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兎北又北 小北兎北又北
小苝兎苝又苝,两只耳朵竖起来,割完静脉割动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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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安新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安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安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安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安新 有朋自远方来 先摆上一桌 这叫接风 您要是真够意思 这杯可得喝干净 有里有面这可是咱的一贯作风 扯着天南地北的国家大事 其实就是助兴 手头再紧 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哭穷 死要面子活受罪也不是搁谁都行 不打不成交 这的人吃软不吃硬 甭来虚的 要来就来实打实的交情 低头不见抬头见问一声吃了么您 说两句客气话 紧接着 回去了您呢 大杂院内吃百家饭 远亲不如近邻 开玩笑的指腹为婚竟然弄假成真 柴米油盐酱醋茶不紧不慢的日子 酸甜苦辣家家有本经再难也念着 如今楼道里还摆着当年的自行车 谁也没有忘了曾经走过的那份快乐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安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安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安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安新 爱过恨过的地方叫安新 住过拆了的地方叫安新 吃饱了就睡的地方叫安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安新 在安新吃喝玩乐咱一个也不能少 夏天的炸酱面 菜码太多蒜瓣没跑 冬天吃涮羊肉 得来铜锅的地道 夜宵奔烧烤二两白的一瓶麻小 迟到了先罚三杯酒让您先漱漱口 然后就一瓶接一瓶这一喝就是半宿 完事再来一瓶酸奶齐活讲究 一觉醒来他还没忘了再补上一口 忙着学习挣钱 数着盼着疯狂的周末 老桥头中心市场 买衣服的太多 大街小巷里的饭店想喝一杯可没坐 打麻将打台球KTV来首主打歌 要不带您家那位看电影玩回浪漫 捎带手找个清静的地来个烛光晚餐 实在不想动唤的那咱就家里窝着 冲个热水澡睡到自然醒也值了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安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安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安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安新 爱过恨过的地方叫安新 住过拆了的地方叫安新 吃饱了就睡的地方叫安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安新 我爷爷小的时候常待在这里玩耍 高高的农行大厦仿佛挨着我的家 一棚衰草那几声蛐蛐叫 伴随他度过了灰色的年华 吃一串冰糖葫芦 就算是过节了 他一日三餐 窝头咸菜就着大碗茶 几句老的歌词勾勒出如今的变化 可安新就是安新这里是我的家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安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安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安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安新 爱过恨过的地方叫安新 住过拆了的地方叫安新 吃饱了就睡的地方叫安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安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采蒲台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采蒲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采蒲台 有朋自远方来 先摆上一桌 这叫接风 您要是真够意思 这杯可得喝干净 有里有面这可是咱的一贯作风 