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duc
月光duc
clairdelal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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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故事 我永远记得那个寒冷的夏夜 她照着手电向我缓缓走来 手电的光与路灯的光交织在一起 同样在黯淡时光中 渐渐模糊她的脸 神啊!我已忘记逝去岁月发生的种种大事 却偏偏记得一些无关紧要地细节 哪怕是她模出手绢擦汗时 从口袋里带出的一角纸币 这一角钱从此落在了我记忆最深处 像个固定的锚焊死我生命中十年光阴 我也清晰记得那晚她对我说的话 “大概要下雨了,你早点回去吧。” 从第二天起我就再没见过她 从那时起数十年就这样过去 一个对我无关紧要的人 我甚至想不起曾经与她有何利益纠葛 那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却定死在我记忆中 将我的青春、梦想、活力永久封存 今天的我已经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了。
新编月下诗草 1 有些思想在飞 北方 他们总爱用松树林表达寒冷 油画中的寒冷 以及不会封冻的瀑布 冲击力推碎河面的冰 泛渍到我的脚趾上 冰冷感直传心脏 此刻我才发现自己赤足 其实裸身 山峦叠嶂下松树林阴影的轮廓 与白雪皑皑下一小点儿 粉色的我在奔跑 不一会儿 我就飞奔到自己面前 气喘吁吁地说: “之前很多事搞错了,真的搞错了;它们不重要,根本不重要。“ 我听了鼻子一酸,回答: ”现在说这些,有点晚了。“ 2 红如琥珀 他的灵魂已经在她门口徘徊了好几千年 生前他不曾进入 死后亦不许进入 ”你和她的缘份只许到此!“ 这是死后,神告诉他的 他不禁在想 他前世到底作了什么孽才有如此待遇 那些生前珍视的事物啊! 它们的样子在记忆里渐渐模糊 结局是只到她门口 她已然忘记了这份缘的起点 ”我是因为爱还是恨才来到这里?“ ”还有多少年这份缘会结束?" 他在她门口徜徉早已没有了实体 3 夜思 在人生无尽的旅途中 春夏秋冬都有突然性 从瑟瑟发抖一会儿转向阳光明媚 我的手指 缠绕着轻抚沙滩的风 控制不住的现实流 滚滚向前冲击着 梦想的玻璃锐角划破 心脏 活得足够久的人啊! 静静看着雨水滴下屋檐 看到超越一切想象力的现实世界 依旧无动于衷 将岁月纺织 4 日思 今日的风在沉默中凝固 那一点都没有过的东西 在今天才想到从来没有见过它 新的刺激拖动浑噩的身躯 兴奋中带出一丝呕吐感 我在一棵 盘古大树下纳凉 顺便吃下些蚂蚁 用口哨来啸 来摩擦 这无所事事地时光 太阳底下的影子 时不时重现一下 而又从未出现过 5 旅行 在那诗歌和彩云的边界 古人与自然交融的地方 我随着铁轨呼啸而来 从一个安宁到另一个安宁 这是老辈用鲜血换来的安宁 至今仍有人在守护 至今我仍在守护 光滑的箱子挡下了烈日与暴雨 我数着古琴的节拍打发时光 每到一处便去凭吊 古人的浪漫 强健地脚步奔走在美丽的风景里 不经意转头间 一袭道骨仙风的琴人 我可以接受一次的遗憾 却不能接受一生的遗憾 在我人生的旅途中 6 傲慢 当纯银色的马蹄 踏在中亚褐黄色的土地上 它们忘记了自己 曾经来自于海洋 所有被打死的动物尸体 原始人将它们的形象刻在石头上 那是记录了生命的历史 记录本身也可以毫无意义 世界上努力生活的生命们啊! 向着各自南辕北辙的目标不断前进 在奋力书写自身历史同时 将他人的故事弃如弊履 每个人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对别人都有同样地傲慢
《彼岸花》 我用哨声唤醒亡者 血红、空灵地飘散 在悄无人迹的山路上 我的一生仿佛 只为这一刻到此 吹哨! 山里还是有其他人来往 是树林遮蔽了彼此的视线 我会尽可能躲着他人 怕他们妨碍我与亡者交流 吸收死亡作养份的彼岸花呀! 被我用哨声一株株唤醒 从林木下伸向天际 鬼手触及我的心魂 我在阴阳之间 与亡者讨论、交流 生与死的边界
