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Rose 洛初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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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段青春都会苍老,但我希望记忆里的你一直都好。 【1】不是现在心痛 不是曾经心痛 是现在想起曾经 才心痛……——hotjtlzzb【2】想念是为了填补时间【3】每段青春都会苍老,但我希望记忆里的你一直都好。【4】最好的时光里,我依然独自一个人走在那条浮华炫丽却不属于我的街,我像一个拾荒者,悄悄收藏起时光的底片,让它变成陈年的私酿,然后在那个夏日的午后,晾晒出任何与你有关的画面。——拉轰滴男人【5】我以为你应该以为我应该喜欢你。我以为我应该适合我以为应该的那一个你。【6】为不好笑的事笑着,其实想哭却要装坚强。——上官汉清【7】如果你梦见了我,你也要抱紧我。——钢板日穿【8】如果你曾经不经意的想起了我,请别忘记我也曾经那样深深的爱过你——空眸【9】为什么你已不是你了,而我还是我。所以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你。【10】我们一生不知道会谈多少次恋爱。只是一定会有那么一场,恋了、便再也不会爱了。【11】失去你之后,有时候觉得自己死一般的活着——拉轰滴男人【12】应该怎么爱,可惜书里从没记载,终于摸出来,但岁月却不回来。——拉轰滴男人【13】两人的爱情能坚持到最后,靠的不是最坚强的那个,而是想的最明白的那个。最坚强,意味着咬牙含泪承受一切苦难委屈内伤一辈子。最明白,则意味着能把苦难委屈化做过眼云烟而百毒不侵。越坚强越易碎,越明白越不破。想想一个人忍你一辈子,无论你做什么都坚强的爱你包容你,是多么无趣。【14】你说你醉了,其实我醉了【15】“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在爱你的人心里,你永远都是你最美的样子”…《浮生物语 灵犀》【16】旧时光、暗留伤。也许女人原本就是容易伤感不易释怀,于是尽管是旧时光,想起时仍然有一份难以褪去的落寞。 ——小木奶姨!【17】衣服旧了可以不穿、可以不要,记忆旧了呢?能选择不要么——小木奶姨!【18】遇见才相爱,还是相爱才遇见【19】每个梦里都会在最接近你的那一刻惊醒,这就是我们之间的距离【20】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观念的水位 对刘瑜的文字,批评与赞美都有。 前者认为她写得太浅,情绪多于理性;而后者认为她坦白而诚实,在启蒙理想日渐凋零的当下,她承担起了读书人的责任。 刘瑜写的不是论文,本没必要那么艰深,但在我们的文化氛围中,有过分崇拜知识的倾向,对思想却嗤之以鼻。所以太多的写作者有学问而无逻辑,他们记忆力惊人,却既不愿意做普及工作,也没能力对人类文化做出创造性贡献。 这是因为,古代中国的知识被高度权力化。旧式读书人要背上几十万字才能科举成功,他们不需工作能力或独立思考,只需抒发一番忠君的豪言壮语,就足以震慑小吏,自觉地去替他们完成琐屑小事,他们的本领在写诗和说高雅的废话。真正的泰斗是不需要思想的,其代表作是对经典添加注解而已。 这个传统延续下来,便造成了读书人的等级分化。所谓大师,不一定要有建树,全看门下弟子多少,影响如何;所谓硕学,不一定要有创造,而在地位高低;所谓专家,不一定要有成绩,关键能掌握相关资料,谁敢置喙,立刻一声断喝……相比之下,启蒙的是江湖的事,谁因此得到名声,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能思想,则知识如何生产?当下与明天的事自然不敢谈,只好谈历史,恰好历史又是一个超复杂系统,可以容纳无穷的见解、争论、证明,最妙的是,其中绝大多数无法实证,能屋上架屋,无穷地热闹下去,于是成了赫赫的显学。 这种历史主义思维赋予我们文化一种独特的时空观,我们总是预设过去的某个时代最好,将过去与现实混为一谈。 必须看到,这种思维习惯对启蒙的遮蔽:首先,它否定了发展性;其次,它虚拟出一套绝对的标准;第三,它不要求实证,只要能自圆其说,则怎样的奇谈怪论都被允许,怎样荒谬的方法都可以使用。