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丁炒藕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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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佟经典】白展堂之死 元宵节活动文,在乐乎和微博上发过的,或许有人已经看过了,短篇,虐。
【白佟经典】武林正传 二姨梗,在武林外传官方手游的微信公众号首发,因为那边要走数据,这边迟一个星期,那边这文叫大城小事。
【重发】上邪 第一章 佟湘玉记得,展红绫来的那天正好是小满,四月十四,天上没一丝云,她还对白展堂说,小满无雨,芒种无水,这不是好兆头。 他听了笑笑,说,你又不种地,关心这个干嘛?她说,怎么会没关系?收成不好,他们吃什么?他说,你这是杞人忧天,其实你就是要发工钱了,心疼银子吧。 知佟湘玉者,白展堂。 发了月薪,佟湘玉荷包又缩了点水,略心疼。白展堂揣着钱就想喝两盅,店里的酒都是掺水的,喝的不过瘾。 忽然,他不对劲,整个身子直直的,一动不动,转身就逃。 她朝外看过去,是小六,领着一姑娘。这姑娘二十岁的样子,一身水蓝色的衣衫,披了件黑色斗篷,发上结着红头绳,面庞妍妍,双颊生花,神色间透着一股子英气,一路风尘让她有些狼狈,又有些楚楚可怜,既让人敬她,又让人怜她。 这就是佟湘玉第一次见展红绫的样子。 夜色如水,轻送晚风,佟湘玉摸着被吹起的头发,站在屋檐下,他们两个独自在屋顶谈话。夜空是块青蓝的缎子缀着发光的宝石,圆圆的月亮像是一个破洞。她抬头,看他们一个青春动人,一个玉树临风,像一幅画。 小郭在一旁搭嘴说:“他们俩看起来蛮般配的。”她横了她一眼,问她说:“你听得见他们说什么吗?”小郭摇头。 他们在屋顶谈了多久,她就等了多久。说了什么,她最终还是没听清,他下来后跟她说:“掌柜的,我要和展红绫去京城。” 他是认真的。 佟湘玉看着他的眼睛,眼神是少见的坚决。平时,她这么看着他,他会躲开,她再撒撒娇,他几乎什么都答应她。可这回,他就那样站在那,双手抱胸,无所谓任她看的样子。 “为什么?”她轻声问他。 白展堂站直了,说:“我跟她进六扇门破案子,她能给我一块免罪金牌,我能洗脱贼这个身份。” “我又不介意你是不是贼。”她说,她不是傻瓜,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正经来路的人,但她不在乎。 他对她说:“可我介意。” 她沉默半饷,“你打算去多久?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我都等。 他没答话。 她看着他的侧脸,自己并不美,比他大几岁,还是个寡妇带着个孩子。女人不漂亮不是罪过,但要是去喜欢一个比自己小的好看的男人,在别人眼里就是个错。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单纯做一个女人爱着他的时候,她是自卑的,宁愿把自己放低些,放高了,他就走了。 她坐下来,和他肩并肩。 得说点什么,把他留下来。可说什么呢?京城总比七侠镇繁华吧,当捕快总比当跑堂的有出息吧,展红绫比她…… 她低下头,他的手放在膝盖上,小尾指拍打着裤子,她骗展红绫说他俩拉过手,紧紧地,转过头,倒是他们两个十指紧扣,好大一个巴掌打脸上,生疼。 如果她说,她喜欢他,求他留下来,他肯不肯? 她紧张地抓了抓裙角,一只夜莺落在树上,低低地唱着,她小心地伸出手,指尖微不可见地颤抖,轻轻地触碰到他的小指,“展堂,我……” 他整个身子弹了下,唰地收回手,侧过身子背对着她。 两人俱是一愣,白展堂似乎也觉得自己反应大了些,有点支吾地说:“掌柜的,我那个吧,是练武的条件反射,一般人,不让碰,你这还算轻的,我有回直接把人手腕子掰折了。” 哦,原来她只是个一般人呵。 她眼圈微热,有泪要掉下来,她看着自己的手,几年的辛苦,把手都磨粗糙了,指腹都有了硬茧,一点也不柔软,掌心间的指纹紊乱,谁也看不透她的命。 “你说句话呗,你这样,我瘆得慌。”白展堂抬手想去握她的手腕子,她往后退了下,将手抱在胸前,抬起头,眼睛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她说:“既然要走,好歹吃个践行酒再走吧。” “你同意啦?”白展堂不敢相信。 佟湘玉轻笑一声,说:“正好月底,工钱都结清了,咱俩又没签契据,你不算提前离职。” “掌柜的…” 她站起身,说:“你放心,明天的酒一定是我们店里最好的,来个一醉方休。” 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失态,她转身欲走,就听到他说:“我会写信回来。” “你说什么?”她侧过头,瞧着他,又听他说:“你会不会……回信?大嘴吧,不认字,小郭吧,说的八成没好话,秀才吧,我怕他满纸的之乎者也,你能不能写个信,说说店里,毕竟几年,我也舍不得大伙。”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他的眼神里带了些恳求,她心又软下来。 “好。” 第二章 第二天中午,佟湘玉摆了一桌酒,有店里的人,小六,展红绫。 她心想,好赖是践行酒,再难受,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礼数。她倒了碗酒,朝白展堂看过去,眼神移向坐他旁边的展红绫,不行,还是难受,她倒吸口气,放下酒又端起来,笑了下,说:“来,展姑娘,这第一碗酒我敬你。” 展红绫颇意外,但也给自己倒了酒,一饮而尽。 她又倒了碗酒,说:“这第二碗,老白,这两年店里得亏了你,我得说声谢谢。” 白展堂看了眼她手上的酒,伸手拿了过来,倒了一半在自己碗里,把那半碗端到她面前,说:“都没吃饭呢,空腹喝,容易醉。” 你走就走,还关心她干啥?她喉头哽咽,心想,不是,他自己也没吃呢,她自作多情个什么劲儿。 佟湘玉吞下苦涩,接过酒,笑着说:“你一路顺风。” “谢谢。” 两人的碗轻轻碰了下。 与君分酒,送汝千里外,飞鸿经年,桑叶沃沃,再相见,你我皆是半途人。 佟湘玉没食言,席上果然是店里最好的酒,她自己喝了个五六分醉,白展堂是彻底喝醉了。他这回喝醉没像往常那样,见人就勾肩搭背,絮絮叨叨,埋头就倒桌子上,谁喊都没动静,这样是走不成了,展红绫脸色有些难看。 佟湘玉挥挥手,让大嘴和秀才把他扶去休息。大嘴问她,扶哪儿去啊? 是啊,他已经不是跑堂的了,大堂里没他的床。 佟湘玉指指楼上,说:“秀才拿钥匙,随便给他开间房吧。” 大嘴和秀才把他扶上楼,开了间房,他睡了一下午,晚饭都没吃。佟湘玉让大嘴在厨房里烧个炭火,把饭菜热着,他醒了就吃。她早早上了床,却睡不着,明天,他真要走了。 到了深夜,所有人都睡了,佟湘玉从床上起来,打开窗户,月亮朦朦胧胧,罩了层厚纱似的,她喃喃自语,“要下雨了啊。”