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〇君 六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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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蒙】隰桑&绛衣 之一:隰桑 有人一路张扬大笑着、大踏步走进他的行营的时候,吕蒙稍微从手中的书卷上抬起了眼。 “将军,是骑都尉虞翻大人,从南郡城下归来了。” 帐门口的卫兵远远地张望了一眼,这样低声禀报着。 吕蒙抚掌而笑,那时候这位将军小心地放下了手中的书简,仿佛颇为爱惜地以指尖轻拂,片刻才慢慢直起了腰身,开声道:“仲翔是要与我道喜吗?” “正是来此报讯啊!” 从容入帐的轻狂文士,向吕蒙深深一躬,那时候虞翻的大袖飘舞着,如鸦色的流云。 吕蒙站起身,轻轻地执了虞翻的手:“荆襄乃富庶之地,人所共羡。如今能够兵不血刃,令公安、南郡守将献城,实在是由先生说降傅士仁起,他日驾前论功,先生当为第一。” “虎威将军太谦了……” 虞翻给他引着,径自在客席落座,那时候他犀利的目光也正上下审视着吕蒙。 那名将军着一身的铁甲,披风颜色如雪,头盔上一尺来长的白缨子垂及肩头,与颈间碎发纠缠,看上去雄健且潇洒,直视他双眼的时候,能够见到深深的瞳子之中潜藏着独属武人的精悍光芒,令人很难注意到他面上那一丝恬淡的病容。 “所谓上兵伐谋,这次出师,令我军能够不流滴血而奏全功,乃是拜大都督‘白衣渡江’的智略所赐。此役必定名传青史,都督的大名也将令后人称颂。” 听着虞翻意味难以捉摸的称赞,吕蒙笑了笑,抬起眼去看不远处为雾色笼罩着的南郡城。 “荆州乃灵秀之地,奈何久经杀伐呵。”彼时,那名将军以近乎惋惜的语调说道:“我入城之后,第一当优抚荆州军民,令此地属民知晓我主的仁慈。” 虞翻不得不颔首,“此一战,荆州幸遇将军。” 吕蒙仿佛随意似的,挥了挥手,教帐下士卒端上了半坛淡酒,“来,为南郡城破,我敬先生一杯。” 虞翻不喝,他只是看着吕蒙的脸,“大都督是否不宜饮酒?” 吕蒙失笑,俄而轻轻转了转手中的酒杯,“军前饮酒……似乎怠慢,不过这半盏水酒,于我如同无物,如今捷报已快马送往建业呈递主公,仲翔不妨在此,陪我一乐。” 虞翻也笑了,“吕都督,你以翻通医术为名,令我随军,奈何一路之上,怎么只把我当谋臣、说客,竟从不拿我当个医者呢?” ——吕蒙是个好说话的人,他像是给人抓住了犯错一般,单手盖住了酒爵的杯口,带着一丝赧然的笑容道:“是……是的,先生既然这样说,吕蒙领命,不饮就是。” 虞翻点了点头,他小心地看着吕蒙的脸色,那时候是初秋,天气尚热,武将甲胄加身,并不会很舒服。吕蒙的气色看上去并不好,尽管这名将军有一双神采熠熠的眼睛,虞翻还是注意到,他呼吸的频率远比这个年纪、身体强壮的军中男子要快很多。 “……如今,一心一意要依附将军的,不过守将糜芳一人,安知南郡城中就没有其他阴谋作乱之人呢?将军此时不应在此作乐,应当速速占据城池,恢复南郡治安。” 他如此建议着,吕蒙则爽快地听从了。虞翻看着他大踏步走出军帐,点兵入城,慢慢回头拾起了吕蒙案上的书简。 很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那居然是一本《诗经》。 于是虞翻笑道:“吕虎威也读《诗》吗?” 听到这名文生口吻中有取笑之意,吕蒙哈哈大笑。这名将军挥了挥手,“我虽是一介武夫,然而也有向上之心、窃慕风雅之意啊。” “翻昔日曾闻,将军在寻阳令任上之时,就曾经开西馆以延学士,朝夕稽考,课读不倦。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先生过誉了。”吕蒙嘴角噙笑,接过坐骑缰绳,与虞翻搬鞍上马,悠然前行,“我少时粗鄙,不修书传,二十余岁方始就学,如今也常常自己惕励,生怕不堪主公所托之任啊。” 他这样说着,又对虞翻笑道:“先生是饱学名士,如蒙不弃,待荆州战事平息,愿请先生为我讲《诗》、《易》等经典,以开愚钝。” 虞翻把玩着那卷《诗》,并没回答吕蒙的请求。那时他只是换了个话题,徐徐说道:“自前年以来,将军随主公取皖城、征合肥,与刘备争三郡,拒曹操于濡须,前后奔驰,不曾安定。将军尚要上马征敌、下马读书,不嫌太过辛劳了吗?”
