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罗毕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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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地放个坑 一网打尽(1) 深夜,空荡荡的房间里,黑着灯,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声音在静夜里听来分外清脆。主人好象不在家,电话响了几声都没人听,电话答录机适时发出嘟的一声,只听话筒那端马上有个不耐烦的声音劈头盖脸地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你还不在家?总是让我对着空气说话,感觉就更象疯子了。对了,我找你,就是跟你说啊,我想借你的地方用用,招待几个朋友,回头会把名单传真给你,你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也知道该怎么做,对吧?那就过两天见吧。”说完咚的一声挂掉,干脆之极。良久,屋子里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象一缕清风转瞬即逝。(2)几天之后的一个清晨,于非辛接到了一份快递,拆开一看,里面是一份请柬,封皮并非惯常的大红烫金,而是海蓝色的,透着几分神秘。刚打开,请柬里夹着张细长条的票子一下掉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他顾不得捡东西,定睛去瞧请柬,里面只有两行工工整整的印刷字体:于兄,最近可好?还想实现你的梦想么?还想出海么?现在机会来了,寄上船票一张,请务必赏光,到时见面再叙。就这几句话,看得于非辛有点纳闷,刚才掉落的是张船票?巴巴的送来张船票,再看落款是----知名不具。他满头雾水,反复看着那请柬,波澜不惊的几句话,从字里行间也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电脑打印的字,每个都方方正正,长着一样的面孔,看起来送船票的人压根没打算暴露自己的笔迹。于非辛捡起船票,拿在手上,船票上写着时间和地点,到底是谁送来的呢?自己该不该前去赴约呢?最怪异的是,那人居然还提起自己的梦想,言语之间好象对自己很了解。那个梦想,算起来埋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以前也就跟几个亲近的朋友提过,要不是今天收到这莫名其妙的请柬,差不多都快忘记还曾经有这样的梦想了。他边想边攥住手里的船票,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这真是个大诱惑,他手里加了力道,不自觉的把船票攥得越发牢了,船票发出沙沙的响声。是去,还是不去呢,他面临着哈姆雷特一样的难题,或许并不是难题,因为在他内心,早就已经有答案了。(3)码头上,于非辛在等船。风很劲,把他的头发吹得东倒西歪,他也没心思整理一下自己的头面。他来得比规定的时间早了些,自从接到请柬,这几天他心里总是有种隐隐的期待,平日的生活太过单调,象一潭死水,偶尔水面才能泛起点点涟漪,其实他一直渴望自己的人生能有些变数出现,哪怕是几天也好,而这变数竟然真的出现了,如今他这潭死水可要真的投入浩瀚的大海了。除了期待,他心里还有点紧张,不知道这次出海等待自己的会是谁,又会是什么样的未来。于非辛把行李放在地上,四处打量着周围的人。清晨的码头,只有寥寥数人,不远处有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坐在自己的箱子上,带着耳机,半闭着眼,一脸沉醉的表情,似乎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而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他忍不住多瞧了那男孩两眼,他早就不记得自己上次陶醉是在何时何地,年轻真好,连陶醉的表情都透着青春,或许也只有青春才能让人如此陶醉吧。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变笑边暗自笑自己哪里来的这许多感慨。这时有个人走近他,脸上带着询问的神情,试探性地问了句:对不起,请问您是于非辛于先生吗?于非辛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问话的人,此人个子不高,相貌清秀,眉毛尤其生得好看,透着几分英气。他点点头:我就是于非辛,请问您是——?那人松了口气,却不曾回答他的问题,转而又跑去跟旁边那个听音乐的年轻人说话,那年轻人受了打扰,仿佛屁股上装了弹簧一般从行李上蹦起来,瞧着来人直发楞。眉毛好看的人又再次发问,那年轻人揪下耳机,然后点了点头,低头去提起行李,似乎要跟他一道走。这时,那人又回到他面前,说:“不好意思,于先生,刚才赶着找人,就没回答你的问题,我啊,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何,是船上的二副,是来接你们的。”说着指指后面的年轻人,“你们两位都是船上的客人,先认识一下吧,方便彼此称呼,以后在海上有的是时间相处。”
好爽 介个,俺要说,好久没这么灌法了,好爽啊,简直从头到屁股都爽到死啊,天哪.某人要去看霍帅哥了,555,88..还有,春节晚上继续,看谁更猛,用灌水来守岁,这办法年年都用,唉,就跟央视春晚一样,虽然没心意,但是灌水还得继续,就好像要将爱春进行到底一样.生命不息,爱春不止. OVER.