明天,他们不好赶路呢。 她心底升起一丝希望,又灭了下去,留了明天,后天呢?他迟早要走。去了京城,和展红绫朝夕相对,过个一年半载,说不准就和她…… 佟湘玉鼻头发酸,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想象他坐在她身边,没有躲开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自己会对他说:“我喜欢你,你留下来吧。” 她说的很小声,夜里太安静了,她怕人听见。 佟湘玉抬头看着夜空,人说月宫里住着一位太阴星君,司职男女情事,若在她面前许下誓言,定能实现。 要是能与展堂在一起,发一千个誓言她也愿意。 佟湘玉双手合十,又担心别人发现她的心思,想了会,直说一定不行,她闭上眼,轻声地向月亮祈求,“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上天,求你能让我和展堂相亲相爱,我的这份心,永远不会改变,除非巍巍群山消逝不见,除非滔滔江水干涸枯竭,除非凛凛寒冬雷声翻滚,除非炎炎酷暑白雪纷飞,除非天地相交聚合连接,我才会舍弃对他的情意。(部分内容出自百度) 她睁开眼,月亮被云遮住了。 什么意思?不同意吗? “嘿!”窗边忽然掉下一个人。 佟湘玉捂着胸口,吓了一跳,原来是白展堂。他双腿勾着屋檐倒挂着,头发披散,一身酒气,脸都是红的。 刚刚的话,他不会听见了吧? 白展堂傻笑了几声,从怀里摸了个杯子,塞到她怀里,说:“来,咱喝。” “你又喝酒嘞?”佟湘玉说。 “喝,喝,兄弟,不喝不许走。”他摇晃着她的肩膀。 “人都分不清了,喝你个头。”她拨开他的手,哀怨地盯着他看了会,忽然扬手打了他一巴掌,不重。 “***!”她又打了下,边哭边骂,连打了他三个巴掌,滚,滚,你早点滚。 他好像被打懵了,半天才说:“你打我?” “我就打了,咋嘞?”她擦掉泪,反正他每回喝醉就把事都忘了。 白展堂伸出手,说:“我不和你喝了,把酒还我。” “不还!”佟湘玉抱着杯子,豁出去了,扬起下巴,“说两句好话,我就把杯子还你。” “你还不还,还不还?”白展堂双手乱抓,佟湘玉往后退了步,看他傻地不知道跳进来,她破涕为笑,说:“讲嘞,说句好话,我就还你。” 他泄气地挎下肩膀,问她:“说啥?” 她仰着脸,说:“夸我,使劲儿夸我。” 他迷迷瞪瞪地打量了她会,说:“你,你长得……” “我长的咋样?”她期待地问。 “你长倒了。”白展堂指着她,哈哈大笑。 “你才倒嘞。”佟湘玉抬手又想打他,被他一把抓住。 “干啥?” 他扣住她的手,十指相交,她愣住了,听见他缓声说:“我欲与卿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卿绝。” 佟湘玉眼睛圆睁,他说什么? 白展堂松开她的手,五指摊开在她面前,“说完了,把酒还我。” 佟湘玉怔怔地看着他。 天上的云散开去,月色如幻如梦。 哎,佟掌柜啊佟掌柜,你只知道对月起誓,却不知道,这海誓山盟的誓言要两人说才会有用啊。 树上的夜莺又在唱,接着昨晚的调子。 佟湘玉把杯子放他手里,白展堂晃着脑袋,说:“我的酒啊,宝贝儿……” 她踮起脚尖,覆上他的唇,蜻蜓点水。 她心说,反正他都不记得。 白展堂表情瞬间僵住,双脚一下不得力,从二楼直摔下去掉到鸡窝子上,撞翻了笼子,砰砰一顿乱响,手上的杯子也砸碎了,四五只鸡外加两只兔子,吓得又飞又跳,在他身上拉了两泡屎。 “展堂!”佟湘玉朝下一看,他四仰八叉地躺地上,一只大公鸡站在他脑门上,她慌忙叫人,其余人听见动静早就起了,她一叫就都出来了,七手八脚地把白展堂抬进屋,小郭看了下,没外伤,只是晕过去了。 展红绫问佟湘玉是怎么回事,她撒谎说,他喝醉了没站稳,自己从屋顶上掉下来的。展红绫不信,这都多久了,他早该醒酒了。但佟湘玉坚持这么说她也没办法,想等白展堂醒了再问他。 第二天,白展堂醒了,可头晚上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中间起来过,喝了点酒,后面的就忘了。佟湘玉放下心,又有点儿难过,他昨晚上对她说的话也不记得了。
【重发】如果 第一章 晚秋萧瑟,乌云遮月只见月辉。偌大的七侠镇冷冷清清,一只黑猫孤伶伶地行走在街道上,它身长一尺二寸,身形健硕,被毛发亮,萤绿色的眼睛犹如鬼火,嘴里叼着一只死透的灰鼠,点点血迹滴落在青石板上,秋风刮过,吹乱了它的毛发,徒增几分肃杀之气。它闻到熟悉的味道,停下脚步,放下嘴里的老鼠,静静地等待。 黑色的身影影藏在阴影里,紧紧地盯着门内,它知道它到了,同福客栈。 同福客栈内灯火昏暗,桌椅板凳大多被散乱地归置在墙角。郭芙蓉一脚踩在板凳上,冷面寒霜,柳眉倒竖,风轻轻吹起她的秀发,她冷哼一声,道:“莫小贝,莫掌门,你虽是衡山掌门,五岳盟主,但我怜你年纪小,功夫浅,我就让你三招。” 对面,莫小贝端坐在太师椅中,别看她年纪小,见过的市面可不少,她微微一笑:“郭芙蓉,郭女侠,我敬你父亲乃是郭巨侠,武林泰斗,你也算是我前辈,可这功夫到底是谁浅还说不定呢,别说你让我三招,干脆还是就我让你三招吧。” 郭芙蓉闻言巨怒,一拍桌子,她周围狂风巨起,黑发飞舞。她把板凳往旁一踢,摆了个起手式,“少废话,开始吧。” 莫小贝先发制人,走了个弓步,双拳微勾,她摆的是螳螂捕蝉。郭芙蓉身子往左侧,双掌往前一推,大喝一声:“排山倒海!” 莫小贝换了个姿势,左脚抬起,双臂展开,这摆的是白鹤亮翅。郭芙蓉身子往右一侧,大喝一声:“排山再倒海。” 莫小贝见久攻不下,使出了衡山派的绝学,平沙落雁。此招由剑招演化而来,端的是气势万千,落叶飞舞。郭芙蓉这回身子也不侧了,只是大喝一声:“排山再再倒海。”顿时,风沙骤起,尘土飞扬。 莫小贝被吹了一身灰,咳的眼泪鼻涕直流。 郭芙蓉见机不可失,抬起双掌,“排山~~” “你们几个干啥呢?”佟湘玉惊道,和白展堂从楼上走下来。只见大堂内,郭芙蓉和小贝两人隔了一丈多远,一个伸手,一个抬腿,吕轻侯拿了把蒲扇对着地上扇风,大嘴抱着堆叶子往地上撒,佟湘玉看这满堂的情景,不快道:“三更半夜,都宵禁了,门也不关,桌椅板凳也没收拾,只点了一盏油灯,看也看不清,秀才,这么个天,拿着个扇子,大嘴,叶子你扫啊?干啥呢你们这是?”听了掌柜的话,吕轻侯藏了扇子,李大嘴忙不迭地去关门,郭芙蓉把板凳放回原处。 莫小贝撇嘴,道:“我和小郭姐姐正切磋武艺呢。”佟湘玉一听急了,“啥?你俩刚刚还动手嘞?”郭芙蓉看掌柜急了,解释:“没真动手,就嘴上比划招式,当年欧阳锋和洪七公就是这么分出胜负的。”白展堂一听乐了,“人欧阳锋和洪七公在武学理论上,就是三元及第的翰林院大学士,你俩,别说中举了,就是秀才都考不上,是吧,秀才?“ 吕轻侯一听这是要挤兑自个,“我哪知道,我就是一个书生,又不会武功。”郭芙蓉放了板凳,看他两人相互依偎,好不甜蜜,自打白展堂求婚成功后,这两人腻歪指数一路飙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她调笑道:“哎哟,你俩这十月天的上屋顶,冷风嗖嗖,也不怕冻着啊。”