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高凡 张旭高凡
未知生物
关注数: 14 粉丝数: 116 发帖数: 2,411 关注贴吧数: 85
刺客小高何谓一大一小,识人识己为小,救己救人为大月上梢头晚冷 刺客小高 何谓一大一小,识人识己为小,救己救人为大 月上梢头 晚 冷风掠过湖面,荡起一丝涟漪,小高的心里依然平静似水,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每当杀人前,他都要强迫自己进入这种可怕的冷静之中,杀的人越多,他越不容易冷静。 湖中心有间风雨阁,挂了四盏大红灯笼,灯已燃起,阁中人躲在灯下的阴影里,面部似已扭曲。 是由于灯光带来的错觉? 还是因太过兴奋而扭曲? 为什么兴奋,是不是他也在等着杀人?他要杀的人是谁? 银白色的月光洒下绿水湖每一个角落,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咚,咚~” 远处有钟声响起,深厚而悠长,钟声响起时,小高才抬起头,盯着阁中人,空洞的眼睛渐渐有了一丝生气。 阁中人也回过头,迎上了小高的目光。 “你来了?” “我来了。” “你可以晚些时候再来,你知道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我相信你。”小高说,“可是你却不该来的,你来了就已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条路?” “死路” “哈哈,哈哈,你一定能杀我?”阁中人握紧了腰畔的剑柄,嘴角满是自信。 他的确也有自信的实力,五年前他就是用这柄剑灭了江南冯家满门,冯仑的三十六路刀法在他面前似乎变得儿戏一般,他只用了三剑就杀了冯仑,而他却有九剑,江湖上也很少有人能够逼他用出全部九剑。 小高没有看他的剑,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无喜无忧,无惊无惧。 阁中人注意到小高的眼神,忽然笑不出了,脚底忽然生出一股寒气,直达头顶。 “你是暗河的杀手?” “我是。” “是谁请你杀我,他出了多少钱,我可以付双倍,不,三倍也行!” 小高没有说话,冷冷的盯着他,似乎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哼,你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胡某纵横江湖十年,未曾怕谁?!” 话未说完,他已出剑,他拔剑,刺出,一刺九剑,湖面上也因此泛起点点银光。 他对自己的剑法极为自信,而且连出九剑,他相信即使小高是暗河的刺客,也难以招架。 小高的眼睛也一直盯着那九剑,直到九剑夹带着漫天银光的时候,他才拔剑,挥剑。 一道剑光新月般升起,彩虹般滑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阁中人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九剑已无,他站在小高面前,不可思议的瞪着他,眼中写满了不甘和恐惧。 “我说过,你只要来了就会死,”小高不再看他,眼中又没了生气。 阁中人已说不出话,他的头颅忽然就和他的身体分开了,分开时他的眼珠居然还可以动。 小高已收剑,回头就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呕吐出来。 他不想杀人,他的确已开始厌倦,可是作为暗河的刺客,他不得不杀人,而且世上该死的人还是那么多。 别想那么多,就醉吧,只有酒才能让他稍微好受一些,他狂饮,大醉,然后又开始呕吐,抱着头倒在街角的角落里,像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一般。 他本就没有家,他早已没有家。 谁也想不出疯子般的他会是江湖上最可怕的杀手组织暗河的杀手! 已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清醒过来,然后就看到了小青,淡青色的罗衫,淡蓝色的眼眸。 小青伸出手,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庞,眼神更加温柔,小高的心又化了。 “你昨天又喝酒了?” “是的。” 小高点点头,在她面前,他毫无保留,也曾不想隐瞒什么。 “你一定已杀了胡不韦。” “是的,” “他虽然该死,可是他的剑法的确已经不低,甚至已可以与昆仑的青松子相提并论。” “杀他,我依然只需要一剑。” “不错,你的剑法简直已不似人间的剑法,这几年来,你的剑法似乎更加成熟了。” “那也许是因为我杀的人已足够多。” 说到这里,小高的脸上又露出了一种痛苦之色,甚至因痛苦而扭曲。 小青握住了他的手,手心传来的暖意让他稍微舒服了一些。 “我记得,三年里,你一共接了十十三次任务,一共十四个人死在你的剑下。” “是的。” “可是你也不必自责,他们都是该死之人,暗河杀人也有自己的原则。” “可是我并不是大侠,那些人无论做了什么,我也并不想管。” 小高的语气很冷。 “我明白。”小青的语气却更加温柔,“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你加入暗河,你杀人,都是为了我,我,我实在不该拖累你的。” 小高叹了口气:“你又何必说这种话。” 他闭上眼睛,回忆回到了三年前,他第一次加入暗河的时候,那时小青已是暗河的一员,担当的是算盘,也就是清除异己的分堂,他们在江南明郡风波亭相遇,他们一见钟情,相谈甚欢,于是他想带小青离开,可是暗河的规则绝不允许他这么做,想要带人离开,只能加入暗河支堂,完成二十四次任务,才能带小青离开。 三年了,他已完成了十三次,还有七次,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能否忍受下去。 手里的剑也仿佛入了魔。 沉默, 许久, 小青忽然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 “刺杀暗河老大,暗河还有一条规则,谁能够刺杀暗河老大,谁就是新的暗河老大,就可以掌控整个暗河,可以做任何事。” “刺杀暗河老大?” “是的,人们都觉得暗河老大是一个武功超凡的人,其实我可以告诉你,他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而已。” “哦?” “暗河真正可怕的并不是暗河老大,而是他身边的七位刺客,这七人一直跟在暗河老大身边,所以十几年来,尝试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刺杀成功。” “我也不行。” “你的剑法虽然已经超出人间,可是同时面对七个绝顶高手,也只能有一分的可能性。” “也许一分也没有。” 小青握紧了他的手,说道:“可是这次不一样了,暗河里面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紫风退出江湖,不再出手,逍遥子叛逃,幽影,红叶,灵风前去追捕逍遥子,完颜入了蜀中,刺杀唐门唐二先生,如今暗河老大身边只有杜杀一个人,以你的剑法,对付杜杀已足够。” “你觉得我可以?” 小青点点头,又叹了口气,“我也实在不想看到你继续下去,我怕你真的会疯掉,,,” “好,我去!” 暗河老大一向不会出来,据说他早已脱胎换骨,找了一座无名山在修行,成了一个鹤发童颜的仙翁。 小青说,暗河老大来中州,是为了参加王太傅的寿宴,他们据说是多年的朋友,明日午时,暗河老大会经过中州西北的官道,直接进入中州城,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心最疲惫,神经也最放松,在那个地方出手,成功的希望最大。 午时 未到 一辆马车已扬起尘土,疾驰而来,赶车的伙计忽然看到一个人直直的站在官道中间,不得已勒紧了马,才堪堪停下。 那人就是小高! 那伙计什么也没问,也不必问,因为他已看到了小高手里的剑,更看到了小高手臂上的纹身,那是暗河的标识,暗河的传统,暗河的规则,他同样明白,因为他也是暗河的人。 他转身掀开车帘,同车内人说了几句话,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可以猜想出他的表情多么敬畏,因为他的身子几乎已经全部弯了下去。 然后车内下来了两个人,一个黑袍老人,一个中年刀客。 刀客紧紧站在黑袍老人的身后,左手一直按在刀柄上,仿佛随时都会拔刀。 拔刀杀人?还是救人? 小高只扫了刀客一眼便没有再去看他,目光落在那个老人身上,和小青的描述不错,这老人定是暗河组织的首领暗河老大,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 “你就是暗河老大?” “我就是。”老人承认,“我就是你们一直想击败的暗河老大。” “很好。” “很好?” “很好的意思就是说,我已准备杀你。”小高握住了剑柄,还没有拔剑,那名刀客已经出手。 或者说是他刚刚说出杀字,刀客已拔刀,挥刀,他的身法灵动,如雄鹰看到了自己的猎物一般,一瞬间已掠过老人的身畔,刀光划向小高的脖子。 