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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水浒2】江南篇(六)——榆柳庄 苏州城自三大王麾下的八飞将与宋军单挑失势一直紧闭城门,坚守不出。 宋军也无良策短时间内破城。 这时,恰好在水路进军的混江龙李俊来到宋江帐前。禀明已沿海剿灭了江阴、太仓的南军贼人。 得知攻打苏州城的进度后,李俊请命去苏州城外勘察。 ~~~~~~~~~~~~~~~~~~~~~~~~~~~~~~~~~~~~~~~~~~~~~~~~~~~~~~~~~~~~~~~~ ~~~~~~~~~~~~~~~~~~~~~~~~~~~~~~~~~~~~~~~~~~~~~~~~~~~~~~~~~~~~~~~~ 苏州城自从被方圣公的南军将帅斩了太守,换了三大王的王旗,也有一段时间了。城外吴江近湖一带,却与从前无甚不同: 渔舟货船,往来如梭,一派繁华水岸。 一艘不起眼的小船上,为首一条汉子却格外显眼,他在打听,在询问,虽然不离水产漕运之事,四周的空气,却已因他的存在而渐渐肃杀…… 时光倒转,数日前,正是此人与他身后两个伴当,带着大队人马,驾快船,顺江流,直入海边,一路杀散南军兵马,直到太仓刘家港——只见东方远处,好一个水光接天,天海一色,不见一人的海港,艨艟巨舰,次第林立。此景此情,令他伫立良久。 他做过艄公,贩过私盐,梁山泊上有过名号,征南闯北破城无数。但他的思绪,却被这个安静得只有海鸥鸣叫的地方留住了。 “幼年时,我的名字叫做李海。” “后来,族中一个堂叔,在海船上做水手,没有回来——跟他父亲、爷爷一样。” “一个秀才让家父把我名字改了,省得我也总想着跑船出海的事。” “所以,我现在就唤做李俊。” 离开刘家港前,李俊命人将此处遗留下来的账本文书都收罗起来,因为在此次南征方腊的途中,他多次听闻一个“闹海龙驹李福”的海寇名号。 …… 太湖之畔,绿柳成荫。 在吴江一带打探消息的李俊数人,被一个渔夫引着,渐渐远离喧闹的湖岸。 渔夫一声低吼,却似说的番客话,四周垂柳之下,飞舟齐出…… “不逃了,且看他作何计较。”……
【忠义水浒2】江南篇(四)——宣州之战 昏暗的斗室,一灯如豆。 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案桌,一把交椅。 只是四壁皆是密密麻麻的黑点,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一个华服男子在案桌前借着微弱的灯光拿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 这男子年约三十多岁,举止之间透出一股贵气。 “真是极品!韧而能润,光而不滑,好纸,好纸啊!”男子说道。 “经略使,这是咱们宣州的特产,听说以前那恶宗赵佶,恶鬼蔡京写写画画都要用咱们的纸呐。” 原来这斗室内居然还有一人,只是室内灯光微弱,这人又站在灯光照不到的房间一角。 “李将军,北方的黑暗王国果真厉害,连枢密使的润州都折了。此次圣公差我来宣州督战,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啊。”华服男子放下笔,双手作揖道。 “这可折煞小将了,宣州有家经略坐镇,必是万无一失啊。”暗处的李姓将军忙还礼。 家经略又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唉~可惜了吕枢密这等光明使者。” 李将军道:“听闻吕枢密已退往常州,有钱将军接应,应该暂无大碍吧。” “钱振鹏?圣公保佑这没脑子的家伙千万别把事情搞砸。”家经略讪讪地说道。 “我看那草寇宋江绝非等闲之辈,李将军可有何制敌妙策?”家经略问道。 “一切听从经略使指挥,您可是我摩尼光明王国的智慧使者啊!”李将军说的斩钉截铁。 家经略抚着洁白的宣纸,思索片刻…… “李将军,可曾知道三国那守陈仓的郝昭?” “若有明使,出兴于世,教化众生,令脱诸苦。” 家经略擎灯仰目站在室内墙壁前,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黑点颂道。 黑点在灯下渐渐显出真容,原来那些黑点一个个的或是符号或是文字。 这斗室四壁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摩尼教的教义。
【忠义水浒2】江南篇(二)——计取润州 扬州府的陈将士,并不是当地豪富已久的大户,往常人们只知他是城外定浦村的一个财主,并不像城里那些买卖都做到海外的巨商那般受人艳羡。 直到有一天,有个村童在村头港边的树林,发现新筑了绵延甚远的篱笆。轻手轻脚穿过几层枝叶朝里一看,却是几十个攒竹笠、黑缨子、红腰带,齐刷刷地在一块刚扫出来的空地上练棒。 当时的江南,一是闹花石纲,二是闹吃菜事魔,不知怎地,定浦村陈将士养私兵的事还是传开了,一时间,扬州府上,往常对这种村财主只有不屑的街头闲汉,竟个个对这陈将士如数家珍: 有说他女儿被应奉局朱勔霸占,不屈偷井,于是他跟两个公子打算报仇;也有说他得了那个“吕信陵”的资助,便帮他练兵,早晚要起事,要是成了,他就是这儿的府尹;还有传得更玄乎的,说那财主陈将士早就被人剁了,现在的根本是个冒牌的,而这一切全是吃菜事魔中人所策划…… 当然,无论是街头还是书场,总有人爱故作神秘地说一句:“其实你们都错了,但你们又都没错。” 这些传言,每一条都说对了,但每一条所发生的时间,却并不相同,有以前发生的,有正在发生的,还有,将要发生的。 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丢下几句话,就头也不回离开了人群。于是这扬州城的百姓们又像平时那样,迅速散去了。唯有一两个好事的,见那人转过街角,就麻利换了一身衣服,再把根短棒用八尺红绢拴在背上。