书生之眼 我要在书架上 放满让人心静的诗 这样才能让我的瑶琴 发出和谐地清音 昔人说过: “躲进小楼成一统” 可在这烟火世俗中 凡人要如何艰难地 搭建象牙塔?! 从此再苦地劳作也无法使我屈服 在残酷现实 与光辉梦想地斗争中 我将变成越来越好地自己 因为月光和灵魂之歌 与我同在! 我强行把正直注入 这个没有魔法的世界 就像这个世界 企图渐渐吞噬我的灵魂 绝不! 我绝不让它得逞! 因为对美好地向往永远在我心中 因为我是将变成 越来越好地自己
忆绍兴兰亭 那日我车行万里 来到古人曾经 聚众行乐之处 从会稽山上吹下的冷风 和着七弦淙淙 在宽广地廊桥里饮酒 醉后放声高歌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 竹林里一个人 与雨水、河水、泪水 一道写下拙劣地字迹 大鹅也嘲笑我 仿佛千年前的暮春盛会 与我的气质格格不入 雨水啊!汇成长河 曲水流觞 连接着 古代的他们与现代的我 顺流而下的酒碗里盛满了 这郁郁葱葱的山林
百合香 我依旧记得最初地感觉 在不经意地角落里响起的歌 沉默于清晰可辨地言语 似乎是从大海深处传来…… 但这一夜没有大海 只有记忆中的遥远花园 以及染色于我左手的花粉 是我用左手摘下的花蕊 希望将这香气与歌声 永嵌入记忆里 不想忘记的美好时光 回忆时总跟随着 一声叹息! 还有些许疲惫感 她们生活于尘世与幻梦的边界 那边有遥远花园和满天繁星 繁星下有流水声与咳嗽声 还有对一切都无可奈何地我
路边思绪 青草自有独特香味 我在路边等待公交 这香味让我产生错觉 将我引回上世纪末 同样的冷风送来同样的香气 在我身边呼啸而过地车辆 时间是如路边风景般日新月异 还是如车轮般不断重复自己? 这一刻疲惫与无力同时袭向我 在喧闹的城市里我万分孤独 仿佛一点点心绪变化 我便不再是我自己 让一个灵魂悄然替换另一个灵魂 前者不知道自己替换了别人 后者不知道自己已被人替换 然后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生活 安静祥和
夜晚的行道树 这座城市改变了许多 这个世界也改变了许多 在白天接受着新鲜事物 夜晚却在街头偶遇老友 夜风中摇曳地行道树 路灯下幻化成千只手 仿佛一个30年未见的老友 他从未意识到我的离开 唉!年轮一圈圈增长的行道树啊! 为何不觉它变得粗壮? 唉!30年未见的老友啊! 就让他在我记忆里 再次死亡
一头背负着春天的牛 骄傲 似阳光般洒满了 高山与流水 牧笛声 由远而近 宛如汉宫春晓中的嬉笑 青春活力的世界 充实着 一个个虚弱的灵魂 栗子肌和光滑的牛角 温和又强健地安抚 牧笛声 由近而远 又是一年春当时
梦 我梦到我从死亡中惊醒 急急忙忙地 投入柴米油盐的生活 在充实而空虚的历史中 攒下一百万两银子的积蓄 我梦到幼年时一些往事 在同一事件中我有着不同地行为 朦胧间 我已忘记真相为何? 宛如分割两个世界的河 右岸是傲慢、仇视、伤害的现实 左岸是平等、宽容、治疗的梦幻 我在两者间来回穿梭 却无法在任何一处登岸 我梦到音乐 梦到穿越千年的古调 在现实与梦幻间同时响起 与我的肉体和灵魂 同时共鸣! 从死亡中惊醒的梦 是喷火龙守护的宝盒 宝盒里空无一物 如黄金与钻石的光芒般虚幻 这光芒照透了现实与梦幻 现实为之疯狂 梦幻悄然逝去 这一夜是如此宁静!
《上海世博会十周年记》 你感觉光阴似箭 我感觉度日如年 每一次都逐步远去 淡出 仿佛从梦中醒来 世博之美 充满精灵与阳光守护的世界 她们真实到 如今的荒草斜阳 才是一个噩梦 在脚下奔腾不息的黄浦江 钢筋水泥腐朽的速度 比我的记忆更快 不知不觉模糊了双眼 那时喧嚣渐稀音 台阶生藓草成林 十年何堪等闲过 偶见旧闻最伤心 世博会啊! 光阴似箭是你 度日如年是我
风的宇宙 这阵风也许就是整个宇宙 哪怕我明明了解 世界的无限 到目前为止不曾去过的地方 还有生命中再熟悉不过的片断 全都与我的灵魂无关 它唤醒了我童年的记忆 它让我见证我的死亡 此刻好像电影里的故事一般 客观地冷漠地观察 在我心中无法掀起一丝波涛 它是痛苦的、刺骨的、令人衰弱的 包容了整个时间与空间 每一次快乐或悲伤的时刻 势必将它彻底遗忘 只有在最无聊时才能意识到 它一直在暗处盯着我 仿佛要迫不及待地告诉我 生命的真谛是我不可能掌握的 然后又转身躲入暗处 等待下一个时机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重新提醒我的弱小与无助 如此这般等等等等 风啊!风啊! 为我而生,与我同亡!
