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雨蝶7 木槿雨蝶7
我是一个喜欢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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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血色纪元(Ⅱ) “不干活还想拿工钱,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滚滚!别在这碍事!”身材粗壮的老板娘将一个身材瘦弱的少女赶出店面。 少女有着一头亚麻色的长发,她尴尬地低着头,声音细弱的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不干活,那几天我正好有点事情要做,您又正好不在店里,这才擅自请了几天假。” 老板娘扯着嗓子,大声道:“请了几天假?!你怎么不说说这个月你总共请了多少天的假?你哪来的这么多事要做!当初我瞧你可怜才将你收留在店内,结果你干起活来偷懒偷个没完,我早打听到了,你之前被人辞退也是因为时不时的不见人影。嗤,谁知道你请假的时候到底是去干什么不正经事情了?走开,别打扰了我的生意。”> 见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少女抿了抿唇,让头发垂下来挡着自己的脸,匆匆跑回了自己的家。 砰地一声,木门被她大力关在身后。 她有些埋怨不给她面子,但随即又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了,反正自己都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少女叫做艾丽莎,她有一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谁也不知道,她有着预言的能力。 若她出身贵族就好了,凭借着她预言到的那些事情,一定能干一笔大事业,可是现在的她却无能为力,谁让她预言到的都是一些大事件,她根本没有资本参与其中。她可是连圣卡特大帝会登基都预言到了,然而身为平民的她即使早在他登基前就知道这件事又有什么用呢? 想当初她曾经傻兮兮地对人说出了一个预言,却被人当做乌鸦嘴殴打了一顿,自此,她再也不将预言诉诸于口。 而她每每请假的原因,就是去打听这些事情到底发生了没,或是去“围观”这些事情的发生了。上流社会的消息对于身为平民的她来说,并不是那么好打听的,因此她总会在这上面耗费好长时间,才拐弯抹角的接触到些许这方面的事情。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她还接连换了两座城市居住,只是她早逝的父母留给她的钱财,也几乎因此消耗殆尽。 她也曾告诫过自己,不需要急着去打听这些事情。等到事情结束后,消息自然会传到平民的耳朵里。可是她如何能耐心等下去?这些事情是她预言出来的,她有权第一个掌握它的消息不是吗? 忍耐,再忍耐一下,她改变现状的日子快到了,她只需要再忍耐一下,抓住那个契机,她就能摆脱现状成为人上人!艾丽莎在心底对自己说道。 …… 自上一任神赐者逝世,已经三十年过去了。 在教宗眼里,她的养女非常有望成为下一任神赐者。但他一直不曾将这个猜测说出口,在他眼里,将这件事说出来只会对她徒增压力罢了。反正这不过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事情,即使她没能得到神赐又有何妨。她能成长至此,可与神赐并无丝毫关系。 婕西,神的恩宠,这是他为她精心挑选的名字。不论她会不会成为神赐者,她在他心里都是神明给予他的恩赐。 教宗将桌面上的众多文件批改完毕,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然后问道:“婕西呢?” “回圣座,女士她正在祈祷堂里。”站在他身后的圣骑士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教宗起身向祈祷堂走去。 