扯着天南地北的国家大事 其实就是助兴 手头再紧 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哭穷 死要面子活受罪也不是搁谁都行 不打不成交 这的人吃软不吃硬 甭来虚的 要来就来实打实的交情 低头不见抬头见问一声吃了么您 说两句客气话 紧接着 回去了您呢 大杂院内吃百家饭 远亲不如近邻 开玩笑的指腹为婚竟然弄假成真 柴米油盐酱醋茶不紧不慢的日子 酸甜苦辣家家有本经再难也念着 如今大街上还摆着当年的自行车 谁也没有忘了曾经走过的那份快乐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采蒲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采蒲台 爱过恨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住过拆了的地方叫采蒲台 吃饱了就睡的地方叫采蒲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采蒲台 在采蒲台吃喝玩乐咱一个也不能少 夏天的炸酱面 菜码太多蒜瓣没跑 冬天吃涮羊肉 得来铜锅的地道 夜宵奔烧烤二两白的一瓶麻小 迟到了先罚三杯酒让您先漱漱口 然后就一瓶接一瓶这一喝就是半宿 完事再来一瓶酸奶齐活讲究 一觉醒来他还没忘了再补上一口 忙着学习挣钱 数着盼着疯狂的周末 大街小巷里的饭店想喝一杯可没坐 打麻将打台球KTV来首主打歌 要不带您家那位看电影玩回浪漫 捎带手找个清静的地来个烛光晚餐 实在不想动唤的那咱就家里窝着 冲个热水澡睡到自然醒也值了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采蒲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采蒲台 爱过恨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住过拆了的地方叫采蒲台 吃饱了就睡的地方叫采蒲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采蒲台 我爷爷小的时候常待在这里玩耍 高高的前街楼子仿佛挨着我的家 一棚衰草那几声蛐蛐叫 伴随他度过了灰色的年华 吃一串冰糖葫芦 就算是过节了 他一日三餐 窝头咸菜就着大碗茶 几句老的歌词勾勒出如今的变化 可采蒲台就是采蒲台这里是我的家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采蒲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采蒲台 爱过恨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住过拆了的地方叫采蒲台 吃饱了就睡的地方叫采蒲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采蒲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采蒲台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采蒲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采蒲台 有朋自远方来 先摆上一桌 这叫接风 您要是真够意思 这杯可得喝干净 有里有面这可是咱的一贯作风 扯着天南地北的国家大事 其实就是助兴 手头再紧 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哭穷 死要面子活受罪也不是搁谁都行 不打不成交 这的人吃软不吃硬 甭来虚的 要来就来实打实的交情 低头不见抬头见问一声吃了么您 说两句客气话 紧接着 回去了您呢 大杂院内吃百家饭 远亲不如近邻 开玩笑的指腹为婚竟然弄假成真 柴米油盐酱醋茶不紧不慢的日子 酸甜苦辣家家有本经再难也念着 如今大街上还摆着当年的自行车 谁也没有忘了曾经走过的那份快乐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采蒲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采蒲台 爱过恨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住过拆了的地方叫采蒲台 吃饱了就睡的地方叫采蒲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采蒲台 在采蒲台吃喝玩乐咱一个也不能少 夏天的炸酱面 菜码太多蒜瓣没跑 冬天吃涮羊肉 得来铜锅的地道 夜宵奔烧烤二两白的一瓶麻小 迟到了先罚三杯酒让您先漱漱口 然后就一瓶接一瓶这一喝就是半宿 完事再来一瓶酸奶齐活讲究 一觉醒来他还没忘了再补上一口 忙着学习挣钱 数着盼着疯狂的周末 大街小巷里的饭店想喝一杯可没坐 打麻将打台球KTV来首主打歌 要不带您家那位看电影玩回浪漫 捎带手找个清静的地来个烛光晚餐 