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包2号 椿包2号
椿包,我会记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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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图出完两个模组后的一些念想 2025.9.4,图图出了她的第二个模组,也就是说,现在她有两个模组了,除去将来出特限的可能,应该是完结了她的售后了。 不过在这里我并不打算谈强度,因为她的强度早已经盖棺定论:日常能用,合约被压,浅水区与作业的常客(算是),被后来者骑在头上,成为饭后茶余的谈资,空留美貌与色相的“香草榜第一”。 我想说的是两个模组里的小故事。 —————— 一模所说的,是她的准则,或者说她追求完美“艺术”的方式与态度,将自己成为容纳他人所隐藏情感的容器,然后再让它们震荡出来。 这个过程很痛苦,不过她是不用担心的,毕竟她是一具容纳他人情感的“空花瓶”——她连自己的心灵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却去想方设法激发他人的内心,很可笑不是吗? 而二模呢,讲她在“灾异”之后与教宗一起磕小零食,然后决定重新走上自己曾经走过的路——去看,去感受泰拉这片大地上芸芸众生的心声,或者说,她想去聆听自己脚下这片大地的心声。 这是她摩挲自身周遭事物的方式,去触碰那些生物,从有声的人到“无声”的海嗣。 也许,图图的模组效果已经暗示了她一模二模的小故事了,一个强化了单走挂机能力,一个强化了组队辅助能力,这也算是设计师的一个小巧思了吧(也许)。 —————— 也许正如萌娘百科首页上的那句简介,同样也是一模里文案的一部分所说的那样“那位神秘的作曲家离世已逾百年,据说她终身孤独,除了几份乐谱孤本流传,其他生平几乎无迹可寻。”当她离世百年后,有用多少人能记得她呢,她的那些心血,那些作曲本,那些曲目,又能有多少流传下来呢?不过可以相信的是,当后人偶尔从杂货摊上淘来她蒙尘已久的曲谱时,当他们奏响那些音符的时候,她又将获得新生,正如她所一直追求的,那位“永恒的爱人”一般。 —————— 二模的小故事展示了再次踏上旅途的阿尔图罗,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她在文案里出现了,也许不是,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终于是从他人心灵的容器,变成了自己了,自以为塑造他人心灵之人,如今重塑了自己的心灵,而又去改变了别人心灵。 这一过程,真是说不出的浪漫。 —————— “或许,那些丰富的变化,可以从我的指尖开始,它应该发端于未来,而非过去。” ………… “在终止线到来之前,她的生命会同音乐一起流淌。”
你的意思是说,可以选图图当我的女儿?😋 “爸爸,为什么巨人能轻易去挣脱铁链,他却不去这么做呢?” 我该怎么回答? 是回答她,因为巨人已经习惯了被约束,他生来就被铁链束缚,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的力量可以让自己像拧断橡皮筋一样拧断铁链? 还是回答她,因为巨人他很乐意被约束在铁链之下,他习以为常,甚至乐此不疲? 还是默不作声,笑着摸她的脑袋,告诉她长大后就会知道? 也许,我会轻轻摸着她的小脑袋,让她像小猫一样在我手掌心蹭着,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因为巨人很小就被栓着,即使他长大后也认为自己没有能力摆脱铁链了。 至于铁链——代表着现有规则制度约束的铁链,我要告诉她背后的事实吗?对于年幼的她而言,这是否又太过于难懂?还是让她自己理解去吧,毕竟长大了都会明白的。 可是,这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应该做的吗? 那么就告诉她吧,那些黑暗的事实,那些漆黑如墨的东西,比她黑色的头发还要长的延伸。 也许,当我告诉她这一切后,她只会迷茫的看着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突然那么激动,激动到她有些害怕。 “爸爸,所以,你也被‘铁链’栓着吗?” “那些大人……他们也是吗?像巨人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在憋了半天后,也没法给她一个想要的答案吧。 所以我离开了,临走前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希望她有一个好梦。 只是那之后,她就像是醒悟了什么一样,拉着我的手,笑着说给我一个惊喜,然后轻轻拉动琴弦,那些旋律如同过往的千百次一样传入我耳中。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我只感到痛苦,那些不甘像角一样从我的脑子里长出来。 为什么?因为妥协的政府?因为他们魂淡一样的做法让千百万无辜百姓尸横遍野?还是因为对过往领导人的怀念,对他高瞻远瞩带领萨科塔走向自立的魄力的瞻仰?亦或是对这苦难大地的哀叹与无能的怨恨? 好难受……痛苦。 我暴怒地撕掉了她的琴谱,在她面前,让她亲眼看见了自己心血的毁灭,以及——她父亲的另一面。 “爸爸……?” 旋律停下来了,屋子里又重归寂静,耳旁只有自己暴怒平息后急促的呼吸与她小小身子的颤抖。 “对不起,阿尔图罗,是爸爸不好” 再之后呢?会发生什么事? 我是会义愤填膺地跑去抗议,结果因为寻衅滋事被逮捕、害的自己丢了工作家里没了依靠? 还是说,会去辞职,然后成为一名战地记者,在第一线拍下那些残酷的事实,满足自己良知的同时惊醒大众,结果却被流弹击中,就此与自己爱的土地永远的怀抱在一起? 再或是,什么都不做,只是行尸走肉般生活着,怀着巨大的不甘心与痛苦,最后因为悲愤交加死在一个雨夜? 我不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自己是她的父亲,我的天职就是教导好她,努力让她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不论是铁窗内愤怒又谆谆的教诲,还是被击穿的、染血的家书,亦或是自然失去意识前、对她写下的最后的歪七歪八的字……我只想告诉她,不要让那些普通人去摧毁铁链,他们没有能力去摧毁它,也没有能力去在它毁坏后保护自己。 “阿尔图罗,也许你在看到这些文字时,爸爸已经不在了……不过人死不能复生,爸爸只希望你能记住……” “你的能力很强大,它既是春日的暖风,又是隆冬的烈风,这取决于你,我的女儿……” “那些走在边缘的人,他们轻轻一推就能坠落到自己所期盼的毁灭里” “那些活在黎明前的人,他们再坚持一下就能看见曙光、活下去的希望” “……我的女儿,这片大地有太多苦难,人们又有太多的不甘,不要试图去一味地顺应它们——去改变,去愈合大地的伤痕,去塑造人们的心灵……” “你还小,阿尔图罗,也许你需要时间去理解这些,但是我相信你” 所以,她是巨人吗?还是巨人面前的普通人? 我不知道。 “爸爸?”小小的她张大着眼,很迷惑父亲讲故事到一半停下来的行为 “睡吧,我的图图”我合上书,轻轻吻了她一下,看着她浅笑着钻进被窝,慢慢睡着。 “愿你能有个好梦”
(真·重制)即使是被大运撞昏了也记着我吗……哈基博你这家伙…… 1、 两点一线。 宿舍——办公室——宿舍——办公室…… 日常如此,我早已习惯。 只是,我没有料到,心血来潮的想法,会成为改变我生活路径的、那只蝴蝶的翅膀。 闹钟,起床,卫生间,洗漱,用餐,步行。 平凡的早晨,如往常一样。 途中,我不经意看了一眼手表。 “七点整” “时间还很早” 远处,太阳刚刚升起,春日的暖阳是那样和煦。 “去买点蛋糕吃好了……好久没吃了……” 十分钟后,提着蛋糕,我走了出来。 面前是一条马路,因为是清早的缘故,没有看到车。 巧克力慕斯蛋糕的香味从袋子缝里钻出来,挑拨着我有些松弛的神经。 麻痹大意营造虚假的安全感,我没有再看路上,只是往前走着。 “为什么?能不能放过这一次?下辈子我只想做个长大的孩子……” “不好!” 太晚了。 气喇叭声,轮胎摩擦声——徒劳。 卡车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扑过来,正中靶心。 我飞了起来,连带那些巧克力慕斯蛋糕一起。 我看见天空在旋转着,我好像成了世界的中心,世间万物此时都在围着我转。 “真美妙啊……” 然后,我摔在地上。 