银发圣骑士阿杰尔守卫在祈祷堂门口,见到教宗后,他神情恭谨地行礼,“光明在上,圣座日安。” 教宗回道:“光明与你我同在。” 教宗走进祈祷堂,阿杰尔也跟在他身后走进大堂。 只见身着白底金边牧师袍的少女面目柔和沉静地半跪在地面上,金色的长发逶迤在身后。她没有手捧圣经,也没有手持十字架,更没有念诵圣歌,她只是静静地一语不发半跪在那里,便自有一股圣洁纯然之感。 她对面伫立着一座巨大的白色人形雕像,每当人们想要细看其容貌时,都会突然发现他周身好似被一层淡金色的圣光隐隐笼罩,令人难以窥探其真容,待人们不再集中注意力于他的面庞上时,那层圣光又好似完全不存在一般。 他的右臂向前伸展着,掌心向上托起,一团流光溢彩、璀璨耀眼的金芒被他凭空托在掌心上。
第59章情深深雨蒙蒙二 邓将军骑着马慢悠悠地回来了—— 那是一匹乌蹄白马,马身通体洁白,不染一丝杂色,被洗刷保养得不见一丝灰尘,好似初冬之雪,长长的马鬃流水般自脖颈处覆盖而下。唯有那四只马蹄是黑色的,马掌稳健地踏在地面上,出规律的哒哒声。 邓将军身着笔挺的军装,他在门拉紧缰绳,翻身下马。军帽底下,耳鬓处露出少许掺杂些许银丝的黑。他摘下了军帽,这个动作并没有让他的头变得凌乱,仍是极为齐整。 他双眉之间有着几道深深的皱纹,眼角处却是只有少许印记极浅淡的细纹。任何一个见到他的人,都不会认为这是一个爱笑的人。 早已掐算好时间,知道邓将军什么时候会回来的陆振华走上前,从对方手里接过了缰绳,正准备牵着马从侧门进入宅子,向马厩走去。 邓将军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身叫住了还没走多远的陆振华。“萍萍在家吗?” 陆振华如实回道:“一个时辰前,小姐出去了。” 邓将军没有说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沉静,看不出任何异样,心底却在思量着什么事情。 他有些后悔让萍萍接触那些洋鬼子的东西了,她哪有以前听话。一个女孩子整日出去遛马,这像什么话!自己是她的父亲,他还能坑了她吗?有他在,还愁未来找不到一个好归宿? 身为女孩子,以后找个好夫家,老老实实地在家里相夫教子,一生享受着优渥的生活,不必为柴米油盐操心,这样的生活才叫一个轻松。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昨夜游行的学生了。 邓将军的眉头不知不觉中皱了起来。 男的闹事,女的也跟着闹事,两三个女的夹在一群男人中间,还真好意思的。如果真扯得下脸面,就别在晚上偷偷摸摸的弄个四不像的游行,弄的人一晚上睡不好觉,真以为晚上闹事就没人抓你们了?想得美。有本身在白天多召集上百十号人来场大游行! 真是一群年轻人,不成气候。 …… 乔安去郊外跑了一趟马,待她在外面玩尽了兴,才骑着马姗姗回到邓宅。一个自由惯的人,让她乖乖的像是金丝雀一样被困在狭小的世界里,这无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她没有从正门进入邓宅,而是直接牵着马从后门来到了马厩。 她一眼就看到了陆振华手下正在梳理着毛的那匹马,没等陆振华过来接过缰绳,她自己就已经动作熟练的将缰绳捆在了木桩上。 她问道:“父亲已经回来了?” “将军刚回来没多久。”陆振华道,他并没有像大部分仆人那样垂下眼睛,不与主子们对视,而是敞亮地看着对方,眼神是年轻人特有的明净。 他看着这个一身明媚红艳的骑马装,身姿俏丽的少女,原以为她在听到自己这样说后会火急火燎地离开马厩,却没想到对方只是点了点头,眨了下眼睛,连步子都没挪动半分。 邓将军留给乔安的印象并不太好,她完全不急着去见他。 他并非不爱自己的女儿,但却有一种自骨子里的重男轻女,这种不经意间流出来的轻视并不让人舒服,虽然这种轻视中没有任何恶意。 她在马厩里与陆振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聊着聊着,不知怎的两人突然转入教学状态。 乔安每在地面上用树枝写下一个字,陆振华就手捏一根细柴火在一旁比照着写一遍,他写得极为认真,每当写错一笔,他就会耐心地用手将地上划出痕迹的薄土抹平,神情专注地再写一次。 乔安从不惮于向外人传授自己所拥有的知识——只要这些知识能用在正途上。
