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诗栏
情系诗栏
关注数: 2
粉丝数: 15
发帖数: 1,206
关注贴吧数: 4
灵感 门前的冬青里 突然传出一声蛙叫 我扒开下面的烟头堆 挪开碎砖 赶走围过来的土狗 拔掉野草 刨掉干土 吹开泪眼般的雾 我找了一上午 然后一天 一个世纪 然后一段爱情 一包潮湿了的中南海 然后我一直找 一直找着 直到我开始怀疑 究竟是蛙叫 还是我的肚子叫
醒了 水怪说 昨晚说梦话 把自己叫醒了 就连旁边的女人 都醒了 这挺好的 说明你们 都不是在 装睡
去世了 扑倒在墓碑前 眼睛已揉得红肿 一边嚎啕着过往 那些悲伤的儿女 化身一只只的杜鹃 他们用石头把纸钱压好 又点起了一柱香 又点起一根烟 又倒上一杯酒 又摆上几碟供品 又磕了头 又让小辈磕了头 又感谢了邻居告知母亲去世的大恩大德 随后继续流出那些悲伤的味道
历史是被阉割的墙 而老了 就再没有性别 记得老爸说 “读史使人明智” 而后笑的开心 一架飞机找不到了 我们知道的不多 干脆的 一枚一枚吃到肚里 打着饱嗝 继续在阴道里躲雨 鸟类活出姿态骂着“多事” 春天就成了秋天 ——顺便致敬水怪,怎么还没用上这句呢啊
活动重要公告:参与的作品在第五天由本人公布作者身份 为了防止作品关注度下降并给活动增加热度, 活动规则重要改动: 参与的作品在第五天由本人公布作者身份 如周一的作品在周五公布答案 周二的作品在周六公布答案 以此类推 各位发诗的吧友注意了!!
母狗 不知为什么秃掉了 也许是传染病,或者一场车祸 她坐在门口 看路 必定是母的 眼神温柔而慈爱 坐姿却独特—— 像块石头,快成砂砾的那种 今天的小雪天 适合风化 在我把烟吸到一半 她没什么声音跑着走了 而旁边的那只 就这么追着去了
转些诗歌随笔,有趣极了 眼光 有人说,一个诗人的眼光和他的写作水准差不多,我不这样看,我的结论是如果按平均值来看,诗人的眼光普遍比他的写作水准低一个档次,因为有很多诗人是偶然写出好诗、偶然出名的,他的名气和他们的眼光根本不成比例。 大体应该是如下模式: 口语诗人普遍眼高手低 由于口语类诗歌主要还是以批判现实阐发思想为主,但这些诗人大部分语言敏感度比较差,不过他们会欣赏,比如伊沙,在诗江湖与他磕磕碰碰多年,给我的感觉他对诗歌的鉴赏还是蛮有一套的,在品评很多诗歌时跟我观点基本一致,只不过他在编选诗歌选本时往往都“故意看错”,太注重个人小九九,少了大家气。 学院派诗人眼光跟写作差不多 这类诗人相对文化底蕴比较深厚,能咀嚼那些比较晦涩、艰深的东西,如果排除派别的歧视与抵触,可以作为一个好的评委。 “感觉体”诗人,眼低手高 由于这类诗人写作系从自己的感觉、直觉出发,缺少思想浇筑训练,主观性较强。他们大部分只能看懂自己的诗歌,很多时候对别人的诗歌理解的莫名其妙。 写的差的诗人眼光比写作更差 写得再差的诗人也有偶然写出好句的时候,但他们的眼光却不会偶然变得高起来,因此作为一个写作者,对于平庸诗人的参考意见最好一句也不要听。 理论与诗歌 对于三流诗人的理论最好一句也不要看,如果他们的理论有用,他们也就不会是三流诗人了,为什么不先用它指导自己的写作呢?无论国际国内都一样。 到目前为止,我所能看到的所谓诗歌理论中,除了艾略特、里尔克、希门内斯几句话有用外,大部分都是误导。比如,博尔赫斯就是个三流诗人,他的理论没有任何价值,他高兴时就说“每一个二流诗人身上都有闪光点”,他不高兴时就说“只有二流诗人天天写好诗”,很明显都是感性的,对于诗歌他根本没悟到那层境界。