中年刀客的刀法一点也不漂亮,甚至有些笨拙,谁也想象不出他会从那个地方挥刀,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己看着自己身体一分为二的恐怖景象。 阴雷刀杜杀本就是暗河里七大高手之一。 小高已看出。 “很好。” 他忍不住说了这两字,然后拔剑,挥剑。 这一剑同样也没有任何的招式,小高已不知道练习过几十几百万次这样的拔剑,他对一剑很有信心,见过他这一剑的人都已死了。 “噌!” 刀尖相击,刹那间,刀光消失,剑光向杜杀的脖子摄入,杜杀的眼睛也写满了不可能的表情。 “砰。” 只见老人挥了挥衣袖,剑光偏了几分,杜杀没有死,身上却已被冷汗浸透。 “流云飞袖!” 老人的身手似乎远比杜杀高的多,虽然小高这一剑的大部分气力用于破开杜杀的刀气,只余下四分剑气,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这一点的,除非那人对他的这一剑比较了解。 暗河老大竟然会武功?! 小青的话看来并不完全准确,也许江湖上对暗河老大的认识就存在了一个错误。 忽然小高心里一沉,他忽然想到十几年来挑战暗河老大的人,无论是刺杀,暗杀,强杀,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真的只是因为他身边有七位高手吗? 无论怎么想,一手创立暗河组织的暗河老大绝不可能会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你是谁的人?”老人先开口问道。 “八旗十六堂下,高凡。” “你用的是剑?” “是的。” “你觉得自己可以杀我?” “我,”小高想起了小青的话,目光沉了下来,“我一定要杀你!” “呵呵,这么多年了,想取我性命的人很多,有人杀我是为了权力,有人是为了证明自己,你呢,我看出你的目的并不是这些,你与那些人也不同。” “哦?” “因为你的剑上有杀气,眼中却没有杀意。” 小高目光落在自己的剑上,自嘲的笑了笑,似乎想说,我的剑也早已没有了杀气。 “你是不是为了一个人而来的,还是一个女人?” “你,,,” “哈哈,为了一个女人去拼命也并不是多么丢人的事情,我当年也和你一样,只不过我第一次拼命为的不过是一个妓女而已,哎,现在想一想真的有意思。” 小高并不觉得这有意思,也许是因为他用情太深,用情至深的人一般都不会觉得情这东西很好玩,他又想起了小青,一个为了他自愿决定离开暗河的女人,属于他的女人。 “为了她,我可以杀任何人,我也可以去死!” “暗河还有你这种有情之人,我很欣慰,来吧,年轻人,试一试你的剑,我给你这个机会。” 暗河老大立在原地,黑袍无风飘起,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承托。 小高握紧了自己的剑,已准备挥出第二剑,可是他已经没有了第一剑的自信。 无论什么人都可以看出,面对暗河老大,只要他出剑,他就会死! 他似乎就是来死的! 为了小青,他的确可以去死,可是他毕竟已厌倦这样的生活,他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废人。 阳光正烈,小高的脸上已出现汗珠,顺着鼻尖,眼窝,慢慢流下,流到了嘴里,果然是苦涩的! 他已出剑。 刹那间,他纵身而起,向暗河老大刺出一剑! 暗河老大哈哈大笑,声音忽然变成了女声,他纵身飞起,没有任何招式,径直向那柄剑撞了上去。 一剑穿胸! 小高一震,居然放下了手中的剑,呆呆的站在那里,凝视着中剑倒地的暗河老大。 “没有人能够刺杀暗河老大,暗河老大的武功早已登峰造极。” 杜杀这时才站出来,冷冷道:“这个人自然也不是真正的暗河老大。” 那老人躺在地上,面部因痛苦而扭曲着,变得越来越狰狞,忽然一张人皮面具落了下来。 然后小高就看见了小青! 眼前被他一剑杀死的人赫然正是小青! 怎么可能? 小青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说只有刺杀暗河老大才是最快速的办法吗? 小高跪倒在小青身边,一句话也已说不出来,一个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 杜杀的眼中似乎也在叹息。 “我是暗河的堂主,我知道暗河老大是个什么样的人,天下早已没有一个人可以杀他,我不行,你不行,谁都做不到!” “可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你这么痛苦的活着,你已做了太多,我也亏欠了你太多。” “我已决定结束这一切。” “小高,为了你,小青也愿意去死!”