月亮女神和她的骑士 此夜即永恒 梦中我无数次骑上骏马 锁子甲熠熠生辉 马蹄踏过青草 也踏过星辰 那一缕缕银色的月光 是我用之不竭的魔杖 竹海、垂柳与松林 围绕着银河生长 骑士唯一的使命 就是骑马奔跑 远方 年复一年 看不厌的风景 在梦中 这一刻 不知疲倦的风啊! 吹拂起银河的波浪 十二个月份各不相同地脾气 四月最柔和 七月最暴躁 她在天上 他在地上 她像母亲一样地温柔 他如孩子般叛逆 水仙、荷花与附子草 有毒的植物肆意生长 毒液渗入银河 饮一口 足以让人血液沸腾 野狼、狗熊与飞龙 它们是天上的星座啊! 也是我灵魂中 最不愿意死去的部分 她是夜晚的主宰 从远古走向未来 骑士只是生命的过客 他的唯一使命 就是奔跑 月光能让人在活着时体会死亡的寒冷! 每一缕银光都是长剑 每一缕银光都是匕首 我骑在马上痛快奔跑 马蹄踏翻泥土 也踏碎星辰 我的身体 同时经历着生与死 真实和虚幻 月亮是最伟大的女神啊! 拥有古希腊雕塑的表情 包容着渺小、谦卑的骑士 也许只有在失意时 才会去寻找 月光的轻柔抚慰 伟大的女神从不计较 此夜即永恒
梦回2010年上海世博会 我总愿意回到那一年 2010 我还想看看那些 神奇建筑里充满 构想未来的理念 来自世界各地的 艺术与设计碰撞 吸引人们的眼球 2010 人流如梭 热情似火 她搅动起我心中活力 纵然时间飞逝 她永远开拓了 我的视野 我总愿意回到那一年 2010 不是因为我逃避现实 而是那一年太过完美 城市,让生活更美好!
商场 所有的商城都一样整洁 五彩的商标 光亮的大理石 宽大的厕所里泛出檀香味 它们是城市的胃 吞吐着居民和旅游者 孤独地走 成群结队孤独地走 可以在这里找到许多 基本类似或者 干脆一模一样的商品 喧闹声 安静地跟你没有关系 花枝招展 衣冠楚楚 以及邋里邋遢 都有一席之地
山 沉默的山 在眼里是这么近 在脚下却那么远 山上有别人的坟 山下住自己的房 踩着一级级的梯田 攀登到最高处 叫喊! 回声四散 最后散入自己的耳朵 阳光下 山溪清澈如许 饮一口这不可思议地甜味 再抬头去望 脚下的山是这么近 心中的山又那么远
树根 一、 我一直在数它的年轮 却总也数不清 我也想不起砍这棵树的理由 奇怪之前明明记得很清楚 也记不清我是用什么砍断这棵树的 好像是用斧子吧? 可断面却整齐如电锯地般 电锯? 电锯就不需要理由了 只有斧子才需要理由 可我明明是有理由的! 二、 我是用电锯锯断这棵树的 我用双手使用电锯 我的十个手指都没了 被电锯锯断了! 可我不痛 也没血 奇怪没了手指的手 居然比有手指的手更灵活 我锯断了这棵树 断面露了出来 树根看着我 我看着树根 我看着这个锯断我的人说: “你怎么没有手指?” 这个人没有回答我 沉默了片刻 我转身离去 树根在我背后喊: “二十年!二十年!” 什么二十年? 三、 树根的呼吸很沉重 我的呼吸也很沉重 我想起我的心脏不太好 我对这个人说: “把你的痛苦传给我,你的心脏就好了。” 我觉得我在一个奥林匹克式的运动会上 看台上坐满了观众 撑杆跳 我跳出了一个世上无有地高度 当我飞到最高时 我看见了高山的顶峰 “这是哪座山?”我想 我的心脏又不舒服了 呼吸沉重 只听见树根在对我喊: “叫你把痛苦给我!叫你把痛苦给我!” 四、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对我说: “你病了,要打针。” 我伸出胳膊 奇怪这皮肤怎么像树皮? 我怎么也扎不进去 一连断了好几个针头 树根对我说: “你要换个粗点的针头。” 我又对那个砍树的说: “我觉得这个医生长得像XX。” “像谁?” “XX。” “口齿清楚点,像谁?” “就是XX。” 虽然听不清 但我觉得树根每次说的都不是同一个人 五、 我在河边刷牙 树根对我说: “你刷了一天的牙了,从早上刷到夜晚。” 我不理睬它 我见这个人不理睬我,就喊: “你看河水都被你全刷成泡沫啦!” 我抬头一看,果然 河水已经被泡沫掩盖了 我说: “不行,不许有泡沫。” 立即河水就变清了 于是,我回头看了看树根 保持着沉默 我很惊讶河水居然变清了 这个人回头看了我 我保持着沉默
