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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基屯的一个神话故事,不知大家听说过没有? 升仙庵 泼机张基屯的后山上有个山口,名叫大丫口,丫口左面是驼形山岭,山岭的主峰上有块平地,名叫庙屋基,相传这庙屋基上原有座庙宇,名叫和尚庵,传说这庵内和尚专为人间做好事,后来得道,同庙宇一起升仙去了,所以人们又称庙宇为升仙庵,现在庙宇虽不存在,但和尚为人间做好事的故事片断仍然在人们的口头流传着。 出家修炼的女性,本应叫尼姑,出家的男性方叫和尚,但在泼机仍至镇雄地方,无论出家吃素的男女,通称为和尚。这和尚庵的和尚是个尼姑,不知其俗家姓氏为何,人们既不喊他尼姑,也不叫她和尚,都尊称她为仙姑姑或简称仙姑。仙姑修炼的庙宇,不知建于何年,是一幢平常民屋,规模很小,只有一个正殿和两个配间。正殿正中供的是观音雕像,而旁粉壁上是八仙画像,栩栩如生。庙周围栽有四季果,庙西有一株幢幢如盖的大椿树,山上大多是杜鹃花,庙宇环境幽雅,风景秀丽,真是清静的修炼胜地。 仙姑姑的善道,主要是为人解除疾苦。她除了虔心礼拜菩萨外,余时常入山采药,研制成丸,以备普济施治。早期,凡信民有病求她,有请必到。但她不喜与人同行,必叫求者先行,但求者到家,仙姑已先到,正为患者施治了。求者惊问仙姑,路上未曾相遇,为何如此快速?仙姑但笑而不答。若在百里之外,求者赶到家,仙姑已治好病返回了。仙姑治病,与常医不同,凡遇脏腑病,只消服丸药一枚即病愈;遇伤损症,便于腕上脱下玉环,连熨患处,患者先感觉玉环所到之处,有灼热感,并形成一股暖流,通筋骨,彻肺腑,然后温度递减,则感到体舒神爽,运熨毕,伤痛若失。若遇未溃毒疮,则用玉环将毒疮紧扣环内,然后口吐红丸,熠熠发光,置于环内,吹一口气,红丸即飞速运转,呼呼有声。患者痛宜止,肿渐消,然后用金针刺顶,放出黑血数滴,数日即愈。但此法,不是致命的毒疮,不轻易使用,据仙姑透露,红丸触及污物,有伤道行。 仙姑为人治病,有一条不可迁就的原则,凡善良的好心人求治,则有求必应,而且治必神效;作恶多端的黑心人求治,极难应允,即使勉强治疗,也无效验。故此,凡这类人求治,仙姑必叫他先自忏悔,并给受害者以应有的补偿,方肯为之施治,治则有效。这叫先改孽,后治病。这样,教育了很多恶人,彼此相诫,不胡作非为,社会风气也因此纯厚起来。传说,当时有一届镇雄州官,生背疽,请了多少医生也治不好,听说和尚庵姑子能治,就派员到和尚庵来请。那派员以为姑子乃州官治下僧众,没有不趋奉州官的,所以摆出一副钦差架子,说的是勒令式的语言。仙姑白了来人一眼,随即闭目养神,毫不理睬。派员见此光景,怕请不到仙姑,要被申斥,只得放下架子,把勒令变成恳求。仙姑才不耐烦地说道:“回去告诉你老爷,狱有冤案,行有劣迹,此孽不改,虽治无益,延时过久,溃烂难医!”派员还是再三恳求,仙姑却闭目不理。派员只好将仙姑语言回复州官。州官初听时,怒形于色,听罢,回心一想,性命要紧,便命僚佐重审狱案,确也查清了几庄冤案,但受贿弊,却隐而不发。便命打轿来到和尚庵就医。