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向涛 郭向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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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出事了 医护母女仍坚守岗位 在四川彭州市磁峰镇公立卫生院洗煤场临时搭建的医院里,院党支部书记董晓珊、护士王娟正在忙碌地搭建着救灾帐篷。工作中,她们是上下级关系;而在现实生活中,她们是母女俩。在“5·12”特大地震来袭之时,她们默默地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一同坚守在工作岗位上。 地震时,弱女子抬起了壮汉 在磁峰镇河道中,两顶救灾帐篷,一把遮阳伞,用塑料布围成的简易场所,如果不是一块黑底白字的“彭州市磁峰镇卫生院”的招牌顽强地伫立在竹竿上,根本不能想象这是一个卫生院。就是这样的一个简易卫生院,医护人员正在不知疲倦地诊断着络绎不绝地受伤灾民。 回想起5月12日地震来临时的情景,董晓珊还心有余悸。“12日中午,一阵轰轰的声音过后,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董晓珊说,她立即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赶到卫生院的操场上。 “不好,住院部还有病人。”在扫视了一圈后,董晓珊突然发现3楼、4楼住院部还有几位病人没有及时被转移下楼。董晓珊带着一个年轻小伙子冲上了4楼。“不知道为什么,我平时力气很小,但当时却能够抬起一个壮汉。” 与此同时,董晓珊的女儿,卫生院护理组长王娟也在忙着转移病人,母女俩在擦肩而过时,根本来不及打个招呼。 抢救中,承受丧失亲人之痛 地震发生后,董晓珊和卫生院院长开始组织医护人员到镇上抢救受伤的居民。当天下午4时,当王娟正在抢救病人时,邻居突然对她说:“你奶奶出事了。”当时,董晓珊正坐在120急救车上。“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差点崩溃了,女儿也在一旁不停地哭。”说到这里,董晓珊眼眶有些红。女儿问我,能不能回去看看奶奶,但当时的情况根本来不及顾及自己的感情,在抢险过程中,随处可见的灾情让自己无法分心。邻居对我说,你妈妈都死了,你都不回去,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没有见母亲最后一面,别人都说我心狠,但是女儿能够理解我。”董晓珊说,作为医护人员职责所在,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默默地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董晓珊母女俩投入了更多的精力在工作中,经过她们的救治,数十名受伤居民脱离了生命危险。 余震后,母女共同坚守在岗位 “王娟,来帮我拉一下绳子。”王娟一瘸一拐地走向母亲,她的脚在地震中因为抢救住院病人扭伤后,一直没有好过。昨日下午,接收到捐赠的帐篷后,董晓珊开始指挥医护人员搭建新的救灾帐篷,虽然疲惫早已表现在脸上,但她仍然没有选择休息。“多搭几个帐篷,就可以多收治几个病人,病人也能够及时地得到救治。”董晓珊说,我们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更多的伤者及时得到有效地救治,苦点累点都没有什么关系。 而据记者了解,就在昨日上午,她和女儿仅仅用了2个小时刚刚参加完亲人的葬礼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卫生院,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 “你们应该赶快配合部队派出的医疗队对各个村庄进行消毒杀菌。”在搭帐篷的空隙,董晓珊又开始组织卫生院的医护人员配合部队医疗队进行全方位的检查。而王娟,仍然战斗在护理工作的第一线。(唐文才 杨永赤)
