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看山西来意 日里看山西来意
关注数: 7 粉丝数: 49 发帖数: 4,082 关注贴吧数: 0
最是明媚少年心 by 落雪【转载】 看霍洪声的《只为途中与你相见》时,读到“最是明媚少年心”,没来由的脑海中就浮出了唐经天的名字。不过就个人所看的梁羽生著作中,也确然只有唐经天符合这句话。 相较于陈天宇“飞刀劈果救佳人”的帅气亮相,唐经天的出场不能算是太出彩。甚至还有着“怯生生”的描述,初看时不甚为意,多年后再翻到出场的段落,不禁浅笑:果然符合少年心性。因为这个时候他不是后天成熟稳重的天山掌门而是初入江湖的少年侠客。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不喜欢初上冰宫的他,于我而言,则是看的欢喜。少年意气风发的渡过冰川,闯冰宫,身怀绝技且又文采飞扬,一颦一笑中慢慢靠近冷冷的对方。哪怕对方依然冷眼相待,他却能微笑盯着那双眼睛。你有你的待客之道,我有我的见招拆招。你有你的汉广琴声,我有我的蒹葭箫声。你说不会出冰宫,我却可以借毁坏冰宫物件将你请出冰宫比武。冰川映月嫦娥下,天女飞花骚客来。 是的,白衣翩翩的少年怎么只能为了金瓶这一个目的来冰宫呢?把月里嫦娥请回尘世我想才是他的最大的目的。不然,他怎么会在天女护金瓶的时候说道:“你也终于下山了。” 于姑娘家而言,下山只不过是要还他一个题佳联的人情而已。还完了就说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于看客而言这是姑娘家的言不由衷,分明是已然喜欢上少年。于少年而言,却是急中生智的对答。摸准了姑娘家的心思,张口的一句话就让姑娘放慢了回宫的脚步:“我们还没比剑呢。”真的是要比剑吗?却为何又在比剑的时候说自己赢不了不比了要陪姑娘家去找伯伯?一路相伴,陪的是姑娘,增进的是感情。不得不说,在捕获姑娘芳心的这一方面,唐经天有着极高的天赋。哪怕两人间闹了小别扭,他也能想出法子来化解,尽管有的时候用的法子很笨,比如说站在姑娘家的帐篷外站了一整夜,再比如千里迢迢从天山赶赴峨眉山……私以为,在这场浪漫的冰川爱情中,唐经天是最开始动心的那个,所以才会在后面有误会的时候惆惆怅怅,心智迷糊。也会在被情敌故意拦截的时候怒火攻心,也会在看到情敌本来的俊秀面目后吃醋。如此生动的描写,使得少年人的情怀不加掩饰的可爱。 没有过多的国仇家恨,所以唐经天的少年心兴十足。在武侠的世界中这算不得太过惊心动魄,但是于我而言,这是我最珍爱的美好。因为像极了我们都曾经历过的青春,于阳光下,年少飞扬,幸福时光。 冰川映月嫦娥下,天女飞花骚客来
宝扇香巾,原来梁羽生是唐经天 (by 传说灬承影) 在平乐中学就读的一年当中,梁羽生因家学的渊源,对格律诗词仍然一往情深,常常沉溺於古代韵律的幽渺意境之中。他在吟诵历代佳作的同时,有时陡然诗兴大作,情不自禁地付诸笔端——这便开始了他最初的诗词对联的创作活动。 像梁羽生那样的年龄,又处於新旧更替异常剧烈的时代,格律诗词实是一件不易为之的事情。梁羽生不过是在按部就班的求学之馀,凭着一时的兴之所至,而把内心的冲动用自幼耳熟能详的旧式文学体载表达出来。未料经过几位切近的同学先睹为快和口耳相传,居然在校园内外一时传为佳话;令这位自觉不过是用以自娱的涂鸦之作的莘莘学子,突然享有了一个少年诗人的美名。除了其诗作“传遍几县”之外,更有一个“宝扇求诗,香巾索字”的故事不胫而走。 平乐是一处山峦环迥的封闭之地。每至夏季,酷热难当。是以闭门苦读的中学生,人手一扇,籍以驱暑。有一天,梁羽生执着自己的扇子,想在上面题写一些什麽,以示该扇归他所属。