【忠义水浒2】淮西篇(九)红桃山 年迈的武人,昏暗朦胧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早年征战时的片段。 他依稀看见,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将,一匹锦花狮子兽、一把泼风刀,风云变色。 “不,她不是陈丽卿,我很确定。”老人眼神中透露着决绝的坚韧,他上过梁山,受招安又当过大宋官军,征过四寇,抗过金兵,这样的眼神,可以让旁人确信他所说的一切。 “从来没听说过她的名字,王庆那边也没有人知道。” “一个据说是王庆姨亲的人,娶了她,真是奇了怪了,那女人可是个独霸一方的强人头领啊,武功法术都是我们闻所未闻的,手下光大将就五员。那姓雷的有啥?” “其实姓雷的也未必真是王庆的姨亲,草头皇帝兼并小头目,攀个亲戚也不奇怪嘛。” “咱们梁山军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啊?当时全都吓懵了……” “你们没听过不奇怪,这么离奇的事,说出来当时就没人信,那怎么还传得出去呢?” “最后当然还是我们得胜了,其实这本来就是早晚的事,王庆那时大势已去,那对男女也不是不知道,但她拼到了最后,可能是为了给她的相公报仇吧。” “我们也给她奉陪到底,刀枪、法术,什么都上了,完全是单纯的生死较量。痛快,痛快。” 戏台上。 那出《男三战》的武戏似乎永无停止的迹象,戏里没有了法术,没有了大宋和王庆的旗帜,一切都尽可能地简化,只剩下众位好汉与一位女将鏖战的意象,戏台边还挂着这出戏的另一个名称——《红桃山》。 “没错,就是这个地方,红桃山,我一直忘不掉。”
【忠义水浒2】淮西篇(二)段家堡 强龙不压地头蛇 这对那些年里的房州百姓而言,未必如是。 也许要就怪就怪这房州的府尹太守,接连几任的都是贪官,横征暴敛,年复一年,城内待不下去的细民行商渐渐聚集在城外定山堡周围,竟形成了不比城中坊市小的集落。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群的地方就有群头。 这定山堡的游民逃离了贪官污吏,却落在了欺行霸市的群头手里,花钱消灾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前狼后虎,再远一点,那就进了占山为王的强人地盘。 这定山堡一带的群头也是换了好几拨,最后压住地头蛇的,正是外来的强龙。 这家人皮肤黝黑,行事粗蛮,更要紧的是,他们是做珠玉生意发家的豪富。古铜色的身子上下散发着铜臭,有教养的人都避之不及。可是就凭着两样东西:钱和拳头,这一窝大虫在定山堡站稳了脚跟。 城里的酷吏,城外的贼寇,这姓段的一家人用尽各种方法打点勾连,很快就镇住了场子。实在啃不动的硬骨头,这外来户也终于有了抗衡的本钱,名副其实的定山堡霸王诞生了,堡里建起了真正的坞堡,塔楼高高耸立,“段”字大旗插满了市镇的土墙。 房州百姓也终于忍不住给这伙似乎从西南蛮夷之地迁来的恶人起了个“大虫窝”的称号。然而天下乌鸦一般黑,又有何处不是大虫窝? 堡主老奸巨猾,两个儿子天生赌棍,一个女儿却早已声名卓著,行事狠辣,天魔之名响彻淮西。但无论多么让人畏惧又厌恶,他们始终与同样让人厌恶的恶吏和山贼维持着平衡。 定山堡这片地面依然风生水起。 也许只有新的外来者闯入,才会打破这恶之平衡。
【忠义水浒2】淮西篇(一)种祸 他是汴京城人,却称雄于淮西。 他原来只是个排(牌)军,几年后却已经手握数万兵马。 他出身平凡无奇,却胸怀超越西楚霸王的企图心。 他曾在等级森严的宫墙下自叹,“癞虾蟆怎想吃天鹅肉?” 市井的摸爬滚打,把他磨成蒸不烂、煮不熟的一粒铜豌豆,奇人异士的步步劝诱,使他心中的不甘,终于爆发。 北宋徽宗年间,君暗臣蔽,当西京洛阳都被打着“楚”旗号的军马占据之时,道君皇帝才意识到大事不妙。然而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正是他所依靠的大臣们的无能,给了这支凶悍异常的奇怪叛军横扫八座军州的机会。甚至那个被称为楚王的人,王庆,也都是被这群佞臣整出汴京的,只不过当年谁也没想到,他的复仇竟然来得如此猛烈。 尽管大宋彼时早已烟尘四起,迅速崛起的王庆仍然能在街谈巷议中占据巨大的比重,因为这支叛军实在与众不同:一个出自市井的王,一个来历不明的算命先生,一群从不厌战的猛将。众口一词的内容只有这些,至于他们是如何收服人心、攻城略地的,每一个参与传说的人都有不同的说法。也许是蔡京、童贯之流把持的宋廷派出的征讨军过于孱弱,在对对方产生足够的了解之前就已经铩羽而归。 淮西的楚王,在当初也许完全没有想到,与一般市侩俗人无异,坚信食色性也的自己,竟能强大到让曾经的同僚们闻之色变。 也对,毕竟是个武人,一腔热血没遇上识货的,一旦碰到了合适的丹药或许就该燃烧出这么耀眼而残酷的光芒。王庆有时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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