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_泪_ 雨滴_泪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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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天堂的您 翻翻日历,明天9月10号,日历上用红色标注的教师节三个字让我有了久违的熟悉感,因为这个节日曾经也属于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教师节,辛勤的园丁终于也有了属于自己的节日。在中秋前夕穿插了这么个不是大多数人的节日的节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记得呢. 上小学时,还没有教师节,但在我心中始终有一个和蔼可亲又让我油然生敬的老师。老师您对待学生总是严肃、认真又不乏亲切感。本身您作为一所小学的校长,还要兼任各年级的历史课,事务繁多,课业重,可是您对每个学生都那么细致入微的教导和关切。 由于原先学校的班级少,师资不足,在我三年级的时候合并到您这所小学,刚进入新的环境,接触新的老师,对一切是那么的陌生、胆怯,是您,您每天都面带微笑,见到新生就会关心的询问:新学校环境好不好,老师好不好。我们都还是孩子,见您这么亲切,学校环境也比原先的学校幽雅,早都不由自主的喜欢了这新学校。 您的课时虽然不多 ,但每上一节课您都要认真备课,力求让每个学生都能掌握您讲的知识,下课了还要叮嘱我们哪儿不明白要多学多问,永远不会不耐烦。您的认真、敬业让我永远也学不完。 步出了小学,一直到初中、中专,其中我也经历过许多像您一样认真、严肃的老师,在我的心目中,他们可敬有余,可亲不足。当然我也见过欺世盗名的老师,但只是很少数会置自己的神圣使命于不顾。总感觉认真、亲切似您的师长不多见。 我有幸涉世之初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您那儿开始,是您时时督促我上进,让我有责任感;是您在竞争上岗的激烈和老师们排斥新人的状况下给我鼓励,让我知道职场虽然残酷,但只要对人真诚就会得到别人的肯定……您知道么,我一直在努力。 印象里,从我上小学到最后一次见您的十几年中,您花白的头发变成了银白,看着夕阳下您骑着大金鹿到学生家做家访的微偻身影,我的眼眶红红的,心里面酸酸的。 您为教育事业奉献了您的一生,您却从不奢望会得到什么,还记得学校有一个可以从农村老师转正的指标,仅有的一个指标啊,您把它让给了一个快要退休的老教师,您说:我还有机会。您的高风亮节,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呢?如今这位老教师还健在,因为有了这每月两三千元的退休工资,因为有了医保,他现在做了心脏搭桥手术,还健康的生活。 我和您最后一次见面,您对我的谆谆教导犹在耳边:“做人要宽容、真诚 ,不管将来你们两口子有什么矛盾都要冷静,你们都是好孩子,好好过日子。” 有生之年,您没有听到我亲口喊您一声,“爸爸”您在天堂可曾感受到我对您深深的怀念。又十几年过去了,每年的教师节都会让我想起您,您和蔼的面容永远刻在我的心里-我最敬爱的老师!