又比如,罗兰巴特,在我眼中也是个平庸角色,对于“可读性文本”和“可写性文本”的强制划分,还属于把内容与形式混为一谈“俩小儿辩日”似的小儿科,历史会证明那不过是一场笑话。他那种观点实际和王国维“有我之境”“无我之境”机械化的厚此薄彼一回事,因为诗歌的产生,在灵感到来之前就已经在发轫在成型在呼之欲出了,“可写性文本”与“无我之境”都是抒情性较弱的智性诗的一种罢了,不是所有的诗歌都要弄成“可写性文本”与“无我之境”的,我在批评台湾诗人夏宇的“把你的影子加点盐/ 腌起来风干/ 老的时候下酒”时说过,一个眼泪哭干的人突然间哈哈大笑,只有一个理由——疯了,对于一个满怀悲愤的诗人,你让它去玩皮笑肉不笑的语言游戏,可能吗?诗歌只是激情的沉淀物,情感决定了它应该沉淀为哪种形式,是非那样不可的。 好诗与好句 诗歌语言的本质是比喻,诗歌的本质是形象化还是比喻。 世人都知道,既有好句又有境界的诗才是真正的好诗,但不是任何一种形式的诗歌都能出来好句的,抒情、言志、说理诗都会有好句出,但叙事类诗歌更倾向于得意忘言下的整体隐喻,很难出来好句,你不能说他不好。比如里索思的诗很少见到好句,但整体蕴含的意味与玄思也是醍醐灌顶的,而拜伦雪莱的诗好句到不少,但整体质地却粗糙直观的,相比照里尔克、帕斯、沃尔科特、特兰斯特罗姆等诗人二者结合的比较好一些。好句是一首诗胎里带来的,不是人为后天能增加上的。 总体而言,好句多出现在言志诗中,胸无大志者根本不可能写出好句。比如,朦胧诗一代,因为属于整体言志的一代,所以好句频出。而第三代之后逐渐进入了写生活的叙述阶段,因而得意忘言多。从目前正在写着的中国诗人看,除在杨炼、多多、陈先发等少数诗人作品中还能见到几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好句外,其他所谓名家这种立言功能基本丧失了。
汤养宗谈诗人眼中的诗歌阅读 一首诗歌到底能被读者读进多少,读到什么程度?或者诗人心中的读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读者是诗人在心中按自己的写作标准准备好给出的,还是只有公众才能认定诗歌的好坏,从而再认定这个诗人的身价与地位?这一连串的问题确实令人费舌。 诗歌在多大范围内能进入国家美学范畴或者普及的公众审美范畴?我对此一直持有一份怀疑态度。 诗歌是一项专业,从这个角度说,阅读也是一项专业;既然是专业,那么,就有团体与个别,初级与高度,选择与摒弃,趣味与标准之分。诗歌写作在一个严肃的诗人手上到了一定程度后,便自然要形成自己的写作态度和诗学取舍,这时候他对诗歌的思考会形成一个巨大的黑洞与空白,会甩开他原已看守的诗歌范围超拔出来,再去寻找更值得自己去争取的诗歌写作真实。这时他会离开本来的诗歌领地与诗歌读者,去要到属于他所要的那份诗歌面目,哪怕为了这目的他会失去原有的诗歌荣誉与原有的诗歌阅读群体。艺术价值告诉他,这样做是完全值得的。诗歌并不是一般人所认定的那份简约,那份宽朗的神意及辨析上的明白无误,它还有多重性的打开,还有更为宽阔复杂的言说自由度,并因自由而成为一门精致纷繁的艺术。 进入文本追求的诗人,他会在诗歌表达手段上辨认到,哪一些更是值得珍惜的,也是自己能比其他人做得更好的,诗歌在他手上成了一种新的可能,他会发现自己原先对诗歌还有许多误解,他曾经留在文字里的有许多是芜杂与幼稚的,他清醒过来,感到诗歌方法论又可以令自己给出可能的新诗歌文本,并可能做得比别人更特殊更新鲜些。他的这一切计较,必然要让他在审美的一块空地上显露出来,形成一个新的高度,以促使自己配得上所认定的那种诗歌的难度要求。