鸡 因此感恩节即是香甜的南瓜 可口的火鸡 也是反转的历史 拐弯的逻辑
哥伦布 你用一只迷航的舢板 发现了潮流涌动的方向 用一把冒烟的火枪 改变了上帝的信仰
猪 或许是生命停留的时间太短 短得只有一吃一睡 或许是生命思考的空间太小 小得只有一室一栏 不等惊雷炸裂 浑浑噩噩 不等清风吹散 昏昏沉沉 你的骨肉 已被市场论斤出售
狗 迟早 我啃的骨头 会成为老虎唾涎的对象 我住的高楼 会让狮子心生向往 迟早 我这条令万物 鄙视的尾巴 会摇身一变 成为众生救亡图存的指南
千古爱情 一个在天上 一个在地上 一个在坟里 一个在墓外 千古爱情 泪眼涟涟 幸好 还有一队王母管不着的喜鹊 幸好 还有一双员外拆不散的蝴蝶 / 喜鹊蝴蝶 蝴蝶喜鹊
观音菩萨 化妆和穿什么衣服出门 已耗费不少 你的时间 为如来排忧 替玉帝解难 更是让你心力交瘁 所以我从不用尘世的贪婪 抢夺你的青丝 从不用人间的烦恼 偷盗你的凝脂
居委会 居委会的左边是主任和他的小伙伴 摆放文件的地方 右边是来访的街坊 落座的地方 如果有街坊落座以后 发现他的鞋湿了 喉咙呛了水想咳嗽 那就对了 因为右边即是街坊落座的地方 也是主任和他的小伙伴 倒茶水 和稀泥的地方
云门山 如果不是头上的角 被缆车折断 如果不是身上的刺 遭阶梯碾压 如果不是脖子上 被人挂上了玻璃桥 如果不是游人在玻璃桥上 亮出了V型手势 你又怎么舍得让流水去学习 低眉顺眼 你又如何忍心让草木去训练 点头哈腰
李白 宝剑生锈 满腔热血也早已被岁月凝成厚重霜雪 那一夜 月亮佯装溺水 那一夜 你也故意把酒喝醉 那一夜 你扮捞月的猴子 那一夜 你其实是一尾急着回家的鱼
曹植 是中国人都懒得理你 看看站在你兄弟身边的那些人 不是胡亥就是杨广 不是杨广就是李世民 ——一个比一个响亮的名字 / 嫌铁锅太煎熬是吧 那就换做伪造的诏书怎样 那就换做密制的毒药如何 又或换做穿心的利箭也可 ——偌大的百宝箱里什么没有 / 别哭哭啼啼的了 男子汉 干脆些 免得后人耻笑
李白 宝剑生锈 满腔热血也早已被岁月凝成厚重霜雪 那一夜 月亮佯装溺水 那一夜 你也故意把酒喝醉 那一夜 你扮捞月的猴子 那一夜 你其实是一尾急着回家的鱼
曹植 是中国人都懒得理你 看看站在你兄弟身边的那些人 不是胡亥就是杨广 不是杨广就是李世民 ——一个比一个响亮的名字 嫌铁锅太煎熬吗 那就换做伪造的诏书怎样 那就换做密制的毒药如何 又戓换做穿心的利箭也可 ——偌大的百宝箱里什么没有 别哭哭啼啼的了 男子汉 干脆些 免得后人耻笑
旧作整理 情人 作为总统 克林顿可以在白宫 会晤莱温斯基 而不触犯美国的法律 作为平民 我在小镇的酒店 约会一下情人 也应该不会违反中国的国情 作为爱情的守护神 希拉里已公开的声明 爱情只有一亩三分责任地 其余的都属情人 对此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周敦颐 想必你曾弯下过腰 在池塘边 看莲的生长 甚至 还亲自寻过它的根 一手淤泥 莲叶上 一颗晶莹的水珠 让你会心一笑 据说你曾用一生的时间 去研究人生 但最后作为礼物送给人们的 却是一朵莲
