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温特的谎言 倒霉的克拉克
EXO术士会梦见电子目白麦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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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某张传得很火的一张图的一些辟谣 情绪输出之前已经输出完了,所以在这里就只放干货。看看能活多久。 下面是战犯↓接下来是辟谣正文: 1.“祥子已经失去了对音乐的一切热情。” ——出自完结访谈 Dona Eis Requiem 原文:再結成時の祥子にはもうバンドへのモチベーションはほぼほぼ無くて、責任感からだと思います。 翻译:在再结成时,祥子已经几乎没有对乐队的动机了,她是出于责任感才做的。 错误:“对乐队没有动机”不等于“失去了对音乐的一切热情”。并且可能与Megami 4月25日刊的内容进行了拼接,但两者完全不在同一时间线,详见如下:2."Ave Mujica将是祥子被逼入绝境的故事。" ——出自Megami 4月25日刊 原文:翻译:错误:指代对象错误,原文说的是MyGO的创作时期。 3."丰川祥子想成为母亲一样强大的女性,但她恐怕已经无法那样做了。" ——出自完结访谈 原文:彼女の理想は運命を打破して強く進んでいける人で、それは亡き母であり、MyGO!!!!!だったんだと思います。母のように強い女性になりたかったし、MyGO!!!!!みたいに一歩一歩進んでいくことが本当の理想だった。でも自分は、きっともうそうはなれない。その思いを噛み締めながら、それでも「自分にできることをやるんだ」と俯かず顔を上げるのは、ひとつのヒロイン像だと僕は思っています。 翻译:她的理想是能够打破命运、坚强前行的人,那既是她已故的母亲,也正是 MyGO!!!!!。她曾想成为像母亲那样坚强的女性,也曾真心期望像 MyGO!!!!!一样一步步前进。但她知道自己恐怕已经无法成为那样了。在咀嚼着这种思绪的同时,她仍然不低头、不逃避地抬起头,说“我会做我能做的事”,我认为那就是一种女主角的姿态。 错误:断章取义,选择性删去“她仍不低头、不逃避地抬起头”及后文。 4."丰川祥子已经失去了像她父亲一样善良正直的品质。" ——出自制作方拉片,也就是所谓“真柿界”,ep24,也就是mujica动画第11集。 原文和机翻:(毕竟这跟视频会议的一样的东西,要做精修翻译的话,不如杀了听译者)错误:自行评判。个人认为这段话重点在于强调祥子和她父亲的相似之处。 6."面对一直以来奋力抵抗却被碾的粉碎的命运,祥子已经没有了继续抵抗的想法。" ——出自完结访谈 原文:そうなると、これまですっと立ち向かっては粉微塵にされてきた運命に、立ち向かうという選択肢はもうなかったのだと思います。自分が無力すぎること、自分の関わらないところで大きな力が動い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たことで、「私の関わらないところで起きたことは全部忘れる」「そのうえでこの箱庭だけは守る」という方向に覚悟が吹っ切れた。逆に言えば、それまで持っていた「すべて自分の責任」「すべて自分が背負うべき」というある意味の驕りをそぎ落とされたと言ってもいいと思います。しかしながら、祖父に啖呵を切って豊川家を出ていったあと、初華と 2 人はしゃいですごし、初華の家に戻って初華がコーヒーを用意してくれている間に、祥子が「嫌いですわ」ともらすのは、やっぱり自分の選択に彼女自身が納得できていないからでもあると思います。 翻译:这样一来,面对一直以来自己不断抗争却总是被粉碎的命运,她已经没有“继续抗争”这个选项了。得知自己太过无力,了解在自己无法介入的地方有更大的力量在运作之后,她终于下定决心走向“那些我无法参与的事就全部忘记吧”,“在这之上,我只守护这个箱庭”的方向。反过来说,也可以说她因此剥落了过去那种“全都是我的责任”“一切都该由我来背负”的某种傲慢。不过,即便如此,在对祖父怒斥后离开丰川家,与初华两人一起兴奋度日,回到初华的家中,当初华准备咖啡时,祥子却说出“我讨厌这味道”,那或许正是因为她自己也仍无法真正接受自己的选择。 错误:将“選択肢”错翻为“想法”,实际应该译作“选择”。并且不将下文“或许正是祥子自己也仍无法真正接受自己的选择”展出。 7."我们也在思考 丰川祥子最大的敌人究竟是谁呢?" ——出自Megami4月25日刊 原文:翻译:换言之,在第9话的时候,作为乐队一员的祥子已经死了,接下来会重生是吗?是因为睦说想重组CRYCHIC祥子才采取了行动,祥子心中对音乐的冲动已经消失殆尽。在这样的情况下,Mortis说睦已经"死去"。