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来了5 本大爷来了5
一万年太久只争当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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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章 那你小心些 006章 那你小心些 姚芸儿自然省的其中的道理,见他向着灶房走去,便跟在他身后,袁家是一座两进的小院子,前面的一大间房子是袁武平日里做生意的铺子,院子里则是三间瓦房,虽然有些破旧,但比起村子里许多茅草房,已是好上了许此外,院子里还搭着一个猪圈,里面养了好几头猪,猪圈旁还有个简易的屠宰房,小小的一个院子,倒是给人一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早饭有粥,有馒头,小菜便是昨日里喜宴上剩下的菜肴,比起之前在娘家,这新婚第一天的早饭,可谓是十分丰盛了。 姚芸儿见这随随便便的一餐饭,便是有肉有鱼,虽然知道是昨晚喜宴上剩下的,可还是觉得铺张,反观袁武却是不以为然,只将一块白面馒头递到姚芸儿手里,又用筷子夹了一大筷子菜,送进了她的碗底。 “吃吧。”袁武说着,也不去瞧她,自己泽斯一连吃了好几块黍子做的窝窝头,转眸,却见姚芸儿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遂是眉头微皱,道:“怎么了?” 姚芸儿心里一慌,赶忙摇了摇头,再也不敢看他,只低下头,咬了一口馒头。 她没告诉他,这是她第一次吃白面做成的馒头,从前在家,吃的都是粗粮馍馍,至于这些精米细面的稀罕物,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二姐和小弟才能吃上。而她,只有在一旁看着的份。 而至于那些个鱼和肉,更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次的,记得成亲前,村里的张媒婆就曾说过,待她嫁到袁家,少不了她的好日子过,跟着袁武,别的不敢说,这肉却是向来不缺的,保管她吃个够。 姚芸儿想起这些,也不知心底是何滋味,白面馒头吃在嘴里有着清甜的面香,咬起来也觉得细腻柔软,全然不似粗面那般的干涩难咽。她又悄悄的看了袁武一眼,见男人倒是神情如常,依旧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她垂下眸子,才觉得心里微微踏实了下来。 饭毕,天色已经大亮,袁武净了手,领着姚芸儿一道为祖宗敬香,姚芸儿识字不多,灵牌上的字只能依稀认识几个,倒是觉得那些字写的刚毅有力,一笔一划,极具气势,与村里大多数人家的都不一样。 恭恭敬敬的为祖宗叩过头,姚芸儿站起身子,望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却是一阵恍惚,拜过祖宗,便意味着她正式进了夫家的大门,往后在她的姓氏前头,可是要带着一个袁字了。 她强迫自己不能再去想起薛湛,她如今已成了旁人的媳妇,又怎么可以念着别的男人? 可话虽如此,念起薛湛,鼻子里便是酸的厉害,心头更是绞着难受。 敬过香,袁武遂是走到了院子里,扛起桌椅板凳,姚芸儿知道他是要去还给街坊,赶忙上前为他将铺子里的门打开,袁武看了她一眼,道;“我去去就回。” 这句话,便有几分嘱咐的意思了,姚芸儿听着,只垂眸轻声说了句;“那你小心些。” - 花开只为蝶恋香,片片残红暗带伤。这一世,我从雨中走来,涤尽俗世尘埃;这一次,我将前尘放开,绽放于漫天湖海。凡尘往事如旧梦,回忆一生锁朱窗。天亦落泪打芭蕉,难舍难分驿边桥。微雨轻燕双飞去,落花孤影独寂寥。