暧昧是糖,甜到忧伤。 暧昧是糖,甜到忧伤。 但凡说这句话的人,必定是尝过了那暧昧的糖,由味蕾的甜转化为心头的伤的人。 据说除了爱情和友情,还有一种感情。 它总是将你的心搔地蠢蠢欲动,想更上一层楼,却又怕登高畏寒,失足成恨。 它让你装作洒脱,说想忘记,说无所谓,却又无论如何舍不得放手。 它是一种糖,甜了自己,则伤了别人;甜了别人,则会伤了自己。 它是一个借口,有了它,可以逃避背叛的罪恶感。 它绝对的光明磊落,但也绝对的潜藏暗涌。 它是暧昧。 暧昧是一种距离,有一些人,无论相隔地多么近,哪怕两人相互重叠,却还是只能擦肩而过,永远无法相互厮守,得不到,但也失不去,却也刻骨铭心。暧昧就睡在你的隔壁,却永远不会穿透墙壁,不会逃离那边熟睡的人,而投奔向你,但是,隔着墙,它却给你带来隐隐约约藕断丝连的甜意。暧昧是虚构,无法成实,你不说,别人未必知道,但是它酿造的甜蜜就在空气里流动,慢慢地液化、凝固,残留的是叫做忧伤的晶体。有人告诉我:人是一种极没有出息的可怜又可恨的小动物!再华美的文字,再动人的句子,都敌不过双唇接触的一刹那;再崇高的道德,再重要的原则,都会在灵与肉的交融中烟消云散,土崩瓦解。可是,细想起来这也未必就是没有出息,也许这正说明了真爱的攻无不克,坚无不摧吧。 可是暧昧不是爱情,它是躲在爱情的阴影里不能见光的东西。如果说“爱如鲜血流千年”,那么千年来流出鲜血的是暧昧,委屈成全的是爱情。转自 西祠胡同
十年十年再十年…… 儿梦如溪润涩苦,青春无畏画丽符;不甘虚度几十载,汗水和泪染春秋。十年,将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变成顽皮的孩童;十年,将一个顽皮的孩童变成一个懵懂的少女;十年,又将不谙人事的少女变成了郁郁寡欢的少妇;十年……我不甘,不甘再一个十年把郁郁寡欢的少妇变成个粗俗、献媚、事事唠叨计较的市井娘们。一个又一个十年 的虚度,我还剩多少个十年的崎岖路?年轮不会倒转,人生只能回望走过的几十年。十几岁时,顽劣无忧,翻墙爬树比胆大心细和淘气;下河去捉小蝌蚪,捧回家放水里看它们胖乎乎的脑袋扭来摇去;上山翻找石块下的蝎子,用镊子夹起放入带盖子的玻璃瓶中,等攒多了去卖,换零花钱,以至整理被褥时,枕头边还有一只大蝎子在爬动……二十岁时,情窦初开,也曾鸿雁传书,体味羞涩浪漫的初恋,并为此沾沾自喜;也曾任性耍小脾气,使使性子;也曾不知天高地厚叛逆到半夜和女同学结伴骑自行车游荡到百十里外不熟悉的地界,返回。无畏的年纪让我们不知道危险是什么。亮丽的青春是恣意挥霍的资本,向自己梦想的路努力,不成功……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不胜任…… 再做父母期待自己做的事情,没耐心……一路跌跌撞撞,并不气馁,因为还有充足的时间和勇气。三十岁了,相夫教子的安稳时期,突然累了。自信锐减,经常质疑自己办事有没有什么不妥,做人有没有很失败。有种青春老去的恐慌。不敢往下想再一个再一个的十年。十年,不奢望很长很长,只期待不是在浑浑噩噩、没有丝毫成绩的状况下度过。十年,不奢望很短很短,只愿能容我将日历一页页翻完的空当。最奢望再给我一个十年,好好侍奉父母天年,以了今生稍有回报父母的夙愿。
