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通爪子 刘通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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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随笔,真想回到少年心气。哈哈 关于日志 我大多时间比较闲,所以有时便会写几个字。刚考完试,特别无聊,看了以前写的几个日志,算回顾下过去这段时间吧。 说起乌尔奇奥拉,是个很特别的人物。悲剧总是更能打动人吧,虽然没人希望它发生。同学说,少女情怀啊。。。哈哈,本质上人们多少都会有点吧。不讨论人性,也无法讨论。仅仅是我被这个故事打动了。想起一句话来:I hate loneliness, but it loves me. 想起爬山来,好久没爬山了,现在太热。那是与多年好友的重聚,也是对少年时光的一种回忆吧。边聊边爬着小山,接着曾经的老街,喝口熟悉的豆浆,也一起去母校转转。一切都变着,包括我自己,这是事实啊,无法更改。所以我要写点东西,来找回童年少年时的一些情怀,也是一种对曾经无拘无束,懵懂却自在的追忆吧。笔触稚拙,也就水到渠成了。 第一次回头看了十二月,这是我写得最用心的了。从小对雪的喜爱,有了对十二月的等待,到后来大了些,听了“我的十二月”,又一次被深深打动。哈,一首歌我静静地播了六年,十二月已等了二十年。这是什么一种感情?也许是心灵的寄托吧。习惯于戴着耳机了,轻缓地播着“我的十二月”,渐渐进入梦境,我和我的雪和我的十二月,一起来到了我的家乡。 去年暑假的游山玩水是永远忘不了的。一群花样男女嬉戏在青山绿水间。这绝对是世间最美妙快乐的事情了。感受自然是自古以来最能愉悦身心的吧。这且算做山水之间,醉翁之意吧。 想起海岛渔村,绝对不是啥名胜,古迹也算不上。渔家依山而建,临海而居,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石阶蜿蜒,房屋错落。享受的,无非是吹风听浪看海望天的惬意,加上点渔船码头商贩市集的喧闹,还有些老屋石道古井小庙的安逸罢了。 写下这些日志,纯粹是想保留下曾经真实的记忆。 可恶啊, 牵挂着本不该记住的,失落了决不能遗忘的, 有时候记忆就只这副样子。 20090703
翻出充斥着少女心的随笔,哈哈现在看起来,还是这么中二。 关于乌尔奇奥拉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写乌尔奇奥拉的,一个我最喜欢的漫画人物吧。 一眼就能让人记住他:两行绿色的泪线,清冷的眼神,惨白的脸色,墨黑的碎发,面瘫似的表情,头盔似的面具,冷酷而高傲,纤瘦却强大,聪慧且冷静。 乌尔奇奥拉-西法,意为哭泣的水手,与一艘西班牙沉船同名,且有着相似的命运。它曾经所向无敌,驰骋四海。可强大于自负召来了灾难,阴谋与陷阱纷至沓来,最终走投无路的船长下令,驶入暗礁......乌尔奇奥拉的悲剧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胸口的虚洞证明,他是一个失去心的虚,左胸的数字4表示,他是虚中最强大的十刃之四。但他是虚中的异类。厌恶杀戮:一生只拔出过一次剑。对同伴宽容:数次从容救回朋友。忠诚无畏:苦苦地困守虚夜宫,即使明白自己只是弃子。 他很冷漠,漠视一切的他干涸了两行绿色的痕迹。 