别再犹豫梦里寻花它不在,梧桐树下侯佳人,回忆欲往深处去,山中 别再犹豫 梦里寻花它不在,梧桐树下侯佳人,回忆欲往深处去,山中晨风犹自寒。 世界上世态万千,总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你所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也许它已发生,你所以为见不到的人也许就在眼前,世界那么大,你能保证远方就没有一个和你同名同姓的人,正过着截然相反的生活? 我这里就有一个例子,当然我也是听我的朋友说起的,至于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就无法查证了,只是觉得很有意思,想把它拿出来聊一聊,我想,故事的主人公应该也不会不同意吧。 已入夜, 晚 一个男同胞,一个女同胞,对坐在某市中心的香榭丽舍内。 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清明时节雨纷纷,谁也决定不了,屋内两个人就那么坐着,眼睛都直直的盯在对方身上,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嘴角发自内心,不由自主的勾起浅浅笑。 “你好,江白,请多多指教。”女生先开口说,随即转移了视线。 “你好,江白。”男生也回应道,却忍不住笑了笑。 江白? 两个人都叫江白?朋友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也是大吃了一惊。 两个人自然都叫江白,同一个江,一样的白,为了便于分辨,男童鞋我就称为小江,女童鞋我就称呼小白,在一年前,二人还是毫不认识,没有一丝交集的陌生人。 故事得从一年前的庐山行说起。 庐山的景色怎么样,我这里就不做评价了,大致分为东线和西线两条参观路线,小江设定了两日游,第一天选择了西线游,由三宝树,黄龙潭,乌龙潭,龙首崖,大天池,到仙人洞,花径,如琴湖等结束,见到小白的地点就是在仙人洞,说实话仙人洞是个水分很大的景点,可以当第一眼看到小白,小江就觉得,来得值! 为了叙述方便,下面我就已第一人称讲述了。 “前面就是仙人洞,我们抓紧了,离回客栈的路程只有XX公里了。” 气喘吁吁的我已经无力吐槽西线的景点,什么黄龙潭,什么龙首崖,现在我们想的就是尽快赶到客栈,把自己甩到床上。 “OK,加油!” “加油!” “加油加油,导游牛B!” 朋友纷纷呼应,他们也早已经扛不住了,步数已经刷到了三万以上。 石阶路上人来人往,有年轻恋人,有年长老人,有四五青年,也有二三美女,每个人都自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我转过一个弯,就看到了对面走来了一个姑娘,后来我才知道,她也叫江白,当时小白长发披肩,戴着粉红色帽子,穿的粉红色运动上衣,蓝白色牛仔裤,一身很休闲很舒服的打扮。 清秀的面容,恰到好处的五官,配合的天衣无缝,水汪汪的眼睛里仿佛有水在涌动。 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呆住了。 怎么形容呢? 干净? 纯洁? 没法形容,我就站在原地直直的盯着小白,还好她当时正在陪一位老奶奶聊天,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否则会想:这人怕是个傻子。 直到小白走过我面前,我才回过神来,“XX,麻溜的,干什么呢?”朋友在催我,我回头又看了一眼她,偷偷拍了个背影的照片,心想:这次真的来的值了。 进了仙人洞景点我也就忘了这茬,匆匆拍了几张照片,又赶往梵音泉,礼贤门,路上自然也是没什么有特色的内容,往回赶吧! 回到环山公路,带上耳机,因为走错了路,导致又绕了一大圈,走了半个小时才又见到越来越多的人群,就在这时,我又看到了她。 哈,有缘人呐! 她还是陪一位老奶奶身边,慢慢的往上边走,不时的说笑,不知道谈着什么。 我也慢慢的跟在她身后,虽然只是背影,我知道一定是她,我一直想冲上去,问:小姐姐,能加个微信吗?可是怂包一个,只能错过。 “快点!” 朋友拉开我好远,又开始催我,我只有快速的追了上去,前面还有最后一个景点,白居易草堂,旁边就是名不符实的如琴湖,我当即说:我们进去看看吧! 其实是为了等你,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进来,但等一等总是没错的。 你当然会来! 只不过这次你是带着七八位阿姨来的,看她们的穿束貌似是苗族人,原谅我分不出来。。你是导游吗? 这里有一大片郁金香花,一片竹林,你进门就拍了一张郁金香的全景,然后你过来了,你给阿姨们安排合适的位置,然后给她们拍照,你认真的样子似乎更美,你拍了很多,我就在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着你拍,有时也偷偷的拍你,你应该注意到我了,只不过你的目光没有在我身上停留太久,阿姨们毕竟都需要你的照顾。 你是导游吗? 我当时真的想去问她,可是看着又不太像,我也分不出来了,看完了草堂,她们去了下一个景点,后来就没再见过她了,她的样子存在了我的手机里,也存在了我的记忆里。 