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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猜接下去的剧情,是家不会篡位 接下去的剧情应该很简单,蜀国文武相争,内乱被灭。 曹操年龄大了死掉,曹髦上位。 但是主角父子不会篡位的,因为主角的理念或者作者的意图是 ““汉元以后,独尊儒术,经学世家因此兴焉,在上则攀引结党,控扼朝政,在下则兼并土地、凌迫寒门,汉竟由此而衰也。今若不变汉政,并抑压之,大必伤国,小则轻我。” “要变革政治制度,为的不仅仅抑压世家我要是真那么干了,估计陈长文就不仅仅跟我是君子之争啦,非得你死我活不可,也不用你建议,我先就会设法除去此人主要在于扶持寒门。先通过造纸术、印刷术增广寒门的知识储备;再通过科举制和民爵制度,提高寒门的政治影响力;乃至大兴工商,既削弱世家兼并土地的力度,又力争在财力上、地方影响力上,把寒门和世家拉到同一条起跑线上来。” 其实是扩充寒门的政治势力,抑制世家的权利。如果当上皇帝了,巩固皇权就成了最大的需要,为了安慰世家就无法实现自己的理念,不可能变革政治制度得罪世家。再说皇族本身就是最大的世家。 其次,作者给曹昂的儿子起名叫“曹髦”,本身可能因为作者对历史上的曹髦有一丝怜悯之心,所以作者也不会让主角篡位曹髦。 最后,本书名称是“汉魏”文魁,说明没有新的朝代建立。 所以主角最后应该建立的某种政治制度(可能类似英国大宪章),抑制皇权和世家,最后一代文魁留名青史。
再猜一个剧情,诸子相争,曹髦得利。 上一次的剧情猜中了,再猜一次,本书结尾估计要么是曹髦当皇帝,要么是勋篡位。前者可能性更大一点。 当然,作为一个蜀粉,最希望的结局是刘备反杀,带领赵云关羽张飞干死主角和曹操。
猜个剧情,估计曹彰是曹冲下的手 估计曹彰是曹冲下的手,“有宦者上前提醒:“大王方醉,如何骑马?”双手奉上一盏清茶。给曹彰醒酒。”清茶有毒,还可以嫁祸给曹丕。
新小说居然还没有出来 如题 ,新小说居然还没有出来,每天都在这里等着
打脸贴:《愤怒的葡萄》在亚马逊花10美元就能买到 在亚马逊搜愤怒的葡萄英文,结果如下: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amazon.com%2Fs%2Fref%3Dnb_sb_noss%3Furl%3Dsearch-alias%253Daps%26field-keywords%3Dthe%2520grapes%2520of%2520wrath&urlrefer=b21e2b6a475bdd6db9f1cb1c1536f249下面还可以看到上千条读者留言。
伐清已经完结了 伐清已经完结了,本来还希望看到熊猫写世界大战。
把信送给张尚书 七月骄阳似火,南京城外的官道上又闷又热。清军队长谭山带着他的一小队士兵正在巡逻。谭山虽然只是一个把总,却是清军江南提督梁化凤的标营把总,按理说不用亲自到城外巡逻。邓名轻取九江,又在安庆大败朱国治。兵锋直抵江宁,南京城外一片风声鹤唳。为了 防止明军奸细,梁化凤把手头所有的力量都派出去。 “头,您喝口水休息一下。”副队苟二贵讨好地递上一只装满水的葫芦。喝了一口清凉的甜水,谭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他就看见从官道的走过来一个行商。这人大概40多岁,又黑又瘦,佝偻着身子,带着一顶破草帽推着一辆独轮车。看见几个清兵围过 来,赶紧放下独轮车,摘下草帽,讨好地做了个长揖,然后恭敬地掏出了名刺,这是一小块帛片,记录了他的姓名——李安,大致的相貌,籍贯和身份。谭山冷眼看着他的士兵盘问李安,一切好像都很正常,李安的话中带着地道的南京腔,这和名刺上的籍贯一样。他的人很瘦,但是手臂看上去却粗壮有力,手上的食指和虎口处还长着厚厚的硬茧,但是作为一个体力劳动者,这好像也正常。苟二贵轻踢了李安一脚,李安想躲却又不敢躲,讨好地笑了笑。“头,好像没问题,要不要让他滚。”苟二贵喊道。 谭山点点头,李安拘谨地推着车,从他旁边走过。“拿出来”谭山突然一声怒吼。