这时一种既强烈又朦胧的感觉令他生发前所未所有的冲动。他便将折扇打开来铺在课桌之上,将饱醮墨汁的羊毫笔提在手上,略略凝思一阵,便以“平中学生陈文统扇”八个字为句首之字,写下一首即兴的七律诗。其诗曰: 平明残月透帘栊,中酒前霄梦不浓。 学剑闻鸡思起舞,生心策马欲屠龙。 陈迹心头翻若浪,文章眼底涌如虹。 统将旧事并刀剪,扇散愁云醉太空。 写毕重新吟诵一遍,梁羽生暗暗生出一份惊喜:原来长久以来一直认为高不可攀、只可阅读不敢自作的格律诗,自己还是可以创作的。惊喜一过,他就未再去多想什麽了。不过在扇子上自题古诗毕竟是很特别的。同学侧目一读,多是一番赞叹。如此一来,倒引得梁羽生反过来自己要用心地依照诗词格律逐字逐句进行评判了。 平仄对仗大体是不错的,但有几处谬误是犯了忌的。如首句第二字“明”与尾句第二字“散”,前者为平声而后者为仄声,完全违背了“平起平收,仄起仄收”的准则。又如首联的“起舞”与“屠龙”,对偶并不工整。在内容上,似乎颇有无病呻吟、故作高深之嫌。梁羽生想起辛弃疾的《丑奴儿》,上阕说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这种涉世不深却又想效仿前代作家那样的豪情,不正是自讽的绝妙引证吗? 虽有这麽一番自嘲,梁羽生毕竟无法把扇上的墨迹去作修改,遂一笑了之。 然而与梁羽生一般年龄的同学,却并未具备他这样的关於古诗的鉴赏水平。他们非但对梁羽生的诗作赞不绝口,并且许多人都生发一种附庸风雅的情致——纷纷跑到梁羽生跟前来,央他替他们的折扇亦题上一诗半辞。梁羽生甚觉好玩,同时亦难却同窗的盛情;便每每有求必应,陆续题了不少扇诗。 这些扇诗,一首也未流传下来。可是“宝扇求诗”的说法,则无可湮没。
转贴:重读《冰川天女传》,细节处让人会心一笑(by 芙格儿) 小时候看过冰川天女传,很喜欢唐和桂两人,小金也很个性,如今时过境迁,再拿起这本美好的小说,不禁总在字里行间会心一笑。 比如陈天宇因土司女儿纠缠而苦恼的时候,满腔心事,眉头深锁,还被幽萍取笑。原文中小唐是这样表现的:(唐经天道:“你回去吧,我教你一个妙法儿。”把陈天宇拉过一边,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瞧这个样子,不假思索,胸有成竹,小唐应付这种状况似乎很有经验呀,而且从对方反应看(原文:陈天宇愁容稍敛,说道,“那俄马登也很难对付呀。”)可见这法子还不是很菜的。小唐呀,老实交代,以前都是怎么把路人甲的秋波扼杀在摇篮里的? 这是两个爱情菜鸟的初恋故事? 冰川天女与世隔绝,之前没有感情经验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故事前半部,在面对对唐经天的感觉时她那种迷惘不自知的表现是可以理解的。但书上还明明白白写着,小唐居然也是到了沙漠遇上李沁梅那会儿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那个相伴一路的桂大美人。这也迟钝得太过分了吧?小唐,你上冰宫不就是本着追求美人媳妇儿的目的吗? 书中的原文:唐经天既是疑惑,又有点不安,有点反感,这复杂的情绪,在他的心头打结。摹然间他心头一荡:为什么自从认识了冰川天女之后,就老是这样的情绪不宁?这刹那间,他脑海中又泛起另一个少女的影子,这少女比冰川天女还小一岁,是他的表妹李沁梅,是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可是对于沁梅,他却只是觉得她淘气好玩而已。为什么对沁梅又没有那样的心情?唐经天想到这儿,自己也莫名其妙!或者更毋宁说是:他已经窥察到自己心底的秘密了,可是下意识却不愿说出来。