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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嵩·通关】一直以为许嵩是纯情小处男,竟没想到! 《空城纪》 许嵩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合肥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因为大人告诉过我,从我家到外婆家,不过十公里。骑自行车50分钟就到了。而我家在一个大人们称之为南门的地方,外婆家在一个它们叫做北门的地方。这一南一北的,才十公里,算算老子也就呆在一个一百平方公里的破地方啊。十八岁那年暑假的时候坐在电脑前面认识了一个之前完全不认识的女子,并于二十天后见面,二十二天后发展为男女朋友。这个事情告诉我,合肥真的很小。 我一直希望我能有一个既可以文静的陪我讨论诗文转个身又可以疯狂的陪我去吃去疯去野的美丽女人。可正是现实和理想的差距激励我不断奋斗,没有这样的人。他们告诉我,你这种想法,在古代直接把一个稍微念过几年书的青楼女人赎回家就可以了,而且你是学医的,可以试图把她身上的百病治好,让夕阳飞翔。这让我感到沮丧。其实很多东西都只是一种美妙的愿望,这个愿望的深究,始终是一场残念。 我用二十二天发展的那个女性。她不能陪我讨论诗文。导致我满腹经纶无处投递。她不能陪我疯狂的玩,导致我万千激情无处爆发。然而,我却要死要活的爱上她。我无法证明如果出现一个符合我理想要求的女性的时候我是否会义无反顾的抛弃她,然而算命书上说,你们俩的恋情,一共只有一年,并且是四世轮回。 九月中旬开始的时候,我痛苦的在qq里面和她惜别,因为我要去一个通过我十二年的在校不努力学习考取的一个中不溜的本科院校。之前的大人很兴奋,不断的有人给我钱,向我祝贺,我也在家接了很多电话,家里也请客吃饭。也就是说,老子考取了大学,是和这些人的大力支持分不开的。尽管我不知道谁谁谁是谁谁谁。而她也将奔赴另外一所高校报到。我们感到空气很悲凉。其实哪怕是去北大报到,我仍然感到悲凉。因为所谓学校,无非是一个限制你的地方。尽管校方会卑劣的表示,我们限制了你的人身,但解放了你的思想,当你四年出来之后,你的人生将被重新定位,你会带着母校的思维方式与人文气息与人打交道,走到哪儿,你都是我们的人。 但我相信,一切都会过去。学校始终阻挡不了我什么。就像我就读的高中,那个号称今**以x中为荣明日x中以我为荣的**学校,沽名钓誉搞了一大堆封号,尽管实质上平庸无奇。其间我不断的旷课,偶尔的上课,没有受到任何相关的处罚。可能是因为教师比较忙。忙于赚钱之余,偶尔管理一下好学生以及部署好家长会等等表面工作,年底的时候因为表现突出获得优秀教师称号,来年以此称号抬高身价,继续赚钱。一般开个小辅导班能搞个30号人,每晚一人交个五十来块;如果要单独辅导,那么一晚估计得三五百才能拿下。所谓师风日下,其实是错的,因为我没有看过师风向上的时候。 总的来说。我的生活态度是积极的。那些因为看破红尘而悲观失望的**其实是因为根本没有看破,因为无论怎么样,人都是要死的,哪怕这世界上再多的东西让你不爽或者爽。反正是迟早的事,不如尽量自寻快乐。 于是,我很积极的跑去我即将待上四年的学校报名。校内平庸无奇,毫无学术氛围,很多骑三轮车的,卖棉花糖的,残废的,老的路都走不动的,花枝招展如女支女的都在里面穿梭。该校四通八达,到处都是门,俨然成为****,很多人抄近路都要从校内经过一下。这令我欣慰,因为这意味着我可以在以后旷课的岁月里从任何角度逃跑。再往里面走,人山人海,一大堆和我一样大的家伙面带激情的在报名处交钱,每个人身后跟着自己的家长。这气氛令我感到无所适从。我只想抓紧时间交钱走人。于是我抓紧时间,交钱,走人。其间冷言讥讽据说将成为我今后班主任的一个男性。事后我有一丝恐惧,因为这意味着可能在我今后旷课的时候,他会对我进行空前严厉的制裁。 回家的时候路边的花草依然如故。我很怜爱的摸摸饲养三年的小犬,郑重的告诉他,我明天要走了,去一个你一辈子也去不了的地方。你要好好的过活,如果我一年之后回来你死了,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知道,在之后的一年内,我在家的时间和在校时间是基本持平的。 所有的算命书上都写道在我这天出生的属虎的男性是先知。虽然我从未让自己的先知功能为我服务,但是实践证明了,很多时候,我确实具备了一定的预见性。就像这场戏,从入学的一刻,它的结果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稍候的几天里我完全沉浸在爱情的美妙中,并且珍惜每秒钟发短信的时光。因为在这儿谁也不认识。我谁也不想认识。当时的想法是,有老婆就够了。再加上军训是一种非常无聊的东西,每天在那儿傻站,然后评定哪个排站的好,站的久。傻的一塌糊涂。至于能增强身体素质那完全是扯淡,全去当兵好了,念什么书。秀才和兵做的事情总是两样的。要是真有所谓的全面发展,那只能是普遍低级的全面发展。尽管很多人觉得我是全面的发展的。但实质上,我发展的都在一个领域内,并且都是些安静的项目。虽然我看起来不太像文人。室友跟我说我看起来更像坏人。这令我感到满意,并且非常。如果是什么人都可以用肉眼看出来,岂不是毫无悬念。世上的乐趣也因此少了很多。 带我们军训的排长也极度空虚,并且略有文化,每天晚上要与我就人生进行高谈阔论,并且至凌晨三四点。经常室友起夜撒尿看到我们仍然在长谈,唏嘘不已。虽然,我每天都很困乏,并且想尽方法逃脱,比如,逃跑至栈弈处。栈弈是我认识的第一个非本年级的人。认识当天我正沉迷女色,给女人发完短信打完电话,并对谈话内容进行温习,小脸红扑扑。栈弈非常严正的表情敲敲门,问我是不是叫xxx,并且在手心写下他的名字告诉我。这令我感到非常之正式,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是谁,也许他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是谁。一切都不那么清楚明白。宗旨是,我们认识了。之后接触到的很多事,都不那么清楚明白,这渐次令我习惯。很多时候我不清不楚的获得了。或者不清不楚的失去了。尽管这些同等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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