这些努力的结果必然使诗歌脱离了自己原有的模式而趋近了自己所要的写作真实。他觉得,惟有这样才“够得着”自己的写作标准,同时,在客观上也要求阅读者在积攒了相对的诗歌修养后,也随之“够得着”自己诗歌作品的审美层次。 这就出现了一个不断在循环的悖论现象,一边是诗人的一路狂奔,一边是在文本中留下了阅读的坡度,以至造成这个诗人在公众审视中的迷失或者失望。他的作品可能在别人的阅读中不断被偏移或遭到嫌弃,也可能一时间受到孤立而作品永世不得翻身,但作为艺术价值评判的这一头,只要他的文本追求是正确的与递进关系的,他的作品在时间中可能最终又会得到承认的。对于诗歌价值的认可,诗人与公众两头的审美结果应该由谁来说话才算数呢?从受众学及专业学的角度也应该是两种答案。而对于一个诗人,对于一个一生忠诚于自己艺术手艺的诗人而言,他可能无法去顾及那么多,他难道只有抛弃了自己的艺术准则及顾及被阅读的得失来降低写作标准才是道德的吗?自然,这是一个具有写作良心的诗人所不允许的,从社会层面角度来看也是不公道的。 作为一个严肃的诗人,他心目中是如何对待作品与被阅读的关系呢?我曾在《答燕窝十问》中说到这样一段话:“每个写作者心中都有自己的读者对象,或多或少,或一个层面或一个圈子的人,或一个也没有只是对空而言,但即使是对空而言那也是作者心中模拟的一个没有名字的谁。写作者总是依据自己心中设定的这些人而表达着自己的文字,这个对象其实就是他为自己的写作自我设定的美学高度。他所设定的这种对象与其他对象没有什么关系,他对这个或这些人写着自己的文字,他这样写的同时,心中已经相信了他或他们与自己有着相通的写作美学原则,甚至还高过自己;这当中的他或他们才是他写作命运的救命恩人或全部依靠。而相对于这个对象以外的其他读者,他觉得有与无都是一样的,他宁愿不敢得罪于那个对象而放弃其他一千个读者,他的价值观告诉他这是值得的,并且在那个虚拟的对象的期待中继续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对于一个写作者而言,一个值得信赖的读者往往要比他自己的作品更为重要;这种读者与现实社会的形态没有关系,与世态的凉热取舍也没有关系。我认为写作的得失盈亏只是价值的得失盈亏,与读者的多与少实在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就不会为读者的流失问题而着急了。有时候拥有太多读者的作品其文学品格反而值得怀疑。” 基此而言,一个严肃的诗人他的写作期待值从来是带有悲怆色彩的,他一生可能都无法平衡好自己的艺术追求与读者之间的关系,这当中确实带有“知吾者谓吾心忧,不知吾者谓吾何求”的一份无奈。现代诗歌在中国只有百年历史,对诗歌的传统教育真正意义基本上是近一二十年来才初步开始的,这是我们的诗歌大环境,在这个大环境中,现前的诗歌写作与诗歌阅读首尾不相及的现象再自然不过,而更为难办的是,在文本追求上,诗人本能与超拔的诗歌追求,在与时代同步的阅读现象中也不会因为要光顾左右而照顾什么,性情的诗人与理智的阅读者总不想相互间作挤眉弄眼状,这也势必造成写作与阅读总是相脱节的现象。所以说,真正的诗歌要在世俗中获得普遍的掌声几乎是难以实现的。一个真正的诗人对自己诗歌写作的怀疑与修正,对自己诗歌态度的补位与认定,命中注定了他是一个独行者。当谅解一时间得不到,又粗暴地要求诗人离开认定的诗歌原则去迎合什么时,无疑是等于摧残他的创作活力。 