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雨宁风 象雨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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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坟地里的五星际酒店 今年盛夏和几位好友吃串烧,不知怎的聊起了香港的鬼片。本来的话题蛮轻松的,但其中两位给我讲完亲身经历后,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两位挚友,阿志、朋朋,毕业于北京南城的一所职高学校,毕业后与同学一道分配到南城的一家刚刚建成的五星际酒店-“大X园酒店”开荒,做好最后的清理工作,准备迎接第一批客人。同学中有的去了客房部,有的去了前厅部。而阿志和朋朋鉴于外表强悍被分配到了宴会部。      刚毕业的学生就象上了弦了机器,被人家使来使去还乐在其中。本来已经下了中班,又被康乐部的主管拦住:“你们哥俩先别走,帮我们一块把游泳池底再清理一下,明早可以蓄水了”。无奈,阿志和朋朋加上另外三位同学一道将游泳池底彻底又清理一遍。      阿志实在扛不住了,在池底座了下来,问朋朋“几点了?”      “差10分钟12点”朋朋回答。      主管好象想起了什么,说“我有事,先走了。我看也差不多了,你们一会走的时候别忘了关灯,锁门”。爬上台阶走了。      “靠,傻X,让我们来帮忙丫自己先撤,走了,哥几个,不干了”阿志终于发话了。      五个人从池底爬上岸,阿志掏出香烟递给同学,“你们锁门吧,我先和朋朋回宴会部签退。在门口等我们,一会咱们吃夜宵。      等阿志和朋朋回来的时候,看见另外三人嘴里叼着未点的香烟,脸色煞白站在已上锁的康乐部门口,目光呆滞。“我们刚才听见里面有人游泳!!!”其中一人瞪着眼睛说。      “吹牛X呢,游泳池没放水,你们听见有人游泳?”阿志不屑的说。可三人的表情不容质疑的恐怖,烟卷牢牢的粘在三个人张开的嘴上。阿志看了朋朋一眼,夺过钥匙打开康乐部的大门,朋朋开了灯。五个人站在游泳池边,里面一滴水都没有。另三人早已脸无血色。      重新关灯,锁门。阿志不屑的看着另三人,“这年头,你当我傻……..”阿志的嘴僵住了,他死死的盯着朋朋,朋朋也在死死的盯着他。康乐部里传出了水声,是有人在游泳的水声。哗哗……另外三个人已经抖做了一团。朋朋回转身,没错,水声是游泳池了传出来得。哗哗…..五个壮汗终于崩溃了,撒腿冲向更衣室。      第二天,阿志和朋朋因在职工食堂谣言惑众被调到客房部和管事部,另外三个同学被转到餐饮部。      就在阿志被调到客房部的第三个星期,夜班。闲得无事准备睡了。领班恶狠狠的冲进楼层办公室。      “你丫怎么搞的?3XX房间的客人投宿浴室里一条浴巾都没有。”   “我按规定放了两条。”阿志也急了,“你不是也查过房间了吗?!”    “对呀,我是查过了”。主管也愣了,“那….你先送两条过去,我看你丫这张过失单跑不了,客人是业主的朋友。”      送过浴巾,阿志趴在办公室郁闷的睡着了。凌晨四点,前台通知阿志查房,有团队CHECK OUT。阿志睡眼朦胧的一间间查房。最后一间,与领队撞个正脸。      “你们酒店真怪,我昨晚明明用了一条浴巾,可今早起来发现浴室又多了两条。新开业的酒店服务就是好。”领队嘟囔着。      阿志顿时睡意全无,冲进浴室,天呐,真的多了两条浴巾。阿志的头大了,每一根毛孔都充斥着恐怖。一个念头--跑。      刚出房门迎头撞上值班经理、主管带着两个保安,是给319房间的客人换房的。主管不屑的告诉阿志:“客人有毛病,投诉说睡觉有人摸他。打开灯又看不见别人。一晚反反复复折腾几次还是觉得有人摸他,还说屋里有鬼!”      后边的话阿志已经听不清了…….故事讲完了,我和阿志对望。他好象看出了什么,问 我:“你不信吧,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信。你去问问第一批在大X园酒店上班的人,全都知道酒店常出怪事。后来客人住的多了,阳气重了就没事了。知道为什么吗?那酒店是盖在原先的坟地里。”      后边的话我也听不清了…..我们大院也是盖在原先的坟地上。北京的老人都知道,现在公主坟往西,长安街南侧一个挨一个的部队大院,有好多都是盖在原来的坟地里。我说怎么小时侯在五一小学只要一参加兴趣小组的植树活动总能挖出好多个骷髅,那时还和同学们在操场上抢着当球踢。      恍惚间我结了帐,老板接过钱:“怎么大热的天,你的手那么凉?”我嘻哈的答应着,快步往家返,难道阿志说的真有道理。鸡皮已疙瘩爬满全身。进了门岗,透过果园已能看见家里的灯光。突然间我被树跟之类的拌了一交。SHIT,我怒骂着。      “你不要紧吧?”伴随着声音,一只手善意的伸到我面前。   “没事。”我下意识的握着那只手,Jesus,他的手比我的还要冷………