第58章情深深雨蒙蒙一 情深深雨蒙蒙一 这是乔安第一次来到民国,第一次来到这个西方与东方文化激烈碰撞、新与旧思想不断摩擦出火花的时期—— 西方国家早已轰开了中国封闭了几百年的无形之门。列强在天朝国土上耀武扬威,内部又纷争不断,对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来说,这是一个压抑又沉重的年代。 再次穿越的乔安心情真是糟透了,上个世界她焚烧鸦片焚烧了个痛快,她还没享受够把鸦片销毁干净的成就感,就穿越到了一个鸦片肆虐的新世界,真是让人想要喷出一口凌霄血。虽然她明知前后两次穿越并不在同一个世界里,但她却总有一种莫名的白费功夫的感觉。 不管怎样,她都只好认命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姓邓,母亲已逝,父亲早年曾当过外交官,现今掌控着本地军阀,人称邓将军。 或许是因为父亲曾当过外交官,身体原主不仅接受过天朝传统女性教育,也接受过西式教育。 仅听以上描述,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个曾当过外交官的父亲,一定是这个年代的进步人士,积极学习西方先进的知识与技术,力求改变现状。 但事实并非如此,他充其量只能在顽固派与改/革派间取个中间值。他不抵触外来文化,但也休想让他主动去接触它们。若非如此,他这个外交官,也不会在只做了区区几年的情况下就撂挑子不干了——身为一名外交官,自然要时常与在不同文化环境的熏陶下长大的人打交道,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无趣又没有意义的工作。 邓将军有一栋仿照着西式建筑建造起来的小洋楼,但他少有去那儿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与自己的女儿居住在老宅里。 近日来刚下了雨,旧式的木质结构宅子总容易在此时泛潮。 乔安起得早,她推开窗子,新鲜的空气涌进房间,拂过面颊的和缓气流让她忍不住做了一下深呼吸。 一身材高挑的中年妇女看到站在窗前的乔安,笑道:“姑娘总是起得这么早,不多睡会儿?”她手里端着一个铜盆,盆里盛着不凉不热的温水。 这人算是邓宅里的老仆人了。 乔安道:“不睡了,屋里潮湿得很,躺着怪不舒服的。” 妇女立即接话道:“等会儿我叫人拿一个火盆,放到屋里烤烤湿气。”她走进屋内,将铜盆放到支架上。
第64章情深深雨蒙蒙七 邓将军有一个女儿,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邓将军为一把手,那么邓小姐就是二把手。虽说邓小姐是二把手,但众人同样知道,这位一把手对二把手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百依百顺的。 不过这点在邓将军眼里完全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百依百顺?明明是她拥有诡辩之才,自己说不过她罢了。再加上萍萍玩了几次先斩后奏,气得他不想管了而已。 至于真实情况如何,大概只能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 别说百依百顺了,就算不百依百顺,在众人眼里,当邓将军作古以后,这偌大的资源还不是由这位邓小姐继承? 不,或许根本用不着以后。 现在,她的手中就已经掌握了足够的权柄。 足以令人痴迷、疯狂的权柄。 拥有军队,割据一方,自成体系,这就是军阀! 能够让军阀为己用,为阶梯、为刀刃,这就是权柄! …… 自袁世凯还未倒台之前,各地就一直有传言,邓将军手里握有一批新式武器。不少人都拐外抹角的打听这方面的消息,但都一无所获。 于是有人直接问到了邓将军面前,邓将军只是皱着眉头反问道:“谁跟你说的?” “外面这样说的人可是一点都不少,明人不说暗话,咱俩是老交情了,你就不妨给我交个底?” 邓将军心底要多不高兴就有多不高兴。交情?要不是看在以前两人祖辈上的确有那么几分七拐八拐的交情,他早就让人将这人轰出去了。 一旦他确定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这些人会怎么做他还能猜不出来吗?