诗歌被阅读的难处在眼下的国内诗歌几乎是全方位的,一般的诗歌阅读者对于诗歌阅读的偏移从某种角度还可以理解,可就是作为专业的评论团体与专业的诗歌刊物,许多真正的诗歌在他们手上也同样要遭遇“有目无珠”啊,在当前的评论氛围及写作体制下,又有多少真正的诗歌作品能进入并得到公正的阅读上的认同待遇呢?记得前几年在人民文学主办的一次论坛上我与张执浩都说过当前诗歌评论界对于诗歌是一种全面缺席的话题,(当然,我还是认为目前最好的诗歌评论几乎都出自真正的诗人之手,还有什么比真正拥有手艺的人更懂得自己的手艺呢?)许多评论家一直站在诗歌写作的外围,对诗歌前沿所发生的一切并不了解,尤其是对具有探索意义的前沿诗歌的写作难度知之甚少,势必致使这些优秀诗歌作品被误读或者根本无法赏识。再加上一些非诗歌因素的干扰,所造成的诗歌阅读上的无效性及扭曲性,真是太多太多,这种现象类似于足球场上的黑哨。而这种集体性众口缄默又视若无睹的阅读黑暗,又好象谁都心安理得,与己无关。此外,再看看目前被一些媒体评出来的一些牛B的诗人名单吧,他们到底都在做一些什么呢?林林种种的现象,应该使人知道,我们的诗歌在社会上是一种什么样的阅读状况与认知状况。 残酷的事实是,在时间中,一些人不但丧失了诗人或评论家的身份,后来,连读者的身份也丧失了。
你脸笑得像一头茄子 走几步就走几步呗 毕竟坐下 也没几句屁话 啦啦啦 啦啦啦啦 馒头在早餐店 玫瑰花 放的一手好词 后来我一直 在等下雨 那样我才能 想你 明目张胆地 不被诟病地 像个诗人应该做的 那样
游塞纳河 我曾梦想 在塞纳河划船 梦想阳光柔和,河水柔和 梦想云彩把光线筛出来 聚散在我身上 一些清凉的暖意 轻轻包裹 像妈妈的手 像冬天你捂嘴哈出 一团白气 可塞纳河 有百分之六十的时间是阴天 于是 雨水在我怀里哭泣 就不那么 让人惊异
我认得一只北方来的鸟 即使隔着窗户 我也认得这只鸟 这刚才从北边飞过来的鸟 羽毛酥脆 还有金黄的喙 我好想让它住进我家 好吃好喝,三餐不绝 在北京的空隙里唱傻歌 毕竟窗户外面 都是潮水 腥得让人 两眼流泪 他发短信说今天不来了 可我刚刚炖了鱼
我的诗从未让人满意 “我是一条奔跑在死胡同里的毒蛇 撑死在一棵饱含热泪的树上 这些诗句,味同嚼蜡” 齐进的评价 总让我下不来台 他为什么不换个方式 比如 “这些诗句可以更好”,或者 “这不是你最好的诗” 后来他又说 “其实读读还是很有趣” 我就高兴的笑了 却忘了刚才这二十分钟 我都没曾理他
这些悲伤毫无道理 冬天的晴天更像掩饰 像一些话,一些正在说的话 袅袅地叫春,是 鸟儿叫春 冬天的树木等春 冬天还浓着哩 地上的雪还浓着 是不是像骨头的白 可我看到的骨头都是黄色的 略带点红色的 他们是炖的 或是炒的 写到这里 我就难免悲伤 这些悲伤毫无道理 语言也 毫无逻辑
一首写火车的诗 有些人说 不要 再写有关火车的诗 因为之前 写得好的太多了 这让我想起李白 在登什么什么楼的时候 看到了叫崔什么的诗人写的诗 只能把写好的诗 拖回到肚子里 为了想起这个典故 我整整喝了一瓶白酒 这个时候 列车已经开到黄浦江
十二月十二日很特别 自行车在钢丝上,今日有雪,今日 胃痛 十二月十二日 打、砸、抢 天猫、京东、一些过生日的人 那些可爱显得卑微 自由自在地完成使命 爱情,又不 说爱 雪换成雨 我熟练掌握了一些技能
有段文字,想请一些人看看(纯手打) 作者用神秘的外衣包装自己的意思,这样凡夫俗子就无法侵犯他的“圣地”。他的灵魂是一座秘密花园,被拣选之人只有在攻克大量危险的难关之后,才能透视其中。 这种晦涩不仅庸俗,而且短视,因为时间会揭晓一切。如果意思苍白浅薄,时间会将其变为毫无意义的凡词冗句,没人会想到去读他。 它偶尔会像那些看上去深奥的作品投射刺目的冷光,从而揭示出这些扭曲的语言掩饰的只是非常普通的观念这样一个事实。 ……人们一定会注意到,他的思想尤其缺乏独创性,他的很多语句很优美,但诗歌的题材都是那个时代的滥调。 ……我猜如果一个人思维混乱,那么他写作的方式也会是混乱的;如果一个人脾性多变,则他的文章也就会充满奇幻;如果它具有由手头丰富的材料所唤起的迅疾的理解力,则除非他有超强的自控力,否则他的纸面上将满是明喻和暗喻。
