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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张大星 1992年冬天,我在美国放寒假时开了一辆旧车,第一次横跨美国旅行。穷,白天开车,晚上就睡在车裏,半夜冻醒了就接著开。就这样,晓行夜不宿,在平安夜那天,开进了肯德基州界面。其时天降大雪,能见度很低,空气又冷又潮。傍晚时分,将车停在了一个汽车旅馆门外问路。想了想,毕竟是平安夜,还是心疼自己一下,就破例进店登记,花了好像是16美元开了一间房。 一切安顿下来,天已全黑。饥肠辘辘,走到前台,问什麽地方可以吃饭。所谓前台不过是个超小的柜台,后面站著个十八九岁的黑白混血的肥胖少女,正要下班回家。听我只问了一句,她就诧异地看著我,说:“今天平安夜啊,哪裏还有什麽商店餐厅开著门的。”她一边说,一边锁门就要往外走。她是最后一个下班的,却原来这汽车旅馆裏当晚连值班的都不会有。我正要起急,她忽然转回头来,想起了什麽:“哦,对了,两条大街对面有一个印度餐馆,他们可能还开著。”说完,她又近乎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你知道,他们不是基督徒。”肯德基所在的中南部,基督教势力庞大,听女孩的口气,平安夜居然还开门营业,分明是异教徒对主的大不敬。 我走过两条大街,竟看不到任何车辆。偌大的马路上空空荡荡,防冻盐融化后的雪水踩在脚下,噼啪作响。偶尔有一辆车开过,必是风驰电掣,溅起漫天的水雾,想必是怕晚了耽误家裏开饭。我路过几座房子,看到裏面都是灯光即柔和,又明亮。蒸汽蒙盖在玻璃窗上,我看不见裏面的人,但我清楚地知道,此时美国所有的家庭都正在团聚一起,大啖平安夜晚餐。 小风刺骨,加快脚步。转过街头,果然看到一个依旧开著门的小餐馆。推门进去,带进一阵冷风和潮气。 餐馆很小,裏面除了一个身材瘦高,蓄著黑色络腮胡子的锡克老板以外,一个客人都没有。从老板看我的眼神中,我能觉出,他是刚刚要打烊。我拉开一把椅子,当仁不让地坐下,看著老板颇不情愿地递上了菜单。 一个人穷的时候,这个“穷”字都是肉眼虽看不见,却清清楚楚被无形地写在脑门上的。我看菜单的时候,能觉出老板在打量著我。我点了一个标价最便宜的不知是什麽的印度菜之后,将菜单递回给老板,擡头时,果然看到他在冷冷地盯著我。他问我要什麽饮料。我马上说,“水”。
平安夜-----张大星 1992年冬天,我在美国放寒假时开了一辆旧车,第一次横跨美国旅行。穷,白天开车,晚上就睡在车裏,半夜冻醒了就接著开。就这样,晓行夜不宿,在平安夜那天,开进了肯德基州界面。其时天降大雪,能见度很低,空气又冷又潮。傍晚时分,将车停在了一个汽车旅馆门外问路。想了想,毕竟是平安夜,还是心疼自己一下,就破例进店登记,花了好像是16美元开了一间房。 一切安顿下来,天已全黑。饥肠辘辘,走到前台,问什麽地方可以吃饭。所谓前台不过是个超小的柜台,后面站著个十八九岁的黑白混血的肥胖少女,正要下班回家。听我只问了一句,她就诧异地看著我,说:“今天平安夜啊,哪裏还有什麽商店餐厅开著门的。”她一边说,一边锁门就要往外走。她是最后一个下班的,却原来这汽车旅馆裏当晚连值班的都不会有。我正要起急,她忽然转回头来,想起了什麽:“哦,对了,两条大街对面有一个印度餐馆,他们可能还开著。”说完,她又近乎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你知道,他们不是基督徒。”肯德基所在的中南部,基督教势力庞大,听女孩的口气,平安夜居然还开门营业,分明是异教徒对主的大不敬。 我走过两条大街,竟看不到任何车辆。偌大的马路上空空荡荡,防冻盐融化后的雪水踩在脚下,噼啪作响。偶尔有一辆车开过,必是风驰电掣,溅起漫天的水雾,想必是怕晚了耽误家裏开饭。我路过几座房子,看到裏面都是灯光即柔和,又明亮。蒸汽蒙盖在玻璃窗上,我看不见裏面的人,但我清楚地知道,此时美国所有的家庭都正在团聚一起,大啖平安夜晚餐。 小风刺骨,加快脚步。转过街头,果然看到一个依旧开著门的小餐馆。推门进去,带进一阵冷风和潮气。 餐馆很小,裏面除了一个身材瘦高,蓄著黑色络腮胡子的锡克老板以外,一个客人都没有。从老板看我的眼神中,我能觉出,他是刚刚要打烊。我拉开一把椅子,当仁不让地坐下,看著老板颇不情愿地递上了菜单。 一个人穷的时候,这个“穷”字都是肉眼虽看不见,却清清楚楚被无形地写在脑门上的。我看菜单的时候,能觉出老板在打量著我。我点了一个标价最便宜的不知是什麽的印度菜之后,将菜单递回给老板,擡头时,果然看到他在冷冷地盯著我。他问我要什麽饮料。我马上说,“水”。