在成为提督标营把总之前,谭山原是长江上的巨寇,即当过江匪,也当过海盗。各种江湖伎俩见过不少。虽然这个李安看上去一切正常,但是不知为啥他心头还是有一丝疑云,所以要诈他 一诈。随着他这声怒吼,苟二贵和其它几名清兵马上抽刀围住李安。 李安的脸庞一阵扭曲,不甘心把手慢慢伸进怀里,看样子要掏什么东西出来。谭山心里一阵轻松,这个李安看来是个走私贩子,大概是走私什么宝贝,正在怀里藏着。己方现在有5个人,个个长刀在手,自己还身穿铁甲,就算这个李安掏出一把短剑也不怕。“这次大概能 发笔小财。”谭山得意地想着。却见李安左手掏出来的是一支铁管对准自己,跟着“砰”地一声巨响一阵白烟冒出。谭山顿时口吐鲜血向后飞出。临死之前大脑倒是一片清明,为啥自己会怀疑李安,乃是因为看见他食指户口处的硬茧,以前他在一个火铳兵的手上看到过 。苟二贵和其他三名清兵又惊又怒,刚要举刀上前,却见李安右手一翻,又掏出一把短铳对准大家。四人顿时生生立住身形,不敢上前。苟二贵喊道:“不要怕,他只能开一枪。开了这枪就被我们乱刀分尸。”李安却笑道:“是啊,哪位仁兄第一个上来啊?”四名清 兵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苟二贵心里暗暗着急,谭山被这人打死,若是不能抓住这人,回去可要被问罪。正暗暗发愁,却见李安将短铳瞄准自己,赶紧往后一跳。李安见他退开,又将枪口对准另外一名清兵,那人也是忙不迭地往后退。四名清兵依次退开后,李安转身就跑。四人赶紧追上。 那李安慌不择路,随便挑了一条小路就跑了进去。后面的四人暗暗心喜:那条小路是条死路,过了这个坡就是个悬崖。看样子这奸细对地形不熟。苟二贵更是心中盘算,自己当谭山的副手也好几年了,此番如果抓住这奸细,说不定能立个大功,到时候不但将功赎罪,还 能扶正,岂不快哉。却见李安脚下一软,摔倒在地。跟在后面的苟二贵收脚不住,也被绊倒在地,两人一起变成滚地葫芦,咕噜咕噜从小坡上滚下去。其他三名清兵大惊,探头看去。苟二贵和李安在坡低扭成一团,苟二贵紧紧压住李安上面,看样子是占了上风。三人大喜,赶紧下坡赶去。 只听“砰”地一声,跑在前面的清兵胸前多了一个大窟窿,鲜血汩汩地流出,足足有一大海碗。剩下的两名清兵吓了一跳。随即想道:这奸细的两把火铳都打完了,这下安全了。这奸细居然身带两把短铳,这可是稀罕物,可见身份不低。虽然死了两个人,但是另外一方面分功的人也少了。只要配合苟二贵抓住奸细,功劳大大地。只不过这奸细现在和苟副队扭成一团,一不小心会砍到苟副队。一名清兵看准时机,伸刀砍去。不料苟二贵突然转身向他扑来,这一刀没砍中李安,却砍在苟二贵的肩上。那清兵大惊,赶紧扶住苟二贵:“苟队,我不是故意的。”话音未落,却见苟二贵喉咙上一片血肉模糊,早已断气。心中恍然大悟:“不好,中计了。”跟着一把短剑从苟二贵的背后刺进来,刺透苟二贵的胸膛然后又刺中他的胸口。两人被一把短剑串成一串冰糖葫芦。原来在滚下坡的时候,苟二贵就被李安用短剑割破喉咙死了,但是李安却把尸体压在自己身上,装作搏斗的样子引诱其他三名清兵。最后一名清兵见同伴都死了,大惊失色,转身就逃。那李安从苟二贵身上抽出短剑,掷剑飞出,正中清兵的后背。那清兵歪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李安见五名清兵皆死,不慌不忙地将火铳短剑收好,笑道:“险些被你们坏了提督的大事。”然后拿出一个葫芦,倒了点东西在手上,然后在脸上抹了抹,又拿出一根毛巾擦了擦,然后挺直了背。原来看上去像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小老头,现在却变成了30岁左右的壮汉。他的思绪却飞到了几天前:那次开会军事会议,邓名当着成都五大盐商代表叶天明的面给他了一封信,然后告诉他,“把信送给张尚书。”
ytrgmj的同人集 不知不觉已经写了三篇同人了,都是从小军官视角看战斗。原来就有一个想法,写写国宝一笔带过的战斗。现在终于做到了,三篇同人发生的时间顺序是《贾老六的野望》、《夜袭水营》、《骑斗》。在鹿鼎记的时空贾老六、高彦超、关安基在顺军失败后参加了天地会,在韦香主领导下继续抗清。海大禄、海大贵和宫里的海大富是兄弟,他们还有两个弟弟叫海大寿、海大禧,等海大寿战死后,我可能会再写一篇同人叫《拯救千总海大禧》