【青霄】去者 发现最近对狗血的喜爱与日俱增=w=(殴飞 ========================== 好像九节箫。 听到应答声,因而推门入内的时候,云天青脑海中晃晃悠悠地闪过这个念头。 医院里总是有散不掉的来苏水味道,青年凑到榻上似乎神气倦怠的人对面,以颇为讨人喜欢的表情笑了一下。 “那个,师兄……” ——他倒不是无缘无故地和人攀亲,傍晚开着借来的车赶场看球赛的时候撞到了人,医生跟他说“出血性休克”的时候云天青几乎魂飞天外,赶紧在手术室外头翻检他撞到的人随身的证件,才知道那人是跟自己同大学毕业的,早一届。因此这不尴不尬的时候,也就如此称呼了。 “师兄你好,今天这事我会负责到底的……你、你先给我个电话,我叫你家人吧。” 床上的男子横了他一眼,用那一把九节箫一样沉且冷的声音说道:“不用,你做你的事去吧,我不会要你赔偿。” ……那天的事其实很蹊跷。 云天青虽说没钱买车,车技却绝对不是长年不摸方向盘的雪藏司机水准,路边的目击者也都能证明,车祸实在不是他的责任,若非要讲,倒是挨了撞的人中邪似的往他车前头堵的模样。 所以云天青听到这话的时候,挠了挠头发,大松了一口气——刚毕业不多久的人,要他赔医药费,估计他便要混到砸锅卖铁的地步了。 他一边这么高兴着,一边看床上伤者苍白倦怠的神气,又觉得很对不住。心里正纠结的时候,门嘎吱一响,穿着白大褂的大夫走了进来,摘了嘴上口罩拍了拍云天青肩膀道:“得,他前脚刚从这大门出去,后脚就让你送回来了,你小子,够厉害啊。” 青年吓了一跳,床上的人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他这一脸不知所以的模样,便张了张嘴说:“没事了,你走吧。” 六个字的逐客令下得很是干脆,医生在旁边听了取笑道:“真的放他走?不讹一笔吗?” “……看他的样子,有必要吗?” 伤员仍然是皱着眉讲这句话,似乎是玩笑,然而声音低沉得没甚么气氛,因此大家也都笑不起来。云天青还是赖着不走,在旁边磨蹭道:“大夫,他这……出血性什么什么的,多长时间能好啊?” 白大褂拉着脸,“外伤是个诱因,本来说他慢性内出血,还等检查结果呢,倒是直接让你给坐实了。” 这么说着,医生倒是转身就往外走,拉门的时候瞥了瞥云天青,似乎是示意他过来。 云天青慢慢跟着踱出门,医生一边往自己办公室走,一边随口说道:“听你叫他师兄,你认识他?” “你说……玄霄师兄么?不认识,刚刚翻证件见着他是A大毕业,才知道的——他这伤严重吗?” 医生听他问这个,顿了顿才说道:“我也想着提醒你呢,论道理,看他身上的外伤,你那一下碰得挺轻,换个人其实也就没事了,谁让你赶上这个呢……虽说他现在讲不要你赔,你还是别早早撒手不管的好——这人脾气很冷僻,又不近人情,谁知道将来怎样。他身上那病,之前我就想跟他家属说,他却说没家人的,一来二去我也不敢问了。” 中年男子这么絮叨着,又把口罩戴上,才转头对云天青说:“还跟着我干什么?该说的都说完了,回吧。” 云天青愣在走廊里,进退不能。 这时候腰里的手机响起来,铃声是箫吹的梅花三弄,惹得四周经过的女护士又多看了云天青几眼。 青年愁眉苦脸地接了电话,那头一把熟悉声音絮叨道:“天青啊,本来房子都给你找好了,让你在同校一青年同事那里住,今儿听说他有点急事,住外边回不去,你先跟同学挤两天,他回来我再找吧。” 云天青听见是青阳老教授,这老师在校的时候就颇照顾他,听说他毕业工作了,又操心给他找房子,天青急忙说教授不用急,既然谈好了,直接给我那师兄的电话吧,到时候我自己找他就行了。青阳嗯嗯了几声,在那头给他念了个号码,末了直接说道,人家是高你一届的学校秀才,去了客气点,哦对了,叫玄霄。 玄霄? 云天青似乎给人当头敲了一记闷棍,懵了。