我在地铁里做了对不起我老婆的事 先是陀螺般旋转 又如驴打滚般沾满各式泥土 我亲眼看着 我的孩子们 在地铁的冬天里沦陷 这些倦鸟 一窝蜂的 扎到我怀里 她们柔软、瑟缩 她们像草被践踏 她们悲鸣 用无助的眼神看我 她们无力处理自己的私密 那些部位 被倾轧 被除草机狠狠刮伤 她们无处可去 这群伤鸟 一窝蜂的 挤到我怀里 她们无处可去 老婆,对不起 这种拥抱无法忽略 更不能拒绝
你为什么离诗越来越远 什么禁锢了你,我的诗人,你为什么离诗越来越远? 当一个诗人对自己“离诗越来越远”发出了喟叹的时候,往往是对曾经自己对诗歌的相对真理的真理性产生了怀疑。工于诗艺的诗人逐渐匠气十足,将诗歌成为了一种写作习惯;那些努力书写生活和自己的诗人在没有变化的诗歌表述中渐渐怀疑而不再愿意下笔。他们都偏离了诗歌本来的位置,这种怀疑是自我修正,有时是自我回归,有时是自我升华。 其实,无论哪一种,究其根源都是对自己逐渐的风格化和笔法熟练的这种表现的一种怀疑。 从一而终的坚定是诗歌的敌人,一个人的写作要在螺旋中上升,在自己对自己的反复怀疑中成长。从新月诗人后期对单纯抒情的怀疑,到第三代写作对自己的怀疑,莫不如是。 诗人的写作源于对诗意的一种热爱,无论是你在诗歌阅读中找到的诗意让你不能自拔,还是你在某处发现的诗意让你不得不抒发。这个时候的我们,是离诗最近的,诗散发出无限吸引力勾住了我们的魂魄,而让我们不能自拔。可是诗并不单纯存在于诗歌之中,也不单纯存在于艺术之中,甚至不单纯存在于生活之中。 只要我们在生活中,在我们的生命中,在我们麻木而无聊的生命中,发现了诗,那我们就绝不会离诗歌越来越远。 诗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你只是把诗的表象看得太多罢了,诗一直在等着我们,重新亲吻她。她会愿意,治愈我们的精神疾患。
我的诗歌标准论——天人交感 阴阳应象 我的诗歌标准论——天人交感 阴阳应象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xml:namespace> 估计好多诗友看到这个题目立即会嗤之以鼻的,诗歌哪里有什么统一的标准呢,甚至于最基本的诗歌的一些共识都从未达成。有人说诗歌是美的,那马上就有人说诗歌也是丑的;有人说诗歌是让人惊讶的,但又有人说平淡的仍给人诗歌力量。其实吧,这些矛盾纠葛是因为对这些名词的不同界定和不同诗歌比较所处于的不同位面造成的,诗歌不可能没有一个共识性的论点存在,这是我的观点。 然后关于后面那个本属于武侠小说里面的词语的话,我也只是用了这么个意思。当然,原谅我用这个题目吧,本来小子才疏学浅;二来这个立论很大,又嫌过于飘渺;三来纯属于一家(家也不算)之言,不过是以引发讨论为目的。因此哗众取宠的嫌疑必定是免不了的,同时这也本来就是我的意思。那么下面进入正文。 那么我还是先把这八个字解释解释,以免大家误会。关于天人交感,天指代诗意空间中的诗意集合,其实质是诗意在空间中的原本存在,可能是精神性更浓,在这里我则将他物质化。我的观点是这种诗意集合是一种精神世界的人类中的普适价值集合。当然这也是不断变化的,这是另一个特点了。