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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25日 有任务需要解救好多人去另外一个星球,中间路过一个村庄,飞的比较低,我想下来休息会,结果落到了院子里,往外走出去碰到了一个老爷爷,我正想怎么来解释我不是贼,喔就说我是来找地方休息的,路过这里,他笑笑说没事,这时出来一只狗,我心想,又出现狗,又是在做梦,狗又会咬我,然后老爷爷留不会相信我是好人了,我就蹲下来逗狗,抚摸它,他开始还拿爪子抓我,我飞起来,它要扑我,我抬起手,让它跳过去,就这样狗没我再咬我,开始和我玩了,我就说让狗和我一起上路吧,到了一个房子里,我和一个穿着披风的男子谈条件,周围有助手进行围攻“暗算”他,我们把握很多,以为一举得胜,当那人拿起一个水晶球释放法术的时候,我看到时间变的很慢,法术没有投向他,就给释放了,原来这个人有反弹伤害得,而且还能加倍效果,释放法术的人变成了多边晶体的水晶石,一人高,从球体下开始结冰,所有蔓延到的人都不能动了,就一个行动很快的人没有被冻到地面上,我就转移到这个人身上,想速度快怎么用物理的办法控制他,就看到四个一起走的甲壳虫,我抓住两个一对折,仍到那个男子的鼻子里,但是我感觉到了窒息,那个男子我看到鼻子塌陷,怎么用手抓都不能呼吸,但是我的感觉也很难受,我就想放弃这个任务了,这么多人需要带走,肯本不可能,我知道原来这个男子相中了这群人里的一个女的,我就用思想沟通这个女的,让他们一起现在大厅,让这个女的说喜欢这个男的,然后就会喝酒接吻,趁机把一个药片吹到他嗓子里,让他不能说话,魔法失效的瞬间你们快跑,当那个男子被呛到的时候,我也有一样的感觉,最后咳出来了,我也感觉好受了,所有人逃到二楼,我需要给所有人做工作,让他们放弃这里的所有,工作,房子,这样才能继续上楼,部分人说我是骗子,开始有了分歧,追逐我,我拿着他们原来写好的同意书和房产证,向上飞,他们追我,我就撕了好多洒下来,他们就下来捡,我藏在了个海绵的缝隙,不让他们找到我,但是还是有一个找到我,给我说我们相信你,我们继续走吧,我就出来了,和一小部分人走,这次是穿过狭小的楼道,好多特别窄的门,一直穿梭,终于看到有一个在屋顶的门,就又开始向上穿梭,穿过了好多屋顶天窗,终于走到头了,看到了蓝天,梦醒了。
倾听 《倾听》 我正在倾听一个声音之外的声音 它潜入我梦中的黑暗国度, 进入到充满陈旧的光的房间里 那些房间如此地古老以致它们被真理挤满了。 我正在倾听一个超越於我们之上的声音 那声音沿着书脊 无形的阶梯来到了那神秘的图书馆。 在那里反叛者的书在不间断的光中狂欢。 被灰色、细小的有着危险深度的文字 如此小心地修饰着, 它们 把精神描绘成一个幽灵,和上帝, 一个向后倒转朝向它自己的望远镜 把我们从梦中惊醒了。 那些从未开花的思想围绕着我 就像是一个没有船员参加的龙舟竞赛大会一样。 我像豹一样地倾听着, 把身体的隔离扔掉 那些身体因为静止的心之季风而生病了。 有某种神奇的力量 在心跳里 那力量催促着我所要寻找的声音, 但它仍然还在我希望抵达的跳动之下。 在所有事物的声音之下 簇拥着那 把他们的头转向群星的声音的触觉天线。 我正在倾听一个被解开了的声音, 如此的空白以致它能以纯真来直接凝视 而看入时间之黑暗的疯狂里 散播着那些在我们的(宇宙)子宫里游移不定的远景 创造出我们存在之基础的光辉灿烂的形式。 当我看向罗盘的指针时 看到一支谦卑的剑身 屈服於一种力量就象被阻塞在下水道的 狂暴的雨一样。 流动在地面下 颤动着的混凝土管道里, 向上嘲笑着我们好像我们已迷失 在没有道路可以让我们行走的天空的世界里了。 我正在倾听一个 在你声音里的声音, 穿过你门前灌木丛生的地带 那里是我的耳朵正在聆听另一边的声音的地方。 在你心灵深处文字变得如此笨拙 而光吞没了相混合了的生命的精致建筑物。 我只能聆听我知道它的所在的声音, 那声音在那无法发音的、没有疆界的国度里闪闪发光 从如此纯真的支干中被挖掘出来 它们修补那些心的血肉。慈悲天使一定被战争搞糊涂了。双方都祈祷着被保护,但总有人会受到伤害。有人会死亡。有人哭泣得如此厉害以致他们失去了他们水样的状态。天使一定会被战争搞糊涂了。他们能帮助谁?他们能澄清谁?他们对残忍抛出谁的慈悲?不是最谦卑的尖叫不能被听见。不是未被沾污的痛苦不能被感觉到。所有这些天使都很清楚除了战争里发生的。从昨晚我做的一个梦我领悟了这个真理。我看到两个天使交谈着在孩子们的精神象银色的烟一样上升的田野里。天使们在他们自己之间争论着哪一方是正义的哪一方是不义的。是谁开始了冲突?突然,天使们像一个停摆的钟一样镇定自己,向那些承受着战争的水印的灵魂之上升的浓烟洒下他们的慈悲。他们转过身对着我,带着从上帝的图书馆里来的那些眼睛,而所有落下的碎片都在一致里升起,像一个神圣的炉中火焰的呼吸一样连结在一起。战争没有导致任何破坏性的结果,除了分离的幻觉。我听到这个断言如此清楚我只能把它写下来就像一个伪造的签名。我记得巨大的,与宇宙成比例的慈悲。我想有一个微小的斑点仍然连着我就象从一个蛛网发出的蛛丝。而现在,当我想到战争,我把这些细丝轻轻弹向整个宇宙,希望它们粘着其他人就像它们粘着我一样。将天使和动物编织到慈悲的丝状的恩泽里。我们朝向天空的家的网状组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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