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豪 南北豪
专业安全工程,爱好曲艺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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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年的门票问题大家意见很大啊,我来扒一扒那些年的元旦晚会 第六年,元旦晚会这次我看不到了,去年的时候还能看下第二场。我来说说那些年门票的事儿。 河南工程学院(郑州经济管理干部学院)的元旦晚会是从2004年开始的,也是那一年有的大学生艺术团,当时叫文工团。那一年的元旦晚会在6J101举行,没有领导支持,没有领导到场。像极了去年的双蛋晚会,2005年开始有的元旦晚会,是学校认可的,算是重大文艺活动之一。那个时候门票一点都不抢手,甚至我和04级的学长争过到底门票抢不抢手,紧张不紧张。 之后的2007年的元旦晚会是我所知道的最成功的一次,那一年有个舞蹈叫做《黄河魂》,给人印象极为深刻,从那时候开始,票开始紧张了,那一年艺术团的人都知道,礼堂有了些小变化——大门换了——因为晚上入场的时候门被挤坏了! 之后我来到了河南工程学院,那一年艺术团开始叫艺术团。门票一直很紧张。我给大家扒一扒咱们礼堂有多大:上下两层,一共是1360个座位左右,一般情况下带站着的话可以容纳1500人或许会多一些。那个时候一楼基本上就满了。二楼容纳不到400人,是绝对不可以增加人的,因为礼堂设计者有严格要求,否则会发生承重问题。 所以呢,往年晚会演两场的时候,门票会印制3000张左右。这是两场的票,但是大家都会看第一场,因为大家都想先睹为快,事实上第二场一般比较正规,领导在嘛。但是这3000张门票的发放就是一个大问题,想让大家没有意见不可能的。过去的五年里有4年我参与了门票分配方案的讨论,没有一年是大家没有意见的。 如果我们严格控制门票,一号一票,这在源头上就是不合理的,因为这些门票在发放过程中大多数人得不到,得到的都是有“路子”的人。不过远远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黑,刚看到有人说门票都被王大伟贪了,没憋住,还是笑了出来。说说往年我的情况吧,最多的时候我手里只有5张票,我说的是属于我的。我们宿舍的同学有好几个四年没看过我的演出,因为没有门票。所以考虑到分配上的原因,再加上或多或少会有些人趁乱进来,我们一般会鼓励提前进场,有票又提前来的,当然是进的去的,没有票的提前来了,如果还有位置,你说我让不让人家进?都是自己同学,最主要的是,有票的同学,我怎么知道你来不来了?你让维持秩序的同学怎么办? 你来算算,1500张门票,前场工作人员虽然不能坐但也是要空间的啊,艺术团外场送一些,微博送一些,各系送一些。还有多少?所以,考虑到这样的状况,去年第一场我也没有去,只是在微博互动时墙上闪了一下而已。 所以,我想说,不是说有门票了你就能进去的,有结婚证,该出轨不是照样?有考试纪律,作弊不是照样?有法律,闯红灯、公共场合抽烟、贪污腐败不是照样?! 没有搞到门票的,看到搞到门票的,说这不公平!没进去的,看到进去的,说这不公平!同学,我抢红米一个月了,叫了大量的人,一次也没抢到,你说公平不? 一场晚会而已,还有来年嘛。。。洗洗睡吧。 最后,不管你看了没有,看完了没有,满嘴喷粪乱说话的,我也不会与你争辩,因为我也很忙。不过,你的任何对我的心情的理解,换回的是我对你百分之百的祝福。你的不认同,换回的是我无奈的表情。你的针对我说的每一句脏话,都是你的,也是你心里阴暗的缩影。狠话不多说,骂人我比你在行。 祝母校的孩子考试都过吧,这个时候,这个祝福比其他的贴心。 晚安,各位;晚安,中国!
【有声读物】江一的要求(节选) 路山就坐在我旁边的旁边,在看见江一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他端酒碗的手抖了一下,接着他一口就干了杯中的酒,然后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站起来,朝着江一走去,站在江一的面前,行了一个礼。 江一看着路山,神色包括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没什么感觉,或许是酒精已经让我忘了怎么紧张,我点燃一支烟,站了起来,对着江一招手,喊到:“唉哟,老大来了啊?等您好久了?” 我这副语气,让刚和江一打过招呼才坐下的郑大爷一脸惶恐,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用这么吊儿郎当的语气给江一说话,我在心中苦笑,冲进办公室去找江一谈条件的事儿我都做了,不这么吊儿郎当反倒惹江一怀疑。 恐怕在整个圈子里,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江一的我是头一个吧?不,应该是小辈中我是头一个!珍妮大姐头远比我嚣张一百倍。 随着我打招呼,江一看了我一眼,其实他看与不看都是那副模样,可这一次我却莫名的感觉他的目光有所不同,但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绪,他掩藏的太深,我看不懂也猜不透。 “陈承一,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啊。”路山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这小子这次倒装上了,不过想起下午我和路山商量的事儿,我也不动声色,假装轻蔑的看了一眼路山,然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下了。 “无妨,老李一脉本来就是随心之人,和他们讲规矩,倒惹他们烦了。”江一依旧在‘新闻联播’,在我坐下后,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反正也听不出是真的无妨还是假的无妨,总之他说话的时候,就坐到了我的身边。 而路山却是不敢坐了,规规矩矩的站在了江一的身后。 江一这一坐下来,许多人就纷纷来敬酒了,我以为江一不会应承,他却是不动声色的一一喝了,这么连干了许多之后,他的脸色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只是在喝完了以后,对大家说了句:“江某就承蒙大家的热情了,不过还有事在身,这就不陪大家了。” 该给的面子江一已经给了,他这么说,谁又敢说个不字?都赶紧的应着了,接着江一小声对郑大爷说到:“就劳烦你帮我准备一个安静的房间,好吗?” 郑大爷哪敢不应?连忙的吩咐了下去。 十分钟以后,我和路山都来到了江一的房间中,至于那几个随从则被江一打发到了其它的房间。 坐在房间的写字台后,江一的手指敲着桌面,看着我和路山也不说话。 路山站得笔直,目不斜视,而我吊儿郎当的倚在墙上,毫无顾忌的和江一对视,只不过江一的目光平静,还带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只是对视了几眼,我就莫名的站直了身子,莫名的不敢那么吊儿郎当了。 这样沉默了有一分钟以后,江一开口了:“陈承一,路山给我汇报工作,你一定要赖着跟上来做什么?” 路山依旧是那副目不斜视不说话的样子,我则说到:“我就是跟来看看这顽固不化的小子会不会说我什么坏话?” “顽固不化?”江一沉吟了一句,然后望着路山忽然说到:“顽固不化为什么这次万鬼之湖的行动,事前我没收到一丝风声?反而是事后,才从别的渠道先得到的消息?” 说完这话,江一站起来,望着路山说到:“给我一个解释?” 路山装作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而江一则对我说到:“这是摆明要说你坏话了,你还是先出去等着吧?” 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根本是不容拒绝的,我假装拖拖拉拉的出去了,然后站在了外面的走廊上,点燃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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