墨语 月光照耀之处 即为诗人领土 今晚满月 诗人如处女般安静 连一丝波涛也不曾扑打 爱琴海的海岸 被鱼群簇拥的珊瑚 在月光下是如此美丽 关于她们的传说 从一座沙滩咏诵到另一座沙滩 乘此机会 月光便撒满了森林 那反光宛如一座玉砌的楼阁 里面住着幽灵与狼 也被时间凝固了 即使一个小小的、无法察觉地动作 也不可能扬起尘土 也许在此地又能唱首歌 让雨水把夏天淋成秋天 枫叶变黄了也不肯掉落 只听到月光落地的声音 有人说: 这是一个只有诗人才能理解的国度 有人说: 这个国度从不存在 有人说: 这个国度需要现实世界的物质支撑 月光说: 总有人会去寻找这个国度……
梦想活在现实前 左手梦想 右手现实 即使再劳累的工作也要有人做 接受这点至少可以少点痛苦 Oh!My God! 那个曾经疯狂地摇滚少年 如今只听越剧 皮肤上永不褪色的刺青 居然也慢慢模糊 终于意识到 早睡早起的确是个好习惯 阳光下挥洒血泪 月光下独自沉吟 左手梦想 右手现实 他的梦想从未向现实妥协过
城市丛林里的大自然 首先是一个相对刺冷地清晨 应该在东方微微发白之时 你可以细数搬入此地后见过几次 这样清晰可见地黑天下的白云 从那时起已有十年 也许十五年 绝对不超过二十年 总有些日子里有微风来吹拂你的脸颊 像一位时常来访的老友 这些年他从未衰老 永远不会衰老 即使偶尔出现地尘世杂音 也无法阻止你 真正地吐露心声 默默无言 默默无言 所有在平日里不能说的话 此刻已无须再说 所有在平日里做不到的事 此刻已无须再做 让那些赖床不起的家伙都接着睡吧! 换个视角大家都能活得更好 哪怕青春韶华在你手中无情地溜走 至少你不会感到太大不安 抬头看看 尚能看到未被阳光遮蔽的星光 那是天空最后一颗星——启明星 以及你的 一口畅快淋漓地深呼吸
锅巴 这是一种单纯地脆 香味来自食粮的精华 像一位饱经风霜、 却依旧质朴的老人 静静地沉淀在锅底 积累 他宛如藏经阁里的扫地僧 或者河床中的狗头金 随着时间的推移 慢慢成形
夏日二首 中暑 炎热可以凝固空气 真的! 它们会在肺里化成粉末 随血液流遍全身后 导致每一个行动 时而无力 时而用力过度 没有胃口了 即使再大的饥渴感 食物也只能引起反胃 躺下听到窗外的蝉鸣 那是一群发疯的蝉鸣 树下有一群蚂蚁在忙着 搬运蝉尸 马桶就是上帝 马桶就像上帝 在他面前所有人 都是两个半圆 宛如一个横躺的“日”。 马桶就像上帝 在洁白如玉的瓷器前 所有人都一样臭 男人与女人都一样臭 帅哥与美女都一样臭 白领与民工都一样臭 吃素与吃肉都一样臭 卖茶叶蛋的与搞原子弹的都一样臭 ………… 当我们脱下伪装,坐在马桶上 人人平等 马桶就是上帝
暖冬之夜 我决心在深夜写一首激昂的诗 为了不吵醒他人 我戴上了耳塞 在看不见星星的雾霾中 城市有点不安 身着棉袄 赤裸双脚 每走一步都会扬起 白日里留下的灰尘 这灰尘的名字叫做岁月 它们是我皮肤的碎屑 它们是我头顶的落发 它们是公寓楼上每一盏不肯熄灭的灯 以及在灯下工作着 自称艺术家的弱智们 哎! 晦涩难懂的艺术啊! 就算我能理解 也无法认同它们的价值
桥 只有从桥上走过的人 才能找到富裕的乐园 因为这条河没有渡轮 因为这条河不能游泳 人生的长河 有几座桥会允许你通过? 要付出怎样地代价 才可以努力变成 自己原本讨厌的人 拒绝改变只有死路一条吗? 路是自己走出来的 而桥只能是别人架的
真想逃跑啊 没有胃口的饥饿感 我在昏昏欲睡地失眠 努力生存的人已经做了很多很多 可是又做成什么大事 亢奋、沮丧、失落 总有些事我无能为力 所谓地标准又太高太高 而我只想大声地喊叫: 这个世界太过现实 实际到一点梦想也不可容 你觉得自己在为梦想奋斗 不过是平淡无奇地混口饭吃 真的很累、很累了 我只想在月光下仓皇逃走
