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庐 涌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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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像我一样------涌庐诗歌精选》序言 《涌庐诗歌精选集》序言 记不得谁说过,每个人年轻时都是一个诗人,我年轻时,虽然没有写过诗,喜欢读诗倒是真的,特别是“五四”以来的白话诗,戴望舒、卞之琳是我最喜欢的诗人。 上世纪八十年代,新诗又热了一阵子,后来渐渐地没落了,曾经被称为“最精炼的文字”,“文学皇冠上最炫目的宝石”的诗歌,变得黯然无光,虽然诗集满天飞,诗人遍地跑,也只有什么“梨花体”,“睡觉诗人”能火上一会儿,随后就不见了踪影,诗歌已经像流星一样,淹没在现实代的灯红酒绿里了。 很久不看新诗了,特别是人渐入老境以后,受古人“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之惑,喜欢上了旅游,能静下心来读书写字的时间更少了。可是最近读到小友涌庐的诗歌,竟然能够一首首读下去,那些构思新颖像珠玉一样闪光的一串串诗的意象,不能不吸引住我,特别是一些短小的诗篇,通俗中往往让我有所悟,虽然对于诗歌已到不是太懂,诚如梁启超先生所言:“有些文字你不一定读得懂,但是读的过程中你发现了美,觉得好,就足够了”。 涌庐的诗,多写作于二十至三十年龄一段,他说的“幻想与生活的碰撞产生的灵感”我很以为然,经历丰富固然可以成就一位诗人,先天的感性与后天的思想,再加上奔泉一样流淌的感情,何不能产生纷至沓来不暇应接的诗的意象呢。如《夜宴》中,本是很简单的一场朋友聚会,诗人却在杯著水沫之中,感到了诗的意味: 惑然咽下 乃有橄榄回味 也会让我记得 落幕的霞光 如驼铃远遁 还有镜中白发 夜雨梧桐 ………. 演绎给一纸无声 于是在生活的“平庸”里,发现了情感的涟漪,使读者产生了共鸣,显出了魅力。 涌庐的是个感情特别敏锐和细腻的人,我认为他写得最好的还是爱情诗,这在他的作品中时时有所表现。例如《楼窗下》的最后一段: 熟悉的街角 当年华和我站成了一棵树 你却已不是树下人 爱惜光阴,爱惜回忆的一种平凡的情绪,都以朴素而独特的方式表现出来了,就不能不说叫人感到新鲜、妩媚了。 识涌庐,是因为他对民国学术史的研究和淘书、藏书的喜好,却不知道他还是一位很优秀的诗人,虽然他对“诗人”的称谓很不以为然,而更愿意称自己为诗者,但是那些有灵性的诗句,让我不管唐突与否,写下这篇文字,希望他不要搁笔能够一直写下去。是为序 厉汝明 2015年春令
《没有人像我一样------涌庐诗歌精选》-----自序 《没有人像我一样------涌庐诗歌精选》-----自序 对于诗歌的热爱,是在懵懂的孩童时代,从对文字的生疏,到不知不觉的被感染,直到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仿佛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于是我开始从白居易、李商隐、柳永的旧体诗词,读到的了徐志摩、戴望舒、何其芳的现代诗,从对诗歌的喜爱,延展到对小说、散文等各种问题。所以,你偶尔看到在网络、游戏之外,有一个老学究似的人抱着厚厚的一本书目不转睛时,千万不要奇怪,那就是我。 古今中外的诗歌史,很多人都写过,但是很多流派、主义,其实大多都是后来人总结出来的。开始写诗时,我并没有刻意的去寻觅一种风格,从尝试押韵的新月体强调于音乐的美与绘画的美相结合,到慢慢的放纵开思想,不在拘束于形式,却又把汹涌的情感,以最简练的方式付诸于文字里,是我与现代诗不自觉的一种接轨。 诗歌的本质是立足于意象语言的东西,想像力更大于现实,一首好的诗歌是所有感觉兼包并容的,虽然有时不得不为感应情调而构建起幻想的世界。诗同样是唯美的,固然你可以用诗歌来尝试丑恶,哪如用其他问题更能表现的淋漓倜傥呢。