那时的我们 那时的我们 一抬头 桂花谷的桂花就纷纷的落了 那时的我们 还没有学会牵手 也没有想过为何要在此时来到这里 那时的我们 还不懂得商量 是否该用我们年轻的心做个器皿 用来盛放那些四处逃逸的花香 那时的我们 还只是有点好奇这流经谷中的清澈小溪 要把桂花带去哪里 那时的我们还来不及张望明天 桂花谷的桂花就纷纷的落了
那些曾经垂钓江河湖海的鱼竿 那些曾经垂钓江河湖海的鱼竿 看咽喉的手电 探心脏的听诊器 打脉的手指 悬壶济世的心 这些曾经垂钓江河湖海的鱼竿 如今战胜了岁月的沧桑 在博物馆里微闭双目 垂钓着永恒的时间 从此 喧闹的江河湖海 就永远成了外面的 世界 以后 不幸落水的人们 也再不能咬着它们的鱼钩 上岸
那些曾经垂钓江河湖海的鱼竿 那些曾经垂钓江河湖海的鱼竿 看咽喉的手电 探心脏的听诊器 打脉的手指 悬壶济世的心 这些曾经垂钓江河湖海的鱼竿 如今战胜了岁月的沧桑 在博物馆里微闭双目 垂钓着永恒的时间 从此 喧闹的江河湖海 就永远成了外面的 世界 以后 不幸落水的人们 也再不能咬着它们的鱼钩 上岸
空相框 空相框 我知道你有多想 从南侨机工那串长长的名单中 找到一个 可以让屋后的山花点缀的名字 我知道你有多想 从滇缅公路早已冷却的炮灰中 翻出一个 可以让门前江水洁净的面孔 但岁月 送给你的却是拂不尽的蜘网 和发誓 要把你掏得像天空那样空的风
【现代诗歌14.07-10】幸存者 幸存者 我是男人坚硬的颅骨 所有穿过颅孔的风 都会留下金属的声音 我是女人柔软的肺部 每个肺泡 都充满令人窒息的气体 但我还是从这些声音和气体中活了下来 作为幸存者 我是幸运呢 还是不幸 有谁知道 我是焚尸炉万人坑里伸出的舌头 在我说的每句话中 都有一万个声音在急切的寻找出口 因为沉重 我常有咬断自己的念头
幸存者 幸存者 我是男人坚硬的颅骨 所有穿过颅孔的风 都会留下金属的声音 我是女人柔软的肺部 每个肺泡 都充满令人窒息的气体 但我还是从这些声音和气体中活了下来 作为幸存者 我是幸运呢 还是不幸 有谁知道 我是焚尸炉万人坑里伸出的舌头 在我说的每句话中 都有一万个声音在急切的寻找出口 因为沉重 我常有咬断自己的念头
幸存者 幸存者 我是男人坚硬的颅骨 所有穿过颅孔的风 都会留下金属的声音 我是女人柔软的肺部 每个肺泡 都充满令人窒息的气体 但我还是从这些声音和气体中活了下来 作为幸存者 我是幸运呢 还是不幸 有谁知道 我是焚尸炉万人坑里伸出的舌头 在我说的每句话中 都有一万个声音在急切的寻找出口 因为沉重 我常有咬断自己的念头
【现代诗歌】幸存者 幸存者 我是男人坚硬的颅骨 所有穿过颅孔的风 都会留下金属的声音 我是女人柔软的肺部 每个肺泡 都充满令人窒息的气体 但我还是从这些声音和气体中活了下来 作为幸存者 我是幸运呢 还是不幸 有谁知道 我是焚尸炉万人坑里伸出的舌头 在我说的每句话中 都有一万个声音在急切的寻找出口 因为沉重 我常有咬断自己的念头
屈原 《屈原》 国亡了 只要用剑 刺破国的胸膛 放空它体内的污血 国就活了 伟大的帝王 通常都是这样救国的 但偏执的你 却偏信 只有用叹息民生的泪 清洗国的污垢 才能救国 因此当你眼内的泪不够用时 你就想到了五月的汨罗江