吃喝玩乐之吃篇 面这辈子吃得最多的,除了米饭,大概要算是面了.家里时常吃的是炸酱面,黄酱是外面买的,姥姥还要过油炸,再加入适量比例的肉丁,我家人爱吃肉者居多,所以炸好的酱碗里总是满满的一层肉丁,闻来味道极香.面都是自家人擀的,不大细,但是放在口中很斤斗,也很耐嚼,面煮好之后,还要过水,凉水热水,全看个人喜好,夏天吃碗过凉水的面,拌上两大勺酱,再配上黄瓜丝和白菜丝,有菜有肉,喷香流油的一大碗,实在清爽开胃.有时候也吃打卤面,我家的所谓打卤,一种为西红柿卤面,鲜红的汤,冬日吃来格外温暖贴心,另一种则是柿子椒鸡蛋面,炒了柿子椒鸡蛋,然后拌面,别有一番味道,只是稍稍有些咸.其实小时我本不爱吃面,而且性情古怪,任何作料都不加,每次只吃白面,姥爷每次看到我端着清汤面坐在小板凳上撅着嘴,总会气哼哼的说:这个臭丫头!连面都不好好吃.记忆中最深刻的一碗面大概要算是兰州拉面了,那是高中时代,有次中午偷溜出去,学校左面是南小街的胡同,街面很窄,小店面一个挨一个,就中有个兰州拉面馆,铺面很小,厨师就在店里做饭,我和朋友正好坐在他旁边,看那面团象变戏法一样在他手里越抻越长,看得我们目瞪口呆,等到面条上来,我们竟浑然不觉,面盛在青花瓷碗里,热腾腾的一大碗,大概是观看了制作过程,所以觉得那面实在很禁吃,口感也格外好,而且还能边吃边继续欣赏厨师抻面的手艺,真是划算,后来时常跑出去吃那家的拉面,味道始终如一,真是难得,现在南小街大变样,既便想重吃旧面,恐怕也没机会了.上大学时,学校有个食堂卖快餐,炸酱面居然也榜上有名,为了省事,经常买一份, 面是满满一海碗,虽名为快餐,各种配料竟也齐全,有萝卜丝,小辣椒,还有黄瓜丝,外带一碗稀得丝毫看不到内容为何的汤,配料都整齐的码放在各自的小碟里,想加就加,悉听尊便,虽说酱的味道比起姥姥特制的差了些,不过总聊胜于无,因此我每每总是努力把所有的东西通通消灭干净, 除了萝卜和辣椒碰也不碰,大吃的后果自然很严重,吃面之后的那个晚上,总是在宿舍做鲤鱼打挺状动弹不得.曾经去过老北京扎酱面馆数次,第一次去,着实吓我一跳,一进门,一堆壮小伙儿齐声高喊:客来,一位-----,尾音拖得老长,直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势,点菜的时候,他们也喊,每来新客,他们也喊.在那里吃饭,心脏承受能力一定得强.我去过几次,发现独自一人去吃面的极少,大都是一家人喧嚣热闹,沸腾之声几欲盖过店内伙计的喊声.老实说,一个人吃面的感觉真是寂寞,只听得到自己口腔里咀嚼的声音,再好的面都味同嚼蜡,如果可以选择,面一定要和一大家人一起吃,可以听胡卢作声,看饕餮大嚼,面尽之际,还有人伸手为你盛面,或是索性替你拌面,可以低头大嚼,旁若无人,也可偷眼窥探旁人,油嘴闪烁,伸手便抹,笑逐颜开,谈笑风生,此乐何极?当然也可以和朋友同去,不过要熟不拘礼的那种,我始终觉得吃面的时候要是讲究仪态,便得不到囫囵的乐趣.以前有人说,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是夜半更深家人在身旁的呼吸声,甚或是鼾声.要我来说呢,我觉得最好听的莫过于亲友在身旁放肆的吸面下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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