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三世 刘邦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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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伤感一下。。 东京的小学生,远野贵树和篠原明里互相抱着特别的思念。毕业之后明里转校到栃木,虽然两人在那之后再也未见过面,但借着夏季某一天的书信而再次有了联络。那年冬天,决定转校到鹿儿岛的贵树,在某天下大雪的日子前往去和明里见面。 这是一个有关他与她之间的距离的故事—— 春天,落樱缤纷,阳光明媚。她撑着一把樱花色的伞欢乐地奔跑,和他兴致勃勃地讨论是喜欢怪诞虫抑或欧巴宾海蝎。即使被同学们将两人的名字写到相思伞下,他们也坚信着他们两人会上同一个中学,在那之后也永远都会在一起。 然而片中那只也叫巧比的猫已然形单影只,那只也叫咪咪的猫没有呆在它的身边。熟悉新海诚的观众们虽然猜到了这可能暗示着什么,却不大愿意往那方面去想。 那一年,他们十三岁。 青梅竹马的美好时光自然无法永远持续,两人想要继续在一起的约定在生活的变迁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东京和栃木之间的距离对少年少女们是那么的遥远,遥远得让他们不安。不安到明里在分别了半年之后才写来了第一封信。 “呐,贵树。你,还记得我吗?” 时隔一年后的相会,让少年费尽心机地去筹划,兜兜转转地搭乘自己从未乘坐的线路,花了几个星期写的,想要亲手交给她的信,见面时要说什么……只是上天似乎也要捉弄他,已算是早春的三月下起了大雪,计划中的列车一部接一部地晚点,甚至是那封包含了他所要倾诉的心意的信,也失落在风雪之中。少年甚至怀疑,是不是时间也对他抱着恶意。对此,他也只能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至于放声哭泣。 眼泪始终没有忍住,不过,那是他走下晚点四个多小时的列车,看到候车室里依然等待在那里的明里的时候,两人的喜极而泣。 站在樱花树下的两人,仿佛又回到了那青梅竹马的美好时光。 “你觉不觉得,这很像是飘落的樱花?” 对再会的两人来说,相触的双唇胜过千言万语。 “在这个瞬间。我似乎明白了‘永远’、‘心’和‘灵魂’的意义之所在,强烈的情感让我想将这十三年所经历的全部都与她分享。然后在下一个瞬间——却又悲伤得无法抑制。那是因为,我不知该如何珍藏明里的这份温暖,也不知该将她的灵魂带往何处去。我清楚地明白,我们无法保证将来能永远在一起。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那沉重的人生与漫长的时间,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无力感。” 离开的列车上,贵树看着自己的右手,那是他刚才隔着车玻璃与明里的最后的告别 “但是,这束缚着我的不安,最终还是慢慢地消失。剩下的,只有明里那柔软的双唇传来的触感。” 那一年,他们十三岁。 种子岛的高中生,澄田花苗喜欢上了中学的时候从东京转校过来的同学远野贵树,却一直无法说出口。花苗知道了贵树要前往东京的大学后心里打算将心意诉说出来—— 夏天,艳阳高照,热风扑面。 没有明里的日子依然在持续着,而他搬到了离她更远的鹿儿岛。一切似乎都没什么改变,就连那个叫花苗的女孩子也没能在他的生活中泛起多少涟漪。 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写着同样没有收件人的手机短信。他所看到的不是身边的人,而是注视着遥远的她。那腾空而起的外太空探索飞行器,给他的第一印象,不是壮观,而是一种……亲切感。 “那真的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孤独旅程——在那幽深的黑暗之中,只朝着一个方向一直地前进。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氢原子都难得一见。怀着探寻世界之秘密的心,深信不疑地潜入那无尽的深渊——而我们,又将到达何方?又能去往何处呢?” 宇航员,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见到所追求的东西,只是带着那一份追逐,望着前方一直走下去。 那一年,他十七岁。 虽然远野贵树想要以高处为目标迈进,但却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冲动驱使的。透过以成为大人的自己的自问自答,描绘了心灵的彷徨标题作—— 冬天,寒风呼啸,白雪飘飘。 贵树已经从鹿儿岛的高中考上了东京的大学,毕业后留在了这个熙熙攘攘的大都市。他的目标曾经很明确,然而渐渐变得模糊,又渐渐变得迷茫。 如果说以前的他追寻的是一个比较遥远的目标,那现在的他追寻的就是一个似有若无的影子,明知道已然机会渺茫,却仍然不舍得放弃。