(小唐啊,这个时候你扮什么无辜!装什么清纯!) 所以按正常二十来岁小伙子的标准,梁老笔下的小唐对这早已发生的爱情还是相当迟钝的,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这家伙还是初恋,没经验。 没经验的另一个表现是原本挺聪明的小唐在意识到自己恋爱了的那个晚上,智商陷入了滑铁卢。他的那个把冰川天女骗到天山的拙计也太不靠谱了,拙劣得一塌糊涂呀,正常人想想都明白,以小桂的个性,被骗不火大才怪呢(而且对她来说不论其他的任何人作弄她都不如小唐作弄她严重吧)。
重温《冰川天女传》(节选自《重温梁羽生》,作者未知) (一)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又失眠了。   夜不能寐时,人总惯于胡思乱想,惯于怀旧。或许是上苍有意撮合我和梁老的遇见。心在时光隧道上穿梭了一遭,在他的记忆跟前,嘎然而止。   第一回 神箭连飞,穿云惊小侠,飞刀一掷,劈果救佳人。   熟悉的语言风格,梁式独有的飘逸空灵,模糊的只是情节,轻轻一勾,散乱的记忆,便悉数串起。以为随着岁月的沉淀,儿时的那份喜欢,应该已境过情迁。却依然鲜如昨日。   其实儿时的自己,并不是不爱红妆爱武装。也许喜欢的,是那种文武完美结合的境界吧。太武,觉得鲁莽,粗野。太文,又觉得酸,所以不喜《水游传》,也不喜纯粹的言情小说,尤其又哭又喊的琼式电视剧。更静不下心来,终日习字弹琴。结果祖母的字,父亲的乐器,一样也没修成。   而梁式小说,正中心怀,既圆了女儿柔软的情梦,又不失一份红尘逍遥。   写字时,也总在不经意间,层现一份空灵轻逸,或多或少,是受他的影响吧。   十余年后再温,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那些旧时碎忆,点滴浮现。跳过怅怀的部份,只取温馨。   宛若,儿时的满不在乎,天马行空,又回来了。   或许那时是真的喜欢吧。那样的喜欢,更纯粹,更率性,因为不谙世故,不染风尘。
新疆归来话天山 (转帖) 携书弹剑走黄沙,瀚海天山处处家。 梁羽生一介文弱书生,香江报人,却对雪山绵延、大漠西风的绝塞风光向往不已,以至于其笔下的著名侠客几乎无不与天山有着密切的关系。分析起来,窃以为原因有二。其一,梁公深受历代诗人吟咏塞外的名篇影响,因此对西北那片广阔的土地有着浪漫的想像。“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这些千古佳句,对于哪个喜爱中国文化的人不是一种诱惑呢?其二,千古文人侠客梦。梁公笔下的众多名士型侠客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化身。羽生内心的深处,一定幻想着自己也能象张丹枫、唐经天那样,文武兼备,潇洒风流,进则为国分忧,为民除害,退则琴箫酬唱,飘然高隐。这样的侠士自然应出自常人无法到达的地方。而“天山”两个字,本身就给人以无穷的遐想。 由于梁书的影响,笔者从少年时代起就对天山充满了向往,甚至几度梦游天山。金秋十月,笔者首赴新疆,终于一睹天山的真面目。 梁书中,天山雄伟壮丽,绵延千里。他曾在《七剑下天山》中描写道:“雄伟的天山矗立着,绝世的英雄在它的脚下也会感到自己的渺小”。实际中的天山绵延数千里,横亘新疆中部。天山上大小冰川数十座,雪山融水汇成溪流,滋润着南北疆的良田和草场,是全疆47个民族当之无愧的母亲山。然而,象北方几乎所有的山脉一样,天山有着绵延起伏的气势,却并无南方诸山的奇峰峻岭。穿越天山途中,笔者看到路两边是连绵不断的荒山秃岭,全部呈现土褐色,几乎寸草不生,实在谈不上美感。 