什么代价都不付,就妄想从他这里撕一口肉,天底下哪有这等掉馅饼的好事?! 也不知道两人接下来又谈了什么,在刘副司令过来找邓将军时,听见邓将军冷笑道:“你也真听话。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那别人说太阳是蓝的你也信?” 刘副司令凭借自己多年与邓将军打交道的经验,他敢打赌,其实邓将军最想说的后半句话应该是“别人让你去跳楼你是不是也去死?”、“别人说你是女的你还真成丫头了?”之类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那人被邓将军一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又仔细想了想,也许邓将军手里真没有新式武器? 邓将军接过了刘副司令递过来的文件,但他眼睛却是自始至终都在盯着那人。 那人再次张开口,然而他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最后在邓将军愈渐冰冷的注视下,只好狼狈地离开了。
清水浅浅 [综]受揽人心 第四章 林荫小道,阳光透过了密密麻麻的枝叶洒落,淡淡的金黄色在空气中跳跃。四周,除了偶尔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外安静到祥和,风吹上来,暖洋洋的令人想睡觉,是个十足的好天气。     蓦的,两道人影快速略过,一前一后,一青一红,速度的只能看见一抹残影。风中,还夹带着几声爽朗笑声,打破了漫天静谧,顿时,连空气也似染上了几分活跃的快乐。“哈哈,这次你输定了!别忘了输的人要连续翻九百九十九个跟斗,缺一个都不行啊。”     “比赛还没结束,你这偷儿怎么就知道我会输……”。  话音未落,两道残影就见空中突然落下一物,直直朝着那红影砸下,那速度,快的根本让人无法反应,更别说躲开了。奇怪的是,分明两道身影靠的极尽,那高空落物却似身上装着什么探测器似得瞧准了红色那位快速落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本来还在快速飞掠的红色人影就这么硬生生的被高空落物砸的落地成坑。    青色人影见状一顿,继而快速奔至前方一块大石上后重新回头奔了过来,看着那摔做一团的两人——尤其是那个披着大红色披风的男子笑的打跌,“陆小鸡,哈哈,陆小鸡你竟然会被砸到,哈哈……”。  被取笑的那个男子也不气恼,只是晃了晃被砸的气晕八素的脑袋从地上爬着坐了起来,目光首先落在了自己身旁的那个背朝天面朝地的人影上面,有些迟疑,“这位兄台,可需要帮助?”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估计摔的不轻吧。——目光落在泥土地面上那隐约可见的痕迹上,披着大红披风的男子眼中隐隐冒出了几分忧色    “不、不必了。”闷闷的声音从泥土和脸蛋的夹缝中艰难挤出,有些模糊不清。趴在地上的灰衣人动了动,终于从地上一跃而起,满身的泥土暂且不论,只是那直接砸在地上的脸庞,此刻那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啊,效果估计和传言中的恶鬼差不离多少了,吓的青红两人心惊胆战的。——兄台你这满脸血的样子真的没问题吗喂!?  当然没问题了。和心惊胆战的两人不同,当事人根本没把脸上那点伤当回事,满不在乎的就跟伤的不是自己的脸似得直接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和泥土,随后也没去管还在流血的伤口,只是嫌恶般的看了一眼被血水和泥土染脏了的袖口。