骑斗 关安基来送酒的时候,高彦超正在给自己两匹马洗澡。他用蘸水的刷子一丝不苟地刷遍马,两匹马都舒服的只打响鼻,时不时还转过脸亲昵地舔舔主人。刷完后,高彦超放下一个小桶,里面装着切碎了的苹果和黄豆。以前顺军穷的时候,这些食物人都吃不起,但是从湖北出来后,顺军全军上下的钱袋子都是鼓鼓的。马儿们开心地长啸一声,忙不迭地吃了起来。 酒很香,是贾老六在钟祥的时候送关安基的。下酒菜是一碟花生米。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老六还在带辅兵?”高彦超问道。“钟祥那一战后,他就找袁将军要建一支火铳兵,现在搞得好像挺不错的。”尽管对火铳兵不以为然,但是高彦超还是为老朋友高兴。自从贾老六的胳膊受伤后,他已经沉沦很久了,现在总算重新振作起来了。 “我们好像也闲了好久了。”高彦超道。高彦超所属的部队是闯军著名的骑兵部队——三堵墙。李来亨对这支部队就像眼珠子一样爱护。轻易不舍得投入战场。“我们马上就有活干了。”关安基说道:“有一群兔崽子跟在我们后面,虎帅已经下令我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明军现在正从南京撤回钟祥等地,途径九江。一支清军骑兵阴魂不散地跟在后面,想找点便宜。他们对明军的战斗部队不能造成太大的威胁,但是现在明军家大业大。随军而行的还有一支庞大的运输车队,里面装满了从南京等地获得的战利品。万一被清军骑兵得逞,损失会非常大。于是李来亨就派出了三堵墙。 第二天,天空下着细雨,这给盛夏带来一丝凉气。一百名明军骑兵站在一个缓坡上,和大约一百五十名清军骑兵对峙,高彦超和关安基也在明军阵中。细雨淋湿了高彦超的衣甲,流进他的衣服里面,让他觉得凉凉的很舒服。身下马儿也在舒服地打着响鼻,看来也很满意这阵雨。高彦超心里却在盘算,“该死的雨,幸亏来的时候给皮甲打过蜡了,否则要坏。等一下回去后要赶紧擦水烤干,一件皮甲不便宜。” 当明军骑兵突然出现在清军面前时,清军的千总先是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士兵比明兵多了一半左右。“这也许是个立功的好机会。”清军千总暗暗思量。但是明兵部署在一个缓坡上,占有一点地利,虽然这个地利不是很明显,但是也让清军千总有点患得患失。“到底上还是不上?”正在为难的时候,却见明兵缓缓走下缓坡,接着一声梆响,一阵箭雨从明军直冲清军而来,紧接着明军骑兵分成两队仓皇后退。但是此时两军距离尚远,骑兵所用的骑弓威力又不强。给清军造成的损失微乎其微,只有两名清军中箭受伤,却让清军千总火冒三丈。明将明显不知兵,放弃有利的地形,发动无力的攻击,攻击无效后就分兵而逃。这些都是兵家大忌。但是却让自己吃了个小亏。千总赶紧驱兵追赶,这个时候不把这条落水狗痛打一顿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但是千总还是没有失去防备之心,一边追一边盘算:“等一下我们咬住一队明兵就可以了,这样兵力对比更是悬殊,这杖赢定了。”突然听到一声呼哨,只见两队明兵同时调头,前队改成后队,后队改成前队,反身直扑清军后军。 假装逃跑,引敌人来追,然后突然转身刺杀敌人。这叫回马枪,是这个时代每个骑兵都熟悉的一招。但是一个人使用回马枪容易,如果十个人同时使用回马枪,很可能是自相践踏、人仰马翻。高速奔跑的马匹回旋,需要大量的空间。配合不好,就会跟同伴的马匹撞在一起。 清军千总第一个念头是:“我靠,他们怎么做到的,用了什么法术吗?”第二个念头是:“完了,我的后军完了。”这个念头刚刚泛起,两队明军已经直插清军的后队。绕过敌军的先锋,从侧翼打击敌军的后队,本来就是骑兵对付步兵的拿手好戏。但是今天中招的却是清军骑兵部队。这一招看似简单,但是如果不是马术娴熟,配合默契的部队,根本使不出来。对指挥官的要求也很高。发动过早,清军和明军的距离尚远,清军就会反映过来;如果太晚,两支明军的距离过远,在纷杂的战场上,另外一支明军可能听不到信号。