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行家书 三行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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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没出事前都是焦裕录[转] 一篇题为《啪啪啪,这个厅官的脸好疼》的文章披露,4月21日最高检网站发布消息,湖北省质量技术监督局原巡视员黄爱国(正厅级)涉嫌受贿罪一案,日前经湖北省人民检察院指定管辖,由襄阳市人民检察院依法向襄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有意思的是,据说在2003年12月至2007年7月之间担任沙洋县委书记期间,一篇题为《为老百姓多做实事是人生最大的乐趣》的报道,曾大篇幅介绍黄爱国的“廉政事迹”,称其为“焦裕禄式的县委书记”。文章发出后,这篇表扬性质的报道激起了民众的反感,被网络和媒体评价为“肉麻”、“吹嘘”,在当年引起了较大争议。 文中除了介绍了黄的廉政事迹,还叙述了黄爱国所说的一些廉政言论:“别说三十万,就是三百万、三千万,也收买不了我!”;“这辈子信了共产党,就要死心塌地跟党走”;“我们是农民的儿子,农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要官没有,跑官不给”;“只要做一天官,我就要管一天事,上要对得起组织,下要对得起百姓,中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谁能料到一位被媒体誉为“焦裕禄式的县委书记”竟然成了一个大贪官,这反差未免太大了吧?如果不是“政事儿”援引的最高检网站发布的消息,谁敢相信这是事实?一个嘴上念的阿弥陀佛,怀里揣着乳牛犄角的官员,乍还能成焦裕录式好干部呢?难怪文章的标题叫《啪啪啪,这个厅官的脸好疼》。这个耳光把这位“焦裕禄式的县委书记”黄爱国打的真是又响又疼啊! 可是,这耳光难道就只打在黄爱国的脸上吗?常识告诉我们,一般情况下腐败分子最善于伪装。因为心虚,官员都是贪腐后才会标榜自己,极力为自己掩盖,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做典型的“两面人”。问题是,既然这是一个常识,为什么我们还不了解?为何我们总是热衷于宣传榜样和典型?为啥要求媒体必须坚持“正面宣传”和弘扬所谓的“正能量”?黄爱国是“焦裕禄式的县委书记”,这个“正面宣传”够正了吧,这个“正能量”够强够大吧?可是呢? 据说,宣传黄爱国的《为老百姓多做实事是人生最大的乐趣》这篇报道刊发于2006年12月的一份中央媒体上后,当地干群看了认为是一篇最肉麻的文章,弄得黄爱国不得不指令湖北沙洋县委办在全县范围收缴当日报纸。连老百姓都知道这个“一看就是坏蛋,再看更坏”的“焦裕禄式的县委书记”是假货,甚至连黄爱国本人都不好意思,我们的媒体却“深信不疑”。请问,这是坚持“正面宣传”和弘扬“正能量”,还是在坚持“负面宣传”和弘扬“负能量”?
爆吧的行为有一条是要喝茶滴 1、无实际内容的爆吧行为:无实际内容的爆吧行为是指文字未表露观点或无任何实际内容。该行为不构成违法,更不构成犯罪,仅是其滥用言论自由权的行为。此种爆吧行为和在大街上说些无实际内容的言语很类似,没有警察会管你的,顶多觉得你神经有些问题。 2、基于客观事实的评论性爆吧行为:属于言论自由权的范围,一般不违法,但在我国目前情况下,还是要避免违反《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安全保护管理办法》第5条为好。 