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曌 丁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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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 战斧!!!!!14040541 战斧乐队 辉煌-战斧“照射我\魂魄散\迷雾冲洗我躯体\肢解我\祭葬师\光荣随鹰背已苍茫远去……”一首《天葬》(又名-《往世》)震惊了亚洲,也确定了“战斧”乐队在中国摇滚界的地位。被业内人士称为中国最具实力,最具现场表现力和感召力的技术型乐队!“战斧”乐队成立初期主要以死亡金属为风格主线,代表作品有《天葬》(又名-往世)发行于《摇滚北京II》、《报应》发行于《成长状态》等大量作品。“天葬”九三年二月收录于“摇滚北京Ⅱ”音乐专辑中,此唱片九九年被《流行音乐》杂志评为九十年代十大专辑之一,唱片一经发行,便深受众多乐迷喜爱和圈内同仁看好,乐队在港、台及东南亚地区也拥有大批乐迷。其中反映最为强烈的就是战斧乐队的“往世”(天葬),并成为九四年发行放映的由黄秋生主演的香港悬念恐怖片《新房客》中的主题曲。“报应”于九四年六月,收录于香港制作的“神舟摇摆”中,当时只在香港、台湾以及东南亚地区发行。九八此曲改名为“成长状态”在国内再版发行。“战斧”乐队2000年开始精心打造自己的第一张专辑,并于2001年全球同步发行,短短半年中,唱片销量就突破十万张。业内人士好评如潮,更引起了媒体及众多演出商的关注。 锻造-战斧主唱张燕青(牛子)自幼学习单簧管演奏,音乐感觉极佳,在演唱及节奏吉它上有很强的把握力,作为主唱现场的表现非常强。受邀请为多支乐队担任录音、监制和制作工作(如挂在盒子上乐队、幸福大街乐队、CMCB乐队、病蛹乐队、黑九月乐队、面孔乐队主唱陈辉个人专辑、抗击非典歌曲《谁怕谁呀》……)。逐步成为来自地下,来自乐队的,对摇滚音乐制作有着丰富经验和独到见解的新生代音乐制作人!主音吉他手郭智勇,多年来一直在北京现代音乐学院、北京迷笛音乐学校等多家音乐院校值教至今,有很高的音乐素质和休养,在音乐的编排和配器上有独到的见解,他在吉它上的表现力极强,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演奏风格,已成为现在中国乐坛的一线吉他演奏大师。由于长时间教学与实践,积累了丰富的专业经验。演奏风格多样,参与多支乐队的录音工作,为彝人制造等艺人创作歌曲及配器。贝司手张新伟出生于1979年,是中国著名贝斯手张岭的得意弟子。曾为多支乐队担任贝斯手,参与创作和录制了大量的专辑(如黑九月乐队、T9乐队、CMCB乐队等)。他弹的贝司给人以沉稳,有力的感觉,是圈内公认的技术型乐手。鼓手朱正立(朱子)是乐队的中坚力量,九六年加入乐队,技术全面,现场表现力极强。他对节奏有非常强的理解和创造力,多年来对技术的追求和对自身的严格要求,使他成为了陂受年轻乐手尊敬的良师益友,更是众多乐迷追逐的偶像。键盘手蒋一辉是乐队中年龄最小的成员,毕业于现代音乐学院。自幼学习钢琴演奏,遍访名师,多次获奖,音乐感觉奇佳,擅长多种风格的演奏,给乐队带来无限创作空间。曾为CMCB等多支乐队创作、录音,是不可多得的创作型乐手。他的加入使乐队进入了新的阶段。 超越-战斧现在的“战斧”渐渐摒弃了开始的“死亡”风格,更关注身边真实的一切,关注社会中的矛盾。在音乐的编排上,除了一如既往的激烈言说,又加入了一些柔美的成分,使音乐性和艺术性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战斧”乐队在多年的创作和演出中已逐渐形成独树一帜的音乐风格,乐手的技术、配合及创作都已非常娴熟,并且能够准确到位的运用音乐语言表达自己。97年后,乐队在新一轮的创作之中吸收借鉴了更多的音乐形式(民乐、Blues、Jazz、Flamingo、Classic、Soul)及当前较为流行的音乐元素(硬核金属、工业金属、说唱乐)。在新世纪首张专辑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如:“光天化日”、“拒绝繁殖”、“死城”等)。而在词的创作上更真实,情感表达更直接,既唱出人在社会中不同层面的心理状态,又富有美感与深刻的内涵。在经历了北京重金属乐队的轰轰烈烈、黯然销魂、烟消云散和苦尽甘来之后,不但没有被归入腐化的摇滚霸权的行列,反而通过其诚实和韧性,获得了摇滚群众的尊敬。战斧作为对形式做出了足够的建设的乐队,已经为摇滚乐迎来了最基本的兴奋、感动、品味和鉴赏,而他们最值得骄傲的是,他们经得起最挑剔的耳朵。“战斧”乐队的作品无遗是亚洲近年来不可多得的惊坛嘉作,他们粉身碎骨相随了音乐保留了灵魂的完整,他们将在中国摇滚乐史中写下不可替代的一页。 “战斧”这个已经完全把5个人的技术、经验、感觉和配合完全融合在一起的乐队,他们,为《梦回唐朝》之后的中国重金属音乐赢回了骄傲。
