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714 白驹过隙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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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吾生,善吾死 俄而子来有病,喘喘然将死。其妻子环而泣之。子犁往问之,曰:“叱!避!无怛化。”过了一阵子来生病了,大概是肺积水、气管炎一类的气喘,这都是很严重的了,气一停人就要死,他的老婆儿子围着他在哭。子犁去了一看,就骂她们,“叱,你们统统给我走开!”生病也好,死也好,一切都是自然的变化,生病的时候就生病,当然并不是叫你不要吃药,药还是要吃的,没有什么恐怖的。这就是庄子关于生病的哲学,三个字:“无怛化”,“怛”就是害怕,没有害怕变化。上面讲的是生理变化的道理,我们人生病,不管是中医也好,西医也好,在医理上有一个最大的原则,学医的同学们更要注意,任何病痛只有三分,我们心里加重了七分,变成了十分的病痛。尤其是生病的人喜欢别人照顾,等于小孩子一样,“小孩见到娘,无事哭三场”,无事都要哭一下的,人生病的时候,最喜欢人家来看他,来照顾他,“痛不痛啊?”“痛得很。”其实没有那么痛,都是心理作用,因为恐怖病,心理把病痛加重了。恐怖病是下意识的心理作用,这个心理作用加上以后,使病的消除增加很多苦难。所以在中医西医上,我们可以看见很多医学事实,往往有人把药吃错了,病却好了,因为信仰医生信仰病,认为药吃下去自己得救了,在医学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在美国,每一家都有很多药的瓶子,他们非常喜欢药,尤其是各种维他命多得很。但据我所知道的资料,很多病是医不好的,药也治不好的,那么医生给病人吃的是什么呢?是白糖,面粉合起来的。医生告诉病人,你这病没有办法了,全世界只有这种药勉强可以治,结果多半用这种药来安抚病人的心理,可是病人却活得好好的,这就是心理病。所以科学文明越发达,一般人的心理病越严重。要解除自己心理的这个毛病,就是庄子这三个字,“无怛化”,把生命看空一点,不需要那么恐怖自己身体毛病,那么害怕自己的生死。因此,子犁骂子来的家人,你们怕什么?这是自然的变化。倚其户与之语曰:“伟哉造化!又将奚以汝为?将奚以汝适?以汝为鼠肝乎?以汝为虫臂乎?”子犁靠在房门讲:好伟大的造化呀!不知道又要把你变成什么样子。子来曰:“父母于子,东西南北,唯命之从。阴阳于人,不翅于父母。彼近吾死而我不听,我则悍矣。彼何罪焉?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宇宙万有就是阴阳所变,它没有翅膀没有形象,却变化无穷,这是我们的大父母,万物的生命都是这个大父母所生。如果这个宇宙的主宰它要我死,我也无法抗拒,只好听它的。如果我不听命令,不顺其自然而死,就是反抗,我为什么要抗拒父母的命令?我们这个生命是它变出来的,必须要还之于它,它要你死也不是罪过,要你生也不是恩惠,它很自然地就是这样一个规律。
[转贴]“东航罢飞”事件让社会听到民航飞行员心声 “东航罢飞”事件让人们再次把关注的目光聚焦到飞行员群体神秘的生存状态,记者昨(7)日晚设法联系到一位不愿透露真实姓名的民航飞行员,听他讲述了许多不为外人知道的真实情况。飞行员的非常待遇  “我的父母都不理解,说你们干得好好的,都闹什么呀?”飞行员杜非(化名)是位有10年驾龄的老飞行员,尽管他的东家不是东航,也没有尝试过跳槽或者罢飞之类的事,但他却能够体会到“东航罢飞”当事飞行员们那种最深切的无奈和抗争,并说“很佩服他们的勇气”。  “罢飞很不妥,但不用这种极端办法,有谁能听到飞行员心声?”  杜非说,“外面的人都不理解,觉得我们飞行员拿着高工资还不满足,整天为了钱多钱少闹事。我只能说,我们机长挣的每一分钱都是从银行交税以后拿回来的,都是靠能力挣的辛苦钱。”  对于外界流传的飞行员的薪酬一年能够达到30万元至50万元的说法,杜非认为“大差不差”。  据他透露,“飞行员的收入是由基本工资和飞行小时费组成的,基本工资很低,每月只有1000多元,大头是小时费,飞得越多拿得越多。小时费的标准各家航空公司不尽相同,一般是在每小时200元至400元不等。”而按民航局的规定,飞行员每月的飞行小时不得大于100小时,每3个月不大于270小时。在飞行员人数不太多的公司里,基本能飞满,飞不满的每月也能飞七八十个小时。照此标准计算,最高年薪能达到45万余元。  “但人们不了解的是,只有不停飞的飞行员才能拿到这份钱,一旦生病或者停飞,就只能拿基本工资,有时可能连750元的最低工资标准都达不到,只能拿500多元。”杜非说,自己所在的公司,这两年就接连发生了几件事:一位老机长执行飞行任务时突然觉得腹痛,然后先被确诊为肠梗阻,动手术时又发现是癌症。虽然手术挽救了他的生命,却再也不能飞了;此外,还有两位机长也相继出了状况,一位脑中风、一位意外摔伤,3人的收入全部锐减,可谓晚景凄凉。  而在国内工作的外国飞行员待遇就要高得多,杜非估计,“他们的年薪,一个能抵我们3个多。”飞行员的非常伤害  别看机长整天驾机在天上潇洒地飞来飞去,“可你知道吗,长期在万米高空飞行,对飞行员的身体伤害也非常大。”  杜非以自己为例,他每天坐在驾驶舱里的时间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多,驾驶舱非常狭小,连续坐在里面短则两三个小时、多则七八小时,几乎一动也不能动;驾驶舱内布满了各种先进的电子仪器,电子辐射非常厉害,但很少有航空公司能为飞行员配备防辐射服装;万米高空之上,紫外线辐射强度要比地面高数倍,而驾驶舱的周围都是玻璃,阳光直射,全无遮挡,所以“黑皮”是机长们的共同特征,此外,皮肤癌的发病率在这个群体中也比较高。  此外不规律的作息时间、饮食时间,使机长们或多或少地存在睡眠问题和肠胃疾病。“旅客提前半小时到机场候机就行了,可机长必须提前两个小时到机下检查、准备。值早班的话,早晨5点就得离开家;七八点早餐时间,我们在机上待命,不可能按时进餐;升空后,压力减小,气体膨胀,出现胃胀气也是常事。  “其实飞行员的体力透支是非常厉害的。”杜非说。飞行员的非常压力  除了身体上的问题,长期的心理压力和安全压力也是机长必须面对的一个问题。“离地3米,所有人的性命就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更何况是在万米的高空,这种心理压力和安全压力是常人难以体会和理解的。特别是在飞机起降的瞬间,全都要靠机长手动操作,更是半点错误都不能犯。也许有的时候,乘客们下飞机时说一句,这个机长飞得不错,挺平稳的,可我坐在驾驶舱内已经惊出一身的汗。”  这种超常人的压力,机长们都得靠自己去排解,“不可能跟家人说的,说了徒增烦恼和忧虑。”所以回到家,“杜非们”习惯于闭口不谈飞机上的事,即使出现意外状况,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回家,也只在电话里轻描淡写地报个平安。  “老婆相处时间长了,也会有感觉,但她了解的那点情况,和实际情况肯定还差得远。”飞行员的非常家庭  “和家人聚少离多,那是肯定的。对工作情况的回避,更使能够交流的事情变得很少了。直到有了孩子。”杜非孩子还小,只有3岁,但他不经意间流露的“早熟”,让杜非心酸不已,“每次看我穿上制服,他就会小声地问,爸爸,你又要去值勤啊?听到我回家敲门的声音,他会飞奔过来,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狠狠地亲我。”飞行员的非常祈望  外界都认为最近频发的机长跳槽事件,是钱在作怪,认为机长应该知足了,不要再折腾了。  杜非对此一万个不同意,“钱挣多少才算够呢,心情舒畅才是最重要的。”他说,现在各航空公司内部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想跳槽?行,先付一笔让机长们卖肾都挣不来的天价赔偿,再打官司拖个两年,这两年是不可能飞的。  “单位不讲理呗,不重视飞行员呗。这才是飞行员要离开的真正原因,都愿意奔一个受重视、受尊重的工作环境去。”  天价赔偿怎么了,不都是由新东家付吗,又不用飞行员自己出一分钱。  记者此言一出,杜非隔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什么新东家呀,但凡自己能凑得起这笔钱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再把自己卖一次!”杜非对此的解释是,“谁能白出这笔钱,谁出不得跟飞行员再签一份合同啊?再签的合同还是一样的‘卖身契’,飞行员还跟原来一样,没自由的。”  “飞行员为什么不能自由、顺畅地流动?”杜非一再反问,“流动到哪儿,还不都是在国内为民航事业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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