他没有心,失去了心的他遗留着一道孤寂的身影。 毫不犹豫地洞穿敌人的胸口, 面无表情地摘下自己的眼球, 似乎只能冷酷的完成任务。。。 他的眼神中有了迷茫,因为女人一颗坚强的心。 习惯的竖起衣领,遮掩起胸前深邃的虚洞。 他开始感受悲伤, 他试着触摸人心。 夜色如水月如钩, 虚夜宫下,空旷与冰冷一如往昔。 可宁静无法继续。 不可一世的男人, 披黑袍持长剑破空而来。 “为何要帮助他?”你气息扰乱了。 “这就是心之所系。”女人的回答很简单。 “毁灭他等于守护虚夜宫。”你需要战斗的理由。 男人气势汹涌, 你仍沉静优雅。 抽出腰间长剑, 你的动作轻缓自然坚定, 对手表情凝固惊讶得意。 “原本想,如何才能逼你拔剑!” 你默然无语。 我为何拔剑? 手中无剑,便无法好好守护你。 手握长剑,却无法紧紧拥抱你。 战!战!战! 男人变为牛头野兽, 你化身成黑翼恶魔, 白色雷霆划破虚夜, 黑暗虚闪震碎大地。 世人仰望, 众生皆惊, 恶灵恐惧, 死神战栗。 虚夜宫停止摇晃, 牛头怪躺下身躯, 你的身影凝固画面, 转头侧脸看向女人, “好不容易对人类有了兴趣......” 语气平淡至极, 仿佛一声叹息, 缓缓抬起右手, 直指女人心口。 “女人,你害怕我吗?” 女人意识到了什么, 伸出手臂慢慢靠近, 你的目光清冷依旧, 你的身影挺拔如昔, 风起, 云散, 如饱经日月风霜的雕塑一般, 渐渐的, 从黑色的羽翼开始, 化成灵子回归虚无, ......湮灭 只剩下一颗被衬托下来的心。 记乌尔奇奥拉-西法,一个哭泣却从未流泪的水手。 20090614
把10多年前的随笔都翻出来了。 关于我和我的雪和我的十二月 对于南方人来说,喜欢冬天多过夏天。这么说,因为,我是南方人,而我喜欢冬天多一些。以上有点胡扯,以下也是。在家里,夏天是能热死人的,而冬天,还不至于冻死,至少,还有雪。 对头,重点是雪。很少下雪,从小就对雪有着憧憬,每年都在等,我的雪为何还不来。雪来了,固然是会开心蛮久。可有时,等了几年,终于飘落了雪花,结果还没到手上,就化了。后来大了些,上学,懂了,holy shit,原来全球气候变暖了。为什么雪,一直被人喜爱?至少没有人讨厌吧。有点单纯,洁白,晶莹,无暇,虽然有点冷,有点短暂。穿着厚实衣服,雪地上跑几圈,扔个雪球,堆个雪人,躺在雪上,眯了一会,醒来,自己也成了雪人。这的确是个很美的梦,而且我一定要实现这个梦的,ok,就这个月吧,希望有雪。据说很久以前,好像真的是有雪人的,根据伪经,伊索比亚以诺之书,雪人是神子,不过天地失和,降下灭世洪水,雪人灭绝。 感觉十二月最能代表冬天,十一月还不够冷,一月临近春节,多了一份温暖。十二月自然是很冷的,冷的出不了门。话说如来成道回家,他的母亲把每年存下的粮食各拿出一种,煮了一锅粥,恰逢腊月初八,就是腊八粥了。说到母亲,还真有点想了,应该说很想吧,我是个不太尽则的儿子,老让她担心了。这是题外话,不说了。对了,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这几天零下好几度,冻坏了,躲床里。阳光是有的,可惜照不到我的宿舍。在十二月里,感觉任何的东西,都变得清晰,你能看明白很多东西,就连自己呼出的空气,也能看清,一团白色,飘,散。天也特别蓝,云是极少,除非下雪。树木大多剃了个光头,精神多了,少了负担,多了一份轻松。 如果要用颜色来代表月份,那十二月一定是白色,就如同雪一样白,一样单纯一样清楚一样寒冷。 有一首歌, 我的十二月, 这就是我的十二月啊, 这是只属于我的时刻, 这一切变得如此清晰, 这是我的雪来到了我的家乡, 这是我在享受着这一份孤独。 喔,忘了,应是我和我的雪和我的十二月一起享受这份孤独啊。。。 20081208