“即使遗忘了全世界,也不会忘了彼此” 台湾老夫妻“王爷爷”及“王奶奶”,双双失智,但两人,片刻也不想分离,深厚情感令人感动。台湾《联合报》图 据台湾《联合报》报道,台湾老夫妻“王爷爷”及“王奶奶”,双双失智,但却能通力合作一起“对付”看护人员,让人看了好气又好笑,但两人“即使遗忘了全世界,也不会忘了彼此”,片刻也不想分离,深厚情感令人感动。 台湾神经内科医师杨钧百指出,失智症(老年痴呆症)无法痊愈,须透过药物控制,一般发病约五到十年的时间,会让病患完全记忆错乱;王爷爷与王奶奶的例子,可能是因为两人的短期记忆丧失,但却能记得长期、深刻、美好的记忆,所以不会忘记另一半。 85岁的王爷爷是上校退伍,与69岁的妻子结婚50多年,感情甚笃。 不料,两人先后罹患了失智症,家人白天忙于工作,于是安排二老到医院的看护中心,白天接受照顾及复健,晚上接回家。 令人惊讶的是,病魔虽夺走他们的健康和记忆,但却夺不走他们数十年来深厚的夫妻感情,两人什么都忘了,但却还认得彼此的脸孔,也随时找寻着对方的身影。 在外散步时,夫妻俩总是牵着手,王爷爷只要一下子没看到老伴,就会追着旁人问:“奶奶呢?”医护人员都会马上将奶奶带到爷爷的面前,若超过一分钟没看到老伴,爷爷就会焦虑不已。 王爷爷常常会因为忘记自己身在何处而发脾气,王奶奶见状,就会跟着一起发脾气,甚至小鸟依人地靠在丈夫身旁,一起数落看护人员,让看护人员好气又好笑。 最近,随着王奶奶病况恶化,必须住在中心接受全天候照料,白天爷爷与奶奶就像牛郎与织女在七夕相聚,到了傍晚要分别,爷爷总不断询问:“奶奶呢?我得带她一起回家。”医护人员只得耐心安抚。 而失智较严重的奶奶反而每天都显得非常开心,还喜欢穿红色衣服,告诉周围的人:“我快要结婚了。”看护人员询问奶奶要和谁结婚?她都会清楚说出王爷爷的名字。原来,她的记忆回到了少女时期,永远停留在即将嫁给爷爷的那段幸福时光。
爆竹炸塌了大桥? 作者:九二先生   河南的大桥被爆竹炸塌了,让我迷惑不解。   许多年前,出于好奇,我曾将一颗子弹的弹头拆开,将碎粒状的炸药放在石头上,用火柴点燃,炸药并不爆炸,而是在几秒钟内燃烧掉,发出吱吱的响声。由此得知,炸药的爆炸,必须有引爆药(底火或**)引爆。开山炸石头,挖坑道等等,必须先打洞,填紧炸药,再用**引爆,爆炸才有威力。这里有两个重要条件,一是爆炸药要填紧,二是要用烈性炸药引爆。假如做个实验,将一、二百公斤的黄色炸药放在石头上,旁边放一堆柴火,先点燃柴火,延烧到炸药,这么多炸药,能有这一车爆竹的威力么?能炸塌一座大桥么?   爆竹厂的爆炸的确可怕。有一回我正在医院里,郊区的爆竹厂爆炸了,警车、救护车的警报声响个不停,医护人员全处于临战状态,从担架上抬下来的伤员,浑身黑黑的,烧伤、熏伤得不成人样,全医院都充满了恐怖的气氛。我猜想,爆炸现场一定更惨。但是这里要区分两点:第一,爆竹厂的爆炸主要是药料的爆炸;一次爆炸,可能炸塌几十间房子造成很大伤亡,但是它与敌人丢下500磅炸弹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爆竹不同于药料。人为地将药料一小撮一小撮地隔离开来,做成爆竹。于是,爆竹在爆炸时,就成了一个个地有先有后的小小规模的爆炸。每逢看到人家放长鞭时,一长串小炮仗,一个个地响,而且最后总能在地下拾到许多没有爆炸的“瞎火”。所以我想,要充分发挥这一车爆竹的威力,必须将这几千个爆竹的引火线并联起来,引火线的长度相同,燃烧时间相同,这样,才能一声令下,几千个爆竹同时爆炸。   