实在不想动唤的那咱就家里窝着 冲个热水澡睡到自然醒也值了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采蒲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采蒲台 爱过恨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住过拆了的地方叫采蒲台 吃饱了就睡的地方叫采蒲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采蒲台 我爷爷小的时候常待在这里玩耍 高高的前街楼子仿佛挨着我的家 一棚衰草那几声蛐蛐叫 伴随他度过了灰色的年华 吃一串冰糖葫芦 就算是过节了 他一日三餐 窝头咸菜就着大碗茶 几句老的歌词勾勒出如今的变化 可采蒲台就是采蒲台这里是我的家 生我养我的地方叫采蒲台 哭过笑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玩过闹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走过的路过的这里是采蒲台 爱过恨过的地方叫采蒲台 住过拆了的地方叫采蒲台 吃饱了就睡的地方叫采蒲台 这就是我的家名字叫采蒲台
有那么一种人 ~ 常言说 静坐常思己过 (什么什么 打几锅儿打几锅儿) 闲谈莫论人非 有那么一种人什么事儿都知道一点 有那么一种人不管到哪儿都得有面儿 有那么一种人破事儿说起来没完没了 有那么一种人我看都够闲的 不管什么事儿他都知道那么一点儿 自己还不清楚就开始在那边上色儿 东西说着说着就越来越没边儿 你不信他能和你急你有辙吗(没辙) 那谁跟那谁有矛盾了你知道吗(不知道) 那谁跟那谁又分了你知道吗(不知道) 别闹 真的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大哥我真不知道) 故事是这样的 一点小事儿他能跟你说上一天 最牛逼的是那事儿还跟他无关 老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哎 也许这就是他的工作时间 就好个打听亏他能有这个心情 东家长嘞西家短他给了解行情 就那点破事儿他说你还必须给听 听完了还让我别乱说去你受的了嘛 有那么一种人什么事儿都知道一点 有那么一种人不管到哪儿都得有面儿 有那么一种人破事儿说起来没完没了 有那么一种人我看都够闲的 穿的够范儿出去必须拿着面儿 手机里面有各种人的电话号码 说话特讲究绝对不能掉价儿 看谁都不顺眼 兜儿里有俩破钱儿 这家店是他弟弟开的 那家店是他姐姐弄得 这歌是他一哥们儿唱的 他们一家儿都是从火星来的 隔三差五就跟咱一块儿吃顿饭 说去个小地儿吧 他要面儿还不干 真是AA制最后别人帮他买单 说下回给人家然后就一直没时间 有那么一种人什么事儿都知道一点 有那么一种人不管到哪儿都得有面儿 有那么一种人破事儿说起来没完没了 有那么一种人我看都够闲的 谁要是欠他钱 我劝你赶紧还 要不他能把你说成一个十足的混蛋 看着人家小他就开始回想当年 我就特纳闷儿他怎么那么能编 想当初他们上学那会儿(是不是) 想当初他们打架那会儿(是不是) 想当初他们被逮那会儿(是不是) 想当初他没犯病那会儿(好家伙) 在他那儿别人总是欠他的 谁招他 他在别人那儿能从清明说到过年 叨吧叨吧叨吧嘴巴就是特爱犯欠 总有破事儿要说给丫缝上(哪一天) 有那么一种人什么事儿都知道一点 有那么一种人不管到哪儿都得有面儿 有那么一种人破事儿说起来没完没了 有那么一种人我看都够闲的 有那么一种人什么事儿都知道一点 有那么一种人不管到哪儿都得有面儿 有那么一种人破事儿说起来没完没了 有那么一种人我看都够闲的...
这么久不发帖子了 前年半夜十一点多,我的豆浆机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很狂躁地对我大叫:我们这儿是中国邮政,你男朋友难产,赶紧过来一趟准备后事吧。   我放下豆浆机,赶紧拿起一碗罐头开始吃。吃到一半放下碗跑到楼下,一列火车远远驶来,我一招手,火车驶到我面前停下,驾驶员推门问:到哪?我说,中国邮政。你火车太慢。我要打车。   驾驶员大惊失色,一踩油门。火车在水泥路上火星四溅地拉着两道沟脱轨狂飙而去。   我一看鞋底,一点多了。转身跑向楼上。楼顶一架标着“泰坦尼克号”的直升机卷着旋儿风降落,我上前说:去中国邮政走不走?我男朋友难产。你们让我搭一程。驾驶员说:这是急事儿啊。我这飞机太慢。你打车吧。说完直升机往楼下抛个锚,缓缓拽上来一辆出租车,司机伸头大喊:上中国邮政啊?打表还是现讲价儿?   我站在直升机下,狂风扑面,情形十分紧急。问:一般都多少钱啊?   司机用对讲机说:二百!   我也操起一把豆浆机说:太贵了!我还是买个车去吧!   司机从车里一跃而下跳到楼顶,打个滚站起来,说:买车啊。找我吧。   我问,你有什么车?   司机推出一辆标着TAXI的宝马,说:名牌跑车。纯手工制作。   我一看,确实够手工。油量表都是手画的。   我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一麻袋IC卡,郑重地交给司机,说:好车。