假期结束,回到公司,适应了一下疲惫的身躯,开始整理手机里的照片,我打算发一个庐山两日游的帖子,照片有很多,有山有石,也有树和各个景点,光整理就耗费了我半天的时间,可这不是我的全部,我想要的是把这些景点用素描全部画在纸上,在发到贴吧,这样才能一鸣惊人,我为自己的想法代言。 说起来容易,画起来就难了,毕竟我没有专业的学过绘画。 我只有抽出晚上下班的时间,来构思画的比例和线条,一个月的时间,我画了十幅用心的素描山水,我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帖子也是在一个月后才开始写的,没想到的是刚开始帖子就在旅游吧火了,好评如潮,也获得了几百个点赞,这极大的鼓舞了我,加速了画素描的进度,那段时间可谓是如痴如醉,甚至工作的时候也心不在焉了。 一天,我翻到了她的照片,拿起了我的笔,突然不知道从何入手,一方面我的人物画一般般,一方面我担心画不出我想要的感觉。 但是笔还是要动的,我硬着头皮,慢慢勾勒出人物的线条,为了抓住人面部明暗的感觉,我查询了一系列的教程,以至于画完这副素描用了我一个星期的时间。 结果虽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高度,却已经可以满足我的粉丝们了。 是的,我已经有很多粉丝了,他们都在等我的更新,许多人还在给我私信和留言,甚至还有人找我推荐去庐山旅游的最佳线路。。 有一天,已经疲惫的我决定休息一下,习惯性的打开贴吧,对粉丝的留言一条一条的去回复,乐在其中,这时突然看到一个吧友问:你叫江白??? 我的帖子一楼就备注了我的名字,所以他们知道我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的朋友,同学? 吧友的昵称叫凭栏送清风,挺文艺的,应该不会是我那群朋友起的,我想了想,回复道:我叫江白啊,独一无二的江白! 回复完我就睡过去了,第二天早上看到吧友的回复,把我又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叫江白呢,为什么??? 我就奇了怪了,回道:我爷爷姓江,我父亲也姓江,赶巧了生我的时候我又特别白,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你有意见吗??? 一上午没有回复,下午的时候这位吧友才回,语气好了许多,也许意识到我可能生气了:奥奥,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名字有点意思,你继续更新,我也是你的粉丝哦! 江白。 这名字有意思吗?我一点都不觉得,不过却也没有太在意,还是持续的更新帖子,期间因为工作原因还中断了一段时间,等到帖子更新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了,许多粉丝已经慢慢的消失,有一些也是偶尔的来看一次,只有那个吧友,凭栏送清风,一直出现在我的帖子里,还对我的画提了自己的一些意见,让我颇为受用,觉得遇到了知己,有许多次我提出加一下微信好友,却被无情的拒绝了,尴尬! 也是帖子结束的时候,我写出了最后一句话,就是文章开头的那首诗,凭栏送清风突然给我评论道:我们认识一下吧。 我一下子激动了,因为男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吧友一定是个女孩子,女孩子说想认识我,我怎么会拒绝? 更何况还是一个这么支持我的人。 我说OK,我的微信号是XXXX,你加我吧。 晚上的时候才收到吧友的好友邀请,果真是女孩,只是看不了朋友圈,刚刚加上,吧友就发来一句让我惊掉了下巴的话:你好,我就是你画里的那个女孩,谢谢你的评价,然后还有两个害羞的表情。 我真的惊呆了! 手机都差点没有握住,怎么会这么巧,真的能这么巧吗??? 凭栏送清风就是那个纯净似水的女孩? 我颤抖的再次打开微信,回道:这,这么巧吗?请问怎么称呼? 她回了一句话,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话,这简直突破了我的认识。 她说:江白,我也叫江白,请多多指教。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朋友的那个朋友小江坐在香榭丽舍里,面前坐的是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陌生人,不,不能算陌生人了,而且这个人还和他曾经在茫茫人海中见过面,甚至一见面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看到这里,你还相信这世上有不可能发生的事吗? 反正我是真的犹豫了很久。 小白笑道:“我没想到,你居然居然还能记得我。” 小江也笑了:“也许冥冥中真的有人在安排这一切吧。” “呵呵。” “你会不会喝酒?”小江突然问。 “能喝那么一丁点儿,怎么了?”小白警觉起来。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突然想到一种酒的名字,觉得很适合今天这个场合。” “你是说,,,” 二人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和喜悦之情,拍起手掌,不约而同的说: “江小白,哈哈!”