陈竺回应医改争论:卫生部准备接受10年的批评 3月7日上午,在北京铁道大厦三层14会议室内,农工党全国政协委员满满地坐了一屋。由于有卫生部部长陈竺参加,当日分组讨论议题自然集中在医改上。这一次,话题意外地坦诚。“这次,卫生部成功地‘导演’了一场‘苦肉计’——‘医改不成功’后,政府就加大了卫生投入。”全国政协委员、文化部文化市场司副司长张建新以这种方式诙谐开场。“投入得不够啊?”全国政协委员、天津市中医药研究院院长张大宁插话。“正在加大投入,或者说卫生部门还在继续上演着这场‘苦肉计’。”张建新接着阐述道,“卫生部成功地吸引了大家眼球,大家都关心医改话题。但成本很高,使得医患关系恶化,舆论对医生更为不信任,矛盾都集中在了医院和医生身上。”“你说出了我们想说的痛快话,可能卫生部长不舒服啊。”张大宁笑称。“卫生部门要承受‘皮肉之苦’。社会对卫生的怨言,不要发在医院、医生身上,可以发在我身上。”陈竺似乎并不回避这个话题,并笑称“卫生改革是长期工作,我上任之前就做好了‘堵枪眼’的准备,卫生部准备接受10年的批评。”陈竺不是第一个被“拷问”的卫生官员。从2005年起始至今的新医改讨论,凡是有卫生官员出现的场合,各种医改话题都涌向他们。这次,以“医疗卫生界”人士为主体的农工党全国政协分组讨论更不例外。当日会上,陈竺谈笑间轻松地接过了一些委员的尖锐话题,并回应了之前一些医改的争论。首次回应医改三大争论一番玩笑话之后,陈竺主动谈到公立医院问题,说“公立医院功莫大焉”。陈的这个表态,让医改中备受舆论压力的医院院长们听起来格外舒坦。他对大医院如何定位给出了明确意见。“公立医院应当承担起基本医疗任务,尤其是大医院不应游离于基本医疗之外。”陈竺表示。新医改方案制订中,公立医院、尤其是公立大医院如何定位?一直是争论的焦点也是难点。按我国卫生行政部门对医院分级管理规定看,医院按其功能和任务不同划分为一、二、三级。在这三级分层中,一级医院包括社区医院、乡镇医院等基层医院定位已经清晰,并达到共识,即承担预防和基本医疗职能。对于二级医院如区医院、企业医院,更多人建议将其“改造”成社区医疗机构。但大医院如何定位——是只作特需医疗服务还是也承担基本医疗职能,一直存在争议。此次,从陈竺表态中看出,大医院不仅要提供特需医疗服务,也要承担提供基本医疗的职能。公立医院如何定位直接决定了公立医院改革的核心问题:补偿机制和运行机制怎样构建。比如按卫生部门的思路,如果医院承担基本医疗职能,那么,政府就要对其“收支两条线”,财政补偿运行成本,保证其低价、高质提供医疗服务。第二,对于如何定义“基本医疗”,陈竺也给出了建议。政协分组讨论会上,全国政协委员、天津市中医药研究院院长张大宁问卫生部长:“目前出现的医改思路上,‘基本’是一个多次出现的概念,但到底‘基本‘到什么程度?这种基本是全国统一?还是不统一?”其实这个问题在1月7日全国卫生工作会议上,陈竺“基本医疗”有了一个概定——“采用基本药物、使用适宜技术,按照规范诊疗程序提供的急慢性疾病的诊断、治疗和康复等医疗服务。”但这个“医疗服务”到底包含多少范围,还一直存在讨论。此次,陈竺进一步表示,基本医疗范围以新农合所能支撑(支付)作为基准线。“中央部门只能给出基本原则,地方根据自己特点,合理设计。”陈竺称。第三,在新医改中,社会资本进入医疗市场的空间有多大?仍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之前的卫生政策在社会资本参与卫生领域方面的政策不明,许多曾“试水”的资本尝到了苦味。从决策部门传出的信息看,鼓励社会资本参与是承诺。但如何参与还未清晰。“医疗市场放开的部分要放开,但准入要加强。”陈竺表示,“支持大型民营医院如长庚医院,严格民营小医院的准入。”多少医院该由国家包起来?补供方(医院)还是补需方(医保)是新医改讨论以来的核心争论点。目前从各方消息看,新方案中已经明确了供需兼补的方向。但补供方能补到多大范围?即哪些医院该由国家包起来?在当天的政协分组会上,多位委员对此有建言。“政府办医院肯定是少量的,但要投足。”全国政协委员、农工党中央专职副主席刘晓峰建议。全国政协委员、吉林大学第二医院院长赵季光提出系统解决方案——分层管理,即管一批,保一批,放一批。管一批具体指,对大医院国家投入不能减少,仍要逐步增加,但不能全部“包”下来。同时,容许其提高医疗收费价格。“这几年,国家对我们医院的投入不足4%,其他都靠我们自己解决。”赵季光对本报记者表示,他认为,对于大医院,国家至少应该补偿到40%。保一批指一、二级医院完全由国家财政承担,“保证工资”,但限制其买入高端医疗设备,只提供基本医疗服务;放一批指民营和合资医院,让其自行解决运行成本。补供方的范围到底如何界定?不仅仅是一线医务者们关心的话题。专家们还存在不同的意见。“大医院到底财政要不要补?如果补,补到什么程度?这是公立医院改革面临的核心难点,也是医改难点。”一位医改专家表示。 (本文来源:21世纪经济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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