如果说是爆竹炸塌了大桥,我很想知道,爆竹的爆炸持续了多长时间,因为其持续的时间越短,威力就越大;反之,如果持续的时间长,它的爆炸力就小,责任也就小。能找到监控镜头吗?天上的卫星有照片吗?附近的地震台站有纪录么?有人用手机录音了么?另外,再到桥下看看,能捡到未曾爆炸的爆竹么?   还可以做实验。用相同品种,相同数量,相同包装的爆竹,在基本相同条件下进行爆炸试验,看看它的爆炸力如何?   如果调查组得出的结论,真的是爆竹应该承担主要的民事责任和刑事责任,我心里会觉得更可怕。长江上有二十几座大桥,爆竹又很容易买到,恐怖分子要破坏大桥不是太容易了吗!我国的安全部门责任多么重大而艰巨?还要通知美国朋友,他们的金门大桥世界有名,请他们对爆竹也要盯紧些。
西尼气之旅 作者:王璞 来源:《北京文学》1998年第06期  作者:王璞;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二十五 一日,从齐齐哈尔开往莫尔 道嘎的三三五次列车误点二十一小时零五分到达终点站。到达的时候,下车的旅客稀稀拉拉,总人数不会超过五十。而且那些旅客的表情举止都像机械人,如果不是五官四肢俱全,看上去好像他们来自于外星,但这点并不奇怪。任何人在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中困于一辆火车中达四十八小时之久,想来也就是这副尊容了。令人奇怪的是,有六位旅客是被抬下列车的,他们的状况要算是半死不活,因为他们虽然完全失去了知觉,但还有脉膊和呼吸。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这就有点不合常规了。中国人的耐力世界第一,耐寒、耐热、耐水、耐早、耐打、耐斗的能力都令其他民族叹为坚壁上些芝整鱼.小说观止。区区四十多小时的冻饿就让这些人倒下了百分之十,这,总算招来了车站上那些这几年来早已对一切见怪不怪的员工们诧异的目光。车上在这段时间中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是因何躺倒的?冻的?饿的?惊的?吓的?下面,我将尽我所知一一道来。因为当时我也是那列火车的乘客之 当时,我乘这趟车去西尼气。西尼气是齐齐哈尔与莫尔道嘎之间的一个小站。若是你对黑龙江和内蒙古的地理略知一二的话,也许你就能在地图上找到齐齐哈尔和莫尔道嘎的位置,但你绝(本文共计7页)......[继续阅读本文]
好大一方肉 在我看来,周大鱼这人有些奇怪。他的怪法,不是体现在个性方面,而是取决于对猪肉的态度。我同桌吃过饭的人不算少,从出生到读书直至工作,加上走南闯北认识的朋友,不敢说上万,但也有数千吧。在这些人中间,我见过到不吃猪肉的,但没遇到过周大鱼那般的。我跟他认识了两年半,不仅没见过他吃过猪肉,还发觉他一见到猪肉摆在面前,就会不假思索地将它移开。倘若碍于情面移不了,譬如有高层领导在场,那么整个饭局期间,他就会显得坐立不安,仿佛中了邪似的。对于他的这种怪癖,我很想了解透彻。但非常遗憾,一直找不到机会。  这次,周大鱼有事找我,我们约定在餐馆会面。因为他从单位过来,恰逢下班高峰期,路上车堵得厉害,估计要晚一个小时到,他让我事先点好菜。我凭着对以往聚餐的印象,尽量点了一些他喜欢吃的。但在点完那些之后,我深思熟虑了一番,又补点了一盘红绕肉。是的,我知道他讨厌猪肉,但我得解开心头的谜团呀。我想,这次聚餐,可能是个契机。请原谅,我是一个特好奇的人。当一个谜团,凝聚于心头,迟迟不能化解,那对于我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你可以说,那是一种病,这我承认。反正,我得想方设法,甚至于绞尽脑汁,解开周大鱼那个肉谜。   周大鱼赶到的时候,菜差不多上齐了,只剩那盘红烧肉没上。那是我特地关照过的,我跟餐馆服务员说,要上那盘红烧肉,得根据我的指令。周大鱼看到这桌菜,几乎都是他喜欢吃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他说老兄你真有心,竟然能记全我爱吃的,还有我爱喝的绍兴黄酒。我说,误会,误会,你爱吃的,我可记不得呀。