005章 我不会再强迫你 005章 我不会再强迫你 袁武的呼吸越来越重,大手更是探进了如芸的衣襟中去,如芸又羞又怕,心头难受到了极点,却无论如何都是挣脱不得。 她不知自己是哪来的勇气,竟趁着男人起身脱衣的时候,闭上眼睛,不管不顾的向着床沿撞去。 纵使男人眼明手快的拉了她一把,可她的额头还是撞到了床沿的拐角,就听“砰”的一声闷响,如芸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天色已是大亮。 就见一抹魁伟高大的人影正坐在床前,他并不说话,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自己。 隔了许久,如芸才觉得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待看清袁武的面容后,噩梦般的记忆又是涌上了心头,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便是一阵的头晕眼花,她躺在那里,几乎已经绝望。 她眼睁睁的看着袁武从案桌上端起汤碗,一手将自己扶起,靠在枕头上,接着便是用勺子舀起一勺浓黑的药汁,喂到自己唇边。 “趁热喝。”男人开口,只有三个字,听不出丝毫喜怒。 如芸并未喝药,她面色雪白,额角起了一个小包,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依然满是惊惶与恐惧。 “你不用怕,我不会再强迫你。”袁武声音低沉而平稳,其中似是有种莫名的力量,令人不得不信。 如芸垂下眸子,小声的问出了一句话来;“那你,能放我走吗?” “不能。”男人言简意赅,手中的汤勺更是向着如芸的嘴唇更近了一步,道了两个字;“喝药。” 望着那碗药,少女的唇瓣轻颤着,隔了许久方才艰涩的张开嘴巴,好容易才将那勺药汁咽了下去。 一碗药喂完,袁武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屋子,如芸怔怔的躺在那里,念起薛湛,只觉得心痛如绞,本就是不谙人事的少女,经过昨夜的事后,心头除了害怕便是羞惭,二八年纪的新妇毫无法子,转过身,泪珠子又是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袁家是一座两进的小院子,前面的一大间房子是袁武平日里做生意的铺子,院子里则是三间瓦房,虽然有些破旧,但比起村子里许多茅草房,已是好上了许多。此外,院子里还搭着一个猪圈,里面养了好几头猪,猪圈旁还有个简易的屠宰房,小小的一个院子,倒是给人一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昨夜里酒席后因着天晚,袁武并未收拾,而今一些长桌与长凳早已经整理好,搁在了院角,这些是从街坊家借来的,清河村历来都是谁家有事,便从周围的街坊那里借一些桌椅板凳,有的甚至连锅碗瓢盆都要借,待事情办完后,主人家再将这些东西还回去,免不了还要送些糕饼点心的,聊表心意。 听着男人出门的声音,如芸睁开眼睛,支撑着下了床,岂料屋子里的门早已被男人上了锁,任凭她怎样用力,那门都是纹丝不动,她怔忪了片刻,心里则是漫天漫地的悲凉。 - 花开只为蝶恋香,片片残红暗带伤。这一世,我从雨中走来,涤尽俗世尘埃;这一次,我将前尘放开,绽放于漫天湖海。凡尘往事如旧梦,回忆一生锁朱窗。天亦落泪打芭蕉,难舍难分驿边桥。微雨轻燕双飞去,落花孤影独寂寥。
004章 洞房之夜 她虽然生的美,可就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让许多想到姚家提亲的人都打了退堂鼓 “长得俊有啥用,看她那样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是小胳膊小细腿儿的,将来能不能生养都难说,谁娶了这样的媳妇儿,还不是要把她当奶奶伺候。”住在姚家西首的陈大娘,就曾如此说过。 这句话没过多久便在清河村里传开了,大家一想倒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如今这世道,谁娶妻不愿娶个身板结实的,农忙时能帮着下地干活不说,就连生孩子也容易些,娶个姚如芸回来,还不是中看不中用。 住在姚家对门的田家,这两年差点儿没被媒婆踏平了门槛,就因为田家的丫头身子壮实,下地干活足以顶上一个男人,长得也是珠圆玉润的,一看就好生养。而姚家却还是门可罗雀,大女儿已经嫁人,二女儿已经定亲,就剩下个姚如芸,无人问津。 如此一来,当媒婆为袁武前来说亲时,姚母几乎是想都没想,便赶忙答应了这门亲事。 姚如芸无法可施,只瞒着父母偷偷收拾了细软,打算在出嫁前离开村子,去前线寻找薛湛,岂料出逃的前一晚,竟被二姐发觉,惹得姚母大怒,不仅将她狠狠的打了一顿,更在成亲当日将她的手脚尽数箍住,生怕她逃走后,袁武会像自家要回成亲时下的聘礼。于是,便有了姚如芸成亲时,手脚被绳子束住的那一幕。 袁武不动声色,只将如芸从地上一把扶了起来,他的身材十分高大魁梧,如芸须得抬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庞,男人的目光深邃,黑亮,犹如两团火,灼灼逼人。 