李大嘴接茬道:“这怕啥啊,有老白在,这不现成的火炉子吗?” 佟湘玉被他们这么一说,心里发甜,面上有点羞,道:“好嘞,大家收拾完就去睡吧。” 屋内温暖怡人,屋外乌云散去,明月当空,照亮了墙角,露出那只黑色的猫。 屋顶,一只白色的猫露出头,头顶有撮黄毛,它“咪呜”一声跳下来。黑色的猫把老鼠叼到它面前,献媚地“喵~~”了两声(大王,这是今天的供奉)。白猫微微地抬头,孤傲地看了黑猫一眼,爪子划拉了两下,把老鼠叼起来,收下了。黑猫又高兴地“喵喵”两声。(注:黑色的是公猫,白色的是母猫) 第二章 佟湘玉帮着白展堂把在大堂的床铺好,两人坐铺盖上说话,说着说着佟湘玉掐了他一下。 “咋啦?你这是谋杀亲夫,打算再寻摸一个呢。”白展堂痛苦状,握着她的手揉被掐的胳膊。佟湘玉拍开他的手,道:“你可得答应我,今后不许再教小贝武功。”白展堂想她这是因为小贝和小郭比武的事,有些不明白,每年衡山派来人教小贝剑法,她虽然嘴上说说也没真拦着啊,又一琢磨,问她:“你是不想让小贝跟我学,还是不想让她学点穴?”要说点穴这功夫,手指头一戳,这人就任你处置,他当年不也是这么走上邪路的? 佟湘玉叹了口气,靠在白展堂怀里,“要依我,她最好什么功夫都不学,平平安安,但是,掌门也做了,盟主也当了,她以后要是跟人比武,衡山剑法比不过就点人家穴,让人动不了,江湖上的人会咋说她呢,大门大派脸面顾得很,干脆就让她专心学剑法吧。”白展堂知她心意,道:“点穴咱不教,教拳脚功夫呗。” “你还会拳脚功夫?我咋没看你用过,”佟湘玉笑道:“是谁?回回就是点穴,你个葵花派倒数第二。”白展堂看她笑自个,伸出大拇指,问:“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你是说你是第一?”佟湘玉拂过他的手,“哎呀,要是从这边数,你不倒数第一吗?还不如倒数第二呢。”白展堂点头,“就是这个意思。”他看她还是不解,接着道:“知道我为什么是倒数第二吗?因为我狠不下手,葵花派比武讲的就是招招要你命,输了的,轻的关小黑屋没饭吃,重的,直接在比武场上丧命的都有。”佟湘玉听的有些怕,又觉得他是不是在吹牛,道:“你可别唬我,要说武功,我也是学过的。” “嗯?”白展堂不信,“嘿,跳舞可不算啊。” “真的”佟湘玉从他怀里起来,“当初我和我爹去西安,一个叔叔就教过我几手。”说着,手脚比划了两下。也得亏她肢体语言丰富,白展堂看明白了,“你说的这是小擒拿手的一种,专门防身的,来,打个比方。”白展堂站起来,从她背后一把抱住她,一只手虚按在她的咽喉上,“呐,要是有人从你背后偷袭你,你要趁着没被对方彻底制住之前,接着往后退的姿势,用你的手肘猛击他的腹部,就是再厉害的人也得疼一会,除非对方练了金钟罩铁布衫。” 佟湘玉没动,想起旧事,娇声道:“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这么对我。”白展堂这才发觉两人这姿势很熟悉,十二年前在西安,他不就是这样子擒住了她作人质嘛。你说缘分怎么就这么奇妙呢,兜兜转转两人还是相遇,难道真有月下老人,红线一说? 白展堂放下手,背后搂着她,“那你说,让我咋赔罪啊?”佟湘玉身子一扭,“给我煮碗面去,要卧个鸡蛋,流黄的哦,不要放蒜。”白展堂抱了她一下,“成嘞,媳妇饿啦。”佟湘玉跟着他进了厨房,白展堂把她赶了出去只让她在外面等着。 天上一轮满月,没有星子,院里静悄悄,佟湘玉坐在井边上。满月映在水里,水忽然一荡,佟湘玉觉得自己眼花了一下,刚井里的月亮周围是有星星的,她抬头看天上,又看井里,头有些晕,眼前有些花,她又看见了星星…… “噗通!” “湘玉!” 第三章 头晕,昏昏沉沉的,佟湘玉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白色的纱帐,暗纹了些鸟兽。哟,这谁家的纱帐,怪好看的。她脑子还有些迷糊,想起身,忽然手碰到一个热乎的东西,往旁一看,竟躺了个她不认识的男的。 “啊!”佟湘玉吓的大叫,对着这人一阵拳打脚踢,怕的要命,大喊:“展堂,展……”那男的却是早醒了,听她叫喊捂住她的嘴,又抓住她的双手,按住她的腿,佟湘玉又急又怕,眼泪往下掉,那人厉声道:“你疯啦?莫叫啦。”她呜呜的叫唤,使劲挣扎,那人手上用力,佟湘玉被抓的生疼,那人又道:“你别再叫,我就放开你。”她怕这人会直接害了她,硬和他拼必定拼不过,忙点头。那人松了她的嘴,手上松了劲,佟湘玉战战兢兢,不知道这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其他人是否也有了危险,问:“这位好汉,你想要啥?”那人听了她的话,先是讶异,又怀疑地打量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会,缓声道:“娘子,我是莫小宝啊,你的相公,你不认得我啦?” 莫小宝?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佟湘玉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肤色偏黑,肥头大耳,鼻子有些塌,目光凌厉,有几分像她记忆中的那个人,这人是人还是鬼?或是借尸还魂?这个自称莫小宝的男人放开佟湘玉。 她手怕的打颤,这个人面色阴郁,说他是鬼却有体热,莫不是冒充的?壮了壮胆子,她讪笑道:“敢问一声,你从哪来啊?” “衡山。”莫小宝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是山上还是山底啊?” “山顶,独门独栋,出门一趟得坐马车。” “怪不方便的哦,过来一趟不容易吧,一路辛苦啊,啊~”佟湘玉怪叫一声,滚下床爬起来,抓起桌上的茶杯,“你别过来!” “娘子,你这是怎么啦?”莫小宝走过来。 “小宝,我和你也是夫妻一场,到了日子,我是一分钱没少花,该烧的我都烧了,是不是不合你的口味?咋过了这么多年你才说啊,你如果是嫌不够,缺啥少啥跟我说,我就是一个弱女子,你放过我吧。”抓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杯里的水洒了出来。 看了眼茶杯,莫小宝心内疑惑更深,她这番态度怎么更像是他死了一样?他道:“你先把杯子放下,你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嫂子,你起了吗?刚是你在叫吗?”是小贝! 莫小宝看了佟湘玉一眼,去开门,佟湘玉怕他去害小贝,想拉住他,莫小宝步子又大又快,他打开门。 佟湘玉呆住了,这样的小贝是她没见过的。一身粉色小碎花的衣裳,绸缎的,头上扎了两个发髻,戴的绯色碎玉珠花中间别了颗小珍珠,看起来就是一副富贵人家女儿的样子,哪有半点她平时看到的模样? “哥,嫂子怎么啦?刚我嫂子叫什么呢?”小贝问莫小宝,她神态自然,只是有些疑惑。 佟湘玉往后退了几步,望着小贝,小贝对这个人的出现居然一点也不惊讶,而且叫了他哥哥。她惊恐地攥手,低头看杯子还握在手里,“哐当”,杯子掉地上碎了一地,佟湘玉摇摇欲坠。 佟湘玉看着自己的手,光滑细嫩,没有一个茧子,一看就知平日里没做过活,但她开了五年的客栈,店里除了厨房的事,她什么都会搭上一把手,手上早就有了层薄茧,这,这绝不是她的手,她抬头看见铜镜,镜像虽然模糊,模样是自己。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坐在井边,水,满月,星星,天地翻倒了,然后,然后呢?心里隐约有了个不好的猜测,她跑出房门,冲下楼,这里陌生又熟悉,格局未变,除了摆在大堂的水曲木老桌,其他桌椅板凳,物件摆设缺俱是面目全非,她跑到街上,抬头看,金漆黑底赫然四个大字:尚儒客栈。 一觉醒来,物也不是,人也非。 眼泪模糊了视线,整个胸口憋闷得难受,一阵熟悉的眩晕感,尚儒客栈四个字慢慢看不清,她使劲地眨眼,泪水掉下来,看见的还是尚儒客栈,她想叫,叫她熟悉的名字,这一张嘴却抽走了她全身的气力,终于瘫软在地上,晕了过去。
