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第的情敌Ω 渣渣的咔咔
我要常驻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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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我时常看野狗打架 就在垃圾堆边上,或是垃圾堆附近,总归离不了太远。野狗之间的争吵不是时常发生,只一旦发生了就要闹得惊天动地。夕阳的云朵还在天上挂着的时候,下面的野狗就会闹作一团。 野狗吵架阵势大,先是几只,不过一两只,然后就引来一群。垃圾堆从此热闹起来了,汪汪犬吠此起彼伏,其中不乏野狗中的斗士,它们是争吵的主力;当然有我这样的旁观者,在一旁看得起劲。 我是一条好狗,主人带着我遛弯的时候,逢上有野狗打架就停下来看一看。早先我也叫两声,问问野狗打架的原因。后来主人嫌我烦躁,我也就只观不语。 主人说,野狗们大概一天也不曾拥有过主人,或是被踹出家门,或是连狗 父亲 狗 母亲也不曾见过,才会有这样的戾气;叫我学好,叫我乖乖听话,勿要学了它们去。主人把绳子攥得很紧,生怕一放手我就随了野狗,跑去同它们一起狂吠。 我是不会那样做的。我是一条好狗,对主人温顺乖巧,即便主人遇见朋友,我便当自己朋友对待。那人直对主人夸我好狗,主人接下来就会摸摸我的头。 这便是垃圾堆的野狗一天也未曾享受过的日子。只是有时野狗看见主人的身影,嫉妒的龇牙咧嘴开始狂吠起来,我便激活了保护主人的本能。脖子上的项圈束缚住我的行动,我无法离开主人太远,不过我丝毫不担心野狗。 因为野狗也离不开垃圾堆太远。
我似了12345 死后到了天堂,上帝站在我面前,身上散发着不知名的光。它就站在光里,仔细审视着我的人生。 “嗯。”它打量了我许久,抱歉地说,“孩子,你是个饱含易拉罐气质的人。” “你的一生看到过很多东西。小的时候你和朋友在一起,说起奥特曼你就大喊赛文;初中的时候,你最喜欢的歌手是周杰伦;高中的时候,你的作文里永远只有爱因斯坦、朱熹和高尔基。” 我有些诧异,抬起头看着上帝,它的胡子跟着嘴唇上下翻动,好像山风吹拂过田里的麦子。 “后来你上了大学,人生更多彩了一些。你看了几场足球集锦,逢人就喊皇马三冠王;冲了几次浪,笑着玩起各种烂梗;看见原友只知道可莉刻晴;看见lol就跟着edg牛逼;王者只听说过亚瑟安琪拉;动漫只说得出来鬼灭之刃;见到紫绿配色就eva初号机;谈起文学只会刘慈欣和余华,著作永远是《活着》和《三体》。” 我汗如雨下,仿佛被它揭开了牢牢粘在身上的人皮,那人皮之下血肉模糊,疼的我呲牙咧嘴。 “你应该忏悔,天堂不欢迎易拉罐,更何况在你的人生后半段里,你开始追星,看到了Asoul,理所当然的第一个认识了嘉然。”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关注嘉然,顿顿解馋。” 他突然开始哈哈大笑,那笑声穿云破雾,气动山河,仿佛要全世界都听到。 “具有易拉罐属性的人是不能上天堂的,因为他们不够纯真。你喜欢过万般事物,但就像这里的灵魂,去来往矣只是匆匆过客。你没有付出过真心,请恕我不能收留你。” “不过我在你身上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它几乎一瞬之间就停止了笑声,灰白色的眼眸上下审视着我的全身,空灵的呼吸声饱含惊叹。 “对不起,孩子。”上帝居然朝我弯了弯腰,“我搞错了,你仍然可以进入天堂,在你的易拉罐人生中,有一件事你坚持到了死亡,这已经足够击碎你易拉罐的罪恶。” “天堂欢迎你,孩子。至于那个你坚持了一生的事情…”它张开双臂迎我入内,它的胡子又如麦浪一般翻动起来。 “是你真心喜欢嘉然。”
