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不醒◆ 圣魔之与天争锋
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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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文六年级之恶搞版21课 《老人与施鸥》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施鸥正飞得热闹。 在喂施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施鸥送餐,跟施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施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施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施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施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 “您给施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施鸥:“当然,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 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一只施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 谈起施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 施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施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施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十多年前,施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啧……”施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听说它们歇在滇池里,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 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施鸥就像亲人一样。 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施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施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施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施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施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施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施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 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施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涡中脱出身来。… …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施鸥们。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 别删啊!好不容易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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