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俠展昭 南俠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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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以情入景,以景写情 ——海龟f之《越人歌》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秦渠 - 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 已经记不清最初何处看到这首《越人歌》了,只是一眼就记住了最后那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简短婉转的一句,蕴含了几分痴情,几分无奈,几分期待……当偶然间看到海龟f的《越人歌》这篇文以此为题时,脑中立刻反应出来的就是这句词,潜意识里给这篇文定了基调,大概也是痴心、无奈、期待……缠杂交织、百般滋味在心头,犹不自知吧。待通阅全文后,却只得一声叹息,这个故事中所有的人都没有错,白玉堂与展昭之间只有错过。 海龟f的文笔不必再言,几篇文都堪称佳品,文笔优美不失厚重,古雅凝练。《越人歌》这篇依然秉承了作者一贯的行文风格,文章的基调却与之前的《玉楼春》系列截然不同。可以说海龟f不是在讲述一个故事,只是在悠悠述说一段情,也可以说是在精心描绘心情,面对同一件事情,几个人不同的感受与心情。 《越人歌》没有明显的故事情节,拎出这文的主线很简单。白玉堂襄阳一役后重伤失忆,自儿时至今的诸般事情皆记得独独忘了与展昭的相识相交相惜相恋……他这样的性子自然是不甘心的,在蒋平有意的推波助澜下,到得开封与展昭相处了两日三夜,虽然没有恢复什么记忆,却在对自己的心情有几分了悟、在展昭表示愿意等他及记起一切、在几乎所有人都看到雨过天晴看到希望看到曙光之时,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展昭在铲除襄阳余孽中的殉职嘎然而止,然后渐渐化为尘埃,风吹之后,再无迹可寻。 非常简单的情节设定,没有波谲云诡、高潮迭起,甚至比一般的短篇故事都要简单,却抓住了读者的心,看了后再也无法放下,这就是这篇文真正的魅力所在。不同的人对这篇文的感受截然不同,在我而言,读完全文,掩卷沉思,印象最深的就是全文的景物描写,展昭、白玉堂、蒋平、包拯、公孙策、卢方……所有人物之间的情感纠葛都融入了那一场场雨中。不只是那些缠绵的雨水,这文的每个场景都值得品味一番,当真是以情入景、以景写情的商上品了,只能赞叹作者的行文巧妙心思细腻,也看得出作者对此文的用心之深。 白玉堂失了记忆,那段记忆成为他生命中的黑洞,他茫然困惑,不知如何自处。虽然表面与四位兄长相处不动声色,宛若无事,心下该是何等的彷徨与茫然?他不是不想知道,在陷空岛每每征询,皆被三言两语打发掉,他又能如何,只是夜里有时会醒来,看着窗外摇曳的竹影,听到自己平静心跳,再也睡不着。不知道自己得到过什么,因此自然也不会有失去的痛。于是剩余下的也只有淡漠的平静了。 当他终于到了开封后,我们就开始期待了。期待他与展昭的第一次见面,期待他的心态,期待他的记忆恢复,期待他对展昭的感情,期待他们二人的再聚首…… 然后,白玉堂看到了包拯公孙策,看到了展昭的房间,看到了那个木雕猫,直到我们都快没有耐心的时候,才在一个雨天,在客栈门口,望着被雨水冲涮得干干净净的青石板,望着四溅的水花,转身之间,听到了那声几疑梦幻的“玉堂”。直到此刻,展昭才登场,蓝衣素服,撑着一把油纸伞,微笑着站在雨中。这时的展昭,给人的感觉是飘渺的,温和到极致,却又摸不清看不透,不知道他的真心藏在何处,不知道他如何看待如今的白玉堂。他们的“初次相见”,没有任何波澜,云淡风轻,让人几乎怀疑是一场梦。只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柔与悲哀,不只震撼了蒋平,也让我等看到了南侠御猫这副面具下的展昭,那凄惶悲凉、空虚绝望的内心。当蒋平渐渐笑起来,直至最后大笑不止时,我们却看到他在哭,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无可遏制,为五弟吗?为展昭吗?为昭白之间这段禁忌却又那么珍重的感情吗?为这世俗伦常吗?还是为他自己的心知肚明理解却又无可奈何?终是无解,不过醉后一场大笑,或许只是大笑而已。 展昭告辞离去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望着那烛火,往事无法控制地涌上心头,他又能如何,唯有让这些昔日温馨如今化作恶魔噬咬自己的内心,鲜血淋淋,痛入骨髓。他只能对白玉堂也对自己说,他们只当如初相见,只当重新开始。可惜,有些逝去的东西,又岂是一个简单的重新开始能够弥补得回来的?当白玉堂看到展昭眼中那点晶莹之时,他愣了痛了,我们看到了希望,却又觉得悲哀,这一愣一痛,展昭失去了多少,又得到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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