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爷
杨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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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能提高学生的成绩吗? 和顺一中的教育方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两礼拜给孩子们只放假一天这就不用说了,晚上上三个自习,孩子到了12点半才能睡觉,早上5点又得上早自习,真正的睡眠时间不足4个小时,孩子上课都是迷迷糊糊,抓学习提成绩本身也无可厚非,可弓弦拉的太紧是会断的,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希望一中的领导注意一下教学方法,没有一个好的睡眠学生能学习好吗!
缄默的牵牛花 一片落叶掠过额头 翩翩的 旋转在 一株牵牛花旁边 沐浴温暖的牵牛花 自顾仰望苍穹 浑然不觉秋的光临 凉风习习 数数片片落叶纷纷扬扬 在我周身擦过 翩翩翩翩的 堆砌在 那株缠绕着豆角架的 牵牛花的脚边 摇摇曳曳的牵牛花 眼眸在碧空游离 不觉身形已在秋风里消瘦 黄叶掩了脚踝 飘在掌心的最后 一片叶 在我小心翼翼的 陪伴下 就再也没有见到 那株牵牛花
山楂熟了 着一身深秋装束 忽略着母亲家的山楂已被秋风吹熟 怕满挂馨红如落叶般凋落 踩着月色我踏进 母亲的小屋 霜露的气息 在清晨母亲打开门的当儿 席卷而来 侄儿翻身坐起 在院落一角 我看见 山楂树依然苍翠 虽然生命在这样的深秋 很是透明 山楂熟了 站在父亲修葺的败壁残垣上 就看见那颤颤巍巍 消瘦的老邻居 他的生命比山楂树 还透明 那一年 也是山楂熟了 父亲的生命到了极限 淘气的侄儿是不是 从那时开始 不再顽皮 侄儿先我一步回家 他矜持地站在树干上 沉默着 是否回忆起 站在树下 望着淘气的他 指手划脚的爷爷 山楂又熟了 山楂树在深秋里苍翠着 她静谧地肃立 是祈求 上苍来年再让山楂成熟 凝眸深秋的旷野,一切的一切 将要凋零的生命 所有以为然 亦或 不以为然的 这一刻 都那样透明 山楂熟了 在秋风要把她零落前 收藏了 离开母亲小屋 我踩着月色
黄昏 窗内的这个位置,正好看见雾色缭绕的黄昏,迷迷离离。 墙根诺大个蛛网,影影绰绰在暮色里闪烁,跃墙而来穿着秋天盛装的谷子壳整齐地挂在上面,蜘蛛缱慻着夏日蚊虫在款步轻移;鸡舍的门敞开着,便见邻居大嫂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是她家孩子顽皮,走丢了一只乌鸡。黄昏在雾色里凝重,乌鸡看不清回家的路,权且找个安静隐蔽的角落栖息了。 习惯了这个样子望着窗外,是特别眷恋这深秋的黄昏,不要清茶一杯,也不要曲声悠扬,就这个安静的样子便好。 一切的美好与过往好像都与这深秋的黄昏有所牵挂,记忆借着暮色穿梭在黄昏里,有一种感伤堆砌的叹息在窗帘即将拉上的一瞬没有声响。帘布轻垂,黄昏就着对晨露的思念缓缓入睡。 猫儿奔走嬉闹一天,在清凉的黄昏蹲在门外呢喃,她很矜持,如果不是知道她要回来,她的叫声不容易被觉察。 黄昏在我宁静的样子里做着无忧无虑的梦,我也学着黄昏的样子就着暮色享受着这份独有的安祥。
雨来时风住了 风留恋着飘扬的雨 不期而至 满眼的空寂收拾着秋的背影 细数纷繁岁月 整理入世的过往 放弃一个方向 又捡起一个目标 本不是理想 仅仅是生存的举措 流落到一个暂时的定点 操持着所有的琐碎 沉淀下完满的从容与沧桑 掺杂了无奈的流浪 像雨来的时候 风躲在居住的地方左顾右盼 细雨积蓄着力量 屋檐下已滴滴哒哒
中国人何时能真正的硬起来 中国人登个小岛就让小日本给抓了,日本人上岛为何中国不去抓几个回来??光他妈的抗议谴责顶个屁用,还口口声声是中国的中国的!
儿时的那点记忆 天不是阴得很沉,却已是灰灰暗暗的,是感觉到冷了,下意识里我摇摇椅子,搓搓双手。秋收在望,左邻右舍在中午时分嘈嘈杂杂一阵后,又归于一片沉寂,我独享沉寂。小猫叫几声吃饱喝足后走了,忙忙地接了几个无关紧要的电话后,我重新把自己放进孤独里。说这孤独已源于久远,这久远就是我的儿时了,儿时的记忆没有嬉笑,没有吵闹,就是那样静静的,静静的······ 现在想来,那时候哥哥淘气,姐姐身体很弱,弟弟嗷嗷待哺,爷爷又糊糊涂涂,父亲常年在外,家里家外母亲那里顾的上管我,这样我的童年就是坐在父亲的肩头,沿着那曲曲折折的小路反反复复走了又走······· 记忆里父亲工作的地方,院子很大,中间一条窄窄的引道,引道自南而北,东边一畦卷心菜,西边却是玉米。在那无边无际的夏日,父亲折一枝小棍给我,我就开始为那没完没了的菜青虫忙活,父亲则永远做不完他无穷无尽的工作。傍晚时分,我累了,父亲肯定也是累了,他走出来,把我从地上拉起,轻轻拍掉我身上的尘土,带我回家。想起那时最快乐的时光是萤火虫盛行的时候,吃过晚饭,萤火虫便在院子里肆无忌惮地飞来飞去,父亲这个时候会抓住几个,然后帮我放在空空的火柴盒子里,第二天打开,只是灰不溜秋几条虫子,失望的情绪里剩下的便是浮想联翩了。 父亲不擅长做饭,也重来不曾记得和父亲吃过什么饭。很多时候都是在老乡们东家一顿西家一顿的请着吃饭,当然不记得吃什么了。记忆犹新的却是,在父亲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两个很大很大的姐姐会抱着我去她们家喝咸咸的米粥。后来诺大个院子里多了两个玩伴,他们是哥哥姐姐的年龄,不上学,因为姐弟都是聋哑,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们陪伴我。然而,几天前偶遇他们,无论怎样他们都已认不得我了! 往事历历在目,那长长的蜿蜒的小路,那厚实温暖的肩膀,那咸咸的米粥,还有那聋哑的姐弟——-我的儿时是那样祥和而安静! 如今,物是人非,父亲离我已很久很远了······
那段路依旧在梦里 那段路依旧在梦里,梦里的路总是秋天。落叶缤纷在蜿蜒却平坦的小路上,秋风在树梢唏嘘着,年少无知的单车从厚厚的落叶上轻轻拂过,如今在梦境里才知道那种感觉叫惬意。那段路依旧在梦里,梦里的路就只有那一段,秋天在那里停下了脚步,秋意都忙不迭的聚拢过来。在落叶一端我任由裙裾轻摆,另一端已将归路望穿。那段路依旧在梦里,依着希冀,失意的落叶在脚下缠绵,所有的思绪却无论如何过度不到冬天,那段路在梦里已然忘却了严寒。那段路依旧在梦里,倚着单车,围着钟爱的丝巾去看秋景,踟躇中再也无法找回遗失掉的记忆,唯一害怕的是杂草丛生,满地狼藉。那段路依旧在梦里,梦里的路依旧是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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