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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圣人惠早已看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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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战吧 麻枝准住院和手术前后的故事 在罚抄吧看到@kkeevviinnjj 大佬翻译的麻枝准Long Long Love Song 制作日志,里面记录了麻枝准住院前后过程,看了后我心里还是有点触动的,所以来战吧分享一下: 以下是关于2016年2月29日第一次住院以来的记录。 因为最艰难的时期的记忆恰好都干净利落地忘光了,那部分基本都是依照父母的说法。 只能微微记起来一点的是马上就要入院的时候有疑似肺气胸的呼吸困难症状。 2月26日,为了彻查呼吸困难的原因,到附近的大阪市内的K综合医院接受了诊察。 尽管被劝说住院,我好像还是拒绝掉后回家了。结果在那两天之后,还是因为身体状况严重恶化再度前往了K综合医院,听说住院手续就是这时候办的。虽然我本人完全没有这样的记忆,以我笔迹签下的入院同意书倒是留了下来。 入院后,医院马上就通过我留在那里的联络方式联系上了家在三重的我父母。正是常说的,深夜的时候“〇〇先生现在仍神志不清!请速速赶来!”的状态。病情如此不容乐观。 心脏几乎已经停跳,使用起搏器千方百计抢救也无法逆转病情的恶化。到后来呼吸都快停止了。K综合医院已经作出了本院已经无能为力了的判断。于是又在深夜急救运送到拥有循环系统科的W医院。这次是K综合医院的医生选准了W医院这才暂且救了我一命。事后我被主刀医生明确地告知:“要是没送到我们这里的话毫无疑问就没救了。” 到达W医院后随即匆忙地开始了紧急手术的准备。 我那时候心脏搏动的驱出率(正常人一般是70%左右)显示出来还不到两位数,误差是零点几的级别。完全就是病危的状态了。 这也是事后从主刀医生那里听来的:我在那个节点得救的概率仅有两成。5人当中有4人无法抢救成功。成功率极为低下,简直就是孤注一掷的赌局。 父母也是那之后听取了我所接受的手术的说明,明白了面对的是多么严峻的状况,才在同意书上签了字。 手术持续了十个小时。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从手术室中出来的我全身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手脚也被束缚了起来,脸色苍白。据说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得救了。 父母在我意识朦胧的时候拼命呼唤着我。是护士让这么做的。 那时候的我只是在一个劲儿地做一个很长的梦。因为几乎没什么意识,比起现实来我更相信那是梦。可能是因为使用了强力的镇静剂的原因,梦做了很长时间。 醒来的时候我询问护士:“请问这里什么地方?”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她说这里是梅田。离自己家意外地近,我还吃了一惊。本来感觉会是更远的地方来着。 我这时理解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病情终于稳定,保住一命。 在胜率两成的赌局中胜利了。 手术中在我的体内植入了人工心脏。它是作为逐渐衰弱的心脏的替代来承担泵血工作的。而这时候的最终目标是心脏移植。医生说靠我现在的心脏活下来是不可能的。 身上连接了心电图监测仪、排出肺水的引流管、点滴、人工透析装置、呼吸器、流食摄入管。尿道接上了导尿管。总而言之身上连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手上则在我还无意识的时候被戴上了无法摘下的类似于厨房里用来拿住锅子的那种连指手套。 意识清醒之后,才对先前的残酷生发出恐惧感。 我期待着这一定只是场噩梦,下次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在自家的床上好好地躺着。