我这次点的,是根据自己口味的。我想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口味应该差不多,所以就顾自己点了。我有意这样说,是为那盘红烧肉,先打下个伏笔。要不,等一下他会认为,我有意跟他在作对呢。   周大鱼找我办的事,我满口答应了下来。周大鱼很开心,就放开量喝酒。喝到一半头上,酒力有些发作,很快就醺醺然了。这时,我朝边上的服务员,使了个眼色。那个服务员会意,去准备那盘红烧肉。少顷,她将红烧肉端上桌,放到周大鱼的面前。周大鱼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立马站起身,去移那盘红烧肉。在他移的过程中,我佯装不知情地问:“周兄,你不爱吃肉?”“不爱。”周大鱼简短地答。  我问:“连瘦肉也不吃?”  周大鱼回答:“是的。”  我问:“周兄好像对肉……”  周大鱼没有立刻回答。他深思了良久,突然吐出两个字:“恐惧。”  “恐惧?为什么?”我暗吃了一惊。虽然我知道周大鱼对肉极为排斥,但从没想到过会是恐惧,心想这里面必定深藏着一个秘密。此刻,我的心怦怦地乱跳着,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急切,期待着周大鱼自己开口。   
咱们可不要学这个 刺眼的中国“剩宴”1月19日,青岛市市南区某酒店,服务员在一宴会结束后收拾餐桌。新华社记者 李紫恒 摄  1月16日,在年会酒席结束时,餐桌上还留着很多大菜。服务员告诉记者,近来参加年会的客人大多不会把剩下的食物带走。当晚,一家外资药企在上海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年会,30桌酒席,餐饮标准是8冷菜12热菜1汤加餐后水果,每桌4800元。酒席过半大部分员工都忙于参加年会的表演和抽奖活动,半数的热菜都几乎没动,因为当晚所有员工都入住该酒店,所以也没有人将吃剩的食物打包。据这家五星级酒店餐饮部工作人员介绍,临近岁末,公司年会的宴会每周都有3至4场,每场的规模10桌至50桌不等,浪费的食物在四成以上。新华社记者裴鑫 摄  1月20日,距离县城5公里的甘肃陇南市徽县水阳乡牟坝村村民王义忠坐自家厨房里,旁边篮子里的面食是他一个星期的口粮。“好几年了,我从来没下过馆子,一年中有肉的饭不超过10顿。”今年64岁的王义忠说,他家只有三分菜地,包括农村养老保险、低保在内,他和老伴每月只有200元左右的收入。新华社记者聂建江 摄  与各大高级酒楼会所的一宴数万元乃至数十万元相比,在北京新发地蔬菜批发市场却有另外的一幕。1月18日,一名老人在北京新发地蔬菜批发市场的垃圾堆里捡拾还能食用的菜叶。据了解,每天都有数十人来到这里,他们来回穿梭在各个运菜的货柜车旁和垃圾堆之间,寻找和捡拾还可以食用的蔬菜。新华社记者罗晓光 摄
10岁女孩举牌称爷爷被工商所长打伤 欲与其决斗      11月19日,手持小刀的女童站在街头,举着“你打我爷爷,我要和你决斗”牌子,女童叫刘敏婷,10岁,刘敏婷称其爷爷刘春林于2010年8月17日被涟源市六亩塘工商所副所长严怀忠殴打致伤,没有得到任何赔偿,于是发生了这场令人啼笑皆非的最牛约架! 啼笑皆非的事,却很难笑出来。10岁女孩的约架,确是“最牛”,但“最牛”的还是那个工商所长。干部打人,干部打老人,干部打人完了,就“完”了。不赔偿、不道歉,其霸道乡里的“霸气”可见一斑。笔者看到画面的女孩一手举着尖刀;一手拿着“约架书”,一点也没有觉得可笑,而是心里有一种隐隐的痛。作为一个成人,笔者想安慰一句这个10岁的小女孩:孩子,你真的辛苦了。   工商所长打人,原因无非有二。一是野蛮执法;二是双方的个人冲突。但无论是哪一个原因而起,作为一个国家干部都不应该动手打人。但是很遗憾,这个干部野蛮的打人了,而且打完了人,似乎还没有任何的责任。于是就联想一下,打了人可以不但责任的都是什么人?这些人有什么样的权力可以不但责任?于是又去挖空心思去对照中国的法律,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样的法理。