光速旅行者(曲率驱动) 我知道我的时间定将用尽 在外面亿万年已经过去 这走向永恒地生活会付出代价 从我离开时便与你生死相隔 茫茫宇宙我们从此无处可寻 宛如两粒永不再见的尘埃 我决心在十年内看见宇宙坍缩 这时你在二百亿年前便灰飞烟灭 其实你与我皆为凡夫俗子 是光的速度将我们阴阳分隔 哦!也许有一天我会暂时停留 在那时可能遇见你的后代 亿万年的进化,他们与我们已是不同的物种 如果她依然保留着你迷人的眼睛 在这一刻我会知道你并未逝去 原来你和我一样大幅度跨越了时间 尽管我们的生命都如此短暂 这一刻我不会停留太久 远方的路还有很久很久 我的飞船又要发动引擎了 或许还能稍带一位新客 飞船后的曲率逐渐平坦 我知道我的时间定将用尽
红烧 一切皆为黑红色 猪肉或者鸡块或者鱼块 也能加些蔬菜 慈菇或者土豆或者粉条 都呈酱油色 即使口味最轻的人也无法抗拒 在香味里迷失 在这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地人生里 世界是一炖红烧 一切都在黑红色下 他们的本质各不相同
夏日里的一缕幽香 蓦然间出现一抹清幽 搅动起凝成固体的气温 在阳光下感受到一丝忧伤 晕沉的大脑也挣开双眼 暂时可以做深呼吸了 感知岁月慢慢流逝 安静的夏日竟如此沉重 那个欢快的夏天去了哪里? 可能远方有轻柔的笛声 也许只是汽车喇叭的幻觉 让人误会成风吹树叶的白噪音 其实今年我还没听过蝉鸣 想来应该躲在阴凉处读书 谁晓得一坐下又昏昏欲睡……
沙特阿拉伯馆即将被拆有感 这艘船航行到了比较远的地方 在她死之前四周已经面目全非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关注 六年的时光真让人忘了很多很多 浮现在脚下的巨大荧幕 以及要抬头仰望的枣椰树 那一圈圈螺旋而上的斜坡 与来自中东的曼妙音乐 一个2010年排队8小时的梦 有些人用心记住了 随便时间使一切生锈 到头来 我们眼巴巴地看着 宏观的最后一个维度缩向微观
深夜树梢月挂时 到底是一种怎样地沉闷 逼着男人像男孩般哭泣 用一张有点卷曲的书页 记录人生的无奈 似乎也足够了 每一户城市居民的家中 都蜷养着飞龙与狮鹫 自己出门时 却和狗一起爬行 讽刺到我们已经不会讽刺了 只有偷懒才是 大家都勤奋在做的事 鬼怪 言情 江湖 套路 几十年的阅历用一张纸记录 真的足够了
引力波 我一直在想那首歌从哪唱起 你的目光追逐着远离的星系 上一次是几亿年或几十亿年前我已忘记 只记得你的肤色异常白皙 哦!星星的光芒就是宇宙的荆棘 开辟道路是所有文明的权利 这一刻太空是如此封闭 在混沌中找出有用的信息 毫无意义并非毫无意义 我们在不同维度里演戏 共同打造着时间的地基 拥有低熵体的世界才真的美丽 传说物质的重量来自于引力 正如我们诞生于宇宙的神奇
低气压 渐渐地 我再无法进入 内心中的魔法森林 城市压住了土地 所有的精灵都沉睡了 连风也不愿意向我警告 一切危险 是有一点不真实地感觉 因为这太真实地无力感 寒冷啊寒冷! 冬天啊冬天! 沉默啊沉默! 我愿意让冷风吹遍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好去回忆所有错过的细节
假装是诗人 我假装自己是个诗人 雾霾的天空是风花雪月的镜像 喝着廉价的啤酒 仿佛是剑南烧春的滋味 我假装自己是个诗人 电脑的键盘是笔墨纸砚的镜像 回复远方的诗友 敲打出篆箓真草的潇洒 我假装自己是个诗人 假装我爱上了你 假装一场浪漫的邂逅 哪怕你只是 我梦中的镜像 我假装自己是个诗人 我还假装自己是上帝 我不惧怕你们嘲讽 嘲讽我在自作多情 因为我从未假装 自己是诗人
