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来啦 甘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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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聊聊天气吧 对于听收音机来说,本来以为环境很重要了,这几天继续实验,发现天气和环境重要程度差不多。 前几天走了五十里地,发现没有电线的郊区是听中短波的净土。这两天走不动了,就在附近的城市步道停机,前几天艳阳高照,干热风,晒得人流油,听短波强台还是很强,但弱台几乎听不到,只有一点点的气若游丝的声音。大忽悠台虽然很清楚,但和五十里外的接收效果还是不能比,五十里外大忽悠台和NHK台几乎一个效果,比调频好听,为什么短波音质比调频好听呢?短波音质听着时间久了不累,就像人在旁边说话而不是从喇叭里出来的声音,当然一定是环境好无底噪的前提下。而调频广播的声音很硬梆梆,听十几分钟就会烦躁,虽然声音很清晰,但那是雕刻似的声音,没有质感,极易听觉疲劳。 前天和昨天,天气凉爽,多云,没有阳光,阴乎乎的,云层厚,再来到离家几百米的步道,打开短波,惊喜地发现短波的接收能力提升了几倍,大晴天听不清的短波变得非常清晰,仿佛就在身边,NHK的两位AI主播有气无力地播报新闻,还好只是几分钟,就开始学日语了,蒙古人也蹩脚地说了几条汉语新闻,泰国人越南人从不说汉语,朝鲜一如既往讲着大将军的实际,好在他们的歌曲是真好听,电声音乐是我的菜,遥远的俄国人也呜哩哇啦地不知道说谁呢,全球华人广播也是煽情的很,还有大忽悠又是纵横、又是评论、又是小说联播,有时还有俩京味十足的小伙说相声,整的挺热闹。你看,如果想好好感受收音机带来的有趣,可不仅仅是离家几十里才行,离家几百米也是可以的,那就是等待阴天,没有阳光灿烂的日子,就是听短波的时光。
我们还是聊聊环境吧 我们还是聊聊环境吧。为了室内接收短波,用了很多方法,也自制了很多天线,某宝买的几百元天线和自己做的也效果差不多,假设到楼顶也不行。于是开始找原因,用的方法很简单,打开收音机中波,室内是无法忍受的嗡嗡嗡,到楼顶上嗡嗡嗡虽然轻了点,但也是明显的嗡嗡嗡。于是突发奇想,开着收音机中波,音量最大,自己外出徒步寻找没有嗡嗡嗡的地方。整个小区都不行,上了大马路,也不行,进了公园,还是不行,仔细观察,公园里也到处是井口,里面都有电缆。在继续溜达,到了一条大河,沿河的绿道走,很多骑行人不知道我在干啥,此时的嗡嗡嗡弱了很多,但还是有一点。继续走,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净土,从上午十点走到傍晚7点多,又累又渴,一看手机运动健康显示二十五公里,再一看周边环境,一条小土路,大约一两公里外能看到有农村盖的二三层小楼,中波不再有一丝丝的嗡嗡嗡,而是不知哪里的广播,随便一拧,好清晰的音乐声啊,再拧,密密麻麻的台都来了。索性打开短波,啊哈,毫无底噪,各种在家中架设各种天线都无法触及的的电台任你收听,就连那个神经病台竟然有好几个。更惊奇的是,听了一会发现我竟然连天线都还没拉出来。收音机天线都是玄学,还是聊聊环境吧,至少走出家门到附近公园都是几千块钱天线无法比的效果啊。
看完哪吒,我突然懂了三十六年前的李慧泉 【我这贴可能五十岁以上的人才有感觉,四十五岁以下的肯定骂一声老梆淬】都在说哪吒,都在看哪吒,我也被潮水般的的声音和人群挤进了电影院。 说实话我不喜欢这部电影,就是瞎凑热闹,快到耳顺的年龄了,看什么闹海啊,反骨早就睡平了。 于是我就分析了一下: 这怕不是羊群效应、马太效应、各种经济学效应都反应在一部动画片上。冷静沉淀多年后,没有了凑热闹的心境,那些影史上最卖座的电影,或许你不一定会再翻出来看看,而翻出来看的,也许影史上没卖多少票。 十好几年前,我也是凑热闹的年龄,别人都去看阿凡达,我就买了好多张票和各种朋友一起去看,看完也吹牛,说这是看过的最牛的电影,没有之一。 然而,这阿凡达到底是个啥,我至今也没搞清楚,也再也不想搞清楚,想看电影时发现院线的电影浮躁乏味,很多年都是这样,亦或许这个时代就该这样。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那就看看十几二十年前的吧,甚至三四十年前的电影电视剧也重温一下。