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辨的猪 思辨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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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更,再发一篇短篇,不喜勿喷 遥远有多远 1990年,一个平常的夜晚,我出生在山城的一个小镇。从记事起,便很喜欢小镇的天,喜欢它的广袤与蔚蓝。想用文字留下一段唯美的传说,为这小镇里的故事。 ——写在前面 当我三岁的时候,还没有出生的你随父母来到了小镇,我们成了邻居。生活并未起什么波澜,直到有一天,我妈妈匆匆跑来对爸爸说:“隔壁小李家的出门摔了一跤,受不住了,这会怕是要生了。”爸爸急忙跑出去,妈妈抱起我,一起送阿姨去了医院。我们在手术室的门口漫长的等待着。你爸急匆匆从单位赶来。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喘了口大气说:“母女平安,幸亏送来的及时,要不然-----”你爸跑进病房,我们跟在后面,也就是那时我第一次见到了襁褓中的你。 我与你的第二次见面,是你们从医院回来。妈妈问我要不要去看看小妹妹,我努力的点点头。你瞪着小眼睛噗噗地看着这陌生的世界。我妈妈看着你,笑着说:“小丫头真俊,今后一定是个美人坯子。叫什么名字啊?”“紫晴”阿姨笑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它有天空的味道,小镇的天空。叔叔说:“那天多亏了大哥大嫂,要不然她们母女------”说着便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往爸手里塞。爸爸差点急了,坚决不要,最后两家一起吃了顿饭,当然也成了胜似亲人的两家。(这些都是听妈妈后来讲,当时小,不记得) 那年我十岁,你七岁。第一次,我带你去野坡玩,我在河里抓鱼,你在岸上等,手里拿着你最心爱的玩具木鱼。突然听到你大哭的声音,我赶忙回身,看到狗蛋儿(外号)在抢你的玩具。我急了,跑上岸,用我的拳头跟他的脸来了个零距离接触。之后,我背你回家,你在我背上咯咯地笑,还说以后永远要我背着。可当时,我只关心,那一块被他一拳还回来的淤青。果不其然,回家后,老爸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升入初中,我的功课渐渐紧了,还在小学的你,每周末总是带很多零食给我。下雨天,我去你们学校门口接你。你爸妈出差,就把你送到我家,那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我给你讲笑话,逗你笑个不停。我骑自行车载着你去书店,你说要《格林童话》,我攒了一个月的零用钱才买到。 终于,我背上行囊,登上去武汉的长途汽车,开始我的高中之旅,那天你和爸爸妈妈一起来送我,看的出你眼中有太多不舍。我跟你说青梅竹马总比一见钟情更让人相信。相信爱情。 你的成绩很好,而且印证了我妈妈说的那句话,漂亮的掉渣。所以追你的男孩子很多(在这不得不补充一句,因为基因缘故,本人也着实不丑,而且成绩不错) 在学校里,我学习了跆拳道,击剑,散打,拿了很多奖杯,当然也收到过很多女孩子的来信,嘿嘿。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只有一个女孩子,她叫李紫晴。 再一次见面,是一年以后,我高三。你突然来到武汉。穿的很素净,却很美。我们约在一间咖啡屋,那一天,天空很晴朗。仿佛好久不见,让我们略微有点生疏。我知道,你有话要说。聊了很多后突然断点的沉默。你说:“我爸妈想让我出国读书”我一愣,说:“哦,那你的意思呢?”其实,我知道你没得选择。你说:“我也想出国去看看。”“嗯,出去看看也好。等回来给我讲讲外国的人事。”转过头,我再说不出什么。 强颜的欢笑,你忽然抬头,问我:“你会等我吗?”你比我勇敢,我看着你的眼睛,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坚定的回答:“会的。”你微笑不语。临走时,我第一次吻你的脸,却发现满是泪水。你,就这么走了,带走了未知的人事,留给我十多个年头的回忆。 高三,无力回望,只能挤些缝隙,偷偷的想你。渐渐习惯了在兵荒马乱的晚自习上,在熄灯的宿舍里,在一堆堆耀武扬威的习题和试卷里,在应急灯渐渐弱下去的光线中,一手撑着深不可测的夜,一手写下无处倾诉的话。 高三过后,第一次与你通电话,国际长途,每分钟8美分。本以为掩饰的平静无痕,却在听到“嘟”的一声后,心底莫名的慌了。那些本不经流年侵蚀的回忆竟全部涌上心头。像过电影般,从脑海中飞快闪过。像是16倍的快进,快的有点想要流泪的冲动。被你“喂”的一声打断,拉回现实。你说:“你好,请问你是---?”可能看到是国内的号才用中文的吧,我猜测着。“呃,我是小风。”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好久,“你换号了?”你嗔怪的说着。“那个手机丢了”我解释到。“嗯,有一年多没联系了吧?”你突然问。“嗯,是啊,我也是问了阿姨,才知道你的电话的”我说。“哦------”,你云淡风轻的应答着,冷静的让我有些害怕。