也就说祥子又一次振作失败了。在剧本会议上,我们基于"祥子最大的敌人是什么"这一想法,并由此描绘了从这里到结尾部分的故事,但这样一来,"这真的是有关重生的故事吗?"的违和感也随之浮现而出。前作中MyGO成功重生,但反过来想,Ave Mujica或许不该简单地重生。详细展开说的话的话就会涉及到第10话之后的结局了。 错误:断章取义,选择性删去“并由此描绘了从这里到结尾部分的故事”和“详细展开说的话就会涉及到第10话之后的结局了”。 另外关于“祥子做什么事情都会失败”,经多方查证并未找到能和访谈原文对应的地方。个人认为是对第六点的概括性总结,所以只用看那一句就好了。 最后在此感谢,那些进行精准翻译和提供材料出处的工作者为本篇文章写作付出的努力。
随便瞎写了点东西 新短篇的开头,预计是灯箱,二战pa,然后双线叙事再加一个战后的后日谈。 本来想试着用一人称回忆式叙事的,结果写着写着祥子部分的背景设定又世界线收束了……所以发出来看看。 可能会造成创伤,如果有的话,我先道歉。 ——————剪切线—————— “弗里茨呼叫Nachtigall,你能否目视敌机?请确认。” 那是四三年一个冬日里难得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失去了威力的阳光止不住地泼洒座舱盖上,折射成一片又一片的形状,像一碰就碎的薄冰。 我没有立刻回应塔台的呼叫,而是先俯视地面,看着身下的那座野战机场正在慢慢离自己远去。 Nachtigall,夜莺,一种几乎只是活在小时候母亲给我讲述的童话中的鸟类,我似乎还从来没有用我的眼睛去见过她。她的存在有点像一种神话,似乎只能在人们的口中流传,却无法被真正地触碰。 这令小时候的我萌生出一种奇怪的憧憬。 再后来出了很多事,我不是很想将它们一件一件罗列出来,只知道最后有一场战争爆发了。我那可怜的母亲随之不幸丧生于英国人的轰炸——我当时刚刚进入飞行学校,而她也才刚刚回到我们在基尔(Kiel)的家。 和我那古老的德国姓氏不同,我的母亲给予了我一个东方国度的名字,Sachiko。她听父亲说,那里的人希望自己的女儿长大后,能如同花朵一般骄傲地盛开在徐徐春风中的时候,就会起这样的名字。而她很爱我的父亲。 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怎么和我的父亲认识的,但是她就是从那个我素未谋面的遥远国度,带着这个异国的男人回到了卡尔斯鲁厄(Karlsruhe)。我光是从她的讲述中,便可以想象到我外公暴跳如雷的模样。但我母亲是个很倔强的人,她就算不要自己的那个姓氏(反正对她来说确实用处不大),也要跟我的父亲在一起。 不过到最后,我们也没丢掉这个姓氏——但除了这个姓氏之外,我们家倒是也没剩下多少东西。 虽然不被家族承认和祝福,但我们的日子也还能凑合着过。直到我的父亲在战争爆发前夕,突然说自己要回自己的祖国,但此后再也没给我母亲回过信。 战争爆发后,我的母亲和我是当时我们整个家族少数还没有上战场的人。接着一纸征召令忽然出现在家里的餐桌上,原因自然是战前我是元首青年航空俱乐部的优秀学员,而德国空军正急需我这样的人才。 我还记得她当时叹气的模样。 “祥子啊,”她不舍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也许这就是我们不得不去面对的事情。” 于是她将我送上了火车,正如站台里其他骄傲又担心的母亲一样。只不过她的血脉和她从家族里继承来的那个姓氏不自觉地将她的身高也跟着垫高了几分。 当我收到这个噩耗时,我沉默了很久,偌大的宿舍里也似乎只剩下了我的眼泪不断掉在地上的声音。 但军队并没有留给我太多去悲伤的时间。我也尽量不去想这件事,然后将自己全身心扑在飞行训练上。毕竟放眼整个祖国,还有无数个母亲在等着她们的儿子或者女儿回家。 后来我成了当批学员里第一批进战斗机部队的人——这是不可多得的荣誉。更关键的是,我依靠的是我的成绩而不是这个姓氏,来自不同部队的中队长们都甚至纷纷抢着要我。 正式进入中队,该给自己起无线电呼号的时候,我又想起了这个单词,想起了我的母亲。 “就叫夜莺吧。”我说。而中队长听后,像是愣了一会,但最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用笔将其匆匆记下。 中队里的其他人会在座舱的仪表盘上夹着自己家人的照片,她们说这会带来好运。我却不这么想。不过当她们问我你为什么不这么做的时候,我总会这么回答: 当我驾驶着我的梅塞施密特飞上蓝天的时候,我便感觉到我的母亲和我待在一起了。 哦对了,就在近两年以前,我还接到了我外公的死讯。他当时在俄罗斯前线任集团军群首长,然后突发心脏病,再也没醒过来。 但这件事其实不用特意通知我的,因为«国防军报»特意给他留了一个小小的篇幅来刊登这则消息——“沉痛悼念陆军元帅瓦尔特·冯·赖歇瑙”。 我自然对此一点感觉也没有。