那么很自然,这个工商所干部违法了。   打架这样的事,一般都是有当地***处理。但是看寥寥几句新闻的报到情况,小女孩的爷爷确实是白白的被工商所长打了;工商所长也确实白白的把小女孩的爷爷给打了。似乎涟源市那个地界,又一次出现了“司法架空”。但又觉得十分可笑,一个小小的工商副所长,居然可以“架空司法”,让自己的不法恶行逍遥于当地。也可以算作中国“官场”的经典之范儿了。   把一个小女孩逼出来“约架决斗”,这个工商所长是个十恶百毒的东西吗?也许还真的存在这样的因素,要不,当地的“司法”部门咋就无动于衷呢?畏其于权,畏其于势,还是畏其于恶性昭著?   最后,想给那个小女孩说:这场决斗真的不需要你。和这样的官员“决斗”有政府、有国家呢,你把“屠刀”放下吧。这事如果涟源市不管不问,管理涟源市的那个省政府会问;如果那个省政府不问,管理那个省的我们的国家会问。你们家的冤屈一定会得到公正的解决,那个打人的工商所长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文章来源: 中国日报网 于 2012-11-23
想当年那段情由未必如此;看今日这般光景或者有之 「反美愤青」马楠 14年前批克林顿「不懂人权」 「北大女」遭美汉抛弃 在14年前当面质疑美国总统克林顿不懂「人权」的前北京大学女生马楠,去年被美国丈夫抛弃,女儿早前更被前夫带走。她近日在网上呼冤,希望网民提供女儿的下落,又呼吁前夫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立即与她联络。 本报讯马楠,曾就读于北京大学1994级中文系。当时间追溯到1998年,在克林顿访问北京大学时,北大中文系女生马楠举手提问,当面质疑克林顿「不要为了国家自由而牺牲个人自由」的看法,并认为「自由是自己一种主动的选择,是最好的最适合自己的情况。中国现在的繁荣发展正是我国人民自由的选择,主动贡献他们的力量的结果。」马楠在提问最后总结:「只有真正懂得自由的人才会更加尊重别人的自由。」此事过后,马楠随即被标签为「反美女愤青」。数年后,她下嫁美国男子寇白龙(Byron RossCole),立即引来一片议论。有传言称她毕业后到美国留学,并在美国生活;也有人说马楠并未留学美国,继续在北大读完研究生,之后嫁给旅居中国的美国人,仍在中国生活。不过,马楠曾在2006年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毕业后并没有去美国留学,更没有移民美国,并且拒绝了领取美国绿卡,而是一边在北大读硕士一边在美国教育交流协会做兼职老师。马楠承认当时自己站起来提问是有私心的,「我知道全球都在盯着克林顿的北大之行。我之所以站起来提问,是希望在美国的前男友能(从电视上)看到我。」对于阅历浅薄的指责,马楠毫不讳言表示接受,但她不愿接受别人在网上指责她是「政治投机者」。寇白龙是一名来自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国际金融系的毕业生,不远万里到中国教书,接待他的,正是马楠。马楠是寇白龙踏上中国后见到的第一个中国女人。值得注意的是,多年前,这位批评「美国人权恶劣」的女子曾说,希望不管现在还是将来,别人提到自己的婚姻时说,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幸福婚姻。但现在,今年10月4日,一朝成名、沉寂多年的马楠,在个人博客上透露,她和寇白龙已于去年5月协议离婚。马楠透露,她和前夫离婚,是因为对方有第三者。马楠又在博客发文《从北大女孩到『**』母亲》,为当年向克林顿发问的往事「平反」,「我之所以站出来提问,一方面是因为我想表述一下北大学生自己的看法。另一方面,对克林顿引用北大校长胡适的话有异议。」