【青霄】温柔如旧小说四章的试阅 ====温柔如旧系列==== 【他慢慢开口,似是有些怃然,“……若是大哥希望你留下,你也不愿吗?”】 【云天河望着他的眼,真诚里带着几分愧疚,“大哥,对不起。”】 ——少年离开那片寂寞多年的旧地,正是又一日的清晨,细草上冰凉的晨露,在匆匆的脚步中沾湿了他的衣衫。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云天河牢牢地记得,自己的爹曾经交抱着双臂,洒脱立在黄山青鸾峰顶,笑看白鹤鼓翅,飞过万山之巅。 那时男子曾经一字一顿,对他说道,天河你须记得,这世上的人呢,各自有各自的命,有人是王侯将相,有人便是盗贼乞儿,只要是按自己的意思活过,这一辈子,便怎样都是造化了—— 许多年之后,当云天河脚步轻快地走在琼华派禁地之中,他尚未经历人世风雨,仍旧是一名纯净如水晶的懵懂少年。当他向冰中的男子吐尽胸臆,坦然告别之时,少年并不知道,而云天青也并未告诉过他,即便人人都能随性活过一生,洒脱无悔之中,未必也能……完满无憾。 ——《愿无违》 【——佛经载,阴世有八热地狱,烈火烧灼,其最苦者名为无间。】 “我不会去见云天青。” “他自认并未负我,我于他自然无可指责,亦无意再因旧事纠缠乞怜。” “带一句话给他……便说,落魄至此,玄霄无颜与故人相见。” ——绷得太紧的琴弦一声脆响断裂开来,划破了抚琴人的指尖。艳红的血珠滴下来,染在男子雪白的袖间。 弦断仍可再续,缘分尽了,此生便只有永劫无期。 然而天河并没再去鬼界,玄霄的话,也终究不能带到云天青身边。那名男子仍旧独自伫立在三途河畔,看那开遍两岸的曼珠沙华,红艳如火如血。 遥遥的一线笛声飘开,青衫的人抬头向着鬼界阴霾天空,瞑目浅浅一叹。 无人听闻的呼唤散在黑夜之中,天青转了身,走下那可以远眺今生来世的河岸去,脚步蹒跚。 说什么生时尽欢死后便能无憾,纵然生者不屈死者无悔,这许多年,又有何人不是……身在无间? ——《无间》 玄霄向来都以为云天青是世上最无挂碍的潇洒人。 那人该穿着云白短衫,踩着麂皮马靴,戴着翡翠色的护手,一副世间万事都不挂心的模样,好不洒脱爽利。那模样深深镌刻在玄霄最深的心底,历经无数的流血杀伐、恩仇悲喜,直到他与他分道扬镳、永不再见,也从来没有半分的改变。 云天青的为人,只是合该笑着畅肆无忌地饮酒,或是打马御剑周游天下,就好像只有他有那样的决断,带着夙玉逃下昆仑山,扔下一盘血腥残局,留给局中执迷人来慢慢收拾。 然而时隔许久,他对他竟已至对面不识的境地。眼前的男子盈盈笑着向他张开了双臂,敝旧的粗布衣服,布鞋绑腿,草草束起的鬓边发丝,竟然隐隐地有了一星的霜白。 ……玄霄是不想见云天青的。 他只想看一看他。看看他和他心底萦绕不忘的模样相比,究竟有了怎样的差别。 …… ——这世上总有不能挽回的错误,总有不能弥补的遗憾,而也总有些人与事,历经沧海桑田,天地翻覆,仍旧不改当初,仍旧是盈盈似水的温柔。 ——《温柔如旧》 “一朝负气,乃有今日,得天河传言,特地来此一唔。道路既已不同,不必各自勉强,从此之后,各尽本意行事,不必再以他人为念。” 【“师兄,身旁没有了你……我时时觉得很是无趣。” 细细地、清淡如水的剖白落在他的耳际,手掌缓慢的抚触是久违了的温存。天青比若干年前他们第一次之时还要温柔和有耐性得多,婚后有子,似是连落下的亲吻都能变得更加醇厚。那时他们沉沉地低吟着,再次低下头来,以唇相接。】 ——百年光阴,碾碎芳华无数。青鸾峰间的寒梅开了又落,花开年年,只是山中寂寞,无人赏玩。 山脚下的村落,一直流传着关于剑仙的故事,一百多年,长盛不衰。 他们说,黄山之中,曾经居住过一对剑仙夫妇,素日扶危济困、仗义助人,那两人中男子英俊神武,女子温柔美丽,只要站在一处,便羡煞旁人。只是,太平村人一直不晓得,那看来潇洒绝伦的俊朗男子,便是许多年前离村而走、受后人鄙弃的云天青,亦更不知道,他是如何身染重疾,于人生最好的年岁上便已抱憾逝去。 这世上最美好的传说里,总是有些残缺,容易被后来人善意地忘记。留下只有逝者知晓的秘密,在时光中成灰无痕。 这一年的初冬,树屋前的白梅又开了花。浅雪暗香,清幽宁谧。 花为盼君,长别不再。茫茫尘世,不愿空逐无情风雨,待君身倦头白,还能不能携手同归,共赏岁华一度? ——《岁华》
【青霄】青霄广播剧cv评议=w= (上贴被搬去河蟹,吐出来请斑斑删除囧) 多情如何不丈夫——晓晓篇 总觉得晓晓和之前的很多天青不大一样,尽管他流氓调笑腔也很萌,但是听完两首歌一部剧的全部音频,最后刻在脑海里的却尽是最后黄泉东海的悲戏,那些天青的台词,质朴无华的句子,被他淡淡地念出来,偶尔咬一个轻轻的重音,就是不能动摇的洒脱和涩然,好像后劲绵长的酒,余音尽了,回想之时才泛起如泣血般深深的痛苦。 脚本的修改过程很有趣,前两版都有天青玄霄决裂的场景,唯独定稿的时候把这个场景给删了。代之以天青的独白。因此通篇下来,晓晓君所有的台词,并没有非常直白激烈的部分。而且他的音质,恰好也是比柯君更圆润的类型,微微压下来的时候便给人若有若无的抑郁感觉,因此,或是似是而非的调笑,或是心事重重的呼唤,都含着预见般的悲音,令人心苦。在决裂之后,青鸾峰对残阳,三途川独守候,一些感情(河蟹)色彩较为厚重的独白和对话,晓晓也没有选择用激烈或者刚硬的方式去处理,而是贯彻了他配天青的那种略带寂寞的温厚洒脱,一声一声,都是抛洒在无人聆听处的入骨温柔。 另外……其实听晓晓的干声让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脚本天青台词“师兄”这两个字出现的频率太高了orz除了“师兄”还有“师妹”……总体来说就是从来没叫过别人名字,啊,哈哈……这是怎么回事orz 总之,晓晓君给我的印象嘛,就是比较适合性情成熟坚实,或温柔或潇洒,但是绝无华丽夸张之处的男子。喜欢他念一些质朴温和的台词,慢而微沉的语调,好像专注而深情的一双眼睛,让人感受抽丝剥茧般游离的温存与包容。 最终臆想: 除了这次的云爹爹爹爹爹,如果提名其他角色让晓晓去演绎,我大概会选择《银河英雄传说》的齐格飞.吉尔菲艾斯。 《银英》是一部男人戏,在如群星般熠熠争辉的英雄之中,吉尔菲艾斯是以“近乎完美”的形象出现,却以与耀眼华丽等要素无缘的稳重性格贯彻始终的这么一名男子。然而,与莱因哈特皇帝充满戏剧要素的友情,以及与安尼罗杰大公妃完全是圆桌骑士式的爱情,又构成了他短暂人生中不可忽视的尖锐色彩。与他悲剧性的早逝相当的,是“拉开了整个故事的流血大幕”这样不可忽视的枢纽地位。不过,不管怎么说,阴谋能夺走的是他的生命,不能夺走的则是他永不改变的真诚和高洁。 臆想台词: 如果选一句吉尔菲艾斯的台词来让晓晓念出来,那当然是“请转告安尼罗杰小姐,齐格守住了誓言……” 这是吉尔菲艾斯的临终遗言之一,也是勾连着无数往昔的记忆的句子。日文声优広中雅志演绎吉尔菲艾斯的方式是青年音中带着“未受玷污的少年”一般的感觉,但是我想这名青年的气质应该更加沉厚些。