关于人的方面,更多指代诗歌作者,或者说诗人。交感就说的很明白了,是诗人与诗意集合的互动。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个诗意集合不代表诗人所做诗歌中的诗意。 其实这句话可能从诗歌写作的启动方面来说更合适,诗意集合是在人类社会乃至自然社会中无处不在的(当然如果没有人,那就是一个空虚的体相),而写诗的人是一群善于发现并善于表达这些诗意的人。诗意其实是分散在各处的,诗人在自觉不自觉中找到并表达了他们。同时,在表达的同时,诗人将自己的意念也融进了诗中,这就是所谓“天人交感”了。 再说所谓阴阳应象。如果说天人交感是诗意,那么阴阳应象是指诗艺。事实上诗艺是自然而不刻意营造出来的,但是从一首好诗(或者无论好坏)中,我们总能找到某些相通之处。首先说“象”,这里的象指的不是通常所说的意象,应该说是一种诗歌的外在表象。比如节奏,词句,韵律,格式,当然也包括了意象(所以闻一多所谓三美之论,我觉得其实只是抓了一个浅显的表象而已,更深的估计不是没感受到只是没能体现出来而被人误会罢了)。象分阴阳,阴就是指未曾表现出来的,阳则反之。那么未曾直接表现出来的必定是那些较为虚幻的事物,最典型的就是情感和哲理。但相比诗意,这也只是一种外在表象罢了。 流沙河先生曾经用三柱论诗,说情柱、理柱、象柱三者相互协同协调,在平衡之下支撑一首诗,其实大抵是不错的,但是需要注意的是情理多为阴而象(他指的是意象)为阳。因此阴阳应象,共同就筑好诗。 因此对于诗歌标准,必有两方面(我只是假借此八个字,以方便记忆,并不追求来处)。诗意+诗艺,二者不可偏废又相互依存。但一切诗艺(包括对于不同风格的写作方式)来说只是为了更好的表达诗意。甚至于,诗意的表达并不完全借助诗歌,只不过是诗歌在表达诗意方面有自己的独特优势。列为可敢说,音乐、雕塑、绘画在表达诗意方面毫无建树吗? 我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一个人尽皆知的共识,如果是,对于一些细枝末节的纠缠和无关诗歌的争论可以免了。 根据情况,我看看是否需要进一步的就一些吧友的诗作来分析。
说对了,我就是为梨花体和废话诗打抱不平的 如果你们有什么不爽的,可以留下来讨论。 你们也可以随时离开,不是解答问题,只希望给权力于愿意写诗的人。
解剖 (一)解剖 实在不是没东西可以解剖 实在是解剖自己会更安全 当我解剖完我的膝盖 就可以跪下 因为我已经没有膝盖 就不会有人 不齿于我的舔舐 写到这里,就开始害怕起来 绝不够精准的手术刀也可以把自己 解剖的一根不剩 (二)提笔说到死 一提笔就说到死 毕竟它离生命更近 这真是个讽刺 好像我没活着一样 我刚用面汤在桌上写下一个横 服务生就把它擦掉了 她真是个好人 从不见死不救 我呆呆的看了看她 她对我说:“先生,对不起”
无题 两个钱包三部手机五张人民币 六个裤兜半只烧鸡三千藤甲兵 些许白云一幔青天夕阳何处去 半生嘶吼两条残腿一个可笑人
实际上很多中国人并不了解藏南,更不知“阿鲁纳恰尔”为何物 关心国事的中国人应该知道,藏南是中国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而所谓的“阿鲁纳恰尔邦”是印度为非法控制藏南而炮制的一个伪邦。
【猜猜我是谁】«爱琴岛» 汽笛追着远方。&远方的远方,是蓝色的海岛。&森林里相依的恋人,追人的光。&小花刻在树皮上,那是彼此呼吸的温存。&请把这样的。&这样的色彩涂抹原野。&我们牵手,守护着稻草人的衣服。&别让鸟儿惊扰。&我是远方,远方的客人。&海底的珊瑚是心形。&云也是,还有我脚下的沙滩,吹着的口琴。&&& 远方,远方的远方。&是一望无际的蓝。
