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丫头 北京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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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与人名(图) 北京的胡同,名字很有讲究,是我们研究明清社会的参考资料。     明成祖朱棣定都北京以后,他的功臣大都居住在北京,不少胡同以此得名。   如永康侯徐忠住宅所在的胡同就叫永康侯胡同,即今天北城的永康胡同。   武安侯郑亨住宅所在的胡同叫武安侯胡同,后来错叫武王侯胡同,即今天的西四北八条。   明初大将军徐达长期居住在北京,他的长女嫁给了当时的燕王朱棣。朱棣攻打南京时,徐达第四子增寿为朱棣通风报信,被建文帝杀掉。朱棣进南京后抚尸痛哭,他即位后就追封徐增寿为武阳侯,不久又封定国公,定国公徐氏居住的街巷就叫定府大街,也就是今天北城的定阜街。   至于今天的三不老胡同是三保太监郑和故居所在地。郑和人称三保老爹,他居住的胡同叫三保老爹胡同,后来讹称为三不老胡同。   东城的无量大人胡同,即今天的红星胡同,是吴良大人胡同的误称。吴良是明太祖手下大将。   明朝中叶以后商业经济发达起来,当时有些个体劳动者也以他们出色的劳动为他们居住的胡同留下了名字。   如明朝南城有个姓唐的洗布帛的劳动者,他们居住的胡同就叫唐洗白街,即今天崇文区的唐洗泊街。   宣武区有条粉房琉璃街,那是粉房刘家街的误称。   东城有个姓姚的手工业劳动者,铸锅铸得好,他家所在的胡同就叫姚铸锅胡同,后来被讹称为尧治国胡同,就是今天北京站西街附近的治国胡同。   北城有个豆腐陈胡同,后来讹称豆腐池胡同。   明朝还有个特点,当时制作祭祀用的纸马铺很多,这反映了明朝宗教活动盛行。胡同名字中就有汪纸马胡同、何纸马胡同,今天都已讹称为汪芝麻胡同、黑芝麻胡同了。
柳荫蝉鸣话胡同   柳荫蝉鸣话胡同  几十年前,寓北京的人,都不会忘记柳荫蝉鸣的夏日胡同小景。  清晨,胡同街头有拿着鸟蹓早的有叫卖豆汁、杏仁茶、油条的,肩挑卖菜与推车送水的,也开始了一天的活动。  中午,烈日当头,街上人很少,只有柳树上“吱吱”蝉鸣和树荫下卖冷食的“叮叮嚓”敲冰盏之声,组成一曲街头小唱,娓娓动人。  傍晚,街头巷尾乘凉者多起来,他们坐在小板凳上,挥扇拂暑,聊天品茶,藉以消除一天的疲劳。  记得在乘凉时,有一老人曾经考我:北京城有四条胡同名,谁最重、谁最轻、谁最黑、谁最白?我一时无以对答。老人笑曰:“铁狮子”胡同不最重?“灯草”胡同不最轻?“煤渣”胡同不最黑?“干面”胡同不最白?我听后捧腹大笑。  北京胡同名称,可谓五花八门。有的胡同名称很俗,诸如“小哑巴”、“羊尾巴”、“猫耳”、“臭皮”等;亦有极雅者,如“百花深处”、“什锦花园”等,听来令人悠然神往。  相传“百花深处”这条胡同,在明万历年间,有张氏夫妇在此一带种菜为业,渐有积蓄,遂养花开石,终成一景,胡同就由此得名。  许多胡同的名称是有来由的,“铁狮子”胡同是因明代田弘遇故宅门前的“铁狮”而得名,“顺城根”、“宫墙夹道”等胡同是因胡同所在的环境而得名。  明代定都北京以后,不少王侯府第所在,成了胡同的名字。如定国公徐增寿(徐达之子)住过的街道,名为定府街(即现在定阜大街),武安侯郑亭所住的胡同名为武侯胡同,后被讹为武王侯胡同等。而方家胡同、史家胡同也是因住户的