梁公描写天山时还谈到了南北二高峰,说那里终年积雪,人迹罕至,晦明禅师、白发魔女两位绝世高手分别在两座高峰上居住。其实,作为新疆最重要的山脉,天山有大小山峰无数。对于新疆大部分人来说,他们能看到的山都叫天山,因为它实际是新疆中部一系列山脉的总称。天山有两座最著名的高峰,一座是汗腾格里峰,海拔6000多米,位于天山的西部;另一座是博格达峰,海拔5000多米,位于天山中部。博格达峰的融水成为当地最重要的水源。夕阳西下,银妆素裹的博格达峰被晚霞染成了粉红色,远远望去,显得神秘而可望不可及。这种美的意境让人想起了电影《七剑下天山》。 《冰川天女传》中,唐经天陪冰川天女从西藏前往川西探望她的伯父冒川生。行进途中,他们看到了一座象骆驼一样被白雪覆盖的山峰。冰川天女怀疑是到了天山,而唐经天说,这哪里是天山啊,你可以去问一问牧人。冰川天女一问之下,知道这座山峰叫作慕士塔格峰,于是放下心来。梁羽生交待说,慕士塔格峰属于天山,这里已经离天山的主峰不远了。“驼峰聚会,妙计骗佳人”。为了哄冰川天女上山见他的父母,唐经天又说,驼峰上有个冰湖,湖中还有盛开的雪莲花。冰川天女果然相信了,到了山上却闹了一场误会,一气之下独自下山,造成了这对恋人的第一次分手。梁的故事讲得很美,令人回肠荡气,然而他对地理方位的描述显然是讲不通的。慕士塔格峰位于帕米尔高原,海拔7546米,冰川天女去四川,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经过那里的。被梁羽生描写成神花的雪莲并不生长于湖水中,雪莲属菊科,长在雪线的附近,可以配制出抗寒的良药,却配不出百病能医的碧灵丹。 天山天池又名瑶池,这里流传着西王母与周穆王相会的美丽传说。天池周围的山上长满了珍贵树种云杉,湖光山色,十分优美。然而梁书中对天池却不曾提及。大约他更偏爱冰川天女的纳木错天湖吧。 作为中国西北部的重要山脉,天山是新疆人民的母亲山。然而凭借梁公的生花妙笔,巍峨的天山又被赋予了几多英雄故事、儿女情长。新疆应该感谢梁公,他是这片辽阔土地的热情宣传者。我们也该感谢梁公,他为在尘世中忙碌的人们创造了一处休憩心灵、放飞梦想的世外净土。
重阳佳节话重阳 今天是重阳节,我想起金书中一个鼎鼎大名却从未真正露面的人物:王重阳。在唐吧谈金书似乎有些跑偏,但这个人物却有些特别。通读十四部金书,可以说部部精彩,让人拿起就放不下,但书中人物让我真心喜爱的,却只有这位全真派的创派祖师。 《射雕英雄传》中称他是华山论剑中的中神通,武功尤在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之上。《神雕侠侣》里则有了更多的描述。据说王重阳丰神俊朗,武功超群,曾组织义军抗击金兵,失败后避居活死人墓,后又披上黄冠做了道士,创下全真教派。实际上,为什么会喜欢王重阳,我最近才想明白,因为他的性格和经历很像梁书中的人物。热血报国,失意出家;表面谦和,傲在骨中;阴差阳错,佳偶难成;一往情深,至死不渝;自创神功,泽被后世…..从这些事迹中可以看到许多梁书人物的影子:岳鸣珂、唐经天、凌未风、卓一航、霍天都…. 而林朝英这位同样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重阳佳侣,也与金书中其他女性大不相同,既对王重阳一往情深,却又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尊严,绝不肯做男人的附庸,这又与凌云凤、练霓裳、冰川天女何其相似。王重阳千辛万苦为林朝英觅得玉床疗疾,书信中却一字不涉及儿女私情,那份含蓄只有在梁书中才能看到。