【猜猜是我谁】诗两首 《我说,春子》 而我们必须时不时说一说春子 不是春天。 比如昨天山茶开了。茉莉,海棠。 院子里瘸腿的泡桐树。 比如醒时的半杯清水,一束玫瑰。 夹页里薄薄的蝴蝶翅膀。 比如,我们相爱 春子很滥情 我了解不多。所以我把美的事物 都定义为春。 包括 梅花的早熟。 被剃刀刮过的荒原 会在四月来临之际,长出更浓密的毛发。 而春子还没诞生,我们还未相识。 我们被时光一遍一遍救起 并不断打压。 你知道 酒足饭满后,我们的春子 总是离春天有点远 《樱桃,樱桃们》 在夜里,樱桃被雨洗过,长成女人的样子。 那时她们年芳二八,尚未婚嫁。 从骨子透出来的红 连着皮肉。母亲打算把最鲜艳的那颗 许配给耳朵。把羞涩的留给牙齿。 而樱桃是叛逆的。 如果你说:要。 我就和春天断绝关系。梳洗打扮 丰富而明媚地贴上你的吻
【猜猜我是谁】在寂静里发芽 1 只是有一只老虎出没 不断地在那颗醉死的榕树下 挖 长着两颗脑袋的家伙 堵住耳朵 闪电就来了 一下两下。一匹两匹 挥着千军万马的 小骑士 小的如一根刺,溺进水里的 时候,并没有一朵榕花 一朵也没有 2 他没有流泪 她也没有 那个夏天 月牙子就长毛毛了 象两个月的爱情 既不复杂,也不旺盛 说死就死了 可是,还没有挖好坑 3 真的没有。风儿 刮的乱七八糟的夜晚 她不停地吃梨,一颗两颗 一朵两朵, 桃花都绿了 捂住嘴巴 ,她就失声了 4 她开始注意停在枝头的夜色 想方设法的把自己也塞进去 累的时候就恰好掉下来,飞了 飞了,还有一只老虎 你会听到“砰”的一声 ----只是我的牙痛 5 他就开始了醉酒,在一棵榕树 下。醉成一朵榕花 数 有几颗锋利的牙和 几处寂静的疤 等来年 假装发芽
【猜猜我是谁】过敏 这应该是小心翼翼的。在凌晨十二点照镜子 身体之外的黑会掩盖你的右脸。并在左脸 开满桃花。一片一片。疼。 又痒。 女人的头发越梳越长,她把它们系在薄情人 的颈上,情话过后开始撩动神经。你的耳边 响起低沉的叹息。止不住的喷嚏 一个男人赤身**。 她们会在午夜过后敲你的门。 只敲三下。 不要转过头去。苍白的光线会隐射你的行踪。 另一个女人的脸,在镜子里慢慢蜕皮。剩下 会过敏的红眼睛
【猜猜我是谁】【猜猜写给谁】警告 作为一只雪梨 我郑重警告你 在我洗澡的时候 请不要偷看
【猜猜我是谁】 是这样的 仅是无声,无雨 这个时候到达的地方 我竟想起了灯 这样的,要天亮的时候 我一直在身旁 不惜以遮阳的姿态 ——那些雨中朦胧的伞 我也曾想起,油油的 长出的身影 是这样的,我的确睡在了街角 老去的城市所等的我 是这样的
【猜猜我是谁】【猜猜写给谁】说 赶往广西,接一个 不再能归来的人 汽车旅馆的陈旧 它的电脑,它的所有,它的光着臂膀的 这么的热,正悄然消失 并不知道你是如何想起的我 夹着你的回忆,在那片荒漠,乃至于草原 我清楚地,把你的离去留着 我清楚地,把我离去 ——他总是褪色 那些枯黄纷纷带上的,泥土的夜晚 我不止一次 落泪,把往事轻轻地 用脚尖点过
【猜猜我是谁】八月二十三日雨 一整天的,不笑不说话 看雨看云,心情是烦躁的 哪里有鹊桥,黑布覆盖了我的视线 似乎有人走来 我的身体缓缓下坠着… 诗人最喜欢这样的夜晚 如果有一首钢琴曲 那么我就醉了…