确实是时代啊,有个电视剧《义不容情》,几十年来我看过十几遍,尽管早已背熟了台词,仍能看的溢满泪水。有个电影《脸对脸背靠背》,也是看过很多遍,然而这电影当年没几个人看,那一年是影史佳片最高产的一年,而那一年的电影院几乎都不放电影了,变成了舞厅茶座、电子游戏、家具展厅、激光镭射...... 然而昨儿竟然有反转。 昨天有个和我同龄曾是影视圈的老伙计和我谈哪吒,九几年那会儿拍个片其实只要几十万,演员挣个几万块都很高兴,谁不是为了钱玩命,那时候没有太多票房概念,也没人盗版,就是卖拷贝完事儿,那时候的各种导演编剧一抓一大把,什么都拍,什么都敢拍,脱光的算个屁,骂当官的多着呢,现在谁敢,现在的观众其实啥也没见过。 这哥们和我说,当年他跟北青厂拍了三十多个片子,当时就是随着导演的性子拍,编剧就是摆设,《艾滋病患者》、《北京你早》就是这么拍出来的,当时拍完了自己剧组看成片时,导演自己喊“这就是垃圾,就是思想垃圾”,其实又过了三十五年了,再找出来看这两部“垃圾”,绝对秒杀现在的任何一部电影,包括哪吒。 我昨儿问他,你觉得你干剧组那会儿最喜欢哪部电影,他想了会儿,说“本命年。那是真的电影,那个女主不是演员,一唱歌的,但是她最真实,有个小油灯的歌,就在这个电影里,她唱的,当时我就哭了,好几个工作人员都哭了,我敢说哥们你在场你也得哭,哥们,拍电影我就哭过那么一次。那个年代,导演真特么勇敢,敢让她演,你知道当时她......我去,敢让她唱“背影”那首歌,你知道这歌谁写的,那是蛇年啊哥们,人家就敢拍这个电影,而且电影名字不让用“黑的血”,那就叫《本命年》,更狠!” 我刚要问蛇年怎么了,突然如鲠在喉,今年就是蛇年啊,《本命年》这年都三十六年了。我那哥们看我的眼神不对劲,问我,你懂啦?我说,“嘈,懂了,今天绝币再看一遍《本命年》纪念一下”。 “李慧泉是不是哪吒?”我问了一句。 “李慧泉已经死了,留下来的只有电影。”他說。
我的一点记忆 七零后的童年到青年时代是最完整的,1980年学校还贴着马恩列斯,教室里的方形喇叭每天还有传达文件的时间。1981年,那个喇叭就开始播放流行歌曲了,那时候流行的“幸福地花儿,~~地开放”还有就是“年轻的朋友来相会”,1982年召开十二大,父母的工厂、子弟学校、大街小巷似乎都突然变化了,人们开始穿的有模有样了,家里的电子管收音机也每天都有欢乐的电子音乐和杨家将了。1983年,电视台重播“大西洋底来的人”,爸爸说和里根关系好了,每天看“森林大帝”和“姿三四郎”,爸爸又说和中生根关系好了,再后来到几年,爸爸说了很多关系好了,因为电影院里全都是译制片“佐罗”“黑郁金香”说是和密特朗关系好了,还有“英俊少年”“寅次郎的故事”“阳光下的罪恶”“意大利人在俄罗斯的奇遇”......那时我感觉我们就要和西方人一样了,说话都是哈喽啊,咪西吧,拜拜了您内。1987年是个兔年,应该是丁卯年,我为什么记得那样清楚,因为那年我发现自己进入了青春时期,因为当我听到对门邻居姐姐家里的录音机播放“迪斯科皇后”时,我突然有了眩晕的朦胧醉意,心跳都快了。于是缠着父母要一台录音机。其实那年家里是最穷困的时候,一年别说吃肉,白米饭也吃不了几顿,主要吃玉米面贴饼子。可是爸爸在那年的十月份竟然从百货大楼夹回一个袖珍收录机,那是一台宝石花牌单卡收录机,70块钱。我高兴的疯了,从此这台收录机是我最好的朋友。从那以后,我经常去盖房子的工地去捡扣料和钢筋,其实和偷也差不多,卖了换成钱去买简装空白带,普通空白带是三块钱一盒,如果是TDK的就要四块五了,简装的锦湖牌才一块五,但一次必须买三盘,因为是三联装。1988年我去一个同学家玩儿,这个同学发育的猛,比我高一头,已经早恋了,他家的收录机比我的还袖珍,是熊猫牌的,但他有很多原装磁带,他趁父母不在家边偷抽他吧的烟边给我放“星期六”这盘磁带,我听晕了,太带劲了,我一看,这歌手叫张蔷,头发像狮子卷一样,晒得小麦色的肌肤,我说要借,他不给,磨了半天他说这是他借的,末了他借给我一盘他已经上班的姐姐买的磁带“不必太在意”,我挺不高兴地拿回家。到家后放到我的宝石花里,听到非常与众不同的伴奏声,那是与“星期六”完全不同的音乐,那是一种勾人心的伴奏,在我的记忆里女孩的声音有点像张蔷,还有点像“程琳1987”里的声音,但更像我录电台里的一首歌的声音,那个歌手我不知道名字,只记得歌词“我和你手拉着手,沿着小路走”,然而这盘磁带的歌手,我再也没能忘记——钱贝妮。那时候我好想能翻录下来就好了,可惜没有双卡录音机。一年后的6月,我的宝石花收录机里突然多了很多的国外电台,我的小收录机其实只有AM,没有短波,但那段时间国外电台挤占几乎所有频率。