可是不管我多少次醒来,现在的状况都不由分说地持续着,因此我也不得不接受了这就是现实的事实。心情变得稍微有些奇怪。哪怕是想索性从楼上跳下去死掉好了,我也连窗边都够不到。 原本把大量的安眠药用酒精冲下去才好不容易进入睡眠。结果两头都被束缚着最终还是没睡成,不得不醒着与病痛苦战。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简直要让我发狂。什么人都好总想找个聊天的对象。然而仅仅只有真空的时间袭来。 能够重新安稳地睡觉是差不多一个月之后的事了。到那时生活也稍微舒缓了些。 随着一天天休息心脏也开始恢复了。驱出率回升到了30%。这样奇迹般的情况让医生都吃了一惊。这虽然是个好消息,但因为终究无法改变我遭遇悲惨的现实,我也没上心。 之后又进行了摘除人工人脏、回植我自己的心脏的手术。 这又是一场九小时以上的大手术。 那之后马上就开始了复健训练。 这也是个很壮烈的事。 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人类身体的行动力就会下降到这种程度,这让我吃了一惊。站立当然还是做不到,甚至连抬起一只脚都不行。首先还是要让身体从床上起来,靠自己的力量坐在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仅仅是能做到这种程度都花了半个月。 第一次站起来借步行器辅助走路的时候,只走了几步心脏就像要爆炸似的砰砰直跳,结果当场摔在地上失禁了。物理治疗师跟我说:“最开始的目标是能走到窗边。如果能走到那扇窗的话就能看到外边的景色了,住院以来你也没怎么向外看过吧。”看到窗外的风景,仅仅是如此都很难做到。我的身上仍然缠着很多医疗器械,因为必须连带这些一起移动,为此护士把好几个人都赶出去了。 一如既往每天都要拍X光片,之前卧床不起的时候是把一个大型器械搬进狭窄的病房里,这样保持躺着的姿势就能拍。复健训练开始后则是坐轮椅到放射科去,不拍肯定是不行的。不过当然,当时还不能站着拍。虽然一开始我跟他们说:“我现在还没办法一个人站立,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搞不好会失禁。”他们说那样也不要紧我就试了下,不出所料膝盖立刻撑不住身体,又倒在地上失禁了。 替我换衣服的时候我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太过瘦削没什么血色。四肢都很消瘦,没剩多少肌肉了。 像是练习走路这类事我想也没有什么捷径。但我现在身体都动不了,在能正常走路之前也不可能出院。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我一想到如今变成了住院的状态就感到恐惧。谁也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因为谁都不知道。我曾随便猜过最短也要两个月以后了。但是要到秋天才行也说不定,也有可能会到冬天,这就是恐怖的由来。 总之为了能尽早出院,我必须要拼命应对复健训练。最开始的时候我还豪言要挑战最短时间出院记录。但是在途中就因为太过艰辛而内心受挫。再之后就不知道要努力到何种程度才好了。 不管努力到什么程度都丝毫看不见前路。完全没有能再次行走的迹象。 我还曾向物理治疗师如字面意思那样哭诉过。他说别无他法。 从大学时代就一直是挚友的中川特地从爱媛县坐飞机过来看望我,还给我带了mp3。歌他已经选好放在里面了。其中BO?WY的精选盘我怀念得不得了。暂且听着这些度过了一段时间。 社长来告诉我KSL进行演出了。而且熊木也在其中出演,演唱了《君の文字》和《End of the World》。说起来我连写了《End of the World》这类歌的记忆都模模糊糊的。我入院前还写了这种歌吗?什么样的来着?转到普通病房之后只使用手机,就在VA Channel上找到了OP动画试着听了下。流泪了。我病倒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竟然完成了这样的名曲。 患者全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没有见过像我这样的年轻患者。几乎所有人头发都是白的。