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摆渡人 超级异形斗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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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童年小事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是小学,说实话,小时候的很多事情我都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唯独这件事,我忘不了,我会一辈子爱猫也是因为这个,正好在耄耋吧发出来可以抒发情绪。 小时候,因为是农村人,特别喜欢毛绒绒的小动物,家里奶奶也总喜欢利用家门口的田,养点小鸡什么的。我那时候很喜欢小动物,每次学校门口,有小贩卖小鸡小鸭的时候,我都宁愿饿一顿早饭,用早饭钱买一只小鸡或者小鸭回家,偷偷放在纸盒里养。但是,楼主那时候是小孩子,自然是不知道校门口那种肯定都是有问题的鸡鸭,注定活不久的。害得我每次都以为是自己不会养,自己不行,每次养都希望可以养久一点,可是每次都不行。 好在后来,奶奶去集市上买了一窝小鸡回来。老人家毕竟活了这么多年,眼光很好,选的都是那种优质的小鸡(后来也确实都长大了,还生蛋)。我那时候开心的不得了,每次放学了,有时候书包都来不及丢下,就往田里鸡窝那里钻,有时候搞得书包都脏了,还要挨一顿骂。 虽然我是很热情,但是绝大部分小鸡都只是被我吓得不轻,到处乱跑。几次下来,我热情也就冷了,不在想着上手抓了。有一次,奶奶买了新的鸡饲料,堆在鸡窝门口,我闲着,就用手抓了一把,在手里把玩,然后像扔沙子一样,乱扔。结果,反而引来了小鸡。于是,我就试着又抓了一把饲料,只不过这回放在手心里,果然有一只黑毛的小鸡过来啄我手中的。因为毕竟是小鸡,所以也不疼。虽然我想多来几只,可是其他小鸡似乎是平常被我吓怕了,终究只有这一只过来了。也是从这以后,我就格外偏爱这只小鸡,每次都偷偷趁奶奶不注意,把它带出来,偷偷的加餐。 一来二去,这只小鸡真就和我熟络起来了。每次我和奶奶一起喂食的时候,其他小鸡都跟着奶奶,唯独这只小黑鸡跟着我。不过有一次跟的太紧,在有一次清洗鸡笼的时候,我不小心踩到了它的一只爪子。结果它那一声叫,可着实吓到我了,我立马蹲下来看看它,好在它没有因为这件事怕我,看到我习惯性蹲下,它估计以为我又要喂食,居然不顾爪子疼痛,一跳一跳的(每次爪子放下因为疼,又立马缩起来),走了过来。这次我直接把它放手心上,它也没怕,只是看着我,我轻轻抚摸它羽毛,它也不躲不闪。 然后,春天到了,不知从哪来了个键帽,,天天夜晚在鬼哭嚎叫的,本来没太在意甚至因为动画片教“猫会吃老鼠”还以为猫是在抓老鼠觉得开心。 直到某天,我放学将鸡窝门打开,把小黑迎了过来,才摸了几下,突然想起书包还在背上(毕竟书包弄脏,又要被母亲骂),就是因为忘记把小黑放回去,才把书包放到书桌旁,就听到奶奶的叫声“毛子把鸡子奥塞个啦!(猫把鸡咬死了)” 之后,奶奶的鸡都还活着好好的,毕竟它们都胆子小没出鸡窝,只有小黑因为亲近我,出来了。 至于奶奶,每日定时仍旧投喂小鸡,不过我没再去,我只是远远看着奶奶在鸡群簇拥中投喂饲料,这些小鸡后来也长大,生蛋,直到最后上了餐桌。(说实话,吃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是小黑,我绝对不会让家人动手的) 至于我,每次再看到有猫出现,我都一定会从地上拿块石头驱赶,为此家里人甚至一度误解我是不是有BAOLI倾向。 至于同村其他熊孩子朋友,因为性格很熊,以前看见他们抓着猫尾巴吊起来爱猫的时候,都会于心不忍的劝他们收手。 而那件事情以后,我看着被爱的猫,心中想的却是小黑的叫声为啥这次我没听见呢?
卡璐和引航者的婚后生活(小剧场2-3) 梧桐叶落得早,九月的上海已有了初冬的况味。星绘倚在二楼的雕花铁栏上,旗袍开衩处漏进的风像条凉津津的蛇。对面路旁的梧桐还未褪尽残绿,倒显得婚车上那对新人胸前的红玫瑰愈发扎眼,红得像是要滴下血珠子来。 卡璐的白纱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珍珠灰的高跟鞋尖,倒像是旧年圣诞夜她们偷穿百乐门歌女衣裳时的模样。那时卡璐总怯生生扯她袖口:"星绘姐,这缎子滑得握不住呀。"如今倒是握得稳了,十指纤纤扣在引航者的臂弯里,倒像是要嵌进那身笔挺的燕尾服里去。 引航者俯身替卡璐整理头纱时,星绘惚看见去年圣诞晚会上,这双手如何替她拂去鬓角的雪花瓣。那天她穿孔雀玉织,耳坠子上的碎钻在霓虹灯里一闪,倒映在他眼里成了银河。可银河终究是要碎的——就像此刻婚车引擎突突响起,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翅膀扑棱棱打碎了晨雾。 婚车转过街角时带起几片枯叶,像谁撕碎了的信笺。星绘忽然想起那个蝉声聒噪的午后,卡璐捧着玻璃碗来分她杨梅,指尖染得绯红,说:"星绘姐总穿这样素,倒像是旧地球文学画里走下来的嫦娥。"她当时怎么答的?哦,是了,她说嫦娥的广寒宫原是最干净的,连眼泪落下来都会结成冰珠子。 此刻冰珠子倒真在眼眶里凝住了,她对着梳妆镜细细勾眼线,镜面突然起了雾。远处传来卖桂花糕的梆子声,一声声敲在空落落的胃里。旗袍领口的珍珠扣不知何时崩开一颗,滚落在柚木地板上,滴溜溜转着,最后停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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