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嚛哥哥 哎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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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后记 写完这本书的时候,我照例分发给好友去看。他们说好我会开心,说不好我会郁闷。我是个俗人,没法八风不动,却还算能守本心。 有朋友说,看得很激动,这是她看过的最好的那多手记之一。我对“之一”略有遗憾。其它人的评价,也尽是高分,令我舒了口气。这本手记,和《亡者低语》前后脚写完,那一本,我对其中爱情故事的尝试比较满意,而这一本,则是对故事本身比较满意。对我来说,这本更像是那多手记,代表了我对这个世界无穷可能的想象。 过了一阵子,看过这本书的金小锐同学突然在MSN上对我说,快去看《盗梦空间》。你会郁闷的,他说。 那时《盗梦空间》刚刚上映,我还未来得及看。但他这么一说,加上电影的片名,顿时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等到从电影院里出来,我的心情,被金小锐完全说中,极度郁闷。 因为电影和我新书的创意,相似度极高。原本我可以说,这部小说不看到最后,没人能猜得出真相。但如果看过了《盗梦空间》,那么很可能在三分之一的地方,就能窥知究竟了。  而电影已经放了,我小说的出版,还要等待好一阵子呢。 所以我只好加了一个番外篇。 至少让这个番外篇的结尾,能出乎预料吧。 聊能安慰的是,在我的小说中,至少有一些证据,来试着证明这个世界真的是场梦。比如历史的矛盾,再比如测不准。我们似乎永远看不清这个世界,它是模糊且不断变化着的。  生活中的某些时刻,我真的会有似梦非梦的不确定感,那一刻,我仿佛陷入迷障,又仿佛窥破了这世界的一角真相。很多年后,我把这一丝一缕的迷障收罗起来,织成了这个故事。而几乎同时,有另一个人编织了另一个类似的故事,他也这么想么?那么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人,有和我相似的想法? 所以,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是场梦?
番外篇二 "请你自杀好吗 番外篇(2) 大学生用低沉的嗓音说着,从语调到语气到遣词造句,都比他的实际年龄老成许多。 那个瘦女人会不会觉得他太装腔作势?我心里想。 连滨在的这支画舫,虽然是仿古制成,但为了经济利益,实际大小比古时的画舫大了十倍不止,足可容纳百多人。每晚九点到十点之间,一载满客人,就起锚往洞庭湖深处放去。船上有唐服女子唱歌起舞,还弹奏着古筝琵琶等古乐器,在仿古上做足了功夫,只是人数实在过多,变得喧闹不堪,根本没有古时画舫的意韵。连滨起初还饶有兴致地看表演,两小时下来便觉不过如此,好奇心一去,就厌倦了起来,于是就走到船边,把着栏杆向湖面上眺望。  这是一个无月的深夜,由于远离陆地,岸上的灯火已经看不见,湖面上黑乎乎一片,与画舫的灯火通明有着强烈的反差,不过,连滨极目远眺时,却看见了一点亮光。 茫茫湖面一片黑,黑里却有一点亮光,很自然地,人的视线会被这点亮光吸引过去,因为并没有其它可以着眼的地方。连滨就盯着那点亮光看,亮光正朝这里移动着,越来越近,终于,连浜看出,那似乎也是一艘画舫。 连滨不禁摇了摇头,他清楚地记得,在自己还在犹豫要不要买票上船的时候,穿着红旗袍站在画舫旁招觅客人的小姐,煞有介事地声称说,整个洞庭湖就这么一艘画舫。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广告真是不能相信啊。 不过那么大一片洞庭糊里,到底有一艘画舫还是两艘画舫,对连滨来说并没什么分别。他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他开始心疼付出去的那两百块钱了。 对面的那一艘画舫,好像是直直地向着这里驶来,越来越近。船的模样,连滨也看得也越来越清楚。