这就像武术名家一招“黑虎掏心”击倒对手,旁观者只觉得是简简单单一拳打倒对手,却不知道要一招制敌,出拳的力量、角度和时机都是半点差错不得。 清军后队的骑兵原来士气正高,追击败退的敌人这种低风险的活正是清军士兵最喜欢的。前一阵子,这支马队追逐溃退的浙军攒了不少军功。现在后队的士兵心里正暗暗埋怨前队跑得太慢阻碍他们立功。突然听到两侧一阵激烈的马蹄声,两队明兵一左一右杀过来。他们第一个反映是:“不好,中埋伏了。”后队的很多清兵甚至不知道杀过来的正是自己追击的明军,就被刺杀下马。 高彦超手举丈八马槊和关安基一起冲锋。三堵墙的冲锋策略异常简单却非常有效,两名骑兵一组冲锋。一人稍稍在前,一人在后面保护同伴的两侧。碰到敌人前面的士兵抢先攻击,如果没有得手,后面士兵马上继续攻击。一名清兵士兵正好在关高两人面前,看到明军杀来,他不知道该去抵抗还是逃跑,只是拼命地拉着缰绳。他身下的马匹恼怒地晃着脑袋,发出痛苦地吼叫,试图从主人不可理喻的拉扯中挣脱出来。 关安基的长槊一下子就刺穿了清兵的胸膛。然后他马上将长槊扔下拔出马刀。从卡紧的肋骨中拔出长槊,在战场上这不仅费时费力而且危险。虽然这支长槊至少值八十两,相当于他四个月的薪水。如果在湖北的张长庚那里,这样长槊报价要一百二十两。不过不管价值多少,反正打完仗后还能捡回来。高彦超很有默契地拍马上前,下面的攻击要由他先来,拿短兵器的关安基补刀。但是高彦超的下面没有了,现在他的周围都是明军。 明军一个冲锋就卷走了清兵的所有后军,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清军命丧黄泉。虽然清军的前军完好无损,战场上的清军数目仍然比明军稍多,但是包括千总在内,没有清军有勇气和明军返身战斗。他们只能“轰”地一声四散奔跑,一边跑一边扔下兵器和盔甲。 明军的指挥官见状下令停止追击。与清军马队不同,三堵墙的士兵和军官从来不以追亡逐北为荣。前一刻,明兵好像在败退,清军在追击。一刻后,战场上只剩下一百名明兵和五十多具清军的尸体。小雨仍然在下,雨水和血水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条红色的小溪,在战场上任意流淌。 高彦超却有点郁闷,这一仗他除了射了一箭,就没有和清军交过手。“下一仗你在前面好了。”关安基手拿捡回来长槊,安慰道。
贾老六的野望【同人】 贾老六一边揉着自己的右胳膊,一边咒骂:“这该死的天气。”自从一片石那仗后,每逢刮风下雨,他的右胳膊就会酸得像断了一样。那一仗贾老六的队伍为败北的顺军断后,三百人的队伍只剩下二十人不到,里面还有五个伤残的。贾老六的胳膊挨了一斧子,差点没断掉。为了从鞑子手里把他抢回来,又有三个兄弟死在鞑子手里。贾老六回到大营,昏迷了两天,高烧了两天。醒来以后暴跳如雷,第一件事是把队里剩下的兄弟挨个打一遍:“老子已经是废人了,为什么还要救老子回来?!救老子回来老子也是废物点心!不救老子老四和小赵就不会死。你们这群猪啊!老子都说了不要救老子,你们怎么就不听。”弟兄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让他打,一边打一边哭,挨打的打人的哭成一片。 挨了一斧子,胳膊虽然没断,里面的筋腱却坏了,提个筷子吃饭没问题,可是舞不动最轻的单刀。这样带队打仗就干不了。袁将军照顾他,让他去带辅兵。老兄弟们也安慰他:“没事,不就上不了战场嘛。带辅兵一样是跟鞑子干架。”贾老六没回答,只是埋头喝闷酒。 打钟祥的时候,贾老六被派去和邓名殿下一起在后队。等先头部队攻入城内,他们再从豁口进城打扫战场。这么安排也是尽量让邓名呆在安全的地方。听了上司的命令,贾老六“呸”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贾老六的上司一脸担心地看着他,这位明军千总原来是贾老六队里的兄弟,因为作战勇敢升到千总,成了贾老六的顶头上司。但是人前人后都把贾老六当上司对待,他知道老六的脾气。虽然闯军已经归顺了明朝,闯军的高层也比较认同明朝。但是闯军的中下层却有一些不一样的心思。 