只顾仰望着星空的人注定不会留意到自己下一步是否会跨入深渊。 “我依旧还是喜欢着你。我们即使发了一千次的短信......但心与心之间 估计只能接近一厘米。” 他终于发现,他比真正关心他的人,还不了解自己。 “在这几年里,我光顾着低头前行,只想着得到那无法得到的东西,但是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而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想法逐渐地变成一种压迫,让我只能靠不停工作来解脱。等我惊觉之时,逐渐僵硬的心只能感觉到痛苦。然后在一天早上,我发现曾经那刻骨铭心的感情——已然完全失却。” “于是在那一天,我辞去了工作。” 又是一年的春天,依然是落樱缤纷,阳光明媚。 年年岁岁花相似。 他与她在列车道口擦肩而过。蓦然回首,列车驶过后,对面空无一人。 岁岁年年人不同。 于是他笑了,笑得很是轻松惬意。 这一年,他们二十七岁。 (泪奔当中。。。)
【虐心】星之声 火车的钢轮压碾铁轨的声音很有节奏,我静静的站在车厢的一角。   车窗外面是快要落山的太阳,铁路桥的支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根一根的闪过车窗,将夕阳的余辉分成一块一块的投射到我的脸上,很耀眼,也很温暖。   手机:“在服务区外。”   有一个词叫世界。   我直到初中为止,还模糊的以为所谓的世界就是手机的信号传得到的地方。   也许,信号不好吧?   高高的铁架上面,只有我孤独一个人,天很蓝,大朵的白云懒洋洋的挂在空气中。   风很强劲的吹过,带动我的长裙,头发抚弄着脸颊,这是风的感觉吧?   但是……为什么?我的手机无法打给任何人……   世界静悄悄的,只有按键的声音。   “喂?有人吗?有人听到吗?”   “我到底要去哪里才好?”   难道,这么高的地方,信号还是不行吗?   “我好寂寞……”   “阿升?你在哪里?”   “我要回家去了……”   云变成红色了,是因为被如殷红的血一般耀眼的夕阳抚摸过吧?   轻轻的一推,门就开了,但是开门的声音却很沉重。门外,我的身后,是夕阳,很绚丽。   手机:“嘟……嘟……嘟……嘟……”   这里是……教室?   我怎么在这里呢?   夕阳透过窗口倾斜在教室里,椅子都倒扣在桌面上,   没有人,只有蝉的叫声。   我到底在哪里?   啊……对哦……   全视野的驾驶舱,人型战机,漆黑一片,没有任何距离感的太空,脚下是蓝色的行星,那是地球吗?   我已经不在那个世界了……   “长峰……”   谁在叫我?阿升吗?   2046年7月 地球   身后传来一阵匆匆跑下楼梯的脚步声,我停下来,回头向楼上望去。   夕阳从楼梯间的窗口投射进来,让本来灰暗的楼梯间显得一片漆黑,因为阳光直接照射进我的眼睛了。   “阿升,等我一下。”   是长峰在叫我。   “长峰……你的期末考试怎么样?”   长峰:“我考得很好哦。”   “那么我们就可以……”   长峰:“考上同一所高中了?”听到她兴奋的声音,我得心情也不自觉的好起来,她应该不是那么有感染力的人吧?   “一定可以……”她又轻声重复了一遍,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退了,失神的眼睛盯着远处的天空中纯洁得没有一点杂色得云朵。夕阳照在她脸上,脸色显得比平时红润。   我们慢慢的走到车棚,我的单车在这里,远处有体育社团的人声隐隐约约的传来。   “阿升,你看!”   天空中巨大的宇宙战舰正在缓缓升起,低沉的轰鸣不可抗拒的压过来,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阿升,是宇宙战舰啊……”   “啊,是联合国军的宇宙战舰里西提亚号。”   蓝天白云中,迎着阳光,银白的机身,巨大的轰鸣在毫无保留的显示它的力量。   我们静静的看着长空中的战舰,各自在想着什么呢?我轻轻问她:“不知道……我们的城市有没有选出……选拔成员……”   “嗯……”   她只是若有若无的答应了一下,声音轻得我几乎不能确定她是否真的发出过声音。她抬头仰望时的美丽侧面在蓝色的天空为背景衬映下,再加上柔和的光线拂过,是女神吗?   铁路边,我推车慢慢的行走,她默默的陪在我身边,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长然后贴到身后的地面上,摇摇晃晃的。   “听说那艘战舰要到太阳系外面去……”   长峰:“嗯……”   “好像是要去追击袭击火星的家伙们……”   长峰:“嗯……”   “塔尔西斯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长峰:“嗯……”   走到道口边,因为有火车要通过,所以栏杆放下来,我们停下,等待。警示的红灯不停闪烁,与之伴随的警钟重复着单调的回响,太单调了,我想,但是用来嘲笑我们两个之间的沉默与尴尬已经足够了。   “长峰,怎么……有点心不在焉?”   长峰:“嗯……”听她的语调似乎惊醒一般,她刚才在想什么呢?   长峰:“有点吧……”   “算了,绕道去便利商店一趟吧……”   长峰:“嗯……”   火车飞驰而来,车上运送的是宇宙战舰用的物资。挟带而来的是强劲的风,我稍微站上前一点,因为这样多少可以帮她挡住一点风吧。   长峰:“谢谢……”   她能够感受出我的用意?劲风扯动她的头发在脸上飞舞,她的手轻轻的将头发抚到耳边,天真的微笑,闪烁着灿烂光芒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一层金黄的颜色涂抹在她优雅的睫毛上,舞动的发丝崩射出火红的流光。我想我应该脸红了,但是把一切都渲染得带上一层浪漫浅红的夕阳帮我掩盖了这些,骗过了她,说不定,夕阳也在骗我。