以方舟子对韩寒的批评为例,一个人可以坐在家里推断他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便是这种思维的延续。第四,它否定了人的价值。 过去百余年中,中国出现了几次启蒙思潮,均维系不过十年。一方面,思潮没能形成新的利益分配格局,另一方面,在巨大的、似是而非的、充满偶然的历史遮蔽下,人们并不真的相信内心澄明的力量。 考虑到人类大多数的历史阶段是蒙昧的,用历史来否定启蒙,确实是聪明的办法,越熟悉僵化的历史主义,往往越疏远启蒙,甚至鄙夷启蒙。 事实上,启蒙绝不是一蹴而就的简单功夫,它需要不断重复与提醒,需要心灵的自觉,它需要我们不断用阅读来提醒自己。从这个意义上看,刘瑜式的写作难能可贵,她其实比龙应台要克制陈述得多,也更细腻、优雅和深入,在当下的出版市场中,实在是不可多得之作。
爱伦·坡暗黑故事全集 知道爱伦•坡是由于纳博科夫的lolita。 记得是在很多年前的晚上,周围的人都在为考试备战而挑灯夜读的时候,我对着周围的万家灯火,一个人在房间里,将语文书盖在小说上,给别人造成一种我正认真学习的错觉。我缓缓移动着边上印着文言文与圈记着大量枯燥重点的书,读纳博科夫小说中的情色纠葛,亦为他与安娜贝尔的错失伤心不已。 我无法比较安娜贝尔与洛丽塔对亨伯特来说谁比较重要,但不可否认,亨伯特最初是在洛丽塔的身上找到了安娜贝尔的影子才对她一见倾心,至少最初,亨伯特看见的不是洛丽塔本人,也并非被她本人所吸引,迷惑他的是安娜贝尔的幻觉,是他早夭的恋人。 我怀着好奇与疑惑,读了坡的作品,最开始的就是《安娜贝尔•李》,为里面难以撼动的深情遗憾心痛,也恍然意识到,纳博科夫是在对安娜贝尔的延伸,却并没有赋予她更好的结局。 就这样,伴着潮水,我整夜躺在她身旁/我亲爱的——我亲爱的——我的生命,我的新娘, /在海边那座坟茔里, /在大海边她的墓穴里。 与小说的结局一样,安娜贝尔注定是个让天使嫉妒却会人心碎的姑娘,他们之间有沉重如磐石的爱,有天使鬼蜮都分不开的灵魂,有活着是因为彼此的信念,但种种抵抗,都是脆弱无力的,谁也无法挽留死神在她唇间的轻轻一吻,带走她芳华正好的生命。 这与坡的另一篇小说《丽姬娅》不谋而合。丽姬娅有堪称绝色的美貌,有令人惊讶的广博学识,有一份深邃且不寻常的爱。但这样完美的人,和安娜贝尔一样注定早夭。丽姬娅继承这坡小说中无法营救的黑暗——她有黑色的眼睛,有黑色的长发,正因如此,她临死之前的挣扎显得格外狰狞,仿佛是死神携带了病菌,钻进了女子的身体,在那里搭巢筑家,要将她抢回地狱,因此她在世间看见的最后景色是可怖到难以用笔墨描绘的。这样安静的女子,虚弱的平静之下藏匿的是对生的渴望,还有,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我想,这多少与坡本人无限趋近。 也许是性格使然,对这类深情不倦的故事总会有种特别的期待,要是在生命的离去就戛然而止,那么坡也难以扛起他的久负盛名。也的确是没有就这样结束,丽姬娅死后,留下一笔只可成为数字的毫无意义的财产,“我”孤独难耐,便续弦娶了丽姬娅的替身罗维娜,但两者之间无所谓爱情,相反有一种艾伦•坡式固有的阴森隔阂横在其中,又不久罗维娜病逝,而我看见的却是“丽姬娅”的“回归”。故事到这里,在我看来最是完美,相别之后的恋人再续前缘,不论是否是鸦片幻觉使然,或对丽姬娅疯癫的思念,我只愿你穿越重重时空,与层叠的梦,掀开鲜血淋漓的裹尸布,拂去周围幽深的黑,找到那个人,抱住她。不要再像安娜贝尔,也不要再像洛丽塔。 说到死神的病菌,我想坡的另一篇小说更能体现它的暴虐与不可抗拒,也许能对丽姬娅的死找到些许的源头。那就是《红死病的假面具》。故事并不复杂,普洛斯佩罗亲王的国家遭红死病的肆虐,这种霸道的疾病从发病到死亡之迅速几乎让人难以招架,但这也就意味着你并不会痛苦太久。这名昏庸的亲王为了躲避疾病,筛选了一千名健康的骑士淑女,居住在封闭的城堡宅院为隔离病的倾入。疾病传播的第五或第六个月,城中人不顾外面百姓正在生死之间的呻吟,开起了极致奢华的假面舞会,没想到戴面具的不速之客不知什么时候混进了城堡,扮演的居然是红死病的病人,亲王与狂欢的客人愤怒且恐惧地要抓住这个无礼之徒,没想到它却如一阵烟或一个黑影一样没有实体,恍惚间病与毒散播到空气间,在每一个宾客的身体上,成为他们的绝望之舞。 不得不承认坡很擅长于营造这种阴暗的故事,想到波德莱尔评价坡时有一句放在这里正好合适:“他们徒然地挣扎,徒然地形成在人世,一切都在它的预见和诡计之中;他们将慎之又慎,堵住所有的人口,加厚窗户抵御偶然的抛射物,但是,魔鬼会从锁眼里进去。”这种在之前美国并不承认的荒诞,在我看来现在已经蔓延开来,不得不说,红极一时的影片《死神来了》与这种惊悚极其相似,想来是坡黑暗气息在不知不觉间,已占领了人的意识,就像那解释不清的病,将你带进陷阱,逃不出,避不了,像是美国式的命运。