“爱情”吧-----祝贵吧越来越红火--------尸爱 凡是在医学院呆过的人,都会有一样的感觉:阴森。特别是那栋进行人体解剖教学的那栋实验楼,平时在它前面经过的话,都会有一种人解楼特有的味道飘入你的鼻子。那是一种酒精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凡是闻过的人,都会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某医学院(猪猪在读的学校),而且和人解楼密切相关的。  读医的同学都知道,人体解剖课在我们的求学阶段都会上两次,一次是系统解剖课,而另外一次就是局部解剖课了。两种课有什么不同呢?系解看的标本是做好的,现成的,不用自己动手做;局解呢,就要自己动手喽,一具完好的尸体放在你的面前,要自己把它身体的各部位解出来。所以,局解是比较辛苦的,尸体那熏人的味道,以及那腐败的气味,真是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个字——臭!  这个故事的主角——雅玫,曾经是我的同学,现在她不读了。在我们一齐读大三那一年,发生了这么一件恐怖的事。  大三的第一学期,我们再次来到人解实验室上局解课。雅玫就分在我们组。我们一组有七个人,其中只有我和雅玫是女生,所以脏活累活都不用我们干,我们只是在一旁看着那些男生解剖尸体。  直到上了大概五节课左右吧,我们的课程就到了解剖胸部的部分了。说实话,雅玫是个十分努力的人。她看见那些男生解剖得不甚仔细,有些主要的部位甚至切掉了,使得她不能好好的复习,于是她把心一横,决定胸部的部分亲自操刀。她这个人呢,虽说努力,但是胆子还是有点小,所以她把我也拉上,算是她的助手吧。  解剖开始了。我们小心的把皮肤切开,然后再去掉浅筋膜,最后在男同学的帮助下,切断肋骨,把整个胸腔暴露出来了。我们大家都很小心,都不想把手弄伤。但是天总是不从人愿的。雅玫把标本的两个肺切出来以后,当她正要向尸体的主动脉下刀,切除心脏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内脏的味道实在强烈,而且还加上还有其余八个标本的解剖工作也在进行,她被熏的有点头晕眼花。一刀切下去,居然没把主动脉切掉,反倒切到自己的手指头上去了。你知道手术刀是十分锋利的,没把整个手指头削掉已经算是十分庆幸的了。雅玫的手被切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透过医用手套渗出来,直往尸体的胸腔滴,有些还通过主动脉上的口子直流到心脏里去。  雅玫吓呆了,整个人呆在手术台旁,一动也不动,任鲜血往下滴。我慌忙的推推她,她才醒过来。  “怎……怎么办……我……我流了……好多血……”  “快带她去校医室止血啊!”身旁的男生对我说。  “快快快!我们快去洗手!”  于是,我和她一齐去了洗手台,我帮她把胶手套脱掉。哇噻!真的流了好多血。可是值得幸运的是,雅玫手上的伤口还不算深,校医帮她止了血,再涂上药水,扎上纱布就算完事了。唉!真是多事之秋,好好的课,就这样搞的一锅粥似的。雅玫也发誓再也不碰刀了。    本来,事情已经算是过一段落了。但是,恐怖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周后,又是解剖课。但是,进了实验室,却发现我们组解剖的那具尸体居然不翼而飞了。本来负责老师还以为是被别的实验室借走了,但是去问的同学都回话说大家都没见过。咳!事情大条了!你说好好的一具尸体,会自己跑掉了么?  不知谁轻轻的说了一句:“难不成是尸变了?”但是被老师听到了,老师马上斥责说:“谁在妖言惑众?我们看事情要抱着科学的态度!谁再胡说,平时分不及格!!”老师的话果然有效,整个课室顿时鸦雀无声。那么,那东西到哪儿去了呢?    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六朵金花”就开始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的室花小姐茹笙发话说:“你们说呀,到底会不会是尸变呢?你们想想哦!那天雅玫割伤了手,好象滴了那标本一身的血呢……”  “啊!!!!!好可怕啊!死茹笙你别吓人好不好!”我们最胆小的阿秀抱紧了被子,向我们的茹大小姐抱怨。和她关系最好的小净也一齐向茹笙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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