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尽繁华♬ 指尖轻吟
指尖的舞动琴声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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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谁看完了留个感想,我是蒙了 前年半夜十一点多,我的豆浆机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很狂躁地对我大叫:我们这儿是中国邮政,你男朋友难产,赶紧过来一趟准备后事吧。   我放下豆浆机,赶紧拿起一碗罐头开始吃。吃到一半放下碗跑到楼下,一列火车远远驶来,我一招手,火车驶到我面前停下,驾驶员推门问:到哪?我说,中国邮政。你火车太慢。我要打车。   驾驶员大惊失色,一踩油门。火车在水泥路上火星四溅地拉着两道沟脱轨狂飙而去。   我一看鞋底,一点多了。转身跑向楼上。楼顶一架标着“泰坦尼克号”的直升机卷着旋儿风降落,我上前说:去中国邮政走不走?我男朋友难产。你们让我搭一程。驾驶员说:这是急事儿啊。我这飞机太慢。你打车吧。说完直升机往楼下抛个锚,缓缓拽上来一辆出租车,司机伸头大喊:上中国邮政啊?打表还是现讲价儿?   我站在直升机下,狂风扑面,情形十分紧急。问:一般都多少钱啊?   司机用对讲机说:二百!   我也操起一把豆浆机说:太贵了!我还是买个车去吧!   司机从车里一跃而下跳到楼顶,打个滚站起来,说:买车啊。找我吧。   我问,你有什么车?   司机推出一辆标着TAXI的宝马,说:名牌跑车。纯手工制作。   我一看,确实够手工。油量表都是手画的。   我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一麻袋IC卡,郑重地交给司机,说:好车。我要了。这里面是六百万话费,你拿着。省着点用。   司机热泪盈眶,颤抖的双手抚过粗糙的IC卡,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拍拍司机的肩膀,说:谢谢你。滚。   我提着宝马车走到快餐店,买了一个二手骨灰盒,奔赴中国邮政。赶到的时候已经中午六点,一个带着口罩的营业员迎上来问:你是患者家属吗?我说是,我男朋友怎么样?营业员摇着头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唉……父子平安……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我男朋友抱着孩子款款走到我身旁,关切地问:你干什么呢?   我说:我大脑空白呢。   男友不满道:你大脑怎么那么爱空白呢。   我勃然大怒,抄起骨灰盒,指着男友的脑袋,说:你说我空什么白,啊?你他妈身为一个男的,在本文这样如此有逻辑性的世界里,生他妈什么孩子啊?!你让我以后出去如何面对社会的舆论?你他妈想上春晚啊?!   我放声大骂,同时酷嚓一声拉开盒栓。   男友冷静地看着我,说:我知道这不是你要杀我的真正理由。   我说:是。真正的理由是,你他妈要不死,我这骨灰盒岂不是白买了!   说完我一狠心,扣动了骨灰盒的扳机。 只听一声骨灰盒响,男友中盒身亡。我抱着地上的尸体,百感交集,这,曾是我最心爱的人……你妈的。   我嚎啕大嚎,旁边的邮政营业员不断地向我推销矿泉水。我边哭边叫:不要!我他妈不要矿泉水!你拿一边儿去!!   我哭了一会,上了一趟厕所,厕所门口一个端着枪身上印着“押运”的男的冷酷地说:对不起。现在是极昼,你不能上厕所。   我凝视着厕所,默默地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回头踩了那男的一脚。然后默默离去。一个人拉住我塞给我一张传单:自助火葬场年终大酬宾。二十元一位。   我叫住发单的,让他扛着我男友去参与火葬。 走到火葬场,门口已经排起了十三米五十六公分的长龙。终于等到了激动人心的一刻,我看着两个火化师傅,一个在填煤,一个扇扇子,阵阵香气沁人心脾。扇火的师傅抬头问我:烧几位?   我把男友塞给他:一位。   填煤的师傅问:放孜然不。   我犹豫了一下,问:不多加钱吧?   师傅说:不加。   我说:那来一麻袋。 烧了片刻,扇火师傅来招呼我:来你来看看够不够火候。   我婉言谢绝:您看着来吧。我最近有点左撇子,大夫不让吃肉。 师傅转身离去。片刻返回:打包还是带走?   我问: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师傅说:没区别。给。 我提着二手骨灰盒,怀揣着对男友的思念,踏上了去公交车的路,心想如果有人能把这个看完得多蛋疼…   走在路上,看着窗外,我满怀忧伤:“你们谁还记得我他妈刚才把孩子搁哪儿去了?
《出师表》翻译成白话文,诸葛亮要吐血了!! 你亮叔我跟你讲几句:你爸当年出来混,半道上就给挂了;现在地盘又分成三块了,益州好像咱也罩不住了,这世道眼瞅着要杯具了。但是你爸留下的保镖还很忠心啊,出去砸场的那些二杆子也都不想要命了,这些都是看在你爸往日给钱给女人的份上,现在想报答罢了。   叔现在就希望你丫放机灵点,完成你爹的遗愿,让兄弟们也扬眉吐气;千万不要把自己当成不值钱的葱,把弟兄们的心给屈了.   你家里咱帮里,都是一起的,该批评谁该扇谁,一碗水端平;不好好干的,给咱整天惹事的,以及为人忠厚实在的,交给保卫科,该剁手的剁手,该发钱的发钱,这能说明你对大家都一样,你也不要偏谁向谁,让大家有亲疏之别。   小郭,小费,小董,人都实在,事情办的周全,你爸特别看得起,叔认为帮里的大事小情就交给他们;二杆子老向,性子好得很,人也猛地很,能打能杀,你爸说过“能干”,不行就提拔一下,叔觉得砍人的事就交给他,肯定能扩大咱的地盘,以后没人敢惹咱。   帮里开始为啥红火的很,还不是一直拉拢实在人,撵走没本事的,后来为啥被别人逼得走投无路,还不是身边都是一群光会耍嘴的SB,你爸每回跟叔扯闲篇的时候,把个胸口能捶青。侍中、尚书、长史、参军,都是叔的拜把子,你一定要相信他们,咱发扬光大就有戏了。   叔本来是一个种地的,在南阳有一亩二分地,在这个人砍人的时代,叔不想砍人,只希望不被人砍。   你爸不嫌叔怂,三天两头的往叔屋里跑,问我如何管理帮派,我感激得眼泪哗哗的,从此跟着你爸四处砸场在抢地盘。   后来本帮被人火并,叔死命硬抗,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   你爹知道叔精的跟个猴一样,所以挂之前把大事都交给我,自从换了你当新扛把子,书天天睡不着,害怕把老大的心给屈了,所以五月份领着弟兄们开着船过了泸河,到那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把该摆平的都摆平了。   现在南方没人敢胡成精,咱的手下也个个兵强马壮,应该好好让兄弟们,放松一下,去个夜店啥的。再把中原打拼回来,把那些没良心的,耍奸偷滑的统统拾掇了,把咱那些长老级人物重新扶起来。这样叔也就对得起死去的你爸了。   至于啥事咋弄,好话坏话,就靠攸之、依、允。这一回叔是去砍那些王八蛋的,砍不成回来你咋办都行。如果没人给你说好话,叔就找攸之、祎、允,还不信丫们能翻了天了。   你丫你也应该好好的想想你爹的事。你叔我这里肯定很感激。醒了,叔马上就要闪人了,眼泪哗哗的,都不知道胡咧咧了些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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