我每天就沉浸电台里的各种新闻和音乐中。一年后的1990年的夏天,“意大利之夏”成为那一代人最难忘的记忆,我记得应该是7月2日,我躺在酷热的床上听广播,等待着阿根廷和德国的决赛转播,那时候的世界杯比赛是可以通过广播收听实况的,等待过程中,我习惯性地听了一会儿香港福音电台和台湾的音乐广播,台湾的广播唱的就是“不必太在意”,演唱者是那个唱“痴痴缠”的千百惠。9月20日这天早上,我躺在床上听香港电台广播,那天这个福音广播竟然也播放了“不必太在意”,介绍时说演唱者是钱贝妮,还有什么神的护佑云云。可也就在这时,我和最爱的宝石花永远分别了,爸爸突然打开门,问我为什么还不去上学,我没有回答,还躺在床上听电台,爸爸走过来抓起收录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当时碎的不单单是宝石花,还有我的心。从那以后竟然有将近两年没有和父亲说话,有一天妈妈对我说“你要对爸爸好一点,你知道那小录音机摔碎了,你爸爸也很伤心,他因为你不上进摔的录音机,可是他为了买这个录音机,每天下班都要再去厂图书馆看大门直到深夜,一个月有八块钱的外快,整整攒了八个月,他摔碎的是对你的希望”。 几天后,爸爸借钱在百货大楼买回一台燕舞牌台式双卡录音机,这是国产收录机中最大的一款,再大就是音响了。而我对父亲,也有了一种深沉的不用言语的爱,直到几十年后2023年,父亲去世了。 周年祭,我想起很多往事,是关于青春的、关于岁月的、关于怀念的,怀念父亲,还有钱贝妮。
贵州100分钟,没有拉维奇行吗?!?! 关于视频裁判: 如果黄健翔,这样的半疯解说,“啊!!!!!球!!!!等一下,视频裁判要验证一下这个球是否有效”,5分钟后,有效,黄健翔大吼“啊!!!!!球进啦!!!!!”这时候是不是所有观众认为精神病来了呢。 关于100分钟: 这是应该的,没有这九分钟补时,三分就拿不到了。 关于拉维奇:老头太不容易了,试问没有拉维奇行吗?速度没有了,他的功夫在脚下的控球和传递配合,还有杀手锏就是幽灵杀手,对,幽灵杀手是我们这代老球迷二十年前看球时的一个名词,就是在防守队员紧盯你的时候,却在门前突然摆脱所有的对方盯人球员一球定音,这场球就是一个典型,而在美洲杯上,拉维奇胳膊受伤那场球同样也是这样两个的精彩瞬间。拉维奇不能成为4321的那个1,这是佩工必须清楚的,去年在写<二分之一的拉维奇>时就说过,他这样的作用的球星在整个中超联赛只有河北华夏存在,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资深足球评论员都喜欢他的真正原因。在一支球队里,中前场跑动的球员决定着球队是强队还是弱队,佩工一直没有很好地玩转拉维奇带领的队伍,小马哥的到来是解决这个问题的,磨合五场球后,河北华夏就是无敌的,我把话放在这里,我看足球三十五年来,第一次在中超看到了一支真正意义上的战术球队,就像当年AC米兰、巴萨、曼联,都是这种中后场和中前场有自由衔接跑动的影子和幽灵,因为这种跑动是无法看死盯防的,是对方教练的无解难题。所以,五场之后,磨合成熟,小马哥、拉维奇、逐渐恢复灵气的鸟将成为在中超甚至亚洲经典的三剑客。 关于裁判:裁判本场误判了两个进球,都是贵州进球,严格说是视频裁判误判,第一个明显越位,这是进球队员因越位同僚而有利,第二个明显侵犯防守球员在先,要知道在禁区内背后推人,而被推倒的人明显可以干扰进攻方射门,应判罚犯规并出示黄牌警告,而主裁判优柔寡断,视频裁判明显外行。 关于华夏三粒进球:无争议,拉维奇的两个进球换别人进不了,因为这两个球看似容易,但没有提前一秒的判断并做最合理的跑位和卸球动作以及在高压下的最合理射门动作选择都没戏,拉维奇第一个球难度在小角度准头,第二个难度在突然插入心脏部位而三名防守队员还不知道将发生什么,这不怪三名防守队员,也只有拉维奇这种幽灵杀手能这样突然出现。 所以,今年华夏在五场磨合后将无敌,足球真不是冷门迭出,看的是这支队伍的阵型,两套阵型在比赛过程中游刃有余的变化,就能成为冠军,当然,所有的教练都知道这个道理,这也是教练每天辛辛苦苦起早贪黑带队伍磨练的功夫和及在比赛时快速阅读比赛内容立刻反应确定当场的战术,这也是教练为什么值那么多钱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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