仙姑也动用了玉环,红丸给他治疗,但未给针刺,临别时,仙姑嘱咐道:“大人孽根未除,回去还请三思。”州官口虽应诺,心里却怪仙姑触犯自己的隐私。回到州衙,找书办商量,告之姑子嘱咐的话,准备返贿证冤,书办冷笑道:“姑子何知,妄谈祸福,如果放弃现成的进润,拒绝上门的财神,那就失去了做官的目的。”州官听了犹豫不决,加上疽痛大减,就把返贿证冤的事搁下不谈了。过了几天,州官的背疽突然恢复旧痛,书办的牙关也张合不灵,吃饭时疼痛难忍。彼此着急起来,把那返贿证冤的事也立即付诸实施,事了后,州官又第二次上和尚庵就医。这回仙姑也以礼接待,州官躬身道:“弟子已彻底澄清冤狱,解除孽报,永远不做贪赃枉法所得,望仙姑垂怜,解救弟子疾苦。”接着命随员抬出灯油百斤,奉上纹银百两,以作香资。仙姑见了说道:“老尼庙里有个规矩,来求医者,富裕人家,只收香油一斤,烧香烛一份;贫穷人家一概免除。大人既虔心功德,破例收两斤香油即可,至于纹银,老尼实无用处,大人带回偿与穷苦百姓,乃是功德无量”。州官见仙姑词意坚决,说道:“纹银仙姑不收,弟子不敢相强,灯油百斤,断无抬回之理,恳请仙姑收下。”仙姑沉吟片刻,说道:“大人即不肯抬回,老尼只好破例了,那就请贵役将油倒入神案侧的油罐内。”斯役进殿看了油罐,回问道:“仙姑,你那油罐至多装十多斤,那里装得下百斤?”仙姑笑道:“你们先装吧,装不下再说。”斯役们把一百斤油都倒完了,小罐也不见满,都十分惊奇。州官也疑奇地进殿观看,果然不谬,惊问仙姑,仙姑淡淡地答道:“我这油罐与神灯接通,既装不满,也点不干;我的香一年只烧十二次,就可保香烟长年不断。”州官听了,悟出仙姑非一般僧众可比,可能已是得道真仙了,愈加敬仰。于是,恳求道:“敢烦仙姑给弟子治疗。”仙姑严肃地说道:“治疗须有两点要求:一要大人跪在菩萨面前发誓,永作清官。二要跪受薄惩,从惩罚中得到治疗。不知大人肯受屈否?”州官慨然答道:“只要仙姑肯慈悲施治,实为第子之幸,怎敢说‘受屈’。”说罢,随即跪下依命发誓。仙姑命随员揭起州官后衣,露出脊背,取一柳条,于观音敬瓶中蘸了神水,照准州官背疽打了七七四十九下,州官只觉疽痛顿止,全身舒畅,神清气爽。仙姑见疽顶冒出黑血数滴,命随员用软帛抹去,随手撮少许香灰抹上,说道:“三日内完好如初。”州官起谢道:“仙姑所谓惩罚,我还以为要打个皮开肉绽,谁知只把个背疽惩罚掉了。仙姑若肯惩罚三百下,恐怕我就被罚做神仙了。”众人听了都发出欢慰的笑声。在休息闲谈中,州官忽然问起仙姑的仙寿及修炼年代,仙姑答道:“我幼时,父母播迁异域,忘问出生年月,修炼时间也记不请了,只亲眼看见山脚苏拉家的子孙已传了二十余代。”州官听了,惊奇地看了看仙姑,端庄的面容只不过四十许人,料定必是仙人,灵机一动,随即跪在仙姑面前,恳求道:“仙姑必是仙人,机缘不得错过,弟子愿拜在庙内,做个管理香灯、洒扫庭院的童儿,早晚得以聆听仙姑教诲,指点迷途,万望仙姑收纳!”仙姑连忙扶起,正容说道:“大人乃是红尘中人,只要好为清官,前途还远大呢,何苦熬这清灯寂寞之苦。”州官见仙姑峻拒不纳,只得再三拜谢,辞回州衙。书办接着,见州官满面春色,精神爽朗,笑道:“卑职预料大人疽必平复,果然如此。大人去后,我的牙关骨也不治而愈。”州官嘲笑道:“以后你不要再乱叫牙巴骨了,不然,还会痛的。”