第5条 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利用国际联网制作、复制、查阅和传播下列信息: (一)煽动抗拒、破坏宪法和法律、行政法规实施的; (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的; (三)煽动分裂国家、破坏国家统一的; (四)煽动民族仇恨、民族歧视,破坏民族团结的; (五)捏造或者歪曲事实,散布谣言,扰乱社会秩序的; (六)宣扬封建迷信、淫秽、色情、赌博、暴力、凶杀、恐怖,教唆犯罪的; (七)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 (八)损害国家机关信誉的; (九)其他违反宪法和法律、行政法规的。 3、诽谤性的、侮辱性的爆吧行为:一般情节,违反《民法通则》,侵犯他人荣誉权或名誉权;严重情节,根据《刑法》规定,构成侮辱罪,诽谤罪。
老“犟” 领居是位古稀老头,因脾气古怪这一片儿大人小孩都叫他老犟;犟老头。 -----老犟从不相信别人说哩,年轻哩时候,村中一位小学生在街上说起地球是圆哩,而且还不停的转,老犟当时正坐在自家门槛上“吧哒、吧哒”抽旱烟儿。抬起脚在鞋底儿下狠狠里磕了几下,双手把烟袋儿在烟杆上卷了几下便站起来对小孩儿说:净瞎鸡巴说,谁跟你说地球转兰,呀呀!我这个大门好几辈子都是冲着南开哩,你还地球转哩!要中转里你小子还立稳了昂?指着不远外那个驴正拉的磨子说:你给我站里上头试试?— ------当时有公社技术站技术员下乡到各生产队推广三密上稀、二密一稀,“老头”看看二十来岁技术员小伙子,呀呀!我种兰一辈子地兰都是小步麦,从来麻见过这么种法,瞎闹!硬拽着拉劐子的驴不让走,队长只好说:先种几畦做做试验,别哩地里还按老法种。年轻时的老犟这才不情愿松开缰绳。嘴巴里念经是里不住说着;糟蹋年景、糟蹋年景…… ----老犟这股“犟”劲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了,一次老犟冬季闲暇之时上山刨了些老鸹金,攒够差不多一车用手推车推着来到几里外供销社出售,收购员五十来岁,秃顶喜欢与人开玩笑闹着玩,看到老强过来了,抓了把蛭石看了看说:质量不行,不收推回去吧?老犟 气定神静站在一边,等收购员去而厕所档口,以极快速度把老鸹金倒在大堆上推上车跑了,回家老婆问交了多少钱,老犟淡定的对老婆说:秃子不收,海质量次不要,趁哈不在哩时候我给哈倒大堆上了,看我不捉虎哈们!跟我来这一手! ---老犟年纪愈长脾气越来越不合群,村里人都敬而远之。老婆也不和哈在一间屋里住了。从此形单影只,没办法,这种状况持续了好长时间,不知啥时老犟养起了狗,不过哈养的狗和他一样不懂好懒人见人就咬。最近老犟不知从那又弄了一条狗,这狗看着有点像藏獒但没有藏獒那种霸气,头有点小,仔细端祥也就是四肢像、毛色像,问了问老犟,老犟说;是个二交筋。我与老犟说:你喂它干吗?这东西有点傻,只认一个人有时连家里人都咬。老犟 不服劲回答说:我就待见这样的狗。你看你常从门前过,有时还把家里吃剩下的骨头拿来喂它就不认你。养狗看门就得这样的,要不见谁多了或谁喂过几回就不咬兰,那还顶昂?小年晚上你过来给我串门拜年,哈就不是咬你来昂……
惆与怅 金秋十月,我骑上伴我走过34年的飞鸽加重自行车,沿207国道一路向南回到胭脂河畔老家, 老屋前。老式期盘大门上挂了一把锁,走上前,伸手摘去那把并没锁上的老古董, 推开木门一阵风儿从脚下吹进,回风旋起一片片红红的柿子树叶添加在早 已垄有一层叶子的台阶儿根儿 屋檐边、墙头上一簇簇随阵风摆来摆去的衰草及乌亮的窗棂、窗棂上灰色马蜂窝见证了这偏安一隅的苍桑。 60年前的阳历九月二十子夜,我出生在这座盖起不足半年的新屋。‘ 啪’的一声,一枚软柿子落儿在离我不远处,惊醒飘散的思绪,向树顶端望, 树梢头挂满了猩红色柿子,树杆中部稀疏红叶返着阳光哗啦啦随风作响,几只野雀儿正诼食发软的柿子。 门外有两棵一搂粗的柿树,它的样儿从我记事就没变,印像中是它的皮;一年比一年粗糙。如今父母离世多 年,人去屋空。 哥结婚时盖新居早已不在老屋生活,老屋已成我每次回乡留恋与寻找记忆父母影像的唯一景物。 今天我要从这出发,向村南穿过村间的水泥小路,沿叫担水道儿的小路, 涉水淌过胭脂河,途经南沟,登上村人称叫方杏棵廊的地方去看看,那里承载着我太多太多的记忆, 浅移着我的人生规迹,墨化了我的青春迷茫,近期梦境就是那里,我要去追寻一番。