汪大哥················!!!!!!!   编者按:流行与摇滚,是华语歌坛永远纠缠不清的两个概念。汪峰与阿信就是这一夹缝中的典型人物。虽然分别身处内地与台湾,但二人的境遇有颇多相似之处:都曾自组乐团在地下摇滚圈摸爬滚打多年,来到“地上”之后,个人色彩越来越浓,乐队渐渐淡化为背景;唱片销量看涨,人气见旺,但“变节”的质疑声也随之而来。音乐到底是非此即彼的两难?还是左右逢源的双赢?且听海峡两岸的“汪·信汇谈”。 采访手记:2004年,在贺兰山摇滚音乐节上汪峰喊出了“摇滚万岁”,被新摇滚青年们在网上拿出来攻击,认为他早已向流行妥协;而在大众及那些各式颁奖礼评委的眼里,对他的唱片评判范围却还是在“摇滚”范畴之内。摇滚与流行,这种大家印象中想当然所以然的两种水火不相容的对立风格,在汪峰的身上体现得似乎有些尴尬。 汪峰的第6张创作专辑《怒放的生命》也将于本月28号面向大众,同时收录的还有为奥运会开幕式所写的《我们的梦》,及在“神六”上天过程中备受媒体青睐的《我爱你,中国》。这些歌放在一起,在一些听众看来,或许又是一次矛盾的交织;也或许是他自己所讲的,是一种更高的包容。 我始终是一个摇滚歌手 记者:刚才听了一会儿,觉得这张唱片挺温和的,你自己觉得呢? 汪峰:我是这么想的,有没有激情有没有劲儿,必须由词曲相结合去完整地判断,年龄在增长,会有一些东西是趋于平静的。 记者:你在最近的一次活动中,说自己的音乐要坚持摇滚的方向,你觉得这张专辑里这种方向有没有什么具体体现? 汪峰:这张专辑里有《为了让生活继续》、《长安街上》,包括《怒放的生命》,这些歌曲是标准的摇滚乐的主干;像《我们的梦》是奥委会约我去写的,那么我必须抛弃掉一些东西。但首先也是我自己内心认可的题材。其他的像《我爱你,中国》是我一直想写的,但五年前不让我发,直到现在才行,我不希望我的专辑的整体偏离摇滚乐。 曾经我在华纳的某一段时间,大家都觉得我在朝流行的路上走,我觉得挺委屈的,其实就是写的旋律比以前顺了些,而且我觉得,如果中国的音乐市场能够高度发展,唱片市场的主流应当是摇滚乐。 记者:有些歌儿听起来还是觉得挺熟悉的,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创作也在走入了一种模式? 汪峰:我明白你所讲的创作模式,我自己也感觉到了。大概是指一首歌到这里是这样,到了副歌是那样。说句实话,这里面有个策略,也就是为什么把《怒放的生命》作为主打,因为它需要延续一下《飞得更高》。我现在能够做到的就是在这张专辑中做一个改变,就拿歌来说,像《雪钟花》,《时光倒流》,《长安街上》的这种,我基本上摆脱了这种模式,但是其他的曲子可能还在延续。 记者:从知名度上来讲,你已经挺主流的了,这种生活状况会影响创作吗? 汪峰:我选择的生活方式,可能是经历了各种生活后,觉得这样适合我。比如现在,听音乐的主要渠道是在车里听收音机,所以什么样的东西我都会听到,从主观能动性来讲,我不拒绝去发现任何人身上好的东西。此外,还听一些对我能有撞击的专辑什么的。 记者:那你最近听过一些撞击的唱片是什么? 汪峰:应该说近半年来吧,特别喜欢的是Green Day的新专辑,Cold play的新专辑,还有就是我喜欢的几个女歌手。 记者:你平常去酒吧看一些新的乐队演出吗? 汪峰:看过,但不多。一个也是比较失望,再一个感觉刺激不到我。以前有很多,后来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记者:虽然你这几张专辑的风格和受众面的变化都挺大,但你刚才一直在强调摇滚风格,对你来说,摇滚的本质是什么? 汪峰:对我来说,本质就是不妥协。 记者:在做唱片的时候你是更愿意强调摇滚乐,还是强调好听? 汪峰:当然,我更愿意强调摇滚乐。但是我写歌的本能它一定是会好听的。真是想流行没那么容易的,首先是你不要想着妥协你自己,再就是要去提升你自己的能力,然后尽量让更多的人听懂你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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