【重发】还君明珠 第一章 西安府 立秋 夏未尽,秋未起,韩冯冢上生双梓,亭亭交如盖。 花未尽,子未红,十里长亭折杨柳,青青送谁去。 秋凉风起,弯弯的山道上,郁树葱葱,一头毛驴“嗒嗒”地踏着蹄子,无人驱使地由远及近,黑色的团影渐渐清晰。这是一头典型的关中驴,高大的体型,除了腹部和鼻眼处都是黑色的被毛,它拉着一辆板车,上面盖着厚厚的茅草,也不晓得这头驴的主人是谁,居然放任它独自走这山路,不怕哪个过路的起了歹心连车带驴全给顺走了,它也不像迷了路和主人失散了,全然不见着急,悠哉悠哉地甩着尾巴。 行到日头偏西,前边可以看见一块界碑竖在路边,年代久远的石碑已经有些破旧了,碑底生了青苔杂草,上面的朱字倒是清晰,刻着长安二字。 安静一路的驴子忽然哞哞叫了起来。 板车上的茅草居然动了动,一只手突然从草堆里伸出来,肤色很白,却不干净,手指修长,指甲却参差不齐,满手茧子,骨骼分明看上去很有力量。 一声长长的哈欠从草堆里传出来,杂乱的茅草呼啦被踢开,一个瘦削的少年坐起来,他伸了个懒腰,搔搔头,抓了根干草咬在嘴里,回过头,这是张颇俊俏的脸,星目剑眉,神采飞扬,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 他看见界碑,笑得眼睛都眯了,“到长安啦?” 车上还有篮果子,他摸了个梨,撑着板站起来,虽然还年少,身长已经八尺有余,和成年男子无异。他摸摸毛驴的背脊,“黑子,辛苦啦,请你吃个梨。” 黑驴哞哞叫了几声,低着脑袋安然接受了,哼哧哼哧地啃着。 这少年姓白,名展堂,是个初入江湖的小贼,轻功了得,出自一个叫葵花派的地方,这门派江湖上少有人知,门规甚严,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人人皆会一种叫葵花点穴手的功夫,只是粗浅不同。白展堂自幼跟着他娘拜在门下,除了他一个师妹,年纪是最小的。这门里可没什么尊老爱幼那一套,尊的是强者为王,打他入门第一天到他离开那一天,没哪天不挨打的。他娘在门派里呆得少,对他管教也严苛,有时候虽然心疼他,却也只摸摸他的头,叫他学好武功,把打他的将来十倍还回去。 两年前,他娘犯了事,被刑部抓了,据说手脚筋都被挑了,门里派了人去,一个都没回来,他被打得更狠了。过了一年多,他对那地方也没什么留恋的,就逃了。他想,说不定在江湖上走着走着,还能把他娘救出来。 白展堂本来是和他一个叫姬无命的兄弟一块的,前些日子,他俩路过冀州,偷了东西让人发现,一个朝南一个往北,走散了。他本想去找他,偶然见个富户,胖头胖脑,带着好些保 镖仆役,称他奉老爷。他心一动,趁着夜色随手摸了他车上一个包裹。 这包裹稀松平常,可一打开,他傻眼了,里面整整五千两银票。他抱着包裹,心道:干脆,带着这些银票,找个葵花派找不到的地儿过日子得了。不过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马上被抛到脑后,安隅一地,哪有江湖逍遥自在。 他翻了翻包裹,除了五千两银票,还有两个精致的盒子,一大一小。他打开那个大的,里面竟是一把约莫一尺来长的玉剑,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温润通透,触手微凉,青白的玉上夹杂着大片的黄花色土沁,他也看不出这到底是玉本身的皮料子颜色,还是真的土沁,要是后者,那这个就值老钱了。他打开那个小的,愣了,是颗骰子,方形的白色象牙六面镂空,刻着繁复的花纹,象牙里镶了一粒红豆,镂空的六面皆红。 这是,玲珑骰。 玲珑骰,是入珍宝局的凭证。珍宝局,三年一回的赌局,胜者会被封为赌神。 这个局子白展堂老早就听说过了,他也是个爱赌的,看见这骰子哪能不心动。里面还有封信,是写个奉老爷的,请他本人或者他派人去参加珍宝局,还说了些规矩,今年的赌局是在长安,为期六天,比双陆。 双陆,是自南北朝流行的搏戏,两人一局,各棋子十五枚,两颗骰子,两人轮流扔,骰子几点棋子就走几步,谁先把棋子都走出棋盘谁就赢。 白展堂可乐疯了,双陆他从小玩到大,葵花派门规甚严,一年出不了几回门,没别的好玩的,就只有搏戏了。在葵花派的时候,这玩意他认第二,没人认第一。还比他厉害得就是北长老了,那老帮菜白展堂压根不把他算人,所以自己是第一了。 白展堂当即决定去长安,买了头驴,坐着车奔往西安府。 他卸了板车,跨坐上毛驴,打算在天黑前赶到长安城,拍了拍驴脑袋,“黑子,咱加紧走着。” 毛驴哞地一声,晃晃脑袋,驮着他的主人,撒开蹄子小跑起来。 夕阳西下,一人一驴拖下长长的影子。白展堂抬起头,远远地似乎瞧见小小的塔尖。他心想,那是不是什么大雁塔? 长安城,十三朝国都,唐时,九天宫殿,万国来拜,盛极一时。那会,双陆比现在盛行。上至皇族贵胄,下至黎民百姓,莫不以玩的一手好双陆自得。 望着若隐若现的长安,白展堂豪气干云,心道:就是在这,七天后,他要天下人都认识他,无人不知道他的名号。 入夜,白展堂骑着毛驴进了长安城。不愧是十三朝国都,繁华热闹不是别的地方可比的,宫殿巍峨,灯火如昼。白展堂牵着毛驴,穿的又是粗布衣服,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他抽抽鼻子,满街的食物香气,他早饿了。他对毛驴说:“黑子,等我先吃点东西,咱再找个地儿喂饱你。”他左右望望,就见前头有个面摊,是面摊吧?白展堂心底疑惑,这摊子上摆的是面,可这白布幌子上写的,是个什么啊?三个字,最后一个是个面,前面两个字是一样的,从没见过,一点一横长,二字口封梁,两边绕个丝瓤瓤,中间一个马代王,你也长我也长,心儿来铺底,月儿来靠墙,一笔穿身杠,砸个钉钉挂衣裳。(不是故意拖数字,这个字,电脑打不出来)白展堂奇了,来了兴趣,他就要尝尝这个字都念不出来的面。 白展堂牵着毛驴坐下,刚要开口,就听旁边有人道:“店家,来两碗biang biang面。”原来这字念biang。白展堂也招手,道:“来碗biang biang面。”他砸吧砸吧嘴,这两字真是又怪又意思,外头真的比葵花派好玩多了,连字都有意思。