随即将治疗经过简述一遍,彼此都对仙姑存敬畏之心,互相戒备,共为好官。果然在镇雄州做了三年清官,升迁去了。 传说,仙姑到了修炼中期,为了保持圣洁,不再亲到民户家里治病,凡来庙求治者,赠给丸药一枚,病人服下,没有不好的。到了后期,连丸药都不给了,仙姑大多在神堂打坐:厌与人语,求医者或携香烛,或空手,只要到菩萨面前祷告所求,然后观看仙姑面容表情:面带喜色,病必愈;面带忧容,必有过失,必须虔诚忏悔,改正过失,也可望病愈。这已经达到神治的境界了。 山下村中常与仙姑往来的有个人称张妈的老妇。心地善良,对仙姑非常崇敬,每十天半月必到庵中陪仙姑闲谈,仙姑也很喜欢她,每到必另眼相看。最后几年,她见仙姑已不举烟火,但每到必以果品招待,仙姑也不再陪食。最后一次到庵中,正遇仙姑闭目打坐。张妈先在菩萨前跪拜后,轻步走到仙姑面前,见仙姑面容幽闲,似是半睡眠状态,不便打扰,站了许久,见仙姑嘴唇微动,才轻声喊道:“仙姑,我看你来了!”仙姑睁眼见是张妈,高兴地说道:“我盼你几天了,老不见来,今天来得正好。”张妈道:“我常来打扰仙姑,犹恐仙姑厌烦,不来,又在家里想念得慌。不知仙姑有什么事盼望我来?”仙姑面带戚容答道:“我俩就要分别了,有些话要对你说……”张妈突听“分别”二字,不待仙姑说完,就触动感情,老泪横流,哽咽地说道:“仙姑在这里修炼好好的,又要往哪里搬呢?若仙姑不嫌弃,我原陪侍仙姑一同去。”仙姑慰勉道:“搬到哪里,还不能告诉你,你也不能同去,现在我把这只玉环赠给你,多为万民解除疾苦,待到玉环失落之日,便是你归天之时。你别伤心,后会有期。”说罢,脱下玉环递给张妈。张妈接了玉环,又谈了很多惜别的话,才恋恋不舍地离庵回家。第二天清晨,晴空万里,突听空中传来仙乐之声,又是一声响亮,只见一朵彩云托住和尚庵,冉冉升起,在仙乐声中,越升越高,一直没入蓝天之中。村民见了,一齐欢呼雀跃,高呼:“和尚庵升天了!”从此人们改称为“升仙庵”。 过了十年,张妈已是百岁高寿,这十年中,她用玉环为村民治病,无不神效。一日早起,发现腕上玉环不在,到处寻找,毫无踪影,知自己将离开人世。唤集家人嘱咐道:“我将追随仙姑,我死后,不许举哀,免我心烦。你们要心存厚道,亲善友邻,不做坏事。”家人还以为她年老说昏话,当夜果然无疾而终。后来,张妈的孙子上山砍柴,路过庙屋基的大椿树下,发现一口水井,井水清沏可爱,准备砍柴回来饱喝一顿。待回来时,水井不见了,回家听人说,那是仙姑的水井,喝了一口,便百病不生,张妈的孙子后悔不已。又传说,张妈的第五代孙,上山放羊,到了庙屋基,因天气太热,把衣帽脱放基内,放羊去了。回来时,见基内俨然一座庙宇,他好奇地进庙观看,正殿中供着观音雕像,两旁壁画是八仙图像。他想起了仙姑和张妈的故事,到处寻找,却空无一人。他走出庙门,回身一看,庙宇杳然不在,自己的衣帽却在面前。这奇事至今传为趣闻。又有人传说,每到清平时代,庙屋基的基石就会出现,后来不知谁家在基内葬了一所坟,从此,庙屋基内的奇事就不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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