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冲锋枪 波波冲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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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朱军与鲁豫的非主流 对鲁豫的印象是:头很大,腿很细,眉毛很长。对朱军没什么印象,银幕上看到他的时候,感觉很像歌手毛宁他爸,那眼睛,那嘴唇,那发型,比较配套。  以上纯属玩笑,下面说说正经的。央视《艺术人生》之朱军的眼泪,在司空见惯的今天我也不想老调重弹了。当然,我是知道的,作为央视主持人,朱军的业绩还是可喜可贺的,看到他一天天耷拉下来的眼袋,我突然就想起了赵忠祥,不过,赵是很少流泪的,无论是动物世界还是春节晚会,面对不同的物种,他都不会如朱军那样悲伤。  其实,朱军将《艺术人生》主持得已经很好了,从赵本山到无间道,从王家卫到西游记,他的音容笑貌一直深深地感染着我们,并且不带丝毫的矫情与故意。有人说,朱军是男倪萍,我不敢苟同。朱军是我军训练有素的一名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是一名活跃在和平时期的优秀文艺兵,他怎么能跟倪萍相提并论呢?如果大家真的厌倦了他,我觉得没必要让他下岗,百家讲坛是他最好的去处,让他给我们讲讲三国故事、孙子兵法,一定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让人身临其境的,效果一定不比易中天差。比如说,讲到曹操兵败赤壁的时候,放一段哀乐,让观众的眼眶跟着他一起湿润,我认为这样的效果也许很好。  其实,鲁豫将“与她有约”主持得也很不错了,从周杰伦到许三多,从流氓作家到三流演员,她基本上都能做到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有人说,鲁豫是个傻大姐,我不敢苟同,如果她真是,那么央视干嘛不让她去主持新闻联播?穿着西服坐在那里,只需露出上半身,对着字幕傻乎乎地念字,我想可能不比罗京差到哪儿去。比如说,在国内新闻与国际新闻之间,她可能会跟我们说上几句无关紧要的俏皮话,那又何尝不可呢?我觉得应该不错。所以,我觉得鲁豫不傻,她对现场嘉宾的不稳定情绪与台下观众的不安定气氛拿捏得都很精准,不要说与她有约,就是春节晚会,她的水平也足够了,许戈辉也不是她对手。对待鲁豫,我们应该宽容一些,不要因为她长得漂亮就跟她往死里磕。记得有一次她被逼急了很生气地说:“老虎不发威,真的把我当墨斗鱼了。”  与央视《人物》栏目想比,《艺术人生》与《鲁豫有约》玩的都是活人,而《人物》玩的都是死人,如王小波、邓丽君之流。很简单的道理,玩活人当然比玩死人难度要大,所以我觉得朱军与鲁豫都不容易,大家就不要再数落他俩了。等待09年的除夕之夜,让我们期待着他俩与一大帮活人的对话吧。要我说,完全可以让鲁豫去央视主持《艺术人生》,我相信,她比朱军更会哭;也完全可以让朱军去凤凰卫视主持《朱军有约》,我相信,他比鲁豫更俏皮;或者干脆将“艺术人生”与“鲁豫有约”同台演播一次,看看这对凤凰女与央视男的非主流二人转。  同时,我们也看到了央视改革的力度不小。牛群当了县长,王志当了市长,杨澜当了台长,我觉得朱军如果还在部队,他应该当上军长了。而鲁豫,如果不主持节目,可能更合适当一个保长吧。
抽烟的女人   抽烟的女人,没几个长得好看的。女人烟瘾的大小与其长相成反比。因为长得丑,无人青睐,所以需要用个性来武装自己、吸引眼球,于是就以抽烟来丰富和掩饰自己单薄而惨淡的人生,潜台词是“我虽然丑,但很有品位”,这是一种内心自卑与愤懑的表现。  不知你发现没有,现实生活中我们很少见到一个长相较好的女人手夹香烟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的,即便是抽,那也是在她一人独处的时候。的确,我们会在很多电影或艺术图片中见到有美人抽烟的姿态,但那只是艺术剪影,不是生活写照。  抽烟的女人摆着各种造型吞云吐雾,用假装出来的老练表达自己无知的叛逆与玩世不恭,很让人厌恶。正如一个抽烟的女孩曾经很坦诚地对我说过,世上几乎所有男人都不能接受女人抽烟的癖好。