他转过头去看刚刚说话的那人,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他一瞧,居然是个道士,穿着一身干净的玄色的道袍,四十来岁,留着长胡须,面容端正,眉宇里带着威仪。他旁边还坐着个人,个头矮小,戴着黑色纱帽,披着一领斗篷,也看不出是男是女。这个道士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老江湖,一个道士,身边带的会是什么人,还神神秘秘的?白展堂好奇心来了,就跟黑子那两长耳朵似的,簌簌抖个不停。他从筷笼里拿了双筷子,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地上。他弯下腰,假装去捡筷子,灯光不甚明亮的桌底下,透过重重的桌腿子,他瞧见白色的裙裾下罩着一双粉色的绣花鞋,上面还绣了两只蝴蝶,原来是个姑娘。 白展堂捡起筷子,好奇心更重了,一个道士带着个姑娘干什么?他嘴里咬着筷子,眼睛不住地往那边瞄。那道士似有所察觉,朝他看了一眼,白展堂反对他笑笑,道:“刚谢谢道长,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这旗子上写的是什么呢?” 那道士摸摸胡子,笑笑,道:“这个字外乡人认得的少。”坐着的那个姑娘也抬起头朝他看过来,隔着面纱,白展堂根本看不清她长得什么样子,只隐约看到面纱后,她还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 这女的谁?又是面纱又是面具的。 “客官,您的面来啦。”店家吆喝着,给那桌上了两碗面。这面又宽又厚,洁白的面上,泼了层红油哨子,青葱白面红辣子,瞧着就食欲大动。白展堂摸摸肚子,吞吞口水,注意力全在面上了。两人挑了挑面,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白展堂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人家碗里的面,真香啊! 那姑娘吃了两口,终于受不了,抬起头。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白展堂也知道人生气了。他撑着下巴,歪着头,咧嘴朝那姑娘就是自认帅气地一笑,谁说只有女子才能笑靥如花,男子也可以,只是笑如菊花而已。 那姑娘撇过头去,白展堂觉着她肯定在嘀咕:这人毛病! 白展堂的面上来了,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呼啦啦地两口,半碗面生猛地没了。他抬眼,对面那姑娘正瞧他呢。 哈,没见过这么吃面的是吧? 白展堂忽然眉毛皱成一团,两眼挤在中间,作了个鬼脸。那姑娘正吃面,骤然看见他这样子,一口气呛着,咳个不停。他忙低下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面,听到那道士道:“湘玉,呛着啦?喝口水。” 湘玉,原来她叫湘玉。 白展堂琢磨着这个名字,没听说过呢。 白展堂吃了一碗面,还觉不够,又叫了一碗。等他第二碗面吃得差不多,对面两人也吃完了,那道士付了银子,那叫湘玉的姑娘站起来,她可真矮,白展堂暗地里比划了一下,才到他胸口这。她临走前还看了他一下,白展堂觉着那不是啥好意思,八成是:别让我再看到你,哼! 白展堂乐呵着吃完面,牵着毛驴找了间客栈,他今晚必须就到珍宝局。付了定金,开了间客房,嘱咐店家把毛驴照看好,他有事六天后才回。店家点头,保证如实照办。将毛驴安顿好,又洗漱一番,他便背着包裹出了客栈。在街上随便买了个面具戴在脸上,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了身行头,牙白里衣,外罩一件墨色湖纱袍,腰间围着一条玉带,他本身形颀长,这样一打扮,倒像个翩翩公子。 白展堂依着信上说的到了珍宝局的地方,小明庄。
【重发】海的女儿 很久很久以前,在大海的深处,有一个人鱼的王朝,里面有皇帝和他美丽的七个女儿。 最小的女儿也是最漂亮的女儿,她叫佟湘玉,她就快十六岁了。按照古老的传统,她会嫁给陆地上衡山国的皇子,莫小宝。皇子要通过一系列考验,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拿着人鱼的眼泪来迎娶她,带她到陆地上的世界去。 在此之前,画师会将皇子和公主的画像放进海水织成的丝袋里,由海马穿过整片大海,送到彼此手中。 湘玉公主是如此急切地想知道莫皇子的长相,在海马将达到皇宫那天,她早早守在了珊瑚门口。 侍女将画像呈交上来,湘玉公主打开画卷,哦,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啊!马的脸型,牛的鼻子,鱼的嘴巴,大象的耳朵,猫头鹰的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将嫁给如此丑陋的人,差点儿翻了肚。 侍卫队长看出她的忧虑,说:“启禀公主,这是陆地上最盛行的画法,野兽派。从不同的动物身上各取一物,来代表肖像者的优点。” 湘玉公主左看右看,苦恼地说:“我是个笨人吗?他的优点我怎么看不出来?” 侍卫队长回答说:“公主,这画的是陆地上的动物,我们也不认识。不过,他既然是皇子,当然有皇子的优点啦。” “那皇子的优点又是什么呢?”湘玉公主问。 侍从们齐齐回答: “英俊。” “真诚。” “善良。” “温柔。” “勇敢。” “强大。” 她高兴地游了一个圈,说:“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等到您生日那天,他会带着人鱼的眼泪来娶您。”侍卫队长说。 “可是我已经有许多人鱼的眼泪了,”湘玉公主打开她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珍珠,都是她哭泣时掉落的,她说:“我能不能要一船的黄金?” 侍卫队长摇头说:“那天的珍珠是与众不同的,它得到了历代人鱼的祝福,你们的婚姻会被众神认可。自此,无论是海中,陆上,天空,你们都会是夫妻。” “那在此之前,我真的不能见见他吗?我很想看看他。”她面带忧伤,以为能通过画像知道他的长相,却落空了。她啪嗒啪嗒地掉眼泪,落在地上变成了珍珠。 “不要伤心,公主殿下,”侍从们着急了,说:“半个月后,当月亮变成满月时,皇子的船队会抵达星尘湾,从那里出发,去寻找人鱼的眼泪。” 她止住眼泪,问侍从们:“星尘湾在哪里呢?” 侍卫队长指着西方,说:“在王国的最西边,是一个美丽的海湾,它入口是风暴海峡,那里由凶猛的海鲛把守。只有最精锐的船才能达到那里,那就是皇家船队。” 一个侍从插嘴:“还有个别海盗。” “哦,你闭嘴!”侍卫队长呵斥他。 “海盗?那又是什么?”湘玉公主睁大眼,她今天听到了许多新鲜事物。 