林朝英收到书信自然万分欢喜,甚至在婚事未定时就已准备好嫁衣,却又争强好胜,不肯放低一点姿态,用稍微仰视的目光看待自己的意中情人,满足王重阳作为男人的心理。于是乎,两人终于有缘无份,一个终老活死人墓,一个出家了断尘缘,令人不胜扼腕长叹。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天女与经天,天女心高气傲,争强好胜,一定要与唐经天比试剑法,完成父亲的遗愿,而经天则宽厚通达,一面展露了自己的本领,令天女不得不服;一面却又表示甘拜下风,满足了天女的好胜之心,最终赢得美人归。看来,男女之间,若想成就好事,真是要多动脑筋讲些技巧的,仅仅跟着感觉走怕是不行。 言归正传。若即若离,含而不露,发乎情止于理,两情相悦却又各自独立,无论是终成眷属还是劳燕分飞,总令人回味无穷,这些梁书爱情的特点,在王与林的故事中都得到了体现。因此,这两人堪称金书中的梁书人物,因此,我喜欢。
唐经天: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by 天山霓裳) 几十年来,“贵族”一直是一个敏感而模糊的名词,一度成了不劳而获,愚蠢贪婪,狭隘虚荣的代名词,被全社会钉在“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耻辱柱上。而近些年来,又有相当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处处以贵族自居,动辄一掷千金,大肆奢靡,搞些华而不实的噱头吸引公众注意力,同时摆出一副傲气凌人,目空一切的派头,自命为贵族风范,但往往适得其反,在吸引部分艳羡目光的同时,也招来了草根阶层的不屑和唾弃。 事实上,他们并不是真正的贵族,只能算作暴发户和贵族中的次品与渣滓——空心大少,纨绔膏粱而已,如江上云、石清泉等皆是如此。真正的贵族精英,绝不会刻意张扬炫耀,不会因为家世背景而膨胀自我优越感,不会狂热追逐外在的虚荣与排场,更不会自恃身份,在自己与草根阶层间人为制造鸿沟,他们应该是宽容仁爱,平易近人,从容优雅,宠辱不惊,具有悲天悯人的胸怀与高度的社会责任感,甘于付出,勇于牺牲的。他们可以沦落市井风尘,但从骨子里透出的修养和气质,仍然使他们卓尔不群,使人不由自主地对其产生敬意,一如《红楼》中的薛宝钗,《三国》的刘备,梁老笔下的张丹枫、檀羽冲、唐经天。不过,张丹枫和檀羽冲纵然惊艳绝世,终有几分落拓王孙的意味,最典型的贵族精英,仍是非唐经天莫属。在藏边山路上初次登场,谈笑戏谑间轻描淡写举手退敌,颇有几分张丹枫的影子,令人眼前一亮;其后的冰宫题诗,情挑天女,更显才情不凡,风流蕴藉,将浊世佳公子的风范展示得淋漓尽致;而后的江湖交游,仗剑卫道,则充分体现了唐经天作为一名贵族精英的眼界风骨和社会责任感。特别是他不计前嫌,友好对待帮助一直敌视自己,暗算自己的金世遗,更印证了他的宽容胸襟等贵族必备素质。具备了以上这些,才称得上一名纯粹的贵族,对于这种贵族,古人有一个恰当的称谓:君子。君子如玉,他虽未必能带给你如冰如火的激情,却能用特有的温润,呵护浸染你,让你如沐春风,如饮醇酒,渐入佳境,历久愈浓。冰川天女选择了唐经天,并不代表她没有眼光,不会发掘潜力股,恰恰相反,正是她慧眼识珠,从芸芸众生中选出了自己的同类人,成就了一段稍显平淡,却十分契合美满的佳缘。数十年后,步入暮年的唐经天风采依旧,虽不光芒炫目却仍温润宜人,而被抬上江湖神坛的金世遗则多少有那么几分沐猴而冠的味道。   ——节选自天山霓裳的《我眼中的梁书十大魅力男子》三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