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兵营爆火枪 三兵营爆火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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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号位的C罗才是皇马最大的掣肘~ 首先,这其实是一篇搞笑帖子,大家轻喷~ 如今的C罗身披7号球衣,踢的却是9号位置, 作为C罗的粉丝,也是一个资深球盲,LZ绝不否定C罗作为顶级门前终结者的能力, 但是问题来了, C罗踢9号位, 9号笨马作为C罗的辅助,往往在中场和进攻端之间衔接,笨马踢的其实是10号位, 因此10号哈妹在和C罗笨马搭档时,要么顶到11号位,摆505阵形, 要么就莫名其妙的和其他中场跑位重叠,因为10号位被笨马占了,所以哈妹越踢越迷, 不仅如此,超级替补莫拉塔踢的也是9号位,名义上莫拉塔是笨马的替补, 但实际上,和他位置重叠的是C罗,因此只要C罗依然稳坐主力核心的位置,莫拉塔便永无出头之日,, 只有在后25分钟C罗体力下降了,齐祖换下笨马上莫拉塔,大家才能看到莫拉塔的高光和高效~ 事情还没完,C罗踢9号位,7号位就没人踢了, 左边路要么依赖没受伤的贝尔,要么倚仗马塞洛, 马塞洛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扛起7号和12号两个位置, 所以一但后撤不及时被打身后, 要么靠卡胖犯规拦截——所以齐祖十分迷恋卡胖, 要么靠8号克罗斯去补防——克罗斯作为攻击型中场位置越来越靠后,而且佩佩就是被高速补防的克罗斯撞伤的, 所以大家看到了,齐祖压制莫拉塔和哈妹,迷恋卡胖,中后场防守不稳,进攻端缺少直塞球,全都是因为C罗踢9号位,
梅乙己增补版~ 加泰罗尼的酒吧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洗脚水,可以随时温酒。 看球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欧,买一杯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杯要涨到十欧,--靠柜外站着看球,热热的喝了休息; 倘肯多花一欧,便可以买一盘馊奶酪,或者碎薯条,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欧,那就能买一样荤菜, 但这些顾客,多是领救济金的,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红蓝格球服的真球迷,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看球。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加泰罗尼的二八酒店里当公主,老板娘说,样子太丑,怕侍候不了穿红蓝格球服的真球迷,就在外面做点事罢。 外面的的普通球迷,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啤酒从酒桶里压出,看过杯子底里有水没有,又亲看将杯子放在洗脚水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兼督下,羼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干妈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温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老板娘是一副凶脸孔,球迷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梅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梅乙己是没拿过世界杯而称球王的唯一的人。他身材不算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大堆乱蓬蓬的纹身。虽然打过生长激素,可是又挫又矮,似乎十多岁后就没有长高。1 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阿根廷要夺冠,教人半懂不懂的。 梅乙己一到酒吧,所有看球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梅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 他不回答,对柜里说“再举办一次美洲杯,要101周年纪念版的。”便排出九欧。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输球了!” 梅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亲眼见你决赛把点球踢到天上去。” 梅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百年美洲杯不能算输……百年……友谊赛性质的赛事,能算输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世界杯金球”,什么“我没偷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整个球迷区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梅乙己原来也赢过球,但终于没有夺冠,又不参与防守;于是愈踢愈臭,弄到将要被解约了。 梅乙己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梅乙己,你当真是球王吗?"梅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国家队冠军也捞不到呢?"梅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世界杯金球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酒吧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老板娘是决不责备的。而且老板娘见了梅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梅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踢过球么? 我略略点一下头。他说,“踢过球,……我便看你一考。过人的方法,你懂吗?”我想,点球都踢不进的人,也配考我?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梅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地说道,“不能踢罢?……我教给你,记着! 这些方法应该记着。将来去青训营试训的时候,过人要用。”我暗想我和那些球员的等级还远着呢,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地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变向和变速么?”他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条短腿拨弄着,点头说,   “对呀,对呀!变向有四种方向,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他刚晃了两下身子,想示范给我看,   见我毫不热心,便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几条流浪的哈巴狗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梅乙己。他便给他们薯条吃,一只一根。哈巴狗吃完薯条,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盘子。梅乙己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盘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于是这一哈巴狗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梅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复活节前的两三天,老板娘正在慢慢的结账,忽然说,"梅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欧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偷税。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了几百万的税?""后来怎么样?""怎么样?被警方抓了,先写证词,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后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兴许是死了。"老板娘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万圣节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吧台发呆。 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杯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 站起来向外一望,那梅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极破的红蓝格子球衣,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杯酒。" 老板娘也伸出头去,一面说,"梅乙己么?你还欠十九欧呢!"梅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老板娘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梅乙己,你又偷税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税,怎么会打断腿?"梅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老板娘,不要再提。 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老板娘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欧,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梅乙己。到了圣诞节,老板娘说,"梅乙己还欠十九欧呢!"到第二年的复活节,又说"梅乙己还欠十九欧呢!"到万圣节可是没有说,再到圣诞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梅乙己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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