我要了。这里面是六百万话费,你拿着。省着点用。   司机热泪盈眶,颤抖的双手抚过粗糙的IC卡,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拍拍司机的肩膀,说:谢谢你。滚。   我提着宝马车走到快餐店,买了一个二手骨灰盒,奔赴中国邮政。赶到的时候已经中午六点,一个带着口罩的营业员迎上来问:你是患者家属吗?我说是,我男朋友怎么样?营业员摇着头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唉……父子平安……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我男朋友抱着孩子款款走到我身旁,关切地问:你干什么呢?   我说:我大脑空白呢。   男友不满道:你大脑怎么那么爱空白呢。   我勃然大怒,抄起骨灰盒,指着男友的脑袋,说:你说我空什么白,啊?你他妈身为一个男的,在本文这样如此有逻辑性的世界里,生他妈什么孩子啊?!你让我以后出去如何面对社会的舆论?你他妈想上春晚啊?!   我放声大骂,同时酷嚓一声拉开盒栓。   男友冷静地看着我,说:我知道这不是你要杀我的真正理由。   我说:是。真正的理由是,你他妈要不死,我这骨灰盒岂不是白买了!   说完我一狠心,扣动了骨灰盒的扳机。 只听一声骨灰盒响,男友中盒身亡。我抱着地上的尸体,百感交集,这,曾是我最心爱的人……你妈的。   我嚎啕大嚎,旁边的邮政营业员不断地向我推销矿泉水。我边哭边叫:不要!我他妈不要矿泉水!你拿一边儿去!!   我哭了一会,上了一趟厕所,厕所门口一个端着枪身上印着“押运”的男的冷酷地说:对不起。现在是极昼,你不能上厕所。   我凝视着厕所,默默地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回头踩了那男的一脚。然后默默离去。一个人拉住我塞给我一张传单:自助火葬场年终大酬宾。二十元一位。   我叫住发单的,让他扛着我男友去参与火葬。 走到火葬场,门口已经排起了十三米五十六公分的长龙。终于等到了激动人心的一刻,我看着两个火化师傅,一个在填煤,一个扇扇子,阵阵香气沁人心脾。扇火的师傅抬头问我:烧几位?   我把男友塞给他:一位。   填煤的师傅问:放孜然不。   我犹豫了一下,问:不多加钱吧?   师傅说:不加。   我说:那来一麻袋。 烧了片刻,扇火师傅来招呼我:来你来看看够不够火候。   我婉言谢绝:您看着来吧。我最近有点左撇子,大夫不让吃肉。 师傅转身离去。片刻返回:打包还是带走?   我问: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师傅说:没区别。给。 我提着二手骨灰盒,怀揣着对男友的思念,踏上了去公交车的路。   走在路上,看着窗外,我满怀忧伤地想:   “我他妈刚才把孩子搁哪儿去了?
这么就没发帖子了。 前年半夜十一点多,我的豆浆机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很狂躁地对我大叫:我们这儿是中国邮政,你男朋友难产,赶紧过来一趟准备后事吧。   我放下豆浆机,赶紧拿起一碗罐头开始吃。吃到一半放下碗跑到楼下,一列火车远远驶来,我一招手,火车驶到我面前停下,驾驶员推门问:到哪?我说,中国邮政。你火车太慢。我要打车。   驾驶员大惊失色,一踩油门。火车在水泥路上火星四溅地拉着两道沟脱轨狂飙而去。   我一看鞋底,一点多了。转身跑向楼上。楼顶一架标着“泰坦尼克号”的直升机卷着旋儿风降落,我上前说:去中国邮政走不走?我男朋友难产。你们让我搭一程。驾驶员说:这是急事儿啊。我这飞机太慢。你打车吧。说完直升机往楼下抛个锚,缓缓拽上来一辆出租车,司机伸头大喊:上中国邮政啊?打表还是现讲价儿?   我站在直升机下,狂风扑面,情形十分紧急。问:一般都多少钱啊?   司机用对讲机说:二百!   我也操起一把豆浆机说:太贵了!我还是买个车去吧!   司机从车里一跃而下跳到楼顶,打个滚站起来,说:买车啊。找我吧。   我问,你有什么车?   司机推出一辆标着TAXI的宝马,说:名牌跑车。纯手工制作。   我一看,确实够手工。油量表都是手画的。   我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一麻袋IC卡,郑重地交给司机,说:好车。我要了。这里面是六百万话费,你拿着。省着点用。   司机热泪盈眶,颤抖的双手抚过粗糙的IC卡,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拍拍司机的肩膀,说:谢谢你。滚。   我提着宝马车走到快餐店,买了一个二手骨灰盒,奔赴中国邮政。赶到的时候已经中午六点,一个带着口罩的营业员迎上来问:你是患者家属吗?我说是,我男朋友怎么样?营业员摇着头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唉……父子平安……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我男朋友抱着孩子款款走到我身旁,关切地问:你干什么呢?   我说:我大脑空白呢。   