在那些老人看来,反倒是我这个年轻人比较显眼。“小伙子还这么年轻啊,真是不容易”被这样稀奇了一番。毕竟也是与我的年轻不相称的疾病。 过了三个月后,就可以不借助步行器,使用拐杖行走了。恢复力令人惊异。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了。 身体上连接的管子也逐渐都被拔下来了。最后一个取下来的是点滴。当被告知“这样一来就全部都取下了”的时候,我为终于能不受牵制地移动了而舒了一口气。 那时到了夏季。 烈日之下,我跟在物理治疗师的后面走到室外。尽可能地保持平和的表情前行。即使勉强也要前行。不管多累都要前行。因为如果不这样,我就无法出院。 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之后,我和主治医师关于尽早出院进行了交涉。在和物理治疗师商讨后的基础上,最终决定两周后出院。这下终于有了明确的数字。从那天开始我就在LINE上倒计时。还剩14天、还剩13天、还剩12天……这样一天天记录。 在7月2日平安出院了。 住院生活大致四个月。能不能树立起循环系统科的最短记录啊? 道别的时候,护士说:“虽然植入过一次人工心脏,但最终凭借自己的心脏出院,这可是了不起的奇迹啊!” 在推特上也如下向大家进行了报告: 我是麻枝。承蒙大家长期以来的关心。我在今天出院了。病名是突发性扩张型心肌病。虽然这个病夺走了我很多的快乐,我依然想直面前方顽强地生存下去。最终能得救的话正是奇迹了。 在一直以来都在描绘奇迹的作家身上发生了奇迹,一时传为佳话。 “我们还想欣赏更多更多您的作品!请活下去!”我也被寄予了很多这样的声音。 在那当中,只有演唱了动画《Little Busters!~Refrain~》主题曲的鈴湯对我说:“就算什么都不再创作了也没有关系所以请活下去吧。我们不能没有你。” 我哭了。 2016年10月20日 星期四 今天去缝合了胸部的伤口。直到下次检查都一切顺利的话下周就可以出院了。 没想到只是为了让胸部的伤口愈合竟然又住了一个多月的院。 医院独立病房的费用加算起来到今天差不多已经要48万円了。 有这些钱的话如果是你你会买什么呢? 在我至今为止买过的东西当中,最贵的是30万円的Les Paul(译者:一款电吉他)。 虽然我是领固定工资的,不管这张CD卖得怎么样收入都不会增加,但为了回应熊木那边的期待也要大卖才好啊。
麻枝准住院和手术前后的故事 转隔壁 在罚抄吧看到@kkeevviinnjj 大佬翻译的麻枝准Long Long Love Song 制作日志,里面记录了麻枝准住院前后过程,看了后我心里还是有点触动的,所以来战吧分享一下: 以下是关于2016年2月29日第一次住院以来的记录。 因为最艰难的时期的记忆恰好都干净利落地忘光了,那部分基本都是依照父母的说法。 只能微微记起来一点的是马上就要入院的时候有疑似肺气胸的呼吸困难症状。 2月26日,为了彻查呼吸困难的原因,到附近的大阪市内的K综合医院接受了诊察。 尽管被劝说住院,我好像还是拒绝掉后回家了。结果在那两天之后,还是因为身体状况严重恶化再度前往了K综合医院,听说住院手续就是这时候办的。虽然我本人完全没有这样的记忆,以我笔迹签下的入院同意书倒是留了下来。 入院后,医院马上就通过我留在那里的联络方式联系上了家在三重的我父母。正是常说的,深夜的时候“〇〇先生现在仍神志不清!请速速赶来!”的状态。病情如此不容乐观。 心脏几乎已经停跳,使用起搏器千方百计抢救也无法逆转病情的恶化。到后来呼吸都快停止了。K综合医院已经作出了本院已经无能为力了的判断。于是又在深夜急救运送到拥有循环系统科的W医院。这次是K综合医院的医生选准了W医院这才暂且救了我一命。事后我被主刀医生明确地告知:“要是没送到我们这里的话毫无疑问就没救了。” 到达W医院后随即匆忙地开始了紧急手术的准备。 我那时候心脏搏动的驱出率(正常人一般是70%左右)显示出来还不到两位数,误差是零点几的级别。完全就是病危的状态了。 这也是事后从主刀医生那里听来的:我在那个节点得救的概率仅有两成。5人当中有4人无法抢救成功。成功率极为低下,简直就是孤注一掷的赌局。 父母也是那之后听取了我所接受的手术的说明,明白了面对的是多么严峻的状况,才在同意书上签了字。 手术持续了十个小时。