【猜猜我是谁】从墙上渐渐剥落的失眠 思念着的女人在白蜡烛的背后,显出自己的两个影子。 后来她说渐渐的。睡眠会在夜晚越来越飘忽。 身体掩藏薄薄的透明,我们如约悬挂在衣架上 站立着,瘦死在温柔的羊毛衫。被扎痛的 是一点,一点流失的糖分。 帘子外有一张疼痛的脸,长毛的月亮露出苍白的牙齿 所有在白天沉默的事物 都将醒来。一些昏黄的灯光,早已枯萎的花朵 反复盛开。惊慌失措。 不眠的人悬浮在城市之上,如同白昼。 我们将会被灌满水分,装在开满栀子的搪瓷碗。 玻璃瓶。枕在药片上才能安睡 音频越来越低,她的眼睑载起千斤重的棉花 头上长花的女人,用不同的表情诠释语言。 这种香味,是兰,抑或白茉莉 我将被她带走。寄生在墙上会瞬间消失的。 在蜡烛燃尽之前,在她起身之后
【猜猜我是谁】七夕。往事 往事没有责任 恍如野鬼 餐风饮露 挂在心上的旗 倾听身体的咆哮 冒出热气 可以走的小路 荒芜而冷峭 闪过天上的神灵 刀斧之下 缩回的不止是回忆
【猜猜我是谁】还好 还好 这秘密还不那么奇怪 于是 也不需要猜 本有一出样板戏的 若你不愿意再唱 那么 那些敲锣的人 终于能听到一些回声 可你为何 要带妆入眠
『猜猜我是谁』、、、七夕梦话 长夜难眠、 孤枕寒, 倚九重故塔、 吟赏烟霞, 彩蝶忽现、 将舞塘前、 夜烟霞、 陌人家、 声起夜人受吓、 醒时花落谁家、 念她、 念她。
【猜猜我是谁】失踪 有一瞬间 我觉得自己并不存在这个世界 像光,像热 像最后散发的冷 就从月亮上跳下来 跳到海里 溅起满天的星 一切就可笑起来了 哈哈哈的笑着 从昨夜的失眠 到今天早上的安睡 到许许多多年前的那个 雷雨夜
【猜猜我是谁】发光体 亲爱,不要再哭泣 你看这路过的形形色色的人 他们穿长袍,指手划脚 匈奴就越往北移了 人们说奇迹,说伟大 是的,我见过伟大: 太阳从辽东升起的时候 我已在陇西感到温暖 从你冰冷的体温中来 再回你晶莹的泪珠中去 在此期间,我 是发光发热的 发光是人们类在宇宙里看到的 他们造就了我 千年以后,又说我无法造就 而发热,亲爱 是我石头做成的心脏怂恿的,从你 跪在我身边掉下第一滴眼泪开始注定 永远永远 我必将为你倾倒 不可否认,这样 才能证明我们存在着 而我,千年后 又老了一点 这已成为伟大的诗篇 老了一点 大抵所有人在岁月里的变化 都可以用这句话总结 只有你,老若尘埃 付生在我斑驳的躯体 当牛郎织女在银河不经意低头瞥见我的时候 我仍是发光发热的—— 孟姜啊孟姜 请借我熟睡的耳朵 聆听我亘古的呼唤 不要讶异,请倾注目光 随我桃开雨幕 千年以后,我仍旧是发光发热的
现代诗栏七夕特别活动“依然有你” 现代诗栏吧第一次活动即将开锣,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一、活动宗旨:秉承自由民主的贴吧风格,大力促进本吧的亲和力和向心力。 二、活动主题:依然有你 三、活动组织:现代诗栏吧 四、活动时间:2012年8月22日——2012年8月26日 五、活动内容: 本次活动分为两个环节,游戏环节和主题诗会环节 游戏环节: 1,发表诗歌时加前缀【猜猜写给谁】,楼下回复中以第一个回答正确的吧友为胜利者(不算楼中楼),答案为吧友的ID或者熟识的诗人,每个吧友只能回答一次。 2,使用公共账号:情系诗栏,密码:xiandaishilan 发表诗歌并加前缀【猜猜我是谁】,楼下回复中以第一个回答正确的吧友为胜利者(不随楼中楼),每个吧友只能回答一次。 主题诗会环节: 1,大家一起来写关于七夕的诗,随便写,抒情的叙事的看个人喜欢。 2,写得好的,酌情给精。^_^ 3,不限发布诗歌数量,多写的就是大哥。 以上两个环节好的作品会放到吧刊专栏之中,成绩优秀者会有神秘礼品赠送。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