因自由而美丽 书托自述缘起: 我欠黎戈一个书评。不是指她客气地寄给我一本她的新著,还用漂亮的钢笔字写了“见字如唔”(我们从未见过),而是指多年以来我追看她的博客和文集,那些滋养,无以为报,也只有敲出几句被叫作“书评”的东西来充数。可是,这几句,不好写。她的文字那种天成的优雅明净,应该用同样优雅明净的文字评点才得体,我这种写滑了的“讲师体”,自己都觉得不搭。等而又等,不见文笔好的友人们有动静,估计是与我一样心态,自惭形秽。那就少不得了,挣扎着,写几句读后感吧。   ------------------------------油滑和严肃的分隔线------------------------------   有人看黎戈,只看见小碎花、茶淘饭、蓝印花布、一个散文版安妮宝贝。有人看黎戈,只看见她平和有光、安稳度日、行云流水,一个年轻版洁尘。看到物的和看到人的,我觉得,都还没有看到她的骨头里去。 “黎戈”的笔名后面,半是文艺半是肉身。肉身是有的,不然无以为寄,所以她也小碎花、茶淘饭、蓝印花布、买旧书、啃南京鸭子,尽力渲染她的烟火气。但是,唯有文艺才是骨头和灵魂。书虽分为五辑,曰“淡夏”、“纸游”、“物喜”、“我城”、“静语”,但一以贯之的,是文人、文本、文史和文事,它们几乎是每篇文章起承转合的着力点和发力点,轻轻一撑再一撑,有了境界,有飞起来的那种飘逸。读者惊鸿一瞥,叹其道骨仙风,她却又若无其事地下凡来,去说老张馄饨、抽烟的姿势、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休要被她骗了。 黎戈的文章,在大家看来,是散文,在我看来,是评论。她是一个最好的读者,写着最私人化的书评。仿佛文学国度里的一只野猫,眼神锐利,爪子尖尖,看起来却又是闲闲的、妩媚优雅的,真的是,自由而美丽。 我曾写过一篇《一竿子横扫中文系》,说文学系出来的人,要么几丝陈因的匠气,要么理论玩到玄虚,绝没有黎戈笔下这种感觉和感情。她自己也说过:“如果让你上了某名校中文系,开书单,颁学位,发文凭,把一切纳入供求关系,你一定不会成为今天这样的文艺女青年。”她的评论不是“学院派”的,没有那种“解剖美人”式的唐突、冗长与炫技,她的评论是“缠绵派”的,她与“美人”惺惺相惜,形影不离,心有灵犀,感同身受。一切私语皆因有爱,一切因爱而值得。不像大多数煮字疗饥的人,同样不像大多数茶余饭后的文章,她是如此用力地、纯粹地品读和书写,我严重怀疑,她离开这些,不、能、活。她的文字之所以好,归根结底,因其诚。 文艺入骨的青年加妇女,多了去,有时愚钝得成了社会的笑柄。黎戈最难得的是独具慧眼,她有识见、有品位、有将这种具备锐度的看法用语言传达出来的能力,有些时候,还加了一点刻薄。在很阴柔的散文笔调里,穿插这不期然又不经意的飞刀笔法,最是令人击节。她自己说: “刻薄像烟熏妆一样,是有技巧的。一定要有足够的知识面,语言和笑点掌控力,才能踩好那个穴位。如果你的文字天生长着范晓萱的娃娃脸,或是叶蕴仪式的乖巧甜美相,就不要尝试刻薄这个猛料。适度的刻薄很杀痒,缺乏主题的刻薄是阴阳怪气,过于犀利的刻薄叫人身攻击。刻薄一样有格之高下——梁实秋和鲁迅对骂可谓棋逢对手;李敖和胡茵梦的互相揭短,则毫无美感可言。” 应该说,黎戈的“烟熏妆”,很美。就像猫的爪子、玫瑰的刺、高手师傅故意留给河豚的那一点点毒,黎戈的风格不是因为清淡柔美、而是因为清淡柔美下的鞭辟入里才得以完满。那些满心期许着“小清新”与“良家”的读者,被字里行间的小鞭子抽到,当属意外之喜。 --------------------------------画蛇添足的分隔线------------------------------ 就像情人之间有的是因为相似、有的是因为互补。写字儿的人之间,风格相似的,反倒容易相轻吧。实话实说,我之喜欢黎戈,是因为我是学院派,她的那种文字,我永远也写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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