杜牧 《杜牧》 一到四月 天空就会忙着为你酿酒 一到四月 你就会给每一个出门的人发一个酒杯 一到四月 领到酒杯的人就会把你的酒喝醉 喝醉酒了的人 就会像孩子一样听你的话 接过你给他们的剪刀 就会把剪刀放进自己的肚子里 让它去剪一根打结的肠子 先是拿出来给自己看 然后是拿出来给别人看 再然后是拿出来给你看
陶渊明 《陶渊明》 向柳树学习挺腰 向阡陌学习生活 一壶米酿的酒 浸泡桑麻也浇灌菊花 作为回报 醉酒的桑麻和菊花 也会在风起的时候替你抖落一地 让山水们去争相传阅的诗句 但你还是感觉忧郁 常常倚着桑麻和菊花 眺望南山 直到虚无缥缈的桃花源 有一天清晰的出现在你面前 你这才放心的离开了脚下的那片土地
高跟鞋 《高跟鞋》 酒杯麻将和幻觉 都来了 你怎么还不来 没有高跟鞋 敲打的夜晚 是寂寞的
一个人的死亡 《一个人的死亡》 是时间的手指 抬起了历史的沉重 我们才得以 轻轻的翻过 昨天的那一页 一阵风云的飘散 原是一代人的虚幻 一个人的死亡 原是要一个民族 为他陪葬 看昨日的风云 似散非散 看明日的天空 是谁还在眷念 他们曾经辉煌的过往
那些曾经垂钓江河湖海的鱼竿 《那些曾经垂钓江河湖海的鱼竿》 看咽喉的手电 探心脏的听诊器 打脉的手指 悬壶济世的心 这些曾经垂钓江河湖海的鱼竿 如今战胜了岁月的沧桑 在博物馆里微闭双目 垂钓着永恒的时间 从此 喧闹的江河湖海 就永远成了外面的 世界 以后 不幸落水的人们 也再不能咬着它们的鱼钩 上岸
姜太公钓鱼 《姜太公钓鱼》 不钓龟 不钓鱼 没有诱饵 没有钩 在水面上 在半空 谁能跃出水面 俯视身下暗流汹涌的河流 谁就能咬到 姜太公的鱼钩
屈原 《屈原》 国亡了 只要用剑 刺破国的胸膛 放空它体内的污血 国就活了 伟大的帝王 通常都是这样救国的 但偏执的你 却偏信 只有用叹息民生的泪 清洗国的污垢 才能救国 因此当你眼内的泪不够用时 你就想到了五月的汨罗江
今天 《今天》 老人唱情歌 青年打麻将 花草树木室内争宠 画眉毛涂指甲洒香水 耳环项链戒指开银行 办展览 春夏秋冬朝空调举手 太阳月亮星星向电灯投降 脂肪一浪一浪淹没骨头 骨头一块一块尽享温柔 电视八卦 新闻站街 乌克兰的总统亚努科维奇 撇下基辅街头的混乱不管 跑到莫斯科去插队 申请成为下一款俄罗斯方块的主角
相信 《相信》 对于那些你向我推荐的烟酒 共进的晚餐 春夏秋冬里各种明目下的迎送 不论私下里你手下的员工会怎样去议论它们 你都要相信 在报纸的新闻图片中 在电视的特写镜头里 在各种各样公开的场合上 它们都将成为我 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做出的贡献 都将成为我 为建设和谐社会做出的努力和牺牲 其实我职务上的不断变化 早已向你们暗示了我所说的这一切
相信 《相信》 对于那些你向我推荐的烟酒 共进的晚餐 春夏秋冬里各种明目下的迎送 不论私下里你手下的员工会怎样去议论它们 你都要相信 在报纸的新闻图片中 在电视的特写镜头里 在各种各样公开的场合上 它们都将成为我 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做出的贡献 都将成为我 为建设和谐社会做出的努力和牺牲 其实我职务上的不断变化 早已向你们暗示了我所说的这一切