他们知道好奇的公主要是得不到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他们很不想说给她听。 侍卫队长厌恶地说:“那是最恶劣的人类。” “披着人类的皮,内里却是丑陋的恶魔。” “他们的每根骨头都是由谎言做成的。” “残暴成性,掠夺和杀戮是他们的本能,渗进了血液中。” “铁石心肠,连同伴都可以抛弃,扔进海里喂鲨鱼的。” “还是一群胆小鬼,除了抢劫的时候,他们只缩在自己的巢穴里享乐。” “大陆,天空,深海都容不下他们的灵魂,他们死后,只能去最深的地狱。” “真是可怕……”湘玉公主脸色吓得白了。 侍卫队长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地说:“不用害怕公主,他们再怎么样,永远也不能到人鱼皇宫来,除非想淹死。当然,还有衡山国的皇宫。半个月后,我们会悄悄送您到西面去,到时,您游到海面上,就能看到皇子了。但请记住,千万不要让人类发现您。按照传统,你们结婚之前是不能见面的。” “可我怎么知道谁才是皇子呢?”湘玉公主问。 “头上戴着王冠的就是皇子。”侍从说。 于是,湘玉公主开始耐心地等待满月那天。 到了满月这天,白色的月光撒在水面上,湘玉公主在侍从们的掩护下来到了星尘湾海底。 为了这一刻,她准备了很久,采来了深海中发光的石兰花,别在海藻般的长发上,穿上自己亲手做的海绡纱裙,红色的鱼尾也打理的亮晶晶。她要以自己最美的样子去见她的皇子。 侍卫队长对她说:“公主,我们会在海底等您,请在天亮之前回来,不要让人类发现您。” 湘玉公主忐忑地向海面游去,她看见了,有一艘大船停在海上。有不知名的音乐和歌声,他们在庆祝。她兴奋地摆动鱼尾,在大船附近冒出头,却惊动了这里的小家伙们,这群发光的细小海藻,它们小的根本找不到踪迹,只在受到打扰时,发出蓝色的荧光。船上的水手回过头,她迅速躲进了水里。 她听见船上有个威严的声音问:“怎么回事?” 水手指着海面的蓝光,说:“船长,那里有动静。” 透过水面,湘玉公主看到有人走到船边,他头上戴着皇冠!是莫皇子!公主欢快地摆动尾巴,海面上出现更多的蓝光。 如果我们的公主能多知道些陆地上的常识,她就会发现这艘挂着骷髅旗帜的大船,其实是一艘海盗船。如果她了解的再深入点,就会知道把骷髅画在葵花上,那是四大海中最有名的海盗之一,白玉汤。 单纯的公主并不知道这一切,她悄悄地游到一块礁石后面,偷看英俊的海盗头子。 白玉汤没发现异常,说:“也许是游过的一条大鱼。” 他拿下头上的皇冠,这沉沉的东西压的他脖子疼,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一天到晚喜欢戴着它?或许皇室的那些家伙们就是因为戴着它,所以脑子才会变蠢了。就像他今天打劫的那艘衡山国的皇子一样,唯一讨他喜欢的地方,就是他们留下的金子,还有,他最想要的人鱼眼泪的地图。 有了地图,他就可以找到这稀有的宝贝了,据说,世上只有一颗,它是深海王国人鱼公主的嫁妆。 可惜,等他找到之后,就要向开封国的二公主求婚,把这颗举世无双的珍珠送到开封国的宝库里去。 白玉汤心想,或许,在求婚成功之后,我可以再把它偷出来。又或者,请国王把它作为二公主的嫁妆镶到她的皇冠上。看在珍珠的份上,他不介意他的妻子更蠢点。但是,既然整块大陆没有人见过人鱼的眼泪,他为什么要把它真的送过去?就为了他母亲的命令?他可是海盗,却要和一个公主结婚,就因为他被全世界通缉了,不得不找个国家来庇护?从此要放弃大海,这将是他最后的航行。 啊,白玉汤叹气,他的母亲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他宁愿去和海里的鲨鱼搏斗,也不要惹怒她。与其逃跑,不如想想怎么骗过全大陆的人,造一颗假的人鱼眼泪。 湘玉公主着迷地望着她的皇子,游遍整个大海也找不到比他更英俊的人。 几艘大船也悄悄驶进了星尘湾,它的船上挂着相似的骷髅旗。 白玉汤立即发出开火的命令,海面上燃起了冲天的战火。一颗炮弹打沉了他的船,白玉汤掉进了大海。 人类在水里会淹死的!不能让他死。湘玉公主潜进海底,海面下,受惊的小海藻发着光,照亮了海水。让她一眼就看到了白玉汤。他的状态可真不好,双眼紧闭,混乱的水流把他冲的忽上忽下。他的头顶,炮火还在继续,这些新来的海盗与他有仇怨,曾发誓一定要结果他的性命。 湘玉公主躲开破碎的木板,游到白玉汤身边,她拉着他的胳膊,眼看他的生命在一点点流失。 他是她的丈夫,自己深爱的人呢。湘玉公主俯下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在海面上有一个传说,年轻的水手哟,如果你幸运,得到了人鱼真心爱意的吻,你将获得海神的眷顾。 白玉汤睁开了一点点眼睛,他看到无数的蓝色萤光,像天上的星星落进了海底,一个美丽的姑娘在亲吻他,她的背后有一条红色的鱼尾。 湘玉公主拖着他绕过海盗的战船,游出了星尘湾,对人类无比危险的风暴海峡,在人鱼眼中只是后花园的小游戏,她必须把他带到有人的地方,海鲛为她指引了方向,那儿有一大片红杨林。 她带着他游了很远的路,当他们达到时,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天还是黑的,陌生的地方使她有点害怕,这是她第一次离开人鱼王国,同时又有些高兴。 白玉汤依旧闭着眼睛,她伏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她的确累坏了,竟然睡了过去。当东方的海面出现亮光时,她才忽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得马上走了,侍卫队长会急疯的。 她不舍地看了看白玉汤,又亲吻了一下他嘴唇,轻声说:“我得走了,希望在十六岁那天见到你。” 甩甩尾巴,她沉进了水里。 海潮来来退退,日子一天天过去。 人鱼皇宫最近有个传闻,他们最小的公主病了。她不再和她的姐姐们玩耍,整天呆在自己的宫殿里,对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当月亮出来,它的影子投射在人鱼王国的天空时,湘玉公主就会开始唱歌。她的歌有甜蜜的,悲伤的,它们顺着海水流出了人鱼王国。任谁来问她,你怎么了,公主?她都缄默不语。 相思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别人呢,它埋在湘玉公主的心底,被她的双手,一点点编进海草篮里,只有在梦中,那个人才会走出来幽会。 湘玉公主无比期待十六岁那天。 直到有一天,人鱼国王收到海马送来的信,莫皇子在快要到星尘湾时,被海盗伏击,性命无忧,但却丢失了人鱼眼泪的地图。他们请求国王再绘制一份地图,并留意那名叫白玉汤的海盗。 什么!湘玉公主不敢相信,莫皇子没有到过星尘湾,那么她救起的人是谁?是那个叫白玉汤的人吗?自己爱上的,是一个海盗? 她惶恐不安,但却不能和任何人说。更加糟糕的是,她依旧思念那个人。