女人的生活品位也并不会因为会抽几支烟就高于常人,别的不说,就说你满口的烟味,或许还夹杂着口臭,有谁愿意接近?更别说接吻了。有什么值得骄傲和自信的?  抽烟的女人基本不会很听话,因为他们把这一嗜好与个性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谁都说服不了她们,她们将自己置身于周围人群的中心位置,以抽烟来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甚至通过抽烟来表达自己对他人的蔑视与不屑。其实她们的内心是很悲伤的。  经常听到有抽烟的女人如是说,我不会因为任何一个男人去戒烟的。这话听起来很酷,其实很酸。说这话的人,多半是缺乏男人关爱的,她们的内心充满了渴望,渴望有个男人站出来以爱的口吻劝她把烟戒掉。事实上,恋爱中的女人,很少是抽烟的,因为她们有爱。  幸福的女人绝不会抽烟,女人抽烟暗示了自己的不幸。男人抽烟可以解闷,女人抽烟只会越抽越闷。郁闷的女人总是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假象,这种假象让人误以为是一种思潮,即女权主义。除了学者与思想家,还有什么样的女人会去大谈女权主义呢?恐怕只有妇联和那些生活不幸的女人吧。  幸福的人向来低调,只有不幸的人才会抱有革命的野心。女人抽烟这事说得尖锐一些,就是女性对大男子主义思想及传统审美标准的一种心理颠覆活动。如果这也算是一种革命,恐怕要等到全世界女性都怀揣一杆大烟枪的时候才能取得成功。  千万别以为抽烟的女人就没有教养或层次不高,她们之中出身好、学历高、地位显赫的大有人在。就女性而言,抽烟决不是个社会问题,而是个心理问题。精神病与心理变态并不是特权阶级与高素质群体所特有的,就好像不孕不育不只出现在贫困地区一样,几乎所有女人都可以患上与抽烟有关的心病,这是一种寄生在她们内心深处的心理并发症。  治愈这种心理疾病并不难,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个女人戒烟了,只有两种可能的原因:一是她恋爱了,二是她怀孕了。当幸福降临的时候,女人一定会选择平淡。上述这两种幸福,都需要男人去无私地给予,但绝不是施舍。
6月16日遇车祸。 戊子鼠年五月十三日(6月16日),忽感腹中饥饿驱车去外以食之。食以毕,当驾车回返尔。调头于路中央。吾观路两旁皆无他人车,隧调头也。忽见一中年之人驾两轮摩托小车加速驶来,待近方停之。隧撞吾车,使保险杠弯曲之。察之轻伤,修不足十元也。 吾闻曰:“公驶之何以不查路况尔?我等驾车于路中调头开其转向灯,何以忽视之?” 中年坐立于小车上答曰:“吾何以撞之,乃尔撞吾也。理应陪我” 回复焉:“此车乃万斤之重,以十迈之速行之。尔与此车不足三百斤,与其撞之,汝安能仍立于此对我等乱吠尔?”后又心思之:老夫本当息事宁人,小小挂擦自修之。尔等却欺人甚焉。必让你多陪之。 其依然乱吠,污我撞之。既不惭尔歉之又不论尝钱否。行其恶劣令人厌恶之。吾又对其言理陪之,其依然污我撞之。不陪。 吾当即愤然尔,怒其曰:“汝真乃无耻之际,当为首者。汝言此乃我等之过,和以理?汝当警察不善思考否?为警者常以此事处理之,凭你诽谤之言何以信?真乃谬论也。敢报官否?律法证之!!” 此人依然唧唧乱语,却不言报官求之律法也。常带威胁之言论。忽言要断吾其手,残其脚。忽又言求他人援之,平吾之寒舍。乃察其言行貌似小丑尔,嗤笑之,隧求助于保险公司。回复曰:“此等小人行径之人,对其言理犹如对牛弹琴。何必多做纠缠,此等修缮小事保险公司定当处理。如要训此恶人,当报警之。警察来后观其言察其行必将严惩之。其责任虽归双方,或三七责,或四六责,然多对兄台有利。” 我对其言之:“此等小事为私了方为善终,汝伤吾车非严重之事。尝之五十元方可。如告官必将陪之多也”依然不从之,复又多加恶言相向而。使吾哭笑不得,对其怒曰:“老小儿休得狂言,嘴乃言之器官,非污秽之器官。尔乃一运送泔水之车夫,何有聂雷之势?何来青岛港之勇呼~!吾立于此,敢伤爷爷我之性命” 复又言:“今不告知以官,惩治以恶。老夫妄活弱冠之多年。”泔水车夫大惊,恶言少轻,却不言错。少时,公司来电相询问之。我告以实情。然稍不留神,老小儿趁我等疏忽之时驾单车逃遁而去。油门之声轰轰然,逃跑之姿迅如“蝰蛇”“莲花”之速。 观其狼狈之远姿吾苦笑之。啐曰“汝其父日其贱母断吊于刺比中,隧诞尔之独角禽兽也。”