【青霄】温柔如旧宣传曲:天青主题——只记今朝 《温柔如旧》宣传曲之一:天青主题《只记今朝》 曲:大理雪月觅风花 词:六〇君 演唱:延聆 天青cv:晓晓 玄霄cv:柯慕卿 后期:冰晶兰羽 地址: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fc.5sing.com%2F1344701.html&urlrefer=125f47c4aed6ce0b80a7e3dc43581356 歌词: 走马黄沙一骑逍遥,云淡天高,春风吹过寂玄道。 昆仑山顶残雪初消,绿上林梢,一池水把桃花漂。 醉花阴里谁家琴箫,玉碎琼瑶,谱了一曲清商调。 弯弯绕绕三番五遭,轻吹慢挑,撩拨得人心儿摇。 醉花阴里春来早,纷纷蜂蝶绕。 小雨又把凤凰花浇,落红翩翩正好。 (念白:) 天青:师兄,眼下风光秀丽时候正好,你就从了我吧。 玄霄:休得胡言乱语,扰我清修。 天青:……一人修道,枯燥无聊,不如我们双修啊? 玄霄:那是什么? 天青:……我教你。 玄霄:云天青,你干什么!? 梅子黄时一川烟草,絮浪风飘,杏花雨润红姿娇。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小荷初角,一行白鹭上青霄。 陈州风光第一妖娆,看龙湖潮,倦倚歌台丝竹绕。 劝君莫惜沉醉一朝,千斗酒好,流光容易把人抛。 龙湖岸边风光好,菱歌听清角。 晚来风急衣衫正薄,愿与子同袍。 (念白) 玄霄:我不冷,我也不要你的衣服。 天青:师兄,眼下风光秀丽时候正好,我有三个字要对你说。 玄霄:天青……我也有三个字要对你说。 天青:哎呀!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师兄先请。 玄霄:羲和斩——!! 云天青:啊啊啊啊!!! 红尘世事纷纷扰扰,空累辛劳,对错有谁知分晓。 伟业丰功英雄天骄,云散烟消,转眼逐了长江潮。 人神妖鬼轮回六道,多少喧嚣,不如傍岸看渔樵。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温柔怀抱,一生只记今朝笑。 (念白) 天青:师兄,眼下风光秀丽时候正好…… 玄霄:住口!这是思返谷! 天青:思返谷怎么了?咱们同甘苦共患难,从了我吧? 玄霄:你——!我被罚还不都是因为你! 天青:哈哈哈哈…… 月里嫦娥应悔偷灵药,广寒宫中多寂寥。 织女与牛郎相会鹊桥,一年也只一朝。 凡尘世人都道神仙好,全抛下俗世烦恼。 我却只求今生泉下先到,等着你同渡奈何桥。 (念白) 天青:师兄,我等你。 撒花大赞策划竹子君XD 感谢延聆君把这曲唱的如此美好~~感谢冰君的细腻后期以及~~感谢两位据说本人性格和角色完、全、相、反的cv~~~~
【青霄】温柔如旧宣传曲:天青主题——只记今朝 《温柔如旧》宣传曲之一:天青主题《只记今朝》 曲:大理雪月觅风花 词:六〇君 演唱:延聆 天青cv:晓晓 玄霄cv:柯慕卿 后期:冰晶兰羽 地址: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fc.5sing.com%2F1344701.html&urlrefer=125f47c4aed6ce0b80a7e3dc43581356 歌词: 走马黄沙一骑逍遥,云淡天高,春风吹过寂玄道。 昆仑山顶残雪初消,绿上林梢,一池水把桃花漂。 醉花阴里谁家琴箫,玉碎琼瑶,谱了一曲清商调。 弯弯绕绕三番五遭,轻吹慢挑,撩拨得人心儿摇。 醉花阴里春来早,纷纷蜂蝶绕。 