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从手术室中出来的我全身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手脚也被束缚了起来,脸色苍白。据说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得救了。 父母在我意识朦胧的时候拼命呼唤着我。是护士让这么做的。 那时候的我只是在一个劲儿地做一个很长的梦。因为几乎没什么意识,比起现实来我更相信那是梦。可能是因为使用了强力的镇静剂的原因,梦做了很长时间。 醒来的时候我询问护士:“请问这里什么地方?”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她说这里是梅田。离自己家意外地近,我还吃了一惊。本来感觉会是更远的地方来着。 我这时理解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病情终于稳定,保住一命。 在胜率两成的赌局中胜利了。 手术中在我的体内植入了人工心脏。它是作为逐渐衰弱的心脏的替代来承担泵血工作的。而这时候的最终目标是心脏移植。医生说靠我现在的心脏活下来是不可能的。 身上连接了心电图监测仪、排出肺水的引流管、点滴、人工透析装置、呼吸器、流食摄入管。尿道接上了导尿管。总而言之身上连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手上则在我还无意识的时候被戴上了无法摘下的类似于厨房里用来拿住锅子的那种连指手套。 意识清醒之后,才对先前的残酷生发出恐惧感。 我期待着这一定只是场噩梦,下次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在自家的床上好好地躺着。可是不管我多少次醒来,现在的状况都不由分说地持续着,因此我也不得不接受了这就是现实的事实。心情变得稍微有些奇怪。哪怕是想索性从楼上跳下去死掉好了,我也连窗边都够不到。 原本把大量的安眠药用酒精冲下去才好不容易进入睡眠。结果两头都被束缚着最终还是没睡成,不得不醒着与病痛苦战。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简直要让我发狂。什么人都好总想找个聊天的对象。然而仅仅只有真空的时间袭来。 能够重新安稳地睡觉是差不多一个月之后的事了。到那时生活也稍微舒缓了些。 随着一天天休息心脏也开始恢复了。驱出率回升到了30%。这样奇迹般的情况让医生都吃了一惊。这虽然是个好消息,但因为终究无法改变我遭遇悲惨的现实,我也没上心。 之后又进行了摘除人工人脏、回植我自己的心脏的手术。 这又是一场九小时以上的大手术。 那之后马上就开始了复健训练。 这也是个很壮烈的事。 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人类身体的行动力就会下降到这种程度,这让我吃了一惊。站立当然还是做不到,甚至连抬起一只脚都不行。首先还是要让身体从床上起来,靠自己的力量坐在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仅仅是能做到这种程度都花了半个月。 第一次站起来借步行器辅助走路的时候,只走了几步心脏就像要爆炸似的砰砰直跳,结果当场摔在地上失禁了。物理治疗师跟我说:“最开始的目标是能走到窗边。如果能走到那扇窗的话就能看到外边的景色了,住院以来你也没怎么向外看过吧。”看到窗外的风景,仅仅是如此都很难做到。我的身上仍然缠着很多医疗器械,因为必须连带这些一起移动,为此护士把好几个人都赶出去了。 一如既往每天都要拍X光片,之前卧床不起的时候是把一个大型器械搬进狭窄的病房里,这样保持躺着的姿势就能拍。复健训练开始后则是坐轮椅到放射科去,不拍肯定是不行的。不过当然,当时还不能站着拍。虽然一开始我跟他们说:“我现在还没办法一个人站立,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搞不好会失禁。”他们说那样也不要紧我就试了下,不出所料膝盖立刻撑不住身体,又倒在地上失禁了。 替我换衣服的时候我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太过瘦削没什么血色。四肢都很消瘦,没剩多少肌肉了。 像是练习走路这类事我想也没有什么捷径。