爷们儿~!就是死也要像他们一样 杨威利 最平凡的死 “大动脉被打中了……”,杨此时异常冷静地下了这个判断。如果不是因为疼痛的感觉侵蚀到意识领域的话,杨甚至会感觉到眼前这幕情景,就好像在看立体TV的画面一样。他一面解下领,把领巾绕在伤口上面。这个伤口已经变成血浆的喷泉了,杨的两只手全部被血染得鲜红。 杨过去所曾经流过的血,和现在比起来,真是显得微乎其微。此刻,疼痛的感觉成为杨的意识领域和现实间相互连接的唯一一条细细的通路了。杨心里想着,差不多快要死了吧。妻子、受自己保护的人、还有部下们的面容,一一地浮现在杨的脑海当中。杨不禁对自己生气了起来。 对于自己身在他们所无法伸出援手的地方,且遭遇到这种情形所表现出来的不积极性感到非常地厌恶。他于是用单手着墙壁,开始在通道中走了起来。仿佛只要他这样,就可以将横在他与他亲密的人之间的墙壁给打破似地。多么奇怪啊!杨的意识领域中,有部分意识发出了这样的苦笑。流了这么多的血,体重应该会减轻啊,怎么身体还是这么沉重呢?真的好沉重啊!无数只充满恶意、透明的手,不仅缠绕在杨的腿上,甚且缠住他的上半身,想要将他拖倒在地上。 杨身上象牙白的长裤,此时好像被某位无形的染匠,在瞬间染得红黑一片。原本缠绕在伤口上的领巾,此时已经失去了止血的作用,成了一样布制的、供血液顺着流出来的通路。哎呀!杨心里想着,怎么视线的位置好像水往下流似地降低了呢?不知不觉间,杨的膝盖已经着地了。杨想要再度站起来,但是却失败了,他的背轻轻地碰到墙壁,然后就那样顺着墙角坐下,一动也不动了。这种姿势不太好看哪!杨心里想着,不过他却连换个姿势的力量都没有了。在他周围的那一滩血,仍然不停地扩大着。哎呀,哎呀!“奇迹的杨”变成“浴血的杨”了,杨的脑子里面仍然还在想着,不过伴随思考而来的却是极度的疲累。手指不能动了,声带的机能也在逐渐的丧失中,杨却还在说着“对不起了,菲列特利加,对不起,尤里安,对不起了,各位……”,但是这个声音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人听到。不,或许只是自己这么想而已。 杨闭上了他的双眼,这是他在这个世上所做的最后一个动作。他的意识从透明到漆黑,然后从漆黑落入无色彩的深井中,就在此时,在他的某个意识角落,却听到有一个怀念的声音在呼唤 着他的名字。宇宙历八零零年的六月一日,凌晨二时五十五分.杨威利的生命在三十三岁的时候终止了。没有宇宙,没有权力,甚至没有民主主义,只有朋友、部下和亲人在头脑中不停的闪过,杨和莱因哈特仿佛是电荷的两极。谁会相信宇宙中最伟大的战士在死前没有想到哪怕一点点的战争和胜利,和每个平凡的人一样,这是杨一生的愿望,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平凡的人,在他死之前的所思所想也印证了这一点,所以让死者安息吧,不要再问为什么杨不积极地如何如何了,他只是个平凡的人。 当然平凡的人应该有更平凡的方法离开这个世界,那就是 --------------------------------------------------------------------------------最幸福的死 ……在战乱已是长达一代以上的过去式的和平时代里,有一位老人,他曾是威名颇具的军人,但亲眼证实的人很少,也从未听过他吹嘘自己的武勋。年轻的家人对他寄予七分爱情和三分淡然,他就这样过着靠退休金度日的生活。在日光室中放着一把大摇椅,连吃饭的时候都坐在那里读书,静静的,就像是椅子的一部分似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了……。 有一天,在外面嬉戏的孙女儿,从日光室的入口,一不小心把球丢了进来,球滚到老人脚旁。以前,老人总会缓缓弯下腰,捡起球来给她,但这次他却像没有听见孙女声音似地,动都不动一下。孙女儿走上前去,捡起球来,由下方仰望祖父的脸,觉得祖父的表情似在说些什么。“爷爷…… ”没有回答,阳光映照在老人入睡低垂的脸上,孙女抱着球,跑到客厅大声报告。“爸爸!妈妈!爷爷好奇怪啊!”声音传得好远好远,老人仍然坐在椅子上。永恒的静谧像海潮一般,慢慢淹过老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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