西教场小二条 该胡同位于西城区北部,有东教场、西教场、中教场之分,并有西教场小七条至小二条6条东西走向的胡同。   这块地为明清军工演武之地,故称教场,清时属正黄旗地界。在《京师坊巷志稿》中已有其称,但那时只称为蒌教场、西教场,和教场中街。而从南向北依次东本向的窄巷,也都有具体的名称,如宽街、砖瓦胡同等。1965年将宽街改为小二条,砖瓦胡同改为小三条,并将其余胡同依顺序统称为西教场小四条、小五条、小六条、小七条。其实这样更名,简便是简便了,但已无特色和个性,并有名不符实之感。因为旧时称“小”是相对于“大”来说,且不说“宽街”自有其名,就是将之改成西教场的分支胡同,它也是“宽”的,何称为“小二条”呢?最次也该为西教场“大二条”呀,使“小”、“大”原意反而不彰了。这种统一安排的方法就像现在的流水线生产,拒绝一切非格式化的个性产品。看来胡同的消失,有的是先从名字上给消解去除了的,再从实体上拆除了,有的是先将实体拆除了,再使名字散失的。   教场胡同附近还有许多胡同都改过名。潜学胡同,清末称前卓胡同后改,朋奖胡同之间民国称棚奖刘胡同后改,两胡同之间原有羊肉胡同,后洋溢滋胡同,后撤销。时刻亮胡同原称屎壳郎胡同,后因为不雅改为时刻亮。阳泉胡同原称羊圈胡同,红园胡同原称菜园胡同,后和骆驼胡同一并改称红园胡同,寿屏胡同原称烧饼胡同,有果胡同先称油炸果胡同,东光胡同先称轿子胡同,英房胡同先叫营房胡同,后章胡同先为“张”而非“章”。看来名称越来越雅,但越来越不知所指了。
烟袋斜街 后海的教训是,发现了好地方,先和朋友们享用着,别写。这和以前写打口唱片是一个道理———你写什么,什么就涨价,而且争抢者越来越多,你自己,反而买不到、买不起了。   媒体炒热了后海,让它热闹、暴富,从神仙的所在,变成世俗的欢场。但心远地自偏,有心人还是会去后海,那里并不是每一家酒吧门口都站着拉客的小子,也不是每一个老板到了午夜都会赶走最后一桌客人。   烟袋斜街藏在后海的后面,就是这样一条仍然还幽静的胡同。它也正在变,新的酒吧模仿了所谓“后海风格”,也就是老白的无名酒吧开创的植物+竹帘+lounge音乐+乱七八糟摆设+旧家具的融合风格。比如温室酒吧,它学得很像,里面坐着正在向地下文艺青年学习酷的上班族。晚上,它们亮堂堂的大玻璃窗,向这条几乎没有人的旧巷,展示着年轻而酥软的夜色。   但是它还能变到哪里去呢?街上仍然是没有人的。自行车经过,哗啦哗啦地,老外经过,嗯哼嗯哼地,看起来什么都没有改变。即使它终于也泛滥了,那我们至少,可以向广福观的深处,去朋友自己的地盘小坐。   那些原来的住户,现在还经营着他们的旧业。卖烟袋的还在,卖那些古旧玩意的也还在,洗浴或烤串,成衣或瓷器,都还在,甚至,到处都一屋子花花草草、穿布鞋布衣的人,你也分不清谁其实是新来的……而著名的莲花和藕,这两家酒吧里,摇晃的音乐和光线、木头和坐垫,卖饰品的波波以及一拨又一拨从云南回来的浪人,已经可以让这条街升值。   它们的风格是旧的,但当然也是新的,是暗的、香的,也是原创的、被模仿的。它们和周围的老北京相安无事,浑然天成。   所以就让整个世界喧嚣起来好了。揣着你的心事,去烟袋斜街走一走,在那里,你会知道自己属于添乱的,还是淡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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