奇怪的建筑 这栋建筑非常地薄。它有40多米高、200多米长(从一个十字路口到另一个十字路口)、宽却只有不到10米。好像一排矗立的麻将,风一吹就会倒掉。 它的外观是半殖民地时期的法国风格,仿佛在提醒人们,这里曾经是法租界。 这栋建筑为什么会建成这样呢?要慢慢细说:在它的旁边先是有了一栋正方体的巨大建筑,那建筑沿街而建(这不是废话吗?什么建筑不是沿街而建的)。那建筑正门向街而开(也是废话),而它的一条侧边距离十字路口却只有十来米。这就有些奇怪了,因为在它和边上的马路之间无故多出了一长条空地,这在寸土寸金的大城市显得很碍眼。也不知道当初的设计者是怎么想的,或许原本正方体建筑应该紧贴十字路口建造,又或许十字路口应该在远离正方体建筑的地方修建。但现在两者之间却出现了一条尴尬的空地——也许造房子的与修马路的不是一批人? 那么这片空地怎么办呢?当然还要造房子。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一栋麻将条似的建筑。不过要说明的是,最初这建筑一点不奇怪,因为它与旁边的正方体建筑是融为一体的。当初的设计者显然考虑到外观的问题,两栋建筑统一法国风格,又靠得很近,粗一看宛如一栋建筑的两个不同部分,可谓妙哉! 然而,今天正方体建筑早已荡然无存,长条建筑也早晚要拆,现在的它孤零零地矗立着,就像一张正在风干的皮。
上海世博迷的祈祷 伟大的上帝啊!我们是您的世博会的奴仆,来到这世界上注定要排队、看馆、拍照以及敲章。 仁慈的主啊!感谢您创造了世博会这样美好的事物,让我们在这个尔虞我诈地世界上感知到一点伊甸园的气息;敢下您让我们不必远行即可了解全球各地的风土人情,增加我们的知识、开阔我们的视野;感谢您营造出这梦境般地180天,在这里人与人相亲相爱,不分种族、不分彼此。 仁慈的主啊!请求您让原汁原味、依旧挺立的沙特馆能开更长的时间,她已成为所有世博迷心中最后的圣地;请求您在世博园的后续开发中增加更多的世博元素,现在已经越来越走样啦;请求有一天中国能再次召开世博会,最后仍在上海,让我们再一次体验这不平凡的一切。 伟大的上帝啊!我们以最后坚守的世博迷的名义向您祈祷! 阿门!
阴天 地板在返潮 读一本看不进去的书 沉重的脑袋拖着身躯 前进 亦或狂躁 此时的风总是不冷不热 此时的光总是不明不暗 此时的云总之没有形状 灰! 到处是灰色地 不可言状地 包围坐着的人 他的口中 充满了酸味
冬眠的故事 寒冷! 其实感觉不到寒冷 偶尔有冷风 从树枝与枯叶间吹入 也立即被树洞温暖 熊却醒了 熊大吃一惊 这不是醒来的时间 秋天储存的脂肪足够撑到来春 这时不必外出觅食 啊! 可怕的、危险的冬日觅食 熊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又睁开了眼睛 拨开一点封闭树洞的树枝与枯叶 外面一个人与一条狼在对峙 熊认识这条狼 附近游荡的狼群中一条 不见狼群 是解散了还是走远了? 熊不认识这个人 人穿着其他动物的皮毛 很奇怪如果没有那些皮毛 人怎么度过寒冬? 狼是绝对不敢惹熊的 除非狼饿疯了 饿疯的狼群连熊也退避三舍 这条狼已经饿疯了 人是软弱的 没有牙齿与利爪 但人手中有时会长出尖牙 有时会长出铁棍 发出巨大的声音同时 杀死动物 还有…… 还有…… 许多熊的语言无法形容的东西 这个人的手中只有一根没有威胁性的树枝 熊想冲出去 咬死他们当冬日加餐 片刻后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刚从冬眠里醒来的身体缺乏力量与敏捷 冲出去大概是送死 人手中的树枝在狼面前挑逗 另一只手上突然长出了尖牙 似乎想诱导狼咬树枝时尖牙穿刺狼身 这笨得连熊也看得出的计谋 不知道是聪明还是愚蠢 狼真的冲向了人 ——直扑咽喉 出乎人意料地一招 人扔下树枝,尖牙刺向狼身 啊! 嗷! 人与狼团着滚出了熊的视野 地上除了雪 还有血 熊从树洞里爬了出来 不远处人与狼的尸体 人的尖牙刺穿狼心 狼的利齿咬断咽喉 熊跑过去大嚼起来 他知道这个冬天能安然渡过 他知道来年春天自己更有活力