小雨又把凤凰花浇,落红翩翩正好。 (念白:) 天青:师兄,眼下风光秀丽时候正好,你就从了我吧。 玄霄:休得胡言乱语,扰我清修。 天青:……一人修道,枯燥无聊,不如我们双修啊? 玄霄:那是什么? 天青:……我教你。 玄霄:云天青,你干什么!? 梅子黄时一川烟草,絮浪风飘,杏花雨润红姿娇。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小荷初角,一行白鹭上青霄。 陈州风光第一妖娆,看龙湖潮,倦倚歌台丝竹绕。 劝君莫惜沉醉一朝,千斗酒好,流光容易把人抛。 龙湖岸边风光好,菱歌听清角。 晚来风急衣衫正薄,愿与子同袍。 (念白) 玄霄:我不冷,我也不要你的衣服。 天青:师兄,眼下风光秀丽时候正好,我有三个字要对你说。 玄霄:天青……我也有三个字要对你说。 天青:哎呀!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师兄先请。 玄霄:羲和斩——!! 云天青:啊啊啊啊!!! 红尘世事纷纷扰扰,空累辛劳,对错有谁知分晓。 伟业丰功英雄天骄,云散烟消,转眼逐了长江潮。 人神妖鬼轮回六道,多少喧嚣,不如傍岸看渔樵。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温柔怀抱,一生只记今朝笑。 (念白) 天青:师兄,眼下风光秀丽时候正好…… 玄霄:住口!这是思返谷! 天青:思返谷怎么了?咱们同甘苦共患难,从了我吧? 玄霄:你——!我被罚还不都是因为你! 天青:哈哈哈哈…… 月里嫦娥应悔偷灵药,广寒宫中多寂寥。 织女与牛郎相会鹊桥,一年也只一朝。 凡尘世人都道神仙好,全抛下俗世烦恼。 我却只求今生泉下先到,等着你同渡奈何桥。 (念白) 天青:师兄,我等你。 撒花大赞策划竹子君XD 感谢延聆君把这曲唱的如此美好~~感谢冰君的细腻后期以及~~感谢两位据说本人性格和角色完、全、相、反的cv~~~~
【青霄】晓霜寒(凌乱短篇系列,完结orz) 昆仑山颠的清晨,连竹叶筛过的细碎阳光都带着寒意。 玄霄席地而坐,宽大白袍散在一地细草之中,将琴架在洗头。地上虽有些晨露湿气,青年却并不在意。 “要首……什么曲子?” “就是昨日我睡思返谷,听得你在外头弹得那一支罢。” 云天青笑起来,懒散地在玄霄身后踱步,一手去摩挲那杆杆碧绿的青竹。晓雾仿佛凝结了挂在他细碎的黑发之上,折射着剔透的阳光。 玄霄听得悉悉索索竹叶声响,回头正看见云天青砍了一截竹子下来,嘴里咬着匕首,慢慢捡看各个竹节。 他云白的袍子在晨风里飘飞。 腰间玉带,手中翠竹,眉目低垂,面上似笑非笑神色,清爽潇洒得无一丝尘俗之气。 天青久久听不见玄霄指下弦动,回头正见着那人定定看着自己,不由破颜而笑。 “……琴是雅乐,我是不会的。只好斩只笛子出来,还师兄一支村俗俚曲,报答你昨晚在思返谷外陪我一夜的情分。” 说着,便背靠背依着玄霄坐下,手持短刀,慢慢削去竹上多余枝节。 玄霄笑了笑,不知怎的显得有些寂寞,右手轻拨,弦音漾起。 “这曲子出自《列子》的典故。” 最末一个音节在玄霄指下散开,云天青已削好了笛子,在吹口处仔仔细细地打磨。 “有一渔翁,打渔时群鸥飞至,绕船嬉戏。妻子听说,便要他捉一二海鸟回来豢养。次日再驾船出海,则海鸥高飞不下。才知前为忘机地步。因有此曲,取与万物同尘,常无心而相随之意味。” 天青清脆一笑,向后一仰,躺倒草地之上,自下望着玄霄双眸。 “……为什么挑这曲子?” 那人沉吟着,手指在琴弦上顿挫,流水乌发勾缠在琴面上,让云天青心里微微一荡。 “无心同尘,我常常在想,这到底是怎样的境界。” 最后玄霄只是这样说着,云天青从地上一跃而起,拍了拍身上的露水草屑。 “好啦——师兄你在此稍待,我去丹房买片白芷来贴膜,这笛子就差不多能吹了。” 玄霄点了点头,云天青灿烂笑了笑,终是忍不住俯身手指卷了卷他垂在琴上的发,在唇间轻轻一沾,才扬声笑起,轻快跑走。 =============================================== “太清座下弟子云天青,心思不净,常生懈怠之意,此回下山除妖……” 师父长老各个在座,琼华宫内云天青席地长跪,安静恭谨。 身担正法长老之职的青阳,将他“罪状”说了一半,却再接不下去,因本门戒律并没“心生仁慈以致除恶不尽”这一条,他有心饶过云天青,却又不能,一时在台上顿住,频频望着太清,似是希望他能出面免了青年这遭罪过。 太清咳嗽一声,刚要出言,想到天青乃是自己弟子,不可开此宽待的先例,便在座上说道:“此回下山除妖,办事不当,思虑欠妥,罚……” 须发雪白的严肃长者刚想开口发配他去思返谷走一遭,又记起自己虽是掌门,却不执掌戒律。云天青此事可小可大,不便由自己一言裁处,便也顿了顿,手捋长须,“如何责罚,咱们在此议一议。” 宗炼在下首,随是附和点头,心里却想起这一遭玄霄受了羲和反噬,顾虑双剑后患之事,心里多有些不安,一时心绪如麻。 天青双目微阖,垂首静静跪地,不言不语。 在座只有重光见他那一反寻常的委顿模样,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 “放纵妖孽乃是大过!罚去思返谷反省三日!” 太清与青阳同时松一口气,太清一手揉捏太阳穴,向下沉声说道:“天青,知错便去罢。” 琼华宫高高穹顶、青碧幔帐自视野中消失,换了门外满地阳光。云天青叹了口气,慢慢往思返谷走去。 踱不几步,忽然身旁有人自后扯住衣袖,连声问道:“喂!你这是怎么样?” 夙莘在外等着云天青已很久,这是在后追了他几步,两人边走边谈。 “掌门究竟怎样责罚你?” “……掌门倒没怎样,又被太上掌门罚去思返谷三天。” 夙莘忍不住笑出来,“哈!青阳长老和太清师父面皮薄,我猜便该饶过你,果然这次又让重光长老做坏人——下山偷酒都值三天静思,这算得了什么?” 云天青吊了吊嘴角,“我是无事……师兄夙玉那边怎样?” “……她和我说了,这回事当真不该怪你。玄霄师兄有夙玉她照料,想必这一会儿也缓了过来,你别忧心,只管蹲思返谷去就是。” 云天青摸了摸鼻子,似是一脸糗色,挥挥手与夙莘告别,径自去了。
【青霄】鸳鸯扣(短篇完结) 自从被太平旧事虐到……我好像变成了不要糖会死系,想写甜的出汁的东西=皿= 于是有了这等产物,所谓阴差阳错之下的情侣首饰……囧rz 鸳鸯扣 少女双手各端盘碗,口里还咬着筷子,伸脚轻轻踢踢面前那扇木板门。 时候还未入夜,天却黑得伸手难见五指,天际滚动的雨云之中夹杂闪电隐隐,眼看就是瓢泼大雨。 夙莘并不等房内人答应,已是自己一用力将门踩开,闪身进去。 榻上的人仿佛早就知道是她,从被褥中稍稍起身,点头微笑。 室内灯火如豆,夙莘稍稍环视四周,把手中饭食扔在桌上,这才一手抄了牙齿间筷子,开声笑道:“知道你病得爬不起来,就自己进来了。” 云天青也不客气,慢慢地推被坐起,眯眼笑道:“劳烦师妹。” 夙莘极爽快一笑,将自己从厨房带来饭食装了,连碗筷递到青年面前。 “……别下床了,我把那边条案搬来,你在这里吃就是。玄霄师兄不在,这屋子反而搞得雪洞一样冷清——病了也不提一声,这样小心死床上都没人知道。” 