一首好的句子可以如天边流云,飘然远去,或许你不能全然尽数,而那种纷至沓来的长短句,以华贵、明丽的语词表现出来,往往给人美的享受,更容易感染读者,并产生共鸣。所以,我更提倡于诗歌的唯美性。 近年人到中年,工作与家庭的双重压力,以及琐事的纷扰、酒宴应酬的烦恼,让自己很难静下来写一点东西,偶然的灵感袭来,总让我急忙记录下来,像去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流萤,然后小心翼翼的以意象的丝线串连起来,其中的喜悦与甘苦只有自己知道。 感谢现代诗吧及现实与网络诗友们对我那些不成器的文字的喜爱与鼓励。也感谢李来祖教授百忙之中为之作序。
【志摩的心】-------女诗人虞琰的《湖风》 时下许多电视剧,反映的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上海,常常出现几位霸占上海滩的大亨。他们既有英美法德等国作后台,又有民国政界人物背后的勾结支撑,在大上海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大买办虞洽卿,就是其中的一位。而在这样一位商人之门庭,他的孙女虞岫云却是一位“女诗人”,并于1932年以虞琰的笔名出版了一部诗集《湖风》。 时隔七十多年后,绝大多数人恐怕不知道这样的文坛轶事了。 鲁迅在《登龙术拾遗》中有一段话:“也可以从文坛上去做女婿。其术是时时留心,寻一个家里有些钱,而自己能写几句‘阿呀呀,我悲哀呀’的女士,做文章登报,尊之为‘女诗人’。待到看得她有了‘知己之感’,就照电影上那样的屈一膝跪下,说道‘我的生命呵,阿呀呀,我悲哀呀!’--则由登龙而乘龙,又由乘龙而更登龙,十分美满。然而富女诗人未必一定爱穷男文士,所以要有把握也很难,这一法,在这里只算是《登龙术拾遗》的附录,请勿轻用为幸。” 《鲁迅全集》在“女诗人”处加了一个注:“当时上海大买办虞洽卿的孙女虞岫云,在1932 年以虞琰的笔名出版诗集《湖风》,内容充满‘痛啊’、‘悲愁’等无病呻吟之词。一些无聊的杂志和小报曾加以吹捧,如曾今可就写过《女诗人虞岫云访问记》。”现在说说这位出版过一本诗集而冠名为女诗人的文坛往事,就很值得回味了。
林徽因书信中的心声 很多人都在猜测林徽因和徐志摩的感情是否真实,是否是徐的一厢情愿,她到底为什么没有嫁给徐志摩。这些由于当事人不曾透露一言半语,而他们的后人或不唔一言或极力澄清,所有的一切留给大家的都是尘封的迷雾了,只有在零散书信片言半语中,能够悟出一些淡淡地怀想。 林徽因自己也是诗人,她有一颗诗质的敏感的心灵,控之在手的理智终究难敌荡之于怀的感情,她勇于承认:“我们这一群剧中的角色自身性格与性格矛盾,理智与情感两不相容,理想与现实当面冲突,侧面或反面激成悲哀。”(《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徐志摩死后,在她内心深处,这种感性的反弹遂变得格外强烈。她说:“理想的我老希望着生活有点浪漫发生。或是有个人叩下门走进来坐在我对面同我谈话,或是同我同坐在楼上炉边给我讲故事,最要紧的还是有个人要来爱我。我做着所有女孩做的梦。”(《致沈从文》1937年11月10日) 只可惜志摩去世已久,那种一呼一吸间都能沁人心脾的爱的芳馨已不复存在,为此她才感到格外难过。她说:“我所谓极端的、浪漫的或实际的都无关系,反正我的主义是要生活,没有情感的生活简直是死!……如果在‘横溢情感’和‘僵死麻木的无情感’中叫我来拣一个,我毫无问题要拣上面的一个,不管是为我自己或是为别人。人活着的意义基本的是在能体验情感。能体验情感还得有智慧有思想来分别了解那情感——自己的或别人的!”(《致沈从文》1936年2月27日)可惜她觉悟得稍晚了些,徐志摩未能成为这番憬悟的受益者,假若志摩不曾遇难,会有怎样一个结果?或许会有丝许惊喜,或许我们连这些话都不会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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