丰川祥子的故事,是反向的«麦克白» 随手瞎写,只为了证明她的故事绝对不是悲剧。 先给没看过的人讲讲«麦克白»的故事梗概:作为莎翁的经典四大悲剧之一,它讲述了苏格兰最为英明勇武的将军麦克白,被女巫的预言诱惑后,决定拥抱自己的野心,谋害了器重自己的国王并自立为王。但得位不正的他终究每日心神不宁,不仅疯狂铲除异己,闹得全国民不聊生,甚至还刻意去找女巫追寻进一步的预言。而他最后的结局则是众叛亲离,死前仍然迷信于那些预言,大意疏忽,被前来复仇的“非妇人所生的”麦克德夫击败。 那所谓看上去诱使麦克白逐步毁灭的“预言”,反映在动画中究竟是什么呢?我想答案其实一目了然了:便是她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小小家庭。 其实无论是CRYCHIC也好,还是1.0的Mijuca也好,我个人的想法,就是她的所谓“音乐理想”并不是真正属于她的东西,这点和同企划中定位相似的ykn,楚平方是不一样的。在我看来,她只是追逐着她母亲强大的幻影,以及她对一个完整的,拥有家庭般温暖的集体的渴望。这样的渴望和偏执,让她彻底陷入了“越是想去忘记而无法忘记,越是无法忘记而便越是想去忘记的”二律背反,让她被卷入了自身的螺旋而难以脱困。 但要注意,我想说的是她的故事是反向的«麦克白»,也就是她和麦克白的本质区别:麦克白为了让预言成真,疯狂地摧毁着这个国家的根基,最终走向自我毁灭;而祥子经历过两次乐队解散的打击(当然,还有睦的“死去”)之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深陷于过去的泥潭之中而无法自拔。 不过说是“无法自拔”反而是错误的。 麦克白最心神不宁的时候,决定前去找女巫讨要预言。而后者则说他不会被“妇人所生之人”所杀,于是他在毁灭前的最后一搏中大显身手,依然英勇善战,直到预言应验。 祥子则是在所谓“丰川家的黑暗”露出冰山一角时,才发现那些所谓的“不可抗力”,其实都不过如此。她一直都太过珍惜于自己那个已经无法破镜重圆的美好家庭,反而忽略了自己身边更值得去珍惜的存在。于是她在成为麦克白的路上踩下了刹车,然后开始思考决定自己究竟是谁。 或许,说到底,丰川祥子的故事自始至终想说的东西都没有变过: No one makes my fate but me.
丰川祥子的故事是反向的«麦克白» 随手瞎写,只为了证明她的故事绝对不是悲剧。 先给没看过的人讲讲«麦克白»的故事梗概:作为莎翁的经典四大悲剧之一,它讲述了苏格兰最为英明勇武的将军麦克白,被女巫的预言诱惑后,决定拥抱自己的野心,谋害了器重自己的国王并自立为王。但得位不正的他终究每日心神不宁,不仅疯狂铲除异己,闹得全国民不聊生,甚至还刻意去找女巫追寻进一步的预言。而他最后的结局则是众叛亲离,死前仍然迷信于那些预言,大意疏忽,被前来复仇的“非妇人所生的”麦克德夫击败。 那所谓看上去诱使麦克白逐步毁灭的“预言”,反映在动画中究竟是什么呢?我想答案其实一目了然了:便是她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小小家庭。 其实无论是CRYCHIC也好,还是1.0的Mijuca也好,我个人的想法,就是她的所谓“音乐理想”并不是真正属于她的东西,这点和同企划中定位相似的ykn,楚平方是不一样的。在我看来,她只是追逐着她母亲强大的幻影,以及她对一个完整的,拥有家庭般温暖的集体的渴望。这样的渴望和偏执,让她彻底陷入了“越是想去忘记而无法忘记,越是无法忘记而便越是想去忘记的”二律背反,让她深陷于自身的螺旋而难以自拔。 但要注意,我想说的是她的故事是反向的«麦克白»,也就是她和麦克白的本质区别:麦克白为了让预言成真,疯狂地摧毁着这个国家的根基,最终走向自我毁灭;而祥子经历过两次乐队解散的打击(当然,还有睦的“死去”)之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深陷于泥潭之中而无法自拔。 不过说是“无法自拔”反而是错误的。 麦克白最心神不宁的时候,前去找女巫讨要预言。而后者则说他不会被“妇人所生之人”所杀,于是他在毁灭前的最后一搏中大显身手,依然英勇善战,直到预言应验。 祥子则是在所谓“丰川家的黑暗”露出冰山一角时,才发现那些所谓的“不可抗力”其实不过如此。她一直都太过珍惜于自己那个已经无法破镜重圆的美好家庭,反而忽略了自己身边更值得去珍惜的存在。于是她在成为麦克白的路上踩下了刹车,然后开始决定自己究竟是谁。 或许,说到底,祥子的故事自始至终想说的东西都没有变过: No one makes my fate but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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