比如贾老六,是极端厌恶大明官府和宗室的那种。这也很好理解,如果你跟贾老六一样,因为交不上赋税被大明的官吏整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也会一样厌恶大明官府。为什么贾老六还愿意披着明兵的皮跟鞑子打仗?原因也很简单,鞑子来了后,那个打死他父亲卖了他弟弟的县令,摇身一变,又变成了鞑子的官了。就冲这点,贾老六这辈子就跟鞑子没完。至于宗室,在顺王的军队里,贾老六见得宗室还少吗?什么周王、福王、秦王,一个个肠满脑肥,体态丰满,看上去人摸人样;一到战场就丑态百出;被顺王抓住后更是不堪,有涕泪交加的,有声嘶力竭求饶的,慷慨求死的却一个也没有。 虽然听说这位邓名殿下和其他宗室很不一样,不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贾老六可不是那种轻易服人的主。看着年轻上司的一脸担忧,贾老六说了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到了钟祥,跟在邓名后面往城里走,走着走着,贾老六又是“呸”一口浓痰往地上吐。心里想:“宗室,好威风。侍卫穿的铁甲都是带闪光的。”再看看自己部下拿着的扁担、绳子,又看看赵天霸、吴越望带着的狼牙铁箭。人家一根箭就顶自己的全部身家。想着想着又是“我呸”一口浓痰从口中喷出。 上了城头,贾老六就嘱咐自己部下跑快点,机灵点。现在城头清军已经被明军的攻击打蒙,士气低落,正是明军士兵立功的好机会。辅兵们攒一点功劳就可以升成战兵,俘虏几个清兵上头还有赏。部下们心领神会,一溜烟地往前冲。贾老六带着几个跑不动的老军收拾溃兵扔下的武器和甲胄,自己已经这样了,再立功也没意思,还是把机会留给小伙子吧。 过一会贾老六的部下就连滚带爬地往回跑,一个个跑得大汗淋漓,脸色惨白,说话还带结巴:“老大……老大……清兵,很多,很多清兵。”贾老六抬头一看,眼前密密麻麻的一片绿帽子绿旗子。他又是“呸”地一口浓痰吐出,瓮声瓮气地说道:“清兵有啥好怕的,人死屌朝天,脑袋掉了碗大的疤。”顺手拿起一件皮甲套在身上,又从地上捡了把刀,用左手提着。催促部下:“你们还楞着干吗?拿兵器啊。”他的部下一下子镇定下来,纷纷从地上捡兵器。贾老六回过头去看邓名。 邓名正在宣布明兵可以自愿留下守城,如果不想留下,可以出城。然后宣布自己会在这里拿着大旗死守。看到贾老六的视线,还特意冲老六笑了一下。贾老六又是“呸”地一声想吐痰,不过这次被他生生忍住,没吐出来咽了下去,心里想:“这个殿下跟我以前看到的宗室还是有点不一样。” 两军在城头城下都开始交战,周开荒看城头吃紧,骑上战马直冲敌阵。从贾老六身边经过的时候还冲这位闯营的前辈行了个礼。贾老六的部下一脸紧张地看着周开荒,一个人冲击上百号人的敌阵,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贾老六却很淡然,安慰他们:“放心吧,城头这么窄的,以周将军的武艺,就算杀不进去也自保有余。”看周开荒将汉阳总兵的亲兵队打个落花流水,观战的明兵纷纷喝彩。贾老六还是很淡然,“我早就说过了吧。”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以前我也这么威风”。
夜袭水营【同人】 深夜,南京,长江边上的水师营地。女真军官海大贵正带着手下在巡逻。从芜湖急驰支援南京,所有人都疲惫不堪。包括海大贵和他的手下,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在营帐里面好好休息一下。营帐是岳州副将胡老小搭的,此人打仗不行,在安庆临阵脱逃,坑了满城文武。但是搭营帐确实一把好手,别的不说,就连床铺都是用干透了的茅草铺的,又软又舒服。舟船劳累了两天,躺在这样的床铺上,最是舒服不过了。 离海大贵大概一里的地方,明军军官管平遥正带着他的手下埋伏,除了兵器,每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柴,嘴里都叼着一根鸡腿。按理说衔枚应该是叼根筷子。