【推理世界】问一下 就是问一下,9月推理世界出了吗? 我到现在没买到啊。。。
疲惫 能否在月光下痛哭失声 在我可以撕下伪装之后 黑色的夜是如此喧闹 比起白日的安静 更令人心神不宁 真讶异为什么有人能在夜晚入睡 这可是充满危机的时间 难道他们无法感知亢奋? 树根在呼吸 声音在空旷的灯光下回荡 即使你看不见 至少可以嗅到 一点点焦虑感 总觉得未来时间有很多 又觉得有些重要的事没做 那些重要的事一旦错过就无法弥补 可真错过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让镜头切到天亮 就可以睡觉了
疲惫 能否在月光下痛哭失声 在我可以撕下伪装之后 黑色的夜是如此喧闹 比起白日的安静 更令人心神不宁 真讶异为什么有人能在夜晚入睡 这可是充满危机的时间 难道他们无法感知亢奋? 树根在呼吸 声音在空旷的灯光下回荡 即使你看不见 至少可以嗅到 一点点焦虑感 总觉得未来时间有很多 又觉得有些重要的事没做 那些重要的事一旦错过就无法弥补 可真错过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让镜头切到天亮 就可以睡觉了
筒子们,米兰世博会开幕啦! 万里盛会有佳音 恨无空闲恨无金 只能东海留关注 远眺西洋世博心
在这个没有魔法的世界上 事实是 那个手捧魔法书的女孩 已经在地铁里闲逛很久了 一群群低着头只看手机的人们 仅仅在玩游戏 还是在诅咒 自己的人生 于是,每个人年都可以享受到 从天南海北 用物理方法运输来的物资 玻璃被清洁工擦得透亮 也无需去寻找什么 魔法的奥义 多余! 在这个没有魔法的世界上 我们都甘心当凡人
去了长沙、韶山、张家界、天门山、凤凰等…… 独赞天门山 上爬累死命半条 下走吓死命半条 穿空巨石巍峨处 脚下云彩比鸟高 台阶九百九十九 不许登天一阶少 凡夫成仙总归梦 空设天门给拍照
晨曦 几乎就是一刹那 我被寒冷的风魅惑 当我打开窗户的时候 阳光追逐着星光灿烂 拂晓的笑脸 金黄色的光笼罩住 呈现所有建筑的地面 一切被压抑地情绪释放 涌上心头不仅仅 只有悲伤或喜悦 真叫一种突如其来地袭击 打乱生活节奏同时 将思绪带向曾经是 梦开始的地方
《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上海世博会迷》 我要举办一次葬礼 那时中国馆已成废墟 遑论沙特和意大利 人们淡忘了2010的激情 只有我深深铭记 只有我一个人参加的葬礼 珍藏的世博导览图来做墓碑 我的心脏便是棺椁 葬礼将庄严同时冷清 除了我绝无他人 我既是主办又是来宾 我会吟诵自编的悼词: 啊!世博会终将在别处重开 2010的上海则一去不返 无论你参加过或不曾参加过 再无人聆听这长歌当哭的往事……
苯精灵 她是如此愚笨 智商低得把 情商一起拉低 只想着静静一个人 生活在仇视无法到达的地方 而世界却充斥着现实 恐怖与恐惧 痛苦和伤害 满大街都是 卑贱的小偷 以及 高贵的杀人犯 这些虚伪地、假装地、做作地 歌舞升平 到处在掩饰 欺骗自己也欺骗他人 人类都太聪明了 不需要苯精灵
冬眠 我要像熊一样地冬眠 哪怕 生活的气息沸腾狂野 每日清晨的闹钟响起 宛如冰冷的亲吻 一次次 将我从魔法森林的边缘唤回 我的卧室即为树洞 我知道难逃冬日觅食的命运 这冬日显得漫长悠远 我明白不能似真熊般避世 这冬日寒威寂静肃杀
冬眠 我要像熊一样地冬眠 哪怕 生活的气息沸腾狂野 每日清晨的闹钟响起 宛如冰冷的亲吻 一次次 将我从魔法森林的边缘唤回 我的卧室即为树洞 我知道难逃冬日觅食的命运 这冬日显得漫长悠远 我明白不能似真熊般避世 这冬日寒威寂静肃杀