内线二月五日,春分阴有雨,未下天空布满阴霾,往日里热闹非凡的 内线 二月五日,春分 阴 有雨,未下 天空布满阴霾,往日里热闹非凡的北城天街早已空无一人,我趴在客栈二楼的房间窗户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下面的天街,天街是北城入口的唯一一条通道,任何进入北城的人都需经过这里。 而我所在的位置是观察天街入口最隐秘的位置,我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的存在。 只有出其不意,方能一击必杀。 当我第一次加入江湖第一大杀手组织暗河的时候,暗河老大就对我们说了这句话,也是他说的唯一一句,那次也是我们唯一一次能够见到他的机会。 这次的任务并不容易,我刺杀的对象是江南名门多情门的门主戴云烟。 多情门原来只是一个末流门派,可是自戴云烟接手以来,其扩张速度难以想象,特别是近几年,隐隐有成为江南第一大派的态势,这样一个人,会容易对付吗? 可是我的任务只有四个字:一剑封喉。 我有这个信心,因为我的剑在手,也因为我绝不能败!一个刺客若是在动手之前就已失去了绝对的信心,那么等待他的只有失败。更何况这次和我一起执行任务的还有两个人,两个同样身手敏捷的一流刺客。 无声。 戴云烟的车队还没有来,但他一定会来的,这是多情门第一次参加江南武林大会,他怎会缺席? 我向左移了移视线,一个年迈的修鞋匠正在摆弄他的木椎,动作僵硬,只有这门手艺才能养活自己,所以即使今天没人上街,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出来摆摊,可是一看到这个人,我的嘴角就露出了微笑,他当然不是一个真正的修鞋匠,他的短枪就藏在那柄木椎内,他就是小高。 小高加入暗河要早于我,据说他本是名门之后,只可惜家道中落不得已才加入了暗河。此刻他的位置距离天街中心十五步,右边三十米外就是天街入口,他也可以一眼就能看到那边的来人,不过他并不知道我的位置,他的任务是:侧翼佯攻。 再往天街入口十五米,右边有一家棺材铺,铺子的门板虽已遮了大半,还是可以看到铺子老板正趴在柜台上打着算盘,不知道在算什么。 他就是算盘。 他也属于这场行动,只不过他不是执行者,他的任务是:格杀勿论。格杀勿论的意思就是说一旦我们行动失败被抓或者有背叛的想法,算盘就要出手了,他的目标是我们,我从未见过算盘出手,也很少见到组织上派他来参与这种刺杀行动,我只知道他的实力深不可测。 我笑了笑,忽然感到棺材铺里有一道摄人的目光袭来,冰冷,强悍,我心一惊,难道算盘知道我的所在? 登登登 北城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来了吗,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起来,我努力抑制自己的兴奋,右手边的剑也在蠢蠢欲动。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华服男子骑马而来,一个人,一匹马。 宽大的身躯,手中提着巨大的银色长戟,果然是戴云烟,只是我没有想到,他竟是一人一马来赴会,难道他不知道这次江南武林大会的凶险? 马走的并不快,走入天街后更是放慢了步伐,戴云烟冷冷的目光没有一丝情感,难道他已发现了这里的杀机? 我突然紧张起来。 他已路过算盘的棺材铺,此刻距离算盘和小高都只有十米的距离,再过五米,就是小高出手的时机了。 计划中,算盘会引爆天街中心藏在尼罐里的火药,人马受惊后,小高一跃而起,短枪刺向戴云烟的胸口,然后佯装抵不过向我的方向逃窜,最后我一剑刺出,一剑封喉。 每一个细节似乎都已完美的计算过,唯一没算到的是戴云烟竟是一人一马而来。 我看到小高的手似乎也停顿了一下,人越来越近,火药还未引爆,这个信号不发出,小高绝不会出手,而这次行动也就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五米 三米 二米 一米 戴云烟已走出火药引爆点,突然他停了下来,他看到了小高,这个年迈的修鞋匠,他没有下马,却也没有动,小高被盯得受不了,抬起头茫然的冲戴云烟笑了笑,道:大爷有鞋要修吗? “有。” 戴云烟冷冷道,说了脱下自己的长靴,扔向小高,于此同时,他的长戟也猛然挥出,掠向小高的脑袋! 这是谁也意料不到的! 我吃了一惊,并没有动,因为算盘也没有动。 不过小高毕竟是小高,在长戟挥出的同时他已闪身而出,退到长戟的攻击范围之外,短枪应声而出,一个箭步刺向戴云烟。 