挣扎了一下,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抬起手,那只表还在正常运作着。拿起落在地上的巧克力慕斯蛋糕,朝车内惊恐万分的司机挥挥手,扭着步子走到人行道上。 “不痛——真是奇怪” 然后,倒地,像话剧里走到自己结局的滑稽小丑一样。 后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即使是被大运撞昏了也记着我吗……哈基博你这家伙…… 两点一线。 这是我对自己工作日状态的最精确描述。宿舍——办公室——宿舍——办公室……如此往复。 这好像永远不会改变,正如同我曾经度过的、无数个工作日一样…… 但是,我这么也不会想到,那个清晨的心血来潮,居然会彻彻底底地改变我的人生轨迹。 闹钟惊醒,挣扎起床,狼狈走向卫生间,洗漱完毕,简单的餐食,步行前往办公室——那个早晨的前半部分是那么多的平常,甚至我自己也浑然不知。 只是走到一半,我不知道为什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那是一只棕黑色表带的石英表,老实说是一只很好的表,精致又内敛,靠近了可以听到里面细小机械部件的走动声——时至今日我依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去看这只表,因为我平时没有上班走到一半去看表的习惯,但是我当时确实是这么去做了。 我并不知道,命运的齿轮此时已经悄然转动。 “什么嘛……时间还很早嘛——”我放下手,看了看远处升起不久的太阳“去买点蛋糕吃好了……好久没吃了……” 不久,我从面包店里走了出来。 面包店临着马路,其实它离我的办公室也不是很远,也就是一条马路的距离。 “一条马路罢了,而且这么早,不会有什么车的吧……”巧克力慕斯蛋糕的香味从袋子缝里钻出来,挑拨着我有些松弛的神经。 “没事的吧……” 我想着,于是没看路,就走了出去。 “为什么?能不能放过这一次?下辈子我只想做个长大的孩子……” “不好!” 只是一切都晚了,当我意识到一切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巨大的气喇叭声,轮胎摩擦路面的吱声,然后—— 然后我飞了起来,连带那些巧克力慕斯蛋糕,一起飞了起来。 在空中的那短暂几秒,一种奇妙的感觉传来,我看见天空在旋转着——一切都在旋转着!我好像成了世界的中心,世间万物此时都在围着我转。 只是泰拉之王的位置还没有坐住五秒钟,我就回到了大地上。 然后我挣扎了一下,爬了起来,晃晃悠悠地抬起手来,那只石英表还在正常运作着,我又拿起落在地上的巧克力慕斯蛋糕来,所幸,它们也保存完好,于是我叹了口气,朝车内惊恐万分的司机挥了挥手,然后扭着步子走到人行道上。 只是,一种奇怪无力感袭来,我一下子没了力气。 当时我只想靠在一旁的栏杆上歇息一下,只是我没有能撑到走到栏杆的时候。 倒地,像一摊烂泥一样。 后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在各塔塔山上 阳光,被枪尖反射到诗人的眼中,刺地他有些睁不开眼。他揉了揉眼睛,略略眯起,这才完全看到那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他正沐浴在太阳的光芒之下。 “是的,他被钉在十字架上,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诗人看着那黑色的身躯,手攥了攥。 可是,那“罪人”投下的影子,却让诗人那么的毛骨悚然。 他不该感到害怕的,可是他的灵魂像是在尖叫一般,鸡皮疙瘩从四肢开始,一直爬满了全身。 “刽子手上来了” 刽子手上来了,手里拿着那把尖枪。 诗人的心一沉,他能感觉到一股非比寻常的感觉在席卷他的全身。 刽子手高举枪,阳光刺进他的眼。 “不……” 诗人下意识地尖叫出来,下一秒他却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枪猛的下沉,尖头连同阳光一同扎进了罪人的肋下。 诗人呆在原地,眼镜直勾勾地看着那伤口。 枪拔了出来,血飙了出来,溅到了离诗人只有一脚远的地方。 血,嫣红的血,就这样在他面前。 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扑倒在地上,疯狂地将那血抹在自己脸上。 “要……我要……要——” 他抬起头来,扭曲的脸上满是血污,其中震颤的瞳仁看着刽子手那沾着血的枪尖,四肢蹬地,眼看就要扑向刽子手。 只是一支大棒让他昏了过去。 待他再次醒来时,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外面已是漆黑。 “完成……我要……” 血,凝结成痂,扒在他脸上。无名的激情从他心中涌现,那些莫名的音符缠绕住他的魂魄,让他慢慢窒息。 刽子手,罪人,诗人—— 踉跄地来到椅子前,他抽出纸笔,狂乱地刻录起那些音符。 砰—— 笔被猛的砸在桌子上,又被折成两半。 “不够!不够!” “这还不够!” 墨水,一般的墨水,太过平庸,用它们刻录音符是一种耻辱。 可是要拿什么呢?拿什么来记下那些音符呢? 无意的一瞥,让他看到了墙角摆着的一把锈刀。 “刀……刀——” 他捧起那把锈刀,如今看着王公的佩刀一般。 他握住那蒙灰已久的刀柄,猛的砍向自己的左手。 刀刃破开了皮肉,却卡在了骨里。 血流了出来,润红了锈刃。 拼尽全力地拔出来,他再次砍下去。 “噗”一声,左手落在了他脚边。 鲜血喷涌出来。 ——这正是他所想要的,“刻录用料”。 “血……只有血才行” 拖着愈发虚弱的身子,他以一种近乎不可能的速度写着那些纠缠他的音符。 血涌出的速度慢慢减缓,他写的速度也逐渐放缓。 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合着,他无力地扔下笔。 “不……不可能……” “我不可能做到——” 扭曲的面庞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动了。 血,满溢在桌上,却很奇怪地没有沾污那份乐稿。 昏暗的烛光下,那份红色字迹的乐稿显得如此迷人。 第二天清晨,当人们再次进入诗人房间的时候,只发现了一份暗红色字迹的乐稿,以及一具失去左手、面容扭曲狰狞的尸首。 那份乐稿被当做陪葬品与诗人埋在了一起,据说负责受整乐稿的两个人后来也都疯了,他们着魔一般自残、口里嚷着令人心惊的话语,后来他们都被送进疗养院了。 残阳如血,诗人坟墓显得是那么落寞,远处的十字架上,秃鹫啄着罪人的尸首。 各塔塔山重归于静,起码,在大多数人看来,是如此的。
为什么我认为咸粽子是正确的 当你把咸粽子从水里捞上来、放到盆里时,水滴从它的粽叶上滴落下来、汇聚在盆里。 在那片小小的水洼里,咸粽子被粽叶束缚着,丰盈的粽体从绳子的缝隙中微微挤出,即使有粽叶,也包裹不住它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粽体。此时,你如果拿手去轻轻摆弄一下的话,它便会娇羞似的摇晃着,好像很敏感一样,让那些滑腻的液体从粽体中分泌出、然后透过那些包裹它的粽叶、沾上你的手指。 轻轻舔舐一下手指吧,粽叶清香之中带着粽体成熟勾人的气息,那味道绝对会让你上瘾的。它的身上冒着热气、身底下是流出的水、粘液沾湿了绳子…… 所以去做吧!把绳子打开来,让它在自己的水洼里面打着滚,然后温柔地捧起来,感受着它身上的温度,细细寻找着粽叶的开口。 接着,拉开,将粽叶慢慢剥离它的身体,让那完美无瑕的粽体一点点暴露在空气里,直到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你的面前。而此时,你只需要细细地嗅着它身上的气息、略略用筷子划过它的粽体,它就会敏感异常的、兴奋又害羞地将自己身上那糯米的粘液沾湿筷子。 感受到了吗?咸粽子,它已经准备好了——让筷子慢慢插进去,微微掰开一点,捻一小筷放入嘴中,糯米带着自己的米香与肉的鲜香、蛋黄的咸香,一并回荡在你口中。 好吃—— 再是第二口,第三口……直到,那最宝贵的、珍贵的部分——蛋黄与肉的那一块——被有些粗蛮地摆在了空气中,身上只有些许糯米作掩饰,却丝毫盖不住它的…… 看看那蛋黄、那可以看出肉丝的肉……这咸粽子,在褪去了外面那些掩饰后,露出的居然是如此应当与诱人的里子! 所以,不要再犹豫了,把它一口吃下去,让唇齿与这精华相触,让这美味在口中荡漾,直到味觉的顶峰—— 这就是咸粽子,外面看着禁欲,实则是勾人的扫万一,只可惜我好久没吃了,要是被我碰见了,我一定一口气干翻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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