死后到了天堂,上帝站在我面前,身上散发着不知名的光。它就站在光里,仔细审视着我的人生。 “嗯。”它打量了我许久,抱歉地说,“孩子,你是个饱含易拉罐气质的人。” “你的一生看到过很多东西。小的时候你和朋友在一起,说起奥特曼你就大喊赛文;初中的时候,你最喜欢的歌手是周杰伦;高中的时候,你的作文里永远只有爱因斯坦、朱熹和高尔基。” 我有些诧异,抬起头看着上帝,它的胡子跟着嘴唇上下翻动,好像山风吹拂过田里的麦子。 “后来你上了大学,人生更多彩了一些。你看了几场足球集锦,逢人就喊皇马三冠王;冲了几次浪,笑着玩起各种烂梗;看见原友只知道可莉刻晴;看见lol就跟着edg牛逼;王者只听说过亚瑟安琪拉;动漫只说得出来鬼灭之刃;见到紫绿配色就eva初号机;谈起文学只会刘慈欣和余华,著作永远是《活着》和《三体》。” 我汗如雨下,仿佛被它揭开了牢牢粘在身上的人皮,那人皮之下血肉模糊,疼的我呲牙咧嘴。 “你应该忏悔,天堂不欢迎易拉罐,更何况在你的人生后半段里,你开始追星,看到了Asoul,理所当然的第一个认识了嘉然。”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关注嘉然,顿顿解馋。” 他突然开始哈哈大笑,那笑声穿云破雾,气动山河,仿佛要全世界都听到。 “具有易拉罐属性的人是不能上天堂的,因为他们不够纯真。你喜欢过万般事物,但就像这里的灵魂,去来往矣只是匆匆过客。你没有付出过真心,请恕我不能收留你。” “不过我在你身上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它几乎一瞬之间就停止了笑声,灰白色的眼眸上下审视着我的全身,空灵的呼吸声饱含惊叹。 “对不起,孩子。”上帝居然朝我弯了弯腰,“我搞错了,你仍然可以进入天堂,在你的易拉罐人生中,有一件事你坚持到了死亡,这已经足够击碎你易拉罐的罪恶。” “天堂欢迎你,孩子。至于那个你坚持了一生的事情…”它张开双臂迎我入内,它的胡子又如麦浪一般翻动起来。 “是你真心喜欢嘉然。”
王嘉然有时会想,我的单播有一个半小时呢。 王嘉然向来分得清楚。 她坚强又独立,但她也曾哽咽着说想带嘉心糖数星星。后来她的嘉心糖越来越多,她的单播也变成了一个半小时。 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会考虑现实中朋友的感受。她有些担心自己的嘉心糖太多了,多到自己数也数不清,直播的时候叫一句,屏幕上就没有别人的弹幕了。 所以她开始少叫一些嘉心糖,她在团播的时候,一直都明白什么时候喊一个魂,什么时候喊顶奶贝骑,从来没有错过,唯独嘉心糖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会在单播里多叫几声嘉心糖的,因为我的单播有一个半小时呢。” 王嘉然向来分得清楚。 事情是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了呢? 是王嘉然发现大吵大闹的嘉心糖似掉的时候吗?是王嘉然发现评论区少了很多东西的时候吗? 是后来团播的时候,王嘉然发现已经在弹幕上看不到自己了。一个魂还是一个魂,队员仍在欢乐地打闹,弹幕和谐的不得了,只是偶尔有几句“可爱捏”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自己。 王嘉然向来分得清,不过这一次,事情好像有点失去控制了。 她开始在团播cue嘉心糖,开始在动态里多喊一喊糖,她还想着单播有一个半小时呢,团播里喊得不够就在单播里补上。 只是在最后,一份新的日程表放在她的面前,时间仿佛没有这样快过,她突然意识到很多东西已经补不了了。 “我的单播只有50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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