清水浅浅 [综]受揽人心 第三章 为什么?!在练武场上拎着一把剑重复着挑、刺、劈等动作的少年内心无比苦逼,你说谁规定剑一定要这般用法?直接甩对方一脸不好吗?抡的对方满地找牙不行吗?都是武器罢了,只要赢了就是真理,为什么师父老人家一定要他用剑规范啊啊啊——。   殊不知,他苦逼,看着他练剑的师父更苦逼。你说吧,他这一生无妻无子,一心悟剑,在他被心魔困住的时候遇见了这个孩子让他豁然开朗,剑法也得以大圆满,他也就把这个孩子当成了上天恩赐给他的孩子,待他如子。  既然都看成自己的孩子了,那想把自己的衣钵全部传授给这孩子有错吗?当然没错!错就错在这孩子不知哪里沾染的一身坏习惯,老喜欢把剑当大锤抡,有时候还端出一种更奇怪的姿势来,看的他头疼,更让他头疼的是这孩子的性子,懒懒散散的,以后怎堪当的峨眉掌门大任?    “停下。”在看见自家爱徒又一次一剑拍断了一根一人腰粗的木桩后,师父终于忍不住为自己再次添加的白发忧伤,“三葬,过来。”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终于被特赦可以停止练剑的大师兄满脸血的听着师父满口严肃的喊着自己的名字,三葬三葬,别人都说他名字不错,这么看着实际上也只是奇怪一点,但、是,他姓唐!!     “师父。”一双凤目满是控诉,大师兄慢吞吞的挪动着步子走向了站在练武场边际的师父,“你看师弟他们的名字多和谐啊,为什么不让我也一起改个名字呢?”。  闻言,师父禁不住皱眉,凛冽之中却有着独属于少年的温和和慈爱:“十五年了,你还是执着此道吗?”。  “是啊是啊,师父,我可以改吗?”他执着改名十五年,也就意味着师父他老人家拒绝了他十五年啊有木有?愚公移山都没这么坚定啊。  “名字都是父母的恩赐,既你已失父亡母,就该好好延续这份恩赐,怎可改名?”他还真不明白自己这个徒弟为何对姓名一事如此执着?还记得当初还对自己的名字有过疑问。     又一次的拒绝让大师兄满目泪痕,这真的不是他父母为他起的名字啊,而是他自己随口乱起而已。要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说的这档子事情啊,想当初他初来乍到,对周围还懵懵懂懂处于云里雾里状态,正对着自己缩水的身体抓狂时突然被人问叫什么名字时,恼怒回应是正常人心理吧?
综 受揽人心(第一章) 天高气清,又白又软的云团团簇簇,就跟棉花糖似得看着可口诱人。偶尔有小鸟低空掠过,留下一长串的鸣叫,在静谧之中带起了几许灵动的跳跃感。巍峨的高山之上,宏伟而古老的建筑静静矗立着,被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氛淡淡围绕,直到一声惊天咆哮直冲云霄。   “大师兄,你又用我的名号去勾搭良家妇女了是不是?!!!”一身青衫二十左右的少年气势汹汹的直视着前方怒声质问着,一双眼中净是被点燃的火苗,熊熊燃烧着十分惊人。  被质问的人此刻正仰卧着在软塌之上休憩,是一名看着和青衫少年年龄相仿的少年,一袭灰色锦袍此刻正松松垮垮的有些凌乱。在听了青衫少年的话后,他懒洋洋的睁开了一条缝隙,有些薄的唇轻启,出口的声音更是懒洋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就像是在冬日隔着玻璃晒太阳,昏沉沉的让人恨不得马上倒地抱被呼呼大睡。     “阿咧?我什么时候勾搭过良家少女?”。闻言,青衫少年气的差点不顾形象的跳脚,当然,此刻就算没跳脚也已经没半点形象可言了,往日的一个翩翩侠士,此时只剩下了抓狂:“还说没有?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卧榻少年再次眯上了眼,那双眼狭长,在眼角处微微往上挑着,镶在那如玉面容之上,竟点缀出了几许的春意风流,尤其是半眯着的时候,眼中隐隐流动的光芒竟生出几许说不出的魅惑。他沉思片刻后——当然,如果那懒睡姿态属于沉思的话——肯定的摇摇头。  “我绝对没招惹任何少女,不管是良家的还是非良家的  青衫少年也不多做辩驳,只是愤愤甩出了一个人名:“贾家的三小姐贾玲儿!”人家可是千里追夫追到峨眉来了。     “不认识。”干脆而果断的扔出了三个字后,卧榻少年再次闭上了眼,大有继续休憩的架势。     “……大师兄,贾家在江南嘉兴地带。”而这次,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大师兄去的地方正巧是苏杭一带,路径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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