在如此的眸光下,如芸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可无论她怎样哀求,袁武都是不理不睬,他的手掌粗糙而温暖,紧紧的箍在她的腰际,令她动弹不得,而他掌心的温度更是滚烫,几乎要透过布料,将她肌肤都给灼痛了。 晶莹的泪水,将如芸脸上红红白白的胭脂水粉洗去,少女的脸蛋犹如刚剥壳的鸡蛋一般,白如凝脂,一身鲜红的嫁衣束着她娉婷袅娜的身姿,云一般的温软。 而她清甜的呼吸近在咫尺,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男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少女发生一声惊叫,仿似陷入猎人陷阱中的小兽,眼瞳中是惊骇到极点的光芒,袁武将她按在了床上,如芸柔软的腰肢不断的挣扎着,却是案板上的小鱼,再也挣脱不得了。 “嘶”的一声脆响,是衣裳被男人撕开的声音,少女白如象牙的肩头露在男人眼底,乌黑的秀发散落了几缕下来,映衬着那一片的雪肤花容,只让男人的眼眸倏然变得暗沉。 “不,求求你,不要....”如芸呜咽着,眼泪一滴滴的顺着眼角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袁武是山一般健壮的汉子,双臂强悍似铁,任由她拼了命的挣扎,却仍旧是蜉蝣撼大树一般,毫无作用。 男人只觉得满怀的温香软玉,少女纤细而柔软的身子在他的身下不住的扭动着,她竟是丝毫不知自己的这般举动,只会令身上的盛年男子更是情动不已。 - 花开只为蝶恋香,片片残红暗带伤。这一世,我从雨中走来,涤尽俗世尘埃;这一次,我将前尘放开,绽放于漫天湖海。凡尘往事如旧梦,回忆一生锁朱窗。天亦落泪打芭蕉,难舍难分驿边桥。微雨轻燕双飞去,落花孤影独寂寥。
003章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去哪? 袁武不曾看她,只径自走了出去,不过片刻,手中便端着一盘馒头与肉,回到了屋子。 男人将饭菜搁在如芸面前,他虽然并未开口,但目光中却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威势。 闻到肉香,如芸肚子里只饿的越发厉害,她颤抖着手,拿起一个白面馒头,纵使饿的厉害,却还是没有胃口,那一口,竟是无论如何都咬不下去。 姚家三女一子,全指望着几亩薄田度日,若赶上荒年,一家温饱都成了问题,似这种白面馒头在家里向来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尝上几口。 而至于肉,那更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次的,此番见袁武不声不响的为她端来了清甜的白面馒头和香喷喷的猪头肉,只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出嫁前,爹爹告诉她的那一番话来。 “芸儿,袁武虽说比你年长,但你瞧他身强力壮的,又有门手艺,俗话说得好啊,荒年饿不死手艺人,爹知道你心里还想着薛家的后生,可他去了前线参军,这世道,上了战场就是凶多吉少,你就忘了吧。听爹的话,跟着袁武好好过日子,他定不会薄了你的。” 爹爹的话历历在目,可有些事,又岂是她想忘便忘得了的? “怎么不吃?”袁武见她发呆,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芸抬起眸子,只觉得心头难受到了极点,她站起身子,竟是对着男人跪了下去。 “求求您,求您放了我,让我走吧!”少女的声音轻柔婉转,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在烛光下越发显得楚楚可怜,那一双眼睛虽然哭红了,哭肿了,却仍是宛如秋水,晶莹透亮。 男人面色深沉,看不出喜怒,只一手挑起她的下颚,道出了一句话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去哪?” 如芸心头一紧,自己进了袁家的门,这一世,便都是袁家的人了。可是,想起青梅竹马的情郎,只让她心如刀绞,对着袁武哀求;“您放我走,等我找到湛哥,我会让他将您的聘礼全部还给你!你给了我爹娘的银子,我们一定会全还给你!求您.......” 如芸的下颚被男子挑起,那一双清凉如水的眸子被迫迎着他的视线,秋波潋滟。 