低眉浅笑情相牵,从此长发为君盘 低眉浅笑情相牵,从此长发为君盘看着这个标题,心动久久。此句此语与我此时的心境相去甚远,忍不住,还是拿起了笔。原来欲望与惰性会相滋相生,细斟字句,入境入情,想写的已都体现在里面了。喜欢用文字表达细腻的情感,虽拙劣却有满足感。就像学一门手艺,都要经过时间的磨练,才能缴出较满意的答卷。犹记得上小学时,班主任老师出嫁的情景,喜气的爆竹“噼里啪啦”的燃放,接新娘子的婚车队伍浩荡地围着村子绕了好几圈,车停在新房门前,新娘子坐在车中低头浅笑,那种喜悦是由心而发的,当时让我羡慕的发了呆。老师当时嫁的是村里屈指可数的富户,一道红地毯从门前延到车身下,新郎打开车门,抱起新娘子,新娘子顿时脸红到了脖子跟,搂紧新郎,头埋到胸前,高高盘起的髻上,头花随着新郎的步伐颤动,再看新娘子在用眼睛不时偷瞟着新郎,娇羞在她面容上浮起,嘴角是上扬的,新郎意气风发的沿着红地毯迈向了他们的新房……这情景一直盘于我的脑海,想想当时老师的盘发体现的女人气质,衬托的女人味,真的应了这句低眉浅笑 情相牵,从此长发为君盘了。这是一种让人心醉的美丽。 我是十分懒惰的人,但情感却很丰富,一句蕴涵美好浪漫的句子,能让我浮想半天,我想牵的情断在春风中,绿树褐土帮我保管着思念。对着白云将发盘起,不禁莞尔,或许惰性需要鞭挞,看着题目,我默然,只想说:纵使情不再相牵,长发依旧为你盘。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潇湘雨〔转〕 我来到奈何桥边时,婆婆问我为什么不去投胎。我说我在等一个人,我在下面等了她很多年,遥远得我已忘记她的相貌。婆婆笑起来,她说我一个小孩懂什么,等人的是她才对,婆婆说的时候一脸满不在乎的笑,于是我始终认为她在调侃我。后来我问她真的在等人吗?她敲了我的头,她说她是孟婆,孟婆怎么可能等人。其实我知道婆婆是真的在等人,不过我不想多问。我不是个好奇的人。 时光拉到那个早晨,我说婆婆我在你这帮忙吧。她说,为什么?我说你天天熬汤很累对吧,我可以帮熬汤。而且这里可以看见很多去投胎的人,或许我能找到她。婆婆问我真的在等人吗?是谁?我说我忘记了,我只记得我要等她。后来婆婆问我真的不记得吗?我说真的忘了,她敲了我的头,说小鬼你真奸诈。其实婆婆是知道我记得那个人的名字的,不过她不想多问。婆婆也不是一个好奇的人。 婆婆的小屋建在奈何桥边,每天清晨把大包的药材扔进锅里,让我扇着炉火。等到汤渐渐变得黑而浓稠,她就舀出汤,分给那些赶着去投胎的人们。天凉的日子,婆婆喜欢烹上一壶茶,从来不喝,只闻香,茶冷了,倒掉,继续烹,继续倒。而我喜欢看奈何桥边的人来人往。如果我所看到的大多是老人,那就是和平的年代,如果是青壮年,就是战乱的年代了。这样的生活并不枯燥,每天看着来去的人们,——或许应该叫做鬼,有漂亮的,有不漂亮的,有老的,有不老的。 直到那一天,婆婆问我等了多少年了,我说忘了。她说等了五百年了,她又问我看到她了吗。没有,我说没有,我没看到她,不知道她已经轮回了几世,我想我再也看不到她了。婆婆说你还是喝碗汤走吧,忘了就好了。我说我不走,我还是要等。她耸耸肩,随便你。 可以不喝吗?我不想忘记她,我还是要找她。那人说。他抬起一碗汤,又缓缓放回去。我和婆婆同时耸耸肩,随便你。于是他走了,奈何桥头,他回头,说,谢谢。 婆婆笑了,有点残忍。婆婆说我见过他七次了,每次都是这句话。我问为什么他每次都记得要找那个人?前世的事了,何必。婆婆冷笑,他以为不喝孟婆汤就能保留前世的记忆,其实一旦投生,前世的记忆全部沦丧,喝不喝都是一样。我疑惑了:那为什么还要喝孟婆汤?有什么分别? 喝与不喝都会忘记,但是不喝得话结局更惨。这是阴界对违背天命者的惩罚。婆婆继续笑,他们注定在阳世寻找一生,却不知道自己要寻找什么,直到死后才能想起自己该寻找的人,于是决断的继续不喝,一直在生于死中轮回,在寻找与等待中灰心,这就是不喝孟婆汤的惩罚,直到他们放弃而喝下孟婆汤,忘记所有。 可怜。希望他们最终能在一起。 是吗?你以为她会原谅他吗?她绝对不回原谅他! 于是,我不语。婆婆沉默。 婆婆,茶滚了,滚了很久了。 婆婆,是他吧? 婆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婆婆,你怎么老不说话? 