这事说来话长,两天前明军奇袭南京,除了缴获大量的武器、盔甲、马匹。还缴获了约五千只盐水鸡,大概同样数量的长江鲤鱼和蹄膀,蔬菜鲜果不计其数。这些都是两江总督为他的五万大军准备的,结果现在成了五千明军的美食。美中不足的是现在天气炎热,过不了几天肉食就会腐败。所以明军按易腐败程度每天大鱼大肉。 当管平遥提出衔枚时用鸡腿代替筷子的时候,所有在场的军官都以为好脾气的邓提督这次肯定要发火,大骂这个异想天开的家伙。没想到邓名忖量了一会儿,居然同意了。邓名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二胡和快板能让士兵忘掉恐惧走向战场,那么一根美味的鸡腿也可以。而且在这个时代,鸡肉属于不折不扣的奢侈品。大部分人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一回儿。而管平遥部队是这次战斗的先锋部队,战损率会是最高的。他不想让士兵们战死前还有个遗憾:我居然没吃到那根鸡腿。 但是现在管平遥正在为自己的异想天开后悔。每个人叼个鸡腿这个事很滑稽。这导致现场很没有战斗气氛,士兵们没有像前几次战前那样陷入紧张或者恐惧中,每个人都忙着和自己口水作斗争,不时会响起低低的、压抑的咽口水声。离敌人这么近,管平遥既不能骂也不能打,只能怒目瞪向一个个怀疑对象。同时把自己嘴中的口水慢慢咽下,尽量不要发出声音。 “都给我打起精神。”海大贵训斥着因为疲惫东倒西歪的部下。按理说作为一名满人军官,海大贵大可以在营帐里面休息,不用出来巡逻,这样他的部下现在就可以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但是出于责任心和对友军的不放心,海大贵还是坚持亲自巡逻,但是他也不想让属下产生不满。“走完这一圈,每人赏半贯,再加一壶酒。”走完这圈,天已经快亮了,明军想夜袭也不成了。 管平遥的士兵们小心地将手里的木柴堆成柴堆,然后浇上菜油。然后坐在地上保存体力等待信号。点火的火折子在队长和副队长手里,这样每个柴堆就会有两个火折子点燃,防止意外。一声梆子声,管平遥赶紧打开火折子,他一边在心里说:“快快快”,一边又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慌不要慌”。火折子终于冒出了烟和火花,管平遥也听到了嗖嗖嗖利箭破空之声,那是寨墙上的守军向他们射箭。然后看到他的副队长身子一晃躺在地上,头上还插着一根铁箭。然后还听到有人大喊,快把大盾竖起来。他狠狠地将火折子扔向柴堆,烈焰马上从吸满了油脂的木材上冒出来。 海大贵只听得一声梆响,然后就看到几十个火堆在夜色中像长蛇般一字排开。然后一排火箭像流星雨一样在夜空中倾泻而下。烈火在清军的营帐上开始兴高采烈地跳舞,睡得正香甜的清军在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头顶在着火,下面的床铺也在着火。几个火人从营帐中跑出,发出临死前的哀嚎,徒劳地翻滚,试图压灭烈火,却点燃了附近的营帐。“明军夜袭了,快跑啊。”更多的士兵从营帐里面衣衫不整地跑出来,一边喊一边跑。 海大贵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能让混乱蔓延,他的部队现在盔甲齐全,最有组织。他让一半部下去营墙上防守,另外一半部下去组织溃兵。“我军士兵比敌军多,只要我们守住营墙,后军破灭火就能增援我们。岳州副将也会侧击敌人。”他对部下解释,“现在最要紧是不要乱,你们过去用鞭子抽,用刀鞘打,用矛杆桶,让那些笨蛋不要乱喊乱跑,拖他们过来防守。”
欧陆风云3不能玩,老提示国家不存在 装了欧陆风云3,开始游戏,选择年代,选择出现的国家, 然后play按钮是灰的,以上去提示xxx does not exist at this time. 请问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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