云天青看着一只白瓷大碗,里面是鸡汤挂面点香油,翠绿葱花漂浮,热气腾腾,料想是夙莘自己在厨房做的,心里承情,脸上也极灿烂笑开。 “这次可多亏你,等我病好下山,一定打酒谢你。” 少女自己也端了一碗,陪他在一边慢慢吃,“……这是你说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到时可不许反悔!” 说罢,挑了一筷面条,又悠悠叹气道:“我做的东西可并不怎样。上次自己发烧,有夙瑶师姐给开小灶,那日子可真是神仙一样,我都恨不能在床上多躺几天才好。” 云天青低头吃面,嘴里含含糊糊说道:“别谦虚,反正在咱琼华派师兄弟里面,你的手艺还总是最好的。” 夙莘反应片刻,抄起筷子便扎,云天青抱碗一躲,汤水堪堪溅出,少女不大敢和他真闹,两人便如平时嘴仗一般,在房里莘弟青姊地乱七八糟招呼起来。 那时门外几道闪电,大雨瓢泼,玄霄一手急匆匆推门,便正好看见房里这副景象。 夙莘看见是他,立时收敛了玩笑神色,恭敬立起行礼道:“玄霄师兄。” 玄霄端正回了礼,见到他二人面前碗筷,稍稍愣了一愣,慢慢地一手放到身后,大袖垂下,遮住了手里东西。 天青乍见是他,一阵欢喜,又咳嗽起来,却还是一个翻身在床上爬起,连声说道:“师兄完事了?外头那么大雨,先进来再说。” 玄霄一脚踏进房中,拂袖一笑,“不曾,只是宗炼长老要云经阁的一本剑谱,我才御剑回来拿取——听说你不知怎么冻伤了肺病着,所以来看一眼。” 说着,一手取出怀中几包药材,似是犹豫了片刻,又取出一只粗布小袋。 “……师父等着要书,我就不多停了。这几日来在紫翠学着锻造点东西,做出来自己用着不大趁手,你们拿去看看,谁喜欢留着用就是。” 言罢也不等云天青回答,转身推门,又回头笑了一笑,门外剑光一闪,人便即不见。 那时天青眼光向着他大袖一瞥,笑了笑,却也没讲话挽留。 夙莘抱着那些药材点看,又一手将那只小袋塞在天青手里,“想不到玄霄师兄也如此细心……喂,听说紫翠碧玉两派看重修炼元神,锻造法器的技巧也是一流的,这次他带来的必定是极稀罕东西,你快拆开看看。” ——昆仑八派之中,几派擅炼丹,几派擅冶铁,这一次几家聚头交流,玄霄也随太清去了别派,因此忙得旬月不返。 云天青慢慢拆开手里布袋,叮当一声清响,将一对腕环倒在桌上。夙莘看了噗嗤一笑,忍不住开口调侃。 “玄霄师兄和夙瑶师姐,做起事来这矜持拿捏得模样真是一般——你看看这对手环,明明样子都分了男女,却不好意思说,先要我们拿去看看……哎,宗炼长老铸剑的课目师兄他都无甚兴趣,这一回跟着去紫翠倒是有这份心情。” 两人说笑着,一人取过一只腕环细看,那东西通体是耀银铸成,面上细密云纹,丝丝纹路打磨光润,正中嵌着一粒红珊瑚,色泽浓艳如血。 云天青无声一笑,那腕环一寸多宽,他指尖在内侧细细摸索片刻,便拿了向夙莘说道:“这东西值钱的地方,全在这里呢。” 少女探头和他并肩观看,接着昏黄灯光,隐约可见那东西内侧细细密密,全是流水符文,她却不懂那些是什么含义,反是点了点头说道:“你和玄霄师兄身量仿佛,这东西给你戴必定也合适……” 说着拿起自己手里那只往云天青腕子上一套,扳扣喀拉一声密合,大小竟然分毫不爽。 夙莘出神看了看,又叹了口气,“只可惜……嵌的是珊瑚,你衣着尽是冷色,这样便不够好看了。” “合用便好,又不是女孩儿家,说什么好看不好看。” 云天青开声笑,也将自己那只戴在另一只手上,举起双腕对着烛火,仔细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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