很多年以后,婆婆忽然对我说:是他。 婆婆,你说什么? 婆婆说是他,我等的就是他。我们原本是恩爱夫妻,他抛下我去北方经商,再也没回来,和他同去的人告诉我他在那儿有了新欢。我恨他,我要一直看着他在我面前一次次赎罪。我笑了,婆婆你这算什么?你至少享受过爱,我小时候和一个女孩私定终身,谁知道还没再遇见她我就死了,所以我才在这等她。或许她早忘记我了。婆婆点点头,你比我还惨,算了,喝口汤,忘了就好。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以后我不会在管了。 我看着婆婆递来的汤,摇摇头,不喝。 值得吗?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我忘了。我不能说。 有时候我会对婆婆说其实我来阴界的时间比你长,不要小鬼小鬼的叫我。婆婆说是吗?我来了七百三十多年了,接着职位也有六百多年了,不叫你小鬼叫什么?我想了半天,你还是叫我小鬼吧。 又看见他了。远远走来,踉踉跄跄。 婆婆,几世了?七世了吧。婆婆不说话,婆婆沉默。 我想说,婆婆,你的惩罚该够了。 他静静看着,桌上的汤,看了很久。她怔怔看着他,看了很久。 可以喝着碗汤吗?我想忘记她,我永远找不到她了。他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你.....喝吧。婆婆艰难地说。 于是他抬起了汤,说,谢谢。他的手在发抖。 不用谢。婆婆抬起头,她的手也在发抖。你喝吧,喝下去,就忘了。 他的手指轻轻摩擦着碗缘,一顿一顿地移到嘴唇边,张开口,碗身渐渐倾斜。 我猛的站起,打掉了他手中的碗。够了!你看看她!看看孟婆! 他惊怒的看着我,然后转向婆婆。潇湘!他叫起来。道平。她说。他抱住婆婆痛哭,你为何要如此?为何?因为我恨你!在阳世我等了你四十年,你却抛弃我,一去不回!他慢慢开口,因为那时我已经病死了,我托我的朋友告诉你我以变心,是怕你殉情。我一直想在看到你,我一直在寻找你。婆婆流着泪终于笑,我知道,我不会再错过了。 父喻,我们会阳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欣喜地说。 我缓缓摇头,不可能的,不管你们喝不喝,都不能在一起。婆婆笑了,喝下着碗茶,我们会记得对方,我们能在一起,这是阴界对孟婆的报酬,只有着碗茶才能真正的保留记忆。这碗茶等了七百多年了。 小鬼,我们要走了,以后你就是孟婆了。我叫起来,怎么可能?孟婆可是你啊!婆婆摇摇头,孟婆只是这个职业的名字,我是第五任孟婆,你就是第六任。 奈何桥头,他们牵手,回头,说,谢谢你。 我高喊,婆婆,你不叫孟婆? 她笑了,年轻了很多岁。我姓潇,叫潇湘,小笨蛋,这么几百年,也不知道问问我的名字,现在才问。 我忽然明白了。 婆婆就是我要等的人。 七百八十七年前的七夕,我和潇湘两只幼嫩的小指牢牢的钩在了一起。 “我要和爹去南方了,长大了,我要回来,和你在一起!”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如果我死了,我就在阴界等你,我会一直等你。这个约定我们们不要告诉任何人,谁问起我们也不能说出去。谁也不许说哦,潇湘,记得我等着你,可不许忘记了。“ “好,我们拉钩!” “拉钩上吊,八百年,不反悔!” 婆婆,我反悔了。孟婆我不要再做了。奈何桥头,我抬起孟婆汤,一饮而尽。潇湘,我选择了放弃。也选择了忘记。你和你爱的道平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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