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个更糟糕的消息,看守人鱼眼泪的守卫来报,一个雄性的人类,盗走了宝物。更奇怪的是,他居然像条鱼一样,能在海底呼吸。这个人类,得到了一条人鱼真心实意的吻,欺骗了海之神。 国王的怒火燃烧了整个皇宫,他派遣卫兵去了星尘湾和风暴海峡,得知湘玉公主曾救起过一个人类,又召来了湘玉公主的侍卫,拷问了他们关于公主的行踪。 当天,国王颁布了一条法令:捉拿四大海大盗白玉汤。 夜晚的海水变得沉静,整座皇宫陷入到黑暗中,只有几处主殿燃起了鲸油灯,国王拖着青色的鱼尾来到湘玉公主的宫殿。侍从们已经全部退下,他不希望有其他人听到这场谈话。 国王说:“亲爱的女儿,你是不是爱上了一个海盗,并且给了他人鱼珍贵的吻?” 湘玉公主低着头,她没有颜面见他,却仍然说实话,“是的,父亲。” 国王非常平静,这个答案他已经预料到了,现在只需要说如何解决这个麻烦,他说:“我的女儿,你是深海的公主,不可能嫁给一个臭名昭著的海盗。所以,在你十六岁生日那天,莫皇子仍然会来娶你,带着人鱼的眼泪,或者,白玉汤的心。” “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他!”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祈求地说:“我可以和莫皇子结婚,请不要杀死他。” 国王愤怒地说:“因为你爱上了他,我的女儿,这就是处死他的理由。人鱼的眼泪可以使你变成人类,去陆地上生活,如果没有,那就捅开他的心脏,爱人的鲜血同样能让你拥有双腿。女儿,我们同靠海的衡山国联亲,就是为了更好地保护王国的安全。陆地上的人类已经越来越强大了。而你,居然还让一个海盗得到了海神的祝福。这意味着,他能入侵我们的人鱼王国,掠夺我们的财富,伤害我们的臣民。” 国王的话让她愈发内疚,她伤心地说:“父亲,如果您杀了他,来给我换取一双腿,我会痛苦一辈子的。” “那么,你就忘掉他吧,没有了爱情的魔力,他会变回普通的人类,他的鲜血也就没有用处了。”国王冷漠地转过身,关上了宫殿的大门。 可是父亲呀,我已经努力过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努力忘记他。 她呜咽地哭泣着,眼泪变成珍珠,铺满了地面。 在人鱼王国北面的珊瑚森林,居住着一个海妖,大家都叫她芙蓉女巫。据说,她拥有仅此于海神的魔力,可以满足任何人的心愿,只要你付出相等的报酬,湘玉公主决定去找她。去她那里交换魔法,到陆地上去找白玉汤。她爱恋着他,嫁给莫皇子是对皇子的欺骗,她本身也会痛苦。 湘玉公主带着她所有的财宝悄悄离开了皇宫。 她一路向北走,进入了珊瑚森林。森里里没有光,一片漆黑,她只能拿出发光的明珠。但这里非常奇怪,似乎能吸收光亮,每走一段时间,明珠上的光就消失了。她拿出一颗又一颗明珠,游了很远的路,没有日夜交替,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肚子饿了很多次,一饿,她就采附近的海藻吃。 终于在最后一颗明珠用完时,她看见了灯火,鲸油做的鱼灯,一座用珊瑚木搭建的小房子。
【重发】关于求婚这件事 前天发现自己武林吧的帖子被撤精了,我也不关注武林吧了,以前发的文估计沉底了,打算把以前发的文在白佟吧发一遍,看过的同志不用点。
【随写】情人节出租 本来作条漫写的短剧,被毙了,有白佟哟
【白佟】如果我不是个贼 在武林吧发过的,在这里接着发。
看,湘玉的画像
【白佟】如果我不是个贼 脑洞文,发生在武林剧情之前,短篇
【求助】帖子一直在审核 今天凌晨发的回帖,一直在审核,请问,审核需要那么久? http://tieba.baidu.com/p/5202869684?pn=10
【童话故事集】海的女儿(白佟) 悄悄开个短的
【挖坑不埋系列之三】武林正传(白佟) 再不写文楼主就要废了,依旧没有大纲,跳坑的同志有心理准备,人物设定参考秀才写的小说,楼主努力写的既有江湖风又逗逼。 @f顾我则笑 @我男神叫sean @但闻此生 @Tsuyoshi11410 @我是四喜丸子啊 没艾特到的勿怪,没电脑,不方便
香芋蘸糖 话说腐竹节那天,和群友扯淡,聊着聊着说到香芋蘸糖,我说,这好像菜名啊,然后有人说确实有这道菜啊,楼主我(((o(*゚▽゚*)o))),接下来引发了下面更扯淡的内容,教大家如何烹制香芋蘸糖,边脑洞大开边写,随性之作。
【随聊】小鸡炖蘑菇,原来你是这样的蘑菇 昨天楼主扒了阳春面,今天再扒一道武林里的名菜,小鸡炖蘑菇。
【随聊】没放葱花的阳春面,可怜的老白 阳春面,只在武林里出现过一回,第十七集,老白带小贝逃跑,银子花光,三天了,只吃了一碗阳春面,葱花都没放。虽然老白表现的很可怜,但那个时候我同情的主要是三天才吃了一碗面,在楼主心里,阳春面就是美食的意思,很高大上的好吗?没放葱花算什么? 阳春面在古装剧里出现的频率极其高,大侠都爱吃阳春面,而且这名字,这么好听,一听就好吃。 然而,直到前阵子,楼主好奇之下,百度了一下
【随聊】财神,你说,你是不是鼠猫党 白展堂,浑名白玉汤,关于老白的名字,有***cp粉是这样解释的,白玉汤的白,展红绫的展,拜堂的堂,对此大脑洞辩驳,展堂,展公公也,展红绫之兄,心中真爱,对白展堂之爱慕实则是对其兄之情,财神隐喻也。 上面的话大家当笑话听,下面进入正题,白展堂,官方答案,出自三侠五义,白玉堂+展昭。 白玉堂,绰号锦毛鼠,人长的帅,武功也一流,展昭,人称南侠,被钦封为御猫,人长的帅,武功也一流。那么问题来了,武侠人物那么多,为什么财神偏偏选这两人的名字,把他俩凑一块? 06年的时候,楼主还是个纯洁的孩纸,只觉得好巧啊,直到上大学,楼主才知道有个cp,叫鼠猫。
【随聊】武林真是良心剧组 武林是良心剧组,这个大家都知道,昨天楼主又深有体会。 昨日发帖祝单身情人节的大嘴快乐,不由想到蕙兰最后来的那次,大嘴被众人打扮成改良版西门庆。
【随聊】老邢到底有没有成家 如标题,我以前一直以为很明显,老邢是孤家寡人。但吧里也有人提出疑惑,今天在武林群,也有人提出,老邢是成亲了。证据就是,老邢说过一句话,大意是自己要养家糊口。然后我提出反证,中秋那集,老白也说过类似的话,不挣钱我靠啥养家啊?掌柜的惊讶地问,你成家了?老白说,我倒是想啊,谁肯嫁给我啊?台词可能有出入,大致是这样。所以,从这看,这种养家糊口的台词不能证明老邢成亲了。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一个人也是家,大家不要歧视单身人士。 今天是4月14日,黑色情人节,单身贵(gou)族的节日,祝武林的单身们节日快乐,老邢,小六,大嘴,无双