多余的最后一句话 北京记趣 -- 多余的最后一句话 (ZT) 由路边野花不采白不采张贴  我那天坐公交车去找朋友,车上人不多,但也没有空位子,有几个人还站着吊在拉手上晃来晃去。  一个年轻人,干干瘦瘦的,戴个眼镜,身旁有几个大包,一看就是刚从外地来的。  他靠在售票员旁边,手拿着一个地图在认真研究着,眼不时露出茫然的神情,估计是有点儿迷路了。  他犹豫了半天,很不好意思地问售票员:「去颐和园应该在哪儿下车啊?」  售票员是个短头发的小姑娘,正剔着指甲缝呢。她抬头看了一眼外地小伙子说:「你坐错方向了,应该到对面往回坐。」  这些话也没什么错了,大不了小伙子下一站下车到马路对面坐回去吧。  但是售票员可没说完,她说了那多余的最后一句话:「拿着地图都看不明白,还看个什么劲儿啊!」售票员姑娘眼皮都不抬。   外地小伙儿可是个有涵养的人,他嘿嘿笑了一笑,把地图收起来,准备下一站下车换车去。   旁边有个大爷可听不下去了,他对外地小伙子说:「你不用往回坐,再往前坐四站换904也能到。」   若是他说到这儿也就完了那还真不错,既帮助了别人,也挽回北京人的形象。   可大爷哪儿能就这么打住呢,他一定要把那多余的最后一句话说完:「现在的年轻人哪,没一个有教养的!」   我心想,大爷这话真是多余,车上年轻人好多呢,打击面太大了吧!   站在大爷旁边的一位小姐就忍不住了。   [大爷,不能说年轻人都没教养吧,没教养的毕竟是少数嘛,您这么一说我们都成什么了!」   这位小姐穿得挺时髦,两细带子吊个小背心,脸上化着鲜艳的浓妆,头发染成火红色。   可您瞧人这话,不像没教养的人吧,跟大爷还『您』啊『您』的。   谁叫她也忍不住非要说那多余的最后一句话呢!   [就像您这样上了年纪看着挺慈祥的,一肚子坏水儿的可多了呢!」   没有人出来批评一下时髦的小姐是不正常的。可不,一个中年的大姐说了:「你这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跟老人讲话呢,要有点儿礼貌嘛,你对你父母也这么说吗?」   您瞧大姐批评得多好!把女孩子爹妈一抬出来,女孩子立刻就不吭?   要说这会儿就这么结了也就算了,大家说到这儿也就完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可不要忘了,大姐的「多余的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呢。「瞧你那样,估计你父母也管不了你。打扮得跟鸡似的!」   后面的事大家就可想而知了,简单地说,出人命的可能都有。   这么吵着闹着,车可就到站了。   车门一开,售票员小姑娘说:「都别吵了,该下的赶快下车吧,别把自己正事儿给耽误了。」   当然,她没忘了把最后一句多余的话给说出来:「要吵统统都给我下车吵去,不下去我车可不走了啊!烦不烦啊!」   烦不烦?烦!不仅她烦,所有乘客都烦了!   整个车厢这可叫炸了窝了,骂售票员的,骂外地小伙子的,骂时髦小姐的,骂中年大姐的,骂天气的,骂自个儿孩子的,真是人声鼎沸,甭提多热闹了!   那个外地小伙子一直没有说话,估计他受不了了,他大叫一声:「大家都别吵了!都是我的错,我自个儿没看好地图,让大家跟着都生一肚子气!大家就算给我面子,都别吵了行吗?」   听到他这么说,当然车上的人都不好意思再吵,声音很快平息下来,少数人轻声嘀咕了两句也就不说话了。   但你们不要忘了,外地小伙子的『多余的最后一句』还没说呢。「早知道北京人都是这么一群不讲理的王八蛋,我还不如不来呢!」   想知道事情最后的结果吗?   我那天的事情没有办成,大伙儿先被带到**局录了口供,然后到医院外科把头上的伤给处理了一下,我头上的伤是在混战中被售票员小姑娘用票匣子给砸的。   你们可别认为我参与了他们打架,我是去劝架来着。   我呼吁他们都冷静一点儿,有话好好说,没什大事儿,没什么必要非打个头破血流。   我多余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就是售票员说话不得体吗?你们就当她是个傻蛋,和她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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