几分钟之后,那船的轮廓已经很清晰,和他所乘坐的这艘造型完全一样,大小也相仿,没准是同一家公司的呢。再过一会儿,连对面船上晃动的人影,都可以在辉煌的灯光下看见。 连滨看着看着,心里隐隐约约,浮起一丝异样。 有哪儿不对劲。 可是哪里不对劲呢,为什么心里会开始不安?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只是一艘画舫慢慢靠过来而已。夜湖孤寂,两艘画舫相遇,靠得近一些也算是打个招呼,自己的不安感来自哪儿呢? 是直觉,连滨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那画舫又近了些,以连滨的好眼力,可以看到那里正翩翩起舞的女子和旁边抱着琵琶的弹者,周围有很多人,站着或坐着,喝着茶或酒,谈笑着。 简直和自己的这艘一样热闹呢。 啊,热闹!就是热闹! 连滨望着那艘同样热闹的画舫,浑身猛的一抖,瞬间他已明白毛病出在哪里,一时如同被当头倒了一盆冷水,浑身冰凉。 在他身后,画舫上的歌舞声喧哗声不绝于耳,然而在此之外,他却没有听见一丝多余的声音。
《把你的命交给我》第八章 "八,无限的破绽 我等了很久。前面的那个人,本来写好了一组数字,却又临时变卦,挑来挑去,嘴唇无声地翻动着,不知在念叨什么。像这种人,一看就是生活的弱者,就算真中了大奖,也未见得是什么幸运。 老板看上去有六十多岁,戴了副老花眼镜,乐呵呵地很有耐心,前面那人花的时间有点长,他还冲我抱歉地笑笑。 这是个彩票铺子,兼买些书报杂志。反过来说也无不可。我随手翻了几页摆在最外面的杂志,等那个纠结的彩民终于决定下来,揣着彩票离开,对老板说:“您就是陈发根吧。”  他愣了一下,点点头说:“你是?” “我是上海《晨星报》的记者,我叫那多。” “《晨星报》?”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没听说过这张报纸。 “您写过一封信给杨展吧?” “哦……那个……是啊。”面对这个问题他很意外,支支唔唔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承认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可算是找到你了。” “我……我只是,我那个时候……”陈发根十分紧张,这让我更好奇,他给杨展的那封信里写了些什么。 “你知道杨展已经死了吗?” 他张嘴倒抽一口气,就愣在了那里。这样的惊讶,不,惊恐的表情,没有一点做作的痕迹。  “他已经死了,就在收到你的信几天后。” “怎么死的?难道是……自杀?”最后这两个字,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自杀死的,他从七层楼上跳下来。他死时我就在场,他的妻子拜托我调查他自杀的原因。”我也没吹牛,只是把前妻的前字去掉了。 “他收到你信的时候,表现得非常异常,许多同事都看见了。信是你写给他的,我想和你好好聊一下信里的内容。”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从听见杨展的死讯开始,陈发根的脸色就变得惨白。这时更是嘴里低声喃喃自语。本来我初见他时,一点都看不出他曾经患有精神病,但现在,在杨展死讯的冲击下,他一副马上又要犯病的模样。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了声:“陈老伯!” 他身子一震,总算不再说死了死了,额角渗着细汗,浑不像先前神完气足的模样,显得十分虚弱。他点着头,开始收拾摊子。他的手都是抖着的,拿上小包,把小亭子锁好,又从包里摸出粒药片,哆嗦着吞咽下去。我猜是镇定类的精神药物吧。 走过两条街,到就了他家。在一幢六楼公房的顶层,走进去是一间十平方的小厅,摆了张小方桌,两张普普通通的折叠椅,靠窗户的地方放了张躺椅,旁边的书报杂志从地上堆到了茶几高,对着的电视机柜上是个十八寸的旧电视,还不是纯平的。没看见空调,躺椅上方装了吊扇,现在还没到夏天,吊扇的三个翅膀被拆了下来,只剩下个圆轱辘。 我打量着屋里的陈设,看起来他是一个人住的。陈发根还是默默地不说话,先前一路上他就没再讲过一句话,现在还是不发一言