【随便说说】小姬的武功 众所周知,小姬的师傅是公孙乌龙,武功比老白强,老白的评价是深不可测。 所以,我的问题来了,小姬到底会什么武功? 从剧中看,葵花点穴手是肯定不会的,但公孙乌龙的武功从剧中看,最好的应该是点穴手,所以,他到底教了兄弟俩什么,以致武功深不可测? 无病是会使剑的,从剧中看,他没和老白他们闯江湖,有的话时间也很短,不然不至于要看了老白好几眼才认出人来。所以他的剑术可能是去西域学的。而小姬没有使用兵器,和老白一样,都是拳脚功夫,公孙乌龙也是。 两种可能,一,公孙教的是葵花派其他武功,二,教的是他自己的武功。我觉得后者居大,因为他们不是葵花派的人,这种门派对武功外传很芥蒂。猜测,公孙和三娘一样,在加入葵花派之前就已经武功很高了,三娘的轻功可完全是自家的功夫,而公孙当初杀死前任关中大侠靠的是什么?匕首,不是点穴。这说明在这个时候,他还没加入葵花派。人在危机关头,会下意识选择自己最擅长的武功。和秀才不一样,前任关中大侠肯定是有武功的,并且应当不错。哪怕是偷袭,公孙能杀死他也说明了武功强悍。再从公孙的出场,隔空一掌打的小郭吐血。所以,他教小姬的应当是某种掌法。 到底是什么,武林里没说,只能yy加揣测了。首先,探讨下公孙乌龙的原型。个人觉得是神雕侠侣里的公孙止,绝情谷谷主,家传武功是闭穴功、「阴阳倒乱刃法」和「鱼网阵」,闭穴功是不是和龟壳神功有相似之处?公孙止的老婆裘千尺,外号铁掌莲花。小姬的武功大概就是这个,百度描述:手掌中隐隐约约有一股黑气,打击时铿铿似金属之音,掌法精奇巧妙,凌厉至极。看着很厉害的说。 当然,这都是楼主自己yy。其实我更脑洞大开的一个是,公孙乌龙会不会研究出了一套专门针对点穴手的掌法不然,理论上说点穴应该比他以前学的武功更厉害,老白不至于在小姬面前这么不堪一击。他怕小姬是因为人的武功克他 纯属脑洞,欢迎讨论。
随便聊聊白佟 三更半夜,撸文撸不进去,和朋友们聊天,突然说到感情类问题,a君问怎么和妹纸聊天,我说投其所好吧,b君说,我和妹纸聊天总是聊自己喜欢的话题,c君说,和平年代,男女很难长期有共同话题,现在的生活太多元化,每个人的兴趣点随时都有可能转移且深入,要想周围的人一开始和自己同步且长期保持高度统一,太难了。然后我想起了白佟。 他俩一个是龙门镖局千金,一个是盗圣,以前的生活圈子完全不一样,一开始,是怎么找话题聊天的?即使他俩是一见钟情,但喜欢和聊天是两码事,老白总不能说当贼的事吧?掌柜的要说闺房里的事,老白估计也没兴趣。我问c君,难道只有在炮火纷飞得年代才能找到同志吗?c君说,以前生活物资匮乏,圈子窄,节奏慢,周围的人基本上都是为了差不多共同的目标在生活,所以很容易统一思想。我想,白佟开始,也是如此吧。一开始,因为客栈,有话题,就像炮火年代的同志一样,为了同一个信仰,对老白而言,客栈是漂泊很久的家,对掌柜的,亦然。我不知道看帖的腐竹,有几个有过这样的经历,和某个人一起去为一个目标长时间奋斗,战争年代叫革命同志,和平年代叫合伙人,但他俩一个是掌柜,一个是伙计,称不上合伙人,用另一个词来形容贴切些,家人。 总有人说老白和掌柜的是因为合适,找个老婆过日子而已。我一直觉得他俩合适,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人,在遇到掌柜的时候,小姬被抓,而且被炸傻了,老白可以退出江湖。注意我的措辞,是遇到掌柜的,遇到其他人,老白会不会退出江湖,并且留在七侠镇很难说。起码其他人不会留一个贼在自己的客栈。直到故事开始,他们已经相处两年了,很有默契了,其中一个说话,另一个马上能领会意思。这不是简单说两人相处久了就能做到的,秀才和大嘴谁做到了?这是要两个人性格,见识上的合适。再说到和朋友聊天,后来的d君说了一句话,想碰到一个合适的人,和中彩票的几率差不多。 是啊,喜欢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人大概从青春期发育,分泌激素开始,就有喜欢这种情绪了。喜欢你的颜,你的性格,你的才识,甚至因为某件小事喜欢你。但喜欢有时候来的快,去的也快。 c君形容了下成年人的喜欢,激情的保质期只能放在道德的冰箱里,而且不能断电。 明代没有冰箱。 十二点了,先下,祝愿大家找到一个合适自己的人。
【挖坑不埋系列二】同福灵异事务所(白佟) 这是以前的一个帖子,今天去翻,怎么完全没内容?索性重新开帖,人设方面我做了很大变动,这故事会很长,我只有一个大概想法,现代灵异类故事,讲的是他俩转世之后,老白在身边,掌柜的找老白,“君在眼前不相识”。这文小名“湘玉寻夫记”,外号“湘玉老白五百年浪漫史”。 二楼放个简介
【挖坑不埋系列一】上邪(白佟) 这个帖子纯粹是为了申请吧主,每日一帖,不知道会不会完结,跳进来的腐竹需要谨慎。 某天下午的脑抽想法,纯粹虐文,和以前的文风完全不一样,人设什么也ooc了。 前方狗血,自带避雷针
【申请吧主】关于申请吧主的技巧 武林吧没有吧主太久了,很多人申请也不成功,关于这个问题,我百度了下,发现申请吧主还是有技巧的,大家看下,看自己没过是不是因为这些,楼主发现我应该是活跃度太低了。
(白佟)还君明珠 十年梗,没有什么复杂的剧情,就是少男少女谈恋爱的故事 @1026219327
(白佟)还君明珠 十年梗,没有什么复杂的剧情,就是少男少女谈恋爱的故事。@Tsuyoshi11410@0梦想的星空0
关于垃圾帖 吧里的那些垃圾帖,大家可以举报的,偶尔有些帖子举报不成功,系统不删除的,大家就不要去顶帖了,有些帖子广告打的隐晦的,仔细辨别,不要让吧里广告帖乱飞。
腐竹多发帖 没什么意义,只是看到吧里那么多广告帖不爽,腐竹们多发帖子或者顶好帖,把那些垃圾帖沉下去吧,吧里没吧主艰难额
关于求婚这件事情(白佟文) 咩,写了几篇白佟文,都是在武林吧发的,今天听基友说白佟吧,想想自己没在这发过文,蛮可惜的。有的吧友可能看过了。 还是老话,欢迎拍砖。
吻(白佟) 事实上没写完,但是今儿日子特殊,先占个坑,主要是看见吧里发的文了,有点小激动,保证不坑。
同福灵异事务所(现代文,主白佟) 今天中元节是个好日子,大家看标题就知道我要写啥啦,楼主新坑,没有大纲,可能会坑掉,腐竹们入坑需谨慎@溢心只爱
【原创】标题无能党(白佟文) 和姬友约定好的新年贺文,现代篇,自行对号入座。 特么的度受,你咬我算了, 感觉要沉帖的节奏
【新人求教】北欧神话语言是什么 北欧神话的语言是什么,最初记录它们的语言是什么,在神话中,神或者巨人他们有明确的自己的语言体系吗,这种语言在现代还有影响吗
【咨询类请去贴吧帮助吧】08-15丨帖子更新不显示 为什么我现在收藏的帖子更新了不提示我,别人@我也没提示我呢
除了猫之外,还有动物的叫声是~~~~喵~~~~~ 的么 有个问题很好奇,除了猫之外,还有其他动物的叫声是~~~喵~~~~的么,狮子,老虎,豹子都是猫科动物,但是平时看动物世界,听见都是~~~吼~~~,还是和体型有关系,他们小时候会和猫一样叫唤吗,话说,狗狗~~~汪汪~~~的叫声,还有和他同犬科的狼也是这么叫唤,只有猫,我是没听见过,求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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