相信 《相信》 对于那些你向我推荐的烟酒 共进的晚餐 春夏秋冬里各种明目下的迎送 不论私下里你手下的员工会怎样去议论它们 你都要相信 在报纸的新闻图片中 在电视的特写镜头里 在各种各样公开的场合上 它们都将成为我 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做出的贡献 都将成为我 为建设和谐社会做出的努力和牺牲 其实我职务上的不断变化 早已向你们暗示了我所说的这一切
【现代诗歌】相信 《相信》 对于那些你向我推荐的烟酒 共进的晚餐 春夏秋冬里各种明目下的迎送 不论私下里你手下的员工会怎样去议论它们 你都要相信 在报纸的新闻图片中 在电视的特写镜头里 在各种各样公开的场合上 它们都将成为我 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做出的贡献 都将成为我 为建设和谐社会做出的努力和牺牲 其实我职务上的不断变化 早已向你们暗示了我所说的这一切
新年气象 《新年气象》 走出餐厅 他们一边剔着牙 一边谋划着 如何在今晚的牌局中 掺进些暧昧的元素 用来欢庆新年的到来 作为一个光荣的纳税人 我被获准在一旁 观摩他们的准备工作 跟我一同获准观摩的 还有几场 刚闭幕的大会 和几个 墨迹未干的决议
新年气象 《新年气象》 走出餐厅 他们一边剔着牙 一边谋划着 如何在今晚的牌局中 掺进些暧昧的元素 用来欢庆新年的到来 作为一个光荣的纳税人 我被获准在一旁 观摩他们的准备工作 跟我一同获准观摩的 还有几场 刚闭幕的大会 和几个 墨迹未干的决议
【现代诗歌14.01-04】新年气象 《新年气象》 走出餐厅 他们一边剔着牙 一边谋划着 如何在今晚的牌局中 掺进些暧昧的元素 用来欢庆新年的到来 作为一个光荣的纳税人 我被获准在一旁 观摩他们的准备工作 跟我一同获准观摩的 还有几场 刚闭幕的大会 和几个 墨迹未干的决议
新年气象 《新年气象》 走出餐厅 他们一边剔着牙 一边谋划着 如何在今晚的牌局中 掺进些暧昧的元素 用来欢庆新年的到来 作为一个光荣的纳税人 我被获准在一旁 观摩他们的准备工作 跟我一同获准观摩的 还有几场 刚闭幕的大会 和几个 墨迹未干的决议
曼德拉 《曼德拉》 黑色下巴上长满了黑色胡子的你 在罗本岛上 向看守你的那些白人狱卒们 借了二十七年的时间 用来学习 如何在黑色的下巴上长满白色的胡子 在总统就职典礼上 你让站在身后的几个 来至罗本岛上的白人狱卒 和长满你黑色下巴的白色胡子一起 向世界骄傲的宣告 曾经相互敌视的白人和黑人 已经在这片充满了苦难的土地上 达成了历史的和解
【12-06 现代诗歌】曼德拉 《曼德拉》 黑色下巴上长满了黑色胡子的你 在罗本岛上 向看守你的那些白人狱卒们 借了二十七年的时间 用来学习 如何在黑色的下巴上长满白色的胡子 在总统就职典礼上 你让站在身后的几个 来至罗本岛上的白人狱卒 和长满你黑色下巴的白色胡子一起 向世界骄傲的宣告 曾经相互敌视的白人和黑人 已经在这片充满了苦难的土地上 达成了历史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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