姚家家贫,巴不得赶快将女儿嫁出去,家里省了一张嘴吃饭不说,还能得一笔聘礼,再加上如芸今年已是十六岁,同村的女孩到了这个年纪,有的已是连孩子都生了的,姚家二老自是不会允她留在家苦等着一个上了战场的人,白白耽误了青春。 再说那薛湛自幼无父无母,全靠一个奶奶把他拉扯大,即使如芸嫁给了她,姚家怕也是得不到什么银子,如今趁着薛湛参军的空当,将女儿嫁了出去,可谓正好。 男人的眸子乌黑如墨,望着眼前泪水连连的少女,说来也怪,清河村位于北方,村子里的人,无论男女大多都是生的健硕结实,唯独姚如芸却生的娇小玲珑,腰身纤细,与村里其他的女子都显得格格不入。 - 花开只为蝶恋香,片片残红暗带伤。这一世,我从雨中走来,涤尽俗世尘埃;这一次,我将前尘放开,绽放于漫天湖海。凡尘往事如旧梦,回忆一生锁朱窗。天亦落泪打芭蕉,难舍难分驿边桥。微雨轻燕双飞去,落花孤影独寂寥。
第一章 大周崇武年间,北方夷狄来犯,又逢中原各地干旱,百姓连年颗粒无收,民不聊生,各地起义络绎不绝,其中,又以岭南的白杆军为甚。白杆军与朝廷对峙多年,最终仍是以失败告终。 白杆军前锋主将被枭首示众者多达一十八人,副将以及参军以下,死伤者更是多不胜数,史称,“岭南之变”。 刚入秋,位于长安山脚下的清河村里,便操办起了一件喜事。 新郎年近三十,是村子里的屠户,而新娘则是村东头姚家的三女儿,长的跟绢画上的美人儿似得,今年刚满十六岁。 这般的老夫少妻,在清河村里可谓是绝无仅有,村子里大多是本分人家,男男女女一般十几岁便成了亲,彼此间最多相差个两三岁,而家世稍好一些的,还会给儿子寻个年纪稍大的媳妇,俗称娘妻,为的便是更好的照顾夫君,服侍公婆。 是以听说姚家将娇滴滴的三丫头嫁给了村子里的屠户,村里的人都是大吃一惊,一些没成家的后生,更是扼腕不已,只道是姚家二老瞎了眼,将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了一个杀猪汉,简直是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可到了成亲这天,全村的男女老少却大多还是去了屠户家喝喜酒,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屠户袁武虽然看起来虎背熊腰,不好亲近,但为人却十分豪爽,毕竟干的是杀猪的营生,喜宴上的肉都是整块整块的,不似于别家那般小气,将肉切成条,每盘菜里只捏一点点,让客人能吃到肉味就行。 就冲这点,也足够让清河村里的村民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好往袁家的院子里钻。再加上每桌都搁着一坛酒,虽不是什么好酒,但却也足够人喝个痛快,于是乎,喜宴上人头攒动,男人们大口喝酒,女人和孩子们大口吃肉,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袁武是外乡人,两年前才在清河村落脚,虽然村子里没人知晓他的来历,但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背井离乡的大有人在,是以清河村对外乡人向来都是和和气气的,不说别的,单说清河村在前几年大旱时,就有不少人外出逃荒,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袁武这人虽说不知根底,但也向来没人在意这些。 待他在清河村站定了脚跟,村民见他能吃苦,待人爽利,又有一门杀猪的手艺,逢年过节的,要是有谁家请他去帮忙杀个猪,他也是向来不收银子,日子一久,村里的媒婆倒是上了心,为他说了这门亲事。 作为新郎官,袁武自然是被灌了不少的酒,所幸他素来酒量极大,虽然喝的酒足足有一大坛,却仍旧是面不改色,惹得众人纷纷赞他海量。 热闹的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男人们都是喝的醉醺醺的,由自家的娘子搀扶着离开了袁家,小孩子们一个个都吃的满嘴流油,有些淘气的甚至临走前还不忘从喜宴上抓走了几块肉。 - 花开只为蝶恋香,片片残红暗带伤。这一世,我从雨中走来,涤尽俗世尘埃;这一次,我将前尘放开,绽放于漫天湖海。凡尘往事如旧梦,回忆一生锁朱窗。天亦落泪打芭蕉,难舍难分驿边桥。微雨轻燕双飞去,落花孤影独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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