秒速5厘米,小说版(找了好久的) “看,好像雪一样呢!”明里这样说道。 那是十七年前,我们刚刚成为小学六年级学生时候的事。我们两个人背著双背带书包,走在放学后的林荫小路上。春季,道路两旁开满了数也数不清的樱树,漫天的樱色花瓣无声飘落,地面也全都被樱花覆盖染成一片淡淡的白色。温暖的天气,天空好似被蓝色的水彩浸透过一样显得清澈而空灵。虽然不远处便是新干线与小田高速路,但那边的喧嚣却完全传不到我们的所在,围绕在我们身边的只有报春鸟儿那优美的鸣叫。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便再没有任何人。 那是好似图画一样的春季瞬间。 是的,至少在我的记忆之中,对那一天的回忆好似画面一样。或者说是像电影一样。每当我回忆起以前事情的时候,我都会把那个时候的我们两个人单独拿出来,仔细品位一番。当时只有十一岁的少年以及与少年身高相差无几的十一岁少女。两个人的背影被完全包容在那充满光明的世界之中。画面中的二人,永远都是那样的背影。而且总是少女先一步向前跑去。直到现在我依然无法忘记在那一瞬间少年心中激荡起来的寂寞,即便在已经长大成人的今天仍然能够感觉到一丝悲寂。 就是在那时,站在漫天飘落的樱花之中,明里说樱花好似飞雪一样。 但是我却并不那麼想。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樱花就是樱花,雪就是雪。 “看,好像雪一样呢!” “哎,是吗?也许是吧……” “嗯……好吧。”明里淡淡地说道,然后快步向前跑了两步之后转过身来。明里栗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闪出华丽的光芒,接著说出了更加让我迷惑的话语。 “那,你知道秒速五厘米吗?” “哎?什麼?” “你觉得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 “至少你自己也要思考一下吧,贵树。” 可是即便她这麼说我依然找不到任何答案,于是只好坦白说实在不知道。 “是樱花飘落的速度哟。秒速五厘米。” 秒速五厘米。真是不可思议的话语,我真心地感慨道∶“嗯……明里知道的还满多的嘛。” 呵呵,明里似乎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还有好多呢。雨的速度是秒速五米,云是秒速一厘米。” “云?是说天上的云吗?” “天上的云。” “云也会掉落下来吗?云不是在天上浮著的吗?” “云也是会落下来的呀。不是浮著的。云是很多小雨滴的**体,因为云太大了而且又在很高很远的空中,所以看起来好像是浮著的一样。云滴是在渐渐下落的并且在下落的过程中逐渐变大,最后成为雨或者雪降落到地面上。” “……嗯?”我不由得感慨著向天空望去,接著便看到满天的樱花。看似平凡的事情由明里那可爱的少女声音说出来之后,对我来说竟然成为了宇宙真理。秒速五厘米。 “……嗯?”明里忽然重复了一次我的话,然后继续跑到前面去了。 “啊,等等我,明里!”我慌忙从后面追了上去。 那个时候,在放学的路上互相交换从书中或者电视之中得到的在当时的我们看来非常重要的知识——比如说花瓣飘落的速度、宇宙的年龄、还有银的熔点什麼的——是我和明里最常做的一件事情,渐渐成为了习愤。我们两个好似准备冬眠的松鼠在拼命收集食物一样,或者说像准备远洋的航海家牢记星座的位置一样,努力积攒著散落在世界之中的各种各样的知识。当时的我们很认真地把这些知识当作未来人生中所必须的东西而努力地记著。 是的,那个时候的我和明里,真的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不但知道每个季节星座的位置,还知道木星从哪个位置哪个时间才能够看到。天空为什麼是蓝色的,地球为什麼有季节的变换,尼安德特人灭绝的时期,甚至寒武纪中捎失的物种的名字我们都知道。我们憧憬一切与我们相隔遥远的东西。虽然那些东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基本都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是我依然记得,当年的自己清楚地知道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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