闲来无聊,把自己写的短篇跟大家分享下,不喜勿喷~~~ 人情冷暖,勿失芳华 (一) 今天是报道的日子。临近中午的时候,张艺风在父亲的陪同下,携着大包小包来到了报道处,登记签字,交完学费,在一个不认识的学生的带领下,向学生宿舍走去。路上挤满了人,基本上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来报道的,各种书包,床褥,暖壶,堆放在宿舍的门口。他本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但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对这嘈杂的环境感到无比的厌烦,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一个人待会,好好想想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太多出乎他意料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他和父亲来到了男生206宿舍,因为是最后一个到的,宿舍里只剩下一个靠门口的床铺还空着,其他床位上已经被各种大包小包占满了,宿舍里其他人都没在,可能是跟家长出去吃饭了吧,毕竟,家长总是喜欢对自己的孩子在自己为他们安排好的路上,语重心长,苦口婆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叮嘱,这是一个必须要走的过程。张艺风不紧不慢的把包里的东西归置到橱子里,然后静静的看着年老的父亲细心的给他铺着床单,被褥,那一丝不苟的神情,就像是在雕琢一件极其精美的工艺品。父亲那双黝黑的手正在小心的抻平床角的褶子。 “爸,谢谢你。”张艺风的一句话突然打破了沉默的气氛。老人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子,眼睛里全是慈爱。 “儿子,这一年好好学,爸爸知道你是最优秀的。”老人斟酌着词句说着。 “嗯,爸,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你知道,我等的只是一个再次高考的机会而已。” 老人很欣慰,感觉到这一次的失败并没有打倒儿子的自信心,也许这一年的历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应该经历些苦难,才能变得坚强。 “好了,爸也要早点回去了,还得赶1点多的长途汽车。不管发生什么事,给家里打电话。”父亲和蔼的说道。 “好,我送您去汽车站。”张艺风说到。 “不用了,你别来回跑了,留下好好准备准备吧,我自己走就行了。” “那好吧,您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好----” 看着父亲渐渐远去的背影,张艺风捏紧了拳头,眼睛里却全是平静。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着高中三年的点点滴滴以及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他曾经是天之骄子,是老师眼里的佼佼者。曾经不止一次的拿过年级第一的名次。曾经因为很多次的优秀作文而被同级的学生评称为“才子”。曾经因为一张帅气的脸蛋而被不少女孩子追求。曾经的他孤傲且偏执的活着,笑着,意气风发着。但是,当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他惊呆了!茫然无措,分数只够上个二本,而对他而言,二本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他意识里过。那是一段灰色的日子,他不知道何去何从。或许在每个人改变命运的时刻,一场突如其来的出人意料都会让人茫然无措吧。 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一双空洞的眼神望着黑暗的苍穹,那空洞中有惶恐,有懊悔,有委屈,有坚定。复杂的无法名说。决定复读也是最近几天的事,以至于报名的时间都几乎错过,要不是看在分数较高,而且自己近乎哀求的恳请,这所省重点高中就要与他擦肩而过了。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家人,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每天都干着最苦累却收入最微薄的工作。家庭的生活无疑是艰辛的,但是对于他求学的每一个决定,父母都从没有强迫反对过,一直都在默默的支持。父亲知道他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从他16岁离家上学,父亲就已经开始慢慢让他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他也知道父亲不是没有主见的人,只是想让他能够尽早独立而优秀所以才放心的“放权”。他和父亲之间一直维持着这样一种默契。所以,从心底里,对父亲这个词他都有着与众不同而更加深刻的理解。 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突然,吱呀一声,宿舍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大约170左右的戴眼镜的小胖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接近中年的一男一女,很显然是他的父母。小胖子见了他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新来的舍友,因为最后一个空床铺被他占据了。张艺风起身,对他礼貌的一笑说:“你好,我叫张艺风。”随即,对他身后的爸爸妈妈说:“叔叔阿姨好。”小胖子和他爸爸妈妈也都笑着跟他问好。接下来就是几句无关痛痒的寒暄。然后小胖子的妈妈便开始对小胖子的“叮嘱”。 “儿子啊,在这好好学,要是学习压力大或者谁欺负你了就跟妈妈说,给妈妈打电话,要是状态不好就回家住几天------------” 张艺风在旁边默默的听着,心里不由暗叹: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又养到温室里去了。 剩下的两个室友也陆续回来了,其中一个长的五大三粗,但是一双死鱼眼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说话也是含糊不清。另一个略显精明,高瘦黝黑。小胖子叫赵一凡,鱼眼叫吴腾飞,瘦高个叫王孟达。几个人你来我往之间慢慢熟络了起来。张艺风不由想到,这高富帅三个字,也就自己能沾上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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