但我现在身体都动不了,在能正常走路之前也不可能出院。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我一想到如今变成了住院的状态就感到恐惧。谁也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因为谁都不知道。我曾随便猜过最短也要两个月以后了。但是要到秋天才行也说不定,也有可能会到冬天,这就是恐怖的由来。 总之为了能尽早出院,我必须要拼命应对复健训练。最开始的时候我还豪言要挑战最短时间出院记录。但是在途中就因为太过艰辛而内心受挫。再之后就不知道要努力到何种程度才好了。 不管努力到什么程度都丝毫看不见前路。完全没有能再次行走的迹象。 我还曾向物理治疗师如字面意思那样哭诉过。他说别无他法。 从大学时代就一直是挚友的中川特地从爱媛县坐飞机过来看望我,还给我带了mp3。歌他已经选好放在里面了。其中BO?WY的精选盘我怀念得不得了。暂且听着这些度过了一段时间。 社长来告诉我KSL进行演出了。而且熊木也在其中出演,演唱了《君の文字》和《End of the World》。说起来我连写了《End of the World》这类歌的记忆都模模糊糊的。我入院前还写了这种歌吗?什么样的来着?转到普通病房之后只使用手机,就在VA Channel上找到了OP动画试着听了下。流泪了。我病倒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竟然完成了这样的名曲。 患者全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没有见过像我这样的年轻患者。几乎所有人头发都是白的。在那些老人看来,反倒是我这个年轻人比较显眼。“小伙子还这么年轻啊,真是不容易”被这样稀奇了一番。毕竟也是与我的年轻不相称的疾病。 过了三个月后,就可以不借助步行器,使用拐杖行走了。恢复力令人惊异。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了。 身体上连接的管子也逐渐都被拔下来了。最后一个取下来的是点滴。当被告知“这样一来就全部都取下了”的时候,我为终于能不受牵制地移动了而舒了一口气。 那时到了夏季。 烈日之下,我跟在物理治疗师的后面走到室外。尽可能地保持平和的表情前行。即使勉强也要前行。不管多累都要前行。因为如果不这样,我就无法出院。 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之后,我和主治医师关于尽早出院进行了交涉。在和物理治疗师商讨后的基础上,最终决定两周后出院。这下终于有了明确的数字。从那天开始我就在LINE上倒计时。还剩14天、还剩13天、还剩12天……这样一天天记录。 在7月2日平安出院了。 住院生活大致四个月。能不能树立起循环系统科的最短记录啊? 道别的时候,护士说:“虽然植入过一次人工心脏,但最终凭借自己的心脏出院,这可是了不起的奇迹啊!” 在推特上也如下向大家进行了报告: 我是麻枝。承蒙大家长期以来的关心。我在今天出院了。病名是突发性扩张型心肌病。虽然这个病夺走了我很多的快乐,我依然想直面前方顽强地生存下去。最终能得救的话正是奇迹了。 在一直以来都在描绘奇迹的作家身上发生了奇迹,一时传为佳话。 “我们还想欣赏更多更多您的作品!请活下去!”我也被寄予了很多这样的声音。 在那当中,只有演唱了动画《Little Busters!~Refrain~》主题曲的鈴湯对我说:“就算什么都不再创作了也没有关系所以请活下去吧。我们不能没有你。” 我哭了。 2016年10月20日 星期四 今天去缝合了胸部的伤口。直到下次检查都一切顺利的话下周就可以出院了。 没想到只是为了让胸部的伤口愈合竟然又住了一个多月的院。 医院独立病房的费用加算起来到今天差不多已经要48万円了。 有这些钱的话如果是你你会买什么呢? 在我至今为止买过的东西当中,最贵的是30万円的Les Paul(译者:一款电吉他)。 虽然我是领固定工资的,不管这张CD卖得怎么样收入都不会增加,但为了回应熊木那边的期待也要大卖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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