戴云烟提戟回守,却晚了一步,竟似乎完全没有意料到小高的反攻,短枪刺入他的胸膛的时候,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面无表情的盯着小高,仿佛再说,这怎么可能? 小高也是面无表情,短枪拔出,闪身退回,身后却想起一个人的笑声。 “哈哈,小高毕竟是小高,这出手的速度即使是第一剑客逍遥子也不得不佩服的。” 算盘大笑着从棺材铺里走出来,不住的鼓掌:“这下,麻风的死也就不冤了。” 麻风? 号称最阴冷的刺客之一,与他有什么关系,我也一跃而出,这里面的情况已经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戴云烟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胸前的血不住的流,可是那张脸却慢慢的发生变化,假脸退掉以后显出了麻风的脸。 这人竟是麻风? 我问:“这是什么意思?” 算盘道:“这是堂主的一次试验,一,麻风出手没有章法,屡次违反暗河规则,堂主早已想除掉他,二,我们查出,小高的身世曾与戴云烟有一丝联系,这次也是为了试探,若是你出手时有一丝的犹豫,麻风的剑就会刺入你的胸口,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已过去,麻风已死,小高对堂主也是绝对忠心,下面该我们商量的就是真正的刺杀计划了。” 算盘笑了笑,笑的很阴险。 小高没有说话,盯着算盘,一步步走向他,算盘笑不出了:“小高,你要干什么,你要知道,这次行动是堂主的意思,我也只是执行者而已。” 小高停下,脸色显得很痛苦,然后说道:“我明白,暗河的规则我也明白,只是这个任务,我要双倍的价钱!” 算盘苦笑:“没问题,我回去之后会跟堂主请求的。” “你走吧!” “好,我走。” 算盘走的很快,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天街入口,只留下麻风的尸体,面无表情的小高,一脸问号的我。 “你的家世真的和戴云烟有关系?”我问。 “是的。” “那你知道暗河知道你与戴云烟的关系吗?”我还在追问。 “我知道。” 小高看了看算盘的背影,忽然道:“我不但知道这个,我还知道,这个戴云烟并不是真正的戴云烟!” 我怔住! 而小高又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之所以会告诉你,也因为我也同样知道你的身份,秋凤梧。”
朋友,请君入瓮当你拔剑的时候,一定记得先确定你刺的是谁,你从 朋友,请君入瓮 当你拔剑的时候,一定记得先确定你刺的是谁,你从哪个方向刺入? 你是想杀死他? 还是想逼退他? 二月廿 鬼节 百鬼归位,虚无的恐惧笼罩在乌云密布下的青口镇。 寂静的长街只有一间酒铺依旧敞开大门,丹青色小旗向远方招手,仿佛是在欢迎来自远方的朋友。 已过午时。 远处风沙中终于显出一个人影,他的步子迈的很大,一瞬间就已来到门口,他看着门上正楷书写的一个大字:归,疲惫的脸色焕发出了一丝光亮,他脱下蓑衣,走了进去,就看见了酒铺的老板,一个慵懒的胖子,正在柜台边打盹。 “田老板,许久不见,你又富态了许多。” 胖老板睁开眼,又微微迷起,笑道:“你就莫要取笑我了,王也,今年,你来的是不是早了一点?” “我不得不早一天来,不然也许就来不了了,阴山那群鬼已经盯上了我。”王也苦笑道,坐在正对门的桌前,“而且,今年,他们估计也会提前一天到的。” 门外黄沙依旧,无人。 田老板瞥了一眼门外,悠然道:“还是看样子?” “是的,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就是两壶竹叶青,五斤酒肉,一碟花生米。 王也喜欢微醉,这样就能说出一些本说不出口的话。 酒已温,肉已切碎。 王也吃一块肉,喝一壶酒,田老板不知何时也挪动臃肿的身体,坐到了他的面前。 “你想喝醉?” “是的,只可惜我偏偏又喝不醉。”王也无奈,“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是几时练得这么高的。” “也许是你心里并不想醉呢?”田老板笑了笑,“你虽然仿佛对天下事都已看淡,可以你却是一个时时刻刻都需要保持清醒的人。” “你又胡说了,清醒的人往往受伤最深,我怎会这样糊涂?”王也反驳道。 “呵呵,酒怎样?”田老板不再争论,换了一个话题。 “酒自然是好酒,你这里的竹叶青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你错了。” “我错了?” “这次我给你的并不是竹叶青,而且兑了三分烧刀子的女儿红,两样兑出来的酒虽然味道差不太多,以你的阅历,却不会喝不出来。”田老板笑的更开心了,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未识别出来自然只有一个原因,你的心里装了太多的烦恼。” 王也一怔,他竟无法反驳。 一壶酒已喝了大半,他的心思当然不在酒上,他的烦心事的确已经够多了。 三个月前,因为冒然出手,杀了阴山的七煞,导致阴山群鬼集体出动,一直追杀他追了二个月,若不是目前江湖中还有人愿意出手相助,他只怕早就躲不掉了。 而今天又是每一年一度的朋友相聚的日子,去年他们之间自然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甚至还差一点拔剑相向,割袍断义,今年他们还会不会如约而至? 王也心里并不确定。 他们有没有原谅自己,自己能不能他们? 他也并不确定。 一年的时间本可以淡化掉许多事情,却也包括他们的友情。 想到这里,王也向门外望了一眼,还是没有人影。 “说出你的烦恼,也许我可以帮你解决?”田老板忽然道。 “你能?”王也摇了摇头。 “你不信?”田老板生气了,“你觉得我只是一个小镇上破酒铺的小老板,而且还是个没用的胖子,所以你不相信?” 王也没有说话,沉默的意思无疑已是承认。 谁知田老板忽然又笑了。 “你想的没错,可是你却忘了江湖上还有许多你想不出的事,你以为在你这里很难解决的坎,在别人眼里也许什么都不是。” 王也沉默。 田老板继续道:“你知道我的酒铺为什么叫归吗?” 王也摇头。 “因为我希望每一个来喝酒的人都能像回家一样,放下自己所有的烦恼,来享受家一样的温暖,这才是我的初衷。” 田老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喃喃道:“我已很久没有体会到家的滋味了,也许我已把这里当成了我的家。” 王也盯着田老板,嗓子里有话却说不出,却不知该说什么,似乎却又明白了什么,他忽然站起来,向田老板鞠了一躬。 “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我们几人选择每年在这里相聚,就是为了抛却一年的烦恼,来获取这短暂的快乐,这里有酒,我们有故事,我们是朋友,还有什么能比这更重要呢?”王也释然的笑了笑。 “你的烦恼都已解决了。” “是的,都已解决了。” “我的酒铺,就是阴山那群小鬼也不敢随便来的,这里的酒他们喝不起,那么,你的朋友会不会来?” “他们当然会来?” “他们来了没有?” 王也抬起头,门外黄沙里已出现几条人影,是他们,总爱惹事的胡生,永远冷静的小高,喜欢偷东西的单二,还有美丽的小七,是他们。 他笑了笑:“他们当然已来了。”
同一片天空下的人们,谁又能纯洁似水,不忘初心,又能如何?二月 同一片天空下的人们,谁又能纯洁似水, 不忘初心, 又能如何? 二月二三 阴 有雨,未下 中州西北的长街上,行着一队身穿白衣头戴白巾脚踏白色布鞋的青年,手中有刀,刀无鞘,也无情。 左右各十二,一共二十四人,二十四柄刀,急匆匆向前方的城门口赶去。 阴沉的天空下,长街上已无一人。 北城城门大开,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马已死,车上布帘紧闭,一杆九色龙旗立在车顶,血红色花边随风摇曳,像是一杆招魂幡,在勾世人的灵魂。 无论灵魂脏否,它通通接纳。 二十四白衣青年一到北城门口,便四散开来,将马车所有可能的出口团团围住。 "五号!" 一个站在马车正前方的独眼青年突然唤道,右手轻轻一挥,指向马车。 此人声音刚落,右边一个青年一个箭步越向马车上方,稳稳落在车顶,刀尖一挑,那杆九色龙旗弹出,射向独眼青年面前,那人两指轻轻一捏,眼中紧紧盯着九色龙旗上方的十个正楷小字,脸色由红变黑,又由黑变青,最后他的眼中竟然出现了不可言说的骇然之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许久,独眼才回过神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摆摆手。 二十四人拥着马车缓缓退回城内,再也不敢再回头望一眼,仿佛城外灰蒙蒙的天空下,藏着吃人的野兽。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