放好自行车 ,背上行囊沿着既定路线出发了。这时天上日头正处在脑呆斜上方,走过水泥小路,踏上羊肠小道 ,道儿的东边是一条小渠一直并排与小道通向河边,流水浸湿路面折射回刺目的阳光, 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寻找稍干点儿的路面深一脚浅一脚前行。 两边玉米秆撑着苞米的外衣在习习秋风中唰唰的响。前面不远是一座俩块石板搭就的小桥, 小桥下面只有春天后全村劳力出工到村四里开外的河上游下户筑坝才有水,过小桥 ,百米外就是那条名子挺好听的河---胭脂河。这段儿东西两边是望不到边的梯田 ,埝阶儿边上是一排排碗口粗花椒树,远而望之,叶已脱落, 只是发黑带有铆钉一样疙针的树叉挺拔的那儿里,刺的山风吼吼响。 河边五十米开外有一棵长在埝阶儿下的一棵,格外让我注意。并不是它有什么特别, 而是在它下面三十年前 的冬日发 生了一件人间悲剧。那年天气已进入三九, 那天婶子去河边摆衣裳,经过此地看到一人静静的爬在结冰的水渠傍,花椒树下放着一个粪搂儿, 里面有一把斧子,搂子外一台收音机还在播放音乐。婶婶莫名其妙;是谁大冷天在这睡觉呢?近而观之, 惊呼;国春儿。国春儿面象更是吓人,鼻子嘴巴下满是鼻涕粘涎,面色铁青。婶婶 扔下手中物件路、跑回村叫人。家人、村民走赶到一看即震惊、又伤心, 仔细察看现场在尸体与搂子间发现一瓶1605农药。拿起对着太阳晃晃还有多半瓶 ,国春儿父亲走到儿子跟前老泪纵横; 可怜呀/儿呀/死前你都不忘拧上那瓶盖儿呀/你是怕爹买不起农药呀/在埸的村民无不为之动容。人们不竟要问 他为什么要自杀呢? 滴‘滴‘远来的喇叭声让我从恍惚中清醒,循声望去一辆白色面包车从河对面乡村小路开了过去, 我整了整思绪继续往前走踏上沙滩来到河滩中央,原本想涉水,眼前却省却了, 记忆中的涛涛流水竟然变成一条不足一米宽了小溪,只一步就置身对岸, 纵目眺望两边的沙滩就像跃了历史长河,想想孩提时代这里也曾盈盈清水淌过; 瀑雨来时也是洪水浊天,那巨石下也曾是我与小伙伴戏耍玩水的好去处, 眼前的沙滩仿佛还留存童年的脚印,春未夏初相约发小, 手提大豆丝做成的长鞭在此追逐白条儿看中时机掌握好提前量一棍子下去正中鱼儿的头, 有时打住一条红翅小伙伴儿投来羡慕眼神心情别提多惬意了。 此时面对失去往日光彩的大河不勉有些深深的惆怅。 南岸不知为什么顺坡跟儿长满了齐腰芦苇,拨开芦苇爬上高高石墙横穿那条走过白色面包车和水泥道路 再登眼前这座笔陡的山峰翻过那道路梁就要到达目的地了。方杏棵廊梦想之地。
梦的回忆 进入梦乡看到却是黑黑的山岗,山岗上几棵轮廓的柏树, 掠过柏树顶遥望远方苍穹挂着的几颗闪着冷光的星星。 我在疾步;脚下是零乱着的碎石,脚就在它上面, 虽然光脚踩过并不痛。走出这段两边杂草遮蔽着地碎石路; 眼前现出一片芦苇、芦苇分明是绿的但我却记不起它的原色了 ,包括周边其它植物,就如电视看的黑白画面。 我无心分辩究竟,扒开我看着失去原色的芦苇仔细但无目标寻找 吓我一跳;不远一老者正用食指、手却贴在脸上指过来。 我正欲回转一个声音先过来:你、你是干啥地。 调回我半侧的脑呆,想说梦带我来的,张嘴却说出:good morning 白头发老头笑了着说坐、坐。 我惴惴坐在离老者半米开外,老者发话了:这是你是地盘吗? 不是/我想说;却不由说出:是你老人家的地盘,是你的地盘。 心里想分明这老头丢过地盘么,要不怎像非洲动物对地盘观念这么强。 嘿嘿,看你这个娃还不错,来/过来坐, 我用屁股挪到老人的身边 老人对我说了一通我并听不完全懂的话,我只顾点头 老人指着天上那几颗星星说:那个是巴金,那个是鲁迅,那个朱自清那个沈从文,那个郁达夫 那个老舍 那个矛盾 我说:那颗星是你呢? 这时一颗流星由南向北划过 那颗是我老者说。 老者说完放下手臂看我,一道绿光过来,这光分明是老者眼睛发出来的 这时四周的植物恢复了原色,真真切切看到芦苇的绿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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