稚拙随笔,从多年前的日志里翻回来。大家新年好!祝平安健康! 关于归家 过年总要回家,无论要几里路。 过年总要写春联,家家新桃旧符。外公曾是国民党,做过教书先生,有一手好字。小时候,春联自然是外公亲自操刀。我和表弟一起跟着外公写大字,印象中,只剩下房里外婆的照片,还有满地的宣纸。练字的结果显而易见,现在贴的春联都是印刷的了。 从未见过比外公更多皱纹的人,而且是如此深刻。念中学,阮老指着脸教了个成语,老泪纵横,"老泪何以纵横?只因这满脸皱纹。"也从未见过老泪纵横。外公总是喜笑颜开,皱纹都跟着笑意在走。而另一头,爷爷看上去就严肃多了。 爷爷生于辛亥年,打过鬼子,当过八路,头发虽白,但满面红光。爷爷上街打酒会带着我。双手抱着老酒,跟着拐杖,望不到头的石板路,真累。 对,爷爷爱酒,堂前竹床中间一方小桌,一壶老春配一叠虾米或花生,一坐便是午后;男孩会爬上另一边,偷吃,哈哈,不过不吃酒,爷爷的茶叶也好苦,只吃奶奶煮的茶。 记事起就喜欢奶奶煮的茶,白菊花、橘皮、桃浆、金银花……很好吃,可花瓣讨厌,会用手指把每瓣都挑出来。 奶奶的父亲是开药房的。我不舒服的时候,奶奶会煎不知名的草药,苦。奶奶指给我,堂前石子路间,有一味草药蛤蟆衣,后来上学知道了学名:车前子,味甘寒,清热、明目。小男孩总是贪玩,到处跑,免不了受点伤:下水划了脚底,额头磕了窗角,或者打架受伤。跑回来,看到奶奶止不住哇的一声,直到拿出药罐涂了伤口。痛,这是什么?别动,是海棠。原来这黑不溜秋的就是院中的海棠花……海棠温和恬静,如同奶奶模样——满头银发,褪色的浅蓝布衣,还有嘴角的美人痔。 奶奶是个佛教徒,房里供着佛像、菩萨,佛珠也不离手。也会跟着念几句,有口无心,当然,顽童更多的是惦记佛前的贡品。 记得奶奶在佛像前祈愿,总有一句:保佑孩子们考上大学。南无阿弥陀佛,可惜那时奶奶不晓得,如今大学生已是白菜价了。南无阿弥陀佛,把愿望换成找个好工作或者讨个好老婆就好了。南无阿弥陀佛,戒贪,罪过,罪过。 奶奶除了念经就是练气了。小男孩总会好奇,说是练了几十年气功,怎么不见有多厉害……也是一个春节,姐姐体寒手凉,奶奶把手搭在她手上。不一会姐姐感觉好多了,男孩自然吵着也要。还记得奶奶的手好舒服啊,还有她微红的脸颊、额头的汗珠,还有之后叔叔的一顿臭骂。 如今也不晓得气功真假,但没忘,手和手在一起,真的好暖好暖。 那时不在身边,姐姐拉住我: 奶奶说了,要笑不能哭啊——我都没做到; 奶奶说了,要去向往的地方了——我不同意; 奶奶说了,去了那里也会看着我们啊——可我睁开眼,就看不见你的脸。 这个春节一直感冒发烧,整天浑浑噩噩躺着,直到母亲喊我。思维散失,在梦和记忆和现实的碎片里漂流。拄着拐杖,红着脸,瞪着梁上扰人喝酒的燕子窝;雾蒙蒙,南峰山,要把昨天的棋赢回来;这时节,该去采桃浆了,这次领上孩子们…… 是有人嗷我小名,犹轻柔,在耳边,被抱着,转不过身,是你们吗?是的,都抱过我——没来得及抱回来。 是落雨天价,小佬人赤脚在操场里搞水,鞋拖像船一样漂游。 是亦有人嗷他了,个次望清爽,是母亲撑伞来寻了。小人捉拾起鞋拖,水花飞溅,一路乱跳。 扯落耳朵,"小猢狲!!雨落个大,瓦否归家!" 搅去水珠,"归家唉,归家唉。" 甲午上元夜 指月入妄 离形去知 复归於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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