男友不满道:你大脑怎么那么爱空白呢。   我勃然大怒,抄起骨灰盒,指着男友的脑袋,说:你说我空什么白,啊?你他妈身为一个男的,在本文这样如此有逻辑性的世界里,生他妈什么孩子啊?!你让我以后出去如何面对社会的舆论?你他妈想上春晚啊?!   我放声大骂,同时酷嚓一声拉开盒栓。   男友冷静地看着我,说:我知道这不是你要杀我的真正理由。   我说:是。真正的理由是,你他妈要不死,我这骨灰盒岂不是白买了!   说完我一狠心,扣动了骨灰盒的扳机。 只听一声骨灰盒响,男友中盒身亡。我抱着地上的尸体,百感交集,这,曾是我最心爱的人……你妈的。   我嚎啕大嚎,旁边的邮政营业员不断地向我推销矿泉水。我边哭边叫:不要!我他妈不要矿泉水!你拿一边儿去!!   我哭了一会,上了一趟厕所,厕所门口一个端着枪身上印着“押运”的男的冷酷地说:对不起。现在是极昼,你不能上厕所。   我凝视着厕所,默默地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回头踩了那男的一脚。然后默默离去。一个人拉住我塞给我一张传单:自助火葬场年终大酬宾。二十元一位。   我叫住发单的,让他扛着我男友去参与火葬。 走到火葬场,门口已经排起了十三米五十六公分的长龙。终于等到了激动人心的一刻,我看着两个火化师傅,一个在填煤,一个扇扇子,阵阵香气沁人心脾。扇火的师傅抬头问我:烧几位?   我把男友塞给他:一位。   填煤的师傅问:放孜然不。   我犹豫了一下,问:不多加钱吧?   师傅说:不加。   我说:那来一麻袋。 烧了片刻,扇火师傅来招呼我:来你来看看够不够火候。   我婉言谢绝:您看着来吧。我最近有点左撇子,大夫不让吃肉。 师傅转身离去。片刻返回:打包还是带走?   我问: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师傅说:没区别。给。 我提着二手骨灰盒,怀揣着对男友的思念,踏上了去公交车的路。   走在路上,看着窗外,我满怀忧伤地想:   “我他妈刚才把孩子搁哪儿去了?
上次没发完这次补上 也许你在几十元一晚的房间把你的贞操送人, 而却要另一个男人至少用几千元一平米的房子娶你。也许你会说,我们以前想爱了,爱了所以就做了。但是你们为什么没有结婚?而是分手了呢?那只有2种原因:一,是你笨,让男人骗了,骗到连身体都给了人家,根本没有了解对方就和对方上了床。二,是你贱,无所谓的心态,和谁上不是上,他爽我也爽。显然,这2种女人都不适合做老婆,谁知道这样的女人结婚后会不会再次被别人骗上床或者勾引男人? 现在很多人都鄙视男人的处女情结,看重***,其实处女情结没有错,男人看重的不是那层膜,而是一个女人的过去,婚前乱性,显然不是好女人。 也许又有人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婚前性有什么奇怪的?这年头,到幼儿园找处女吧。呵呵,还偏偏就有那么多傻男人信了,其实,那都是贱女人嘴里说出来的,怕没人要她,发出这些言论的,永远都是那些非处女,因为处女们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她们也不会吃饱了撑的,满大街嚷嚷,我是处女 处女们,请加紧你的双腿,不要小看任何一个男人对处女情结的重视! 现在网上有好多的非处女们委实让大家很反感,上学时,为了一份所谓的“爱情”,跟一个要啥没啥的男 朋友上床,觉得自己很伟大,把第一次献给了自己所爱的人。连一份婚姻承诺都没有的爱情,更别提什么物质条件,车 房了。你们逍遥快活地过了四年,毕业了,男的拍拍屁股走人,该找工作奔前程去了! 你们也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了,于是乎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要长得帅的,有房有车有钱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在找老公还是找一个饭票?! 你把最美好的青春、身体献给了一个上完你拍拍屁股就走了的不负责的男人,而去难为一个一辈子养你、爱你、呵护你 的男人,你的心难道就真的好过吗? 我可不是空口白话的说,你们去鹊*看看,好多的女人自己和男朋友分手了,就说自己累了,不想再漂泊了,想找个人嫁了,我就想来句国骂,凭什么呀,凭什么好男人就应该吃别人的剩饭,要为别人 的错误买一辈子的单? 更可气的是还提出一大堆条件,要长相、工作、房车,最好反而人品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完了还 要求男的不能 嫌弃自己不是处女,搞得好像有处女情节的男人都是龌龊男人,都该千刀万剐,还有的说自己永远不能忘 记自己的第一个男朋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呀?!对于这样的女人,我只想说四个字,请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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