夜幕下的一点思绪 上帝要求我 像处女一般虔诚地 祈祷 要求我轻视 一切他人重视的物质 要求我沉默 与世无争的度过 岁月如歌 左边是过去 右边是未来 要求我思考 永远没有答案的人生意义 要求我哭泣 我忍着眼泪说: “高楼大厦在水中的倒影 其实是丛林。” 一切我所看重的 你必不以为然
夜幕下的一点思绪 上帝要求我 像处女一般虔诚地 祈祷 要求我轻视 一切他人重视的物质 要求我沉默 与世无争的度过 岁月如歌 左边是过去 右边是未来 要求我思考 永远没有答案的人生意义 要求我哭泣 我忍着眼泪说: “高楼大厦在水中的倒影 其实是丛林。” 一切我所看重的 你必不以为然
最后的纪念品! 今天去世博会纪念展拿到的,原来是沙特馆水晶。
世博之光 ——2014年11月18日写在世博纪念展即将结束之时 如今只有杂草还在排队 那队形早已不在整齐 明年 崭新的意大利其实无关 2010年的城市精神 永记 滚滚向前的岁月将梦幻般的场馆腐蚀 深深铭记的喜爱则无法忘怀 世博之光照耀着 黄浦江哺育的 东方明珠 这里居住着勤劳的人民 就是你 还有我 我们永远铭记 城市,让生活更美好!
宿醉 身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粉红 头痛欲裂 有人说这是大脑脱水后 与脑壳互撞 又声称这痛减轻人类的忧伤 马桶早被呕吐物堵塞 忧伤却无半分降低 终于可以跌跌撞撞地起床了 去清洗弄脏的衣物和马桶 能将过去抛弃的 不是千金买醉 而是更加阴暗地未来
致所有过去读过的书 只有再次翻阅才能记起 曾经无比熟悉的章节 却早已忘个干净 10年、20年前阅读时的心境 那天是万里无云的晴朗 还是阴雨绵绵的惆怅 无论如何也找不回 我的热血沸腾早已冷却 究竟这叫成熟地长大 还是世故地变老 我不会说:我的青春一去不返 无论如何 我还能用无忧的眼神仰望星空
【伍德警长】为老爹发贴! 话说从第一季《红线传》后就没见过他,还以为老爹退休了。竟然还在哦! 很好很好,值得纪念!!!
冬天要来了 花儿都凋谢着欢送 丰收的秋天 我们即将隆重介绍 雪花登场 还有压轴大戏是—— 刮脸寒风 终于大地又可以一片肃杀了 这是我最喜爱的感觉 让我们愉悦地躲进房间 屋外是杳无行人的大街 连柏油马路也比夏天硬三分 然后,我们欢欣鼓舞地大叫: 严寒永驻 见鬼的春天永远不要来!
纪录片里的大自然 明知世界并不完美 阳光下的阵阵恶臭 成熟的果实 腐烂的果实 但我们依旧要将美丽呈现 鸟儿俯冲着动态捉鱼 猎豹飞奔着慢镜头重播 那些唯美地、惊奇地、华丽地 画面总让人一时忘记 现实的残酷与阶级斗争 为的是 给漫长人生一点点缀 人不能总活在梦里 也不能24小时都面对现实
心跳 在寒冷的夏夜尖叫 远处传来风的波涛 这个八月是如此奇妙 月光、星光与灯光混淆 我沿着看不清的道路飞跑 一路是孤独地冷笑 我计算时间用的很少 一路是无奈地哭嚎 谁能听见我的心跳 声响已然越来越小 谁会追查我的足蹈 我在路的尽头跌倒
心跳 在寒冷的夏夜尖叫 远处传来风的波涛 这个八月是如此奇妙 月光、星光与灯光混淆 我沿着看不清的道路飞跑 一路是孤独地冷笑 我计算时间用的很少 一路是无奈地哭嚎 谁能听见我的心跳 声响已然越来越小 谁会追查我的足蹈 我在路的尽头跌倒
低俗怪谈 一个比奶奶还老的故事 人类长着吸血鬼的牙齿 爪子从马桶里伸出 生命在实验室诞生 大街上,清晨潮湿的空气 和着车轮滚起的污泥歌唱 秒针在倒着行走 科学与迷信互相混淆 蛇皮做的皮包变成毒蛇 蜘蛛爬上十字架 最出名的妓女死于肺结核 在她房间里藏着 三只眼睛的佛教徒 他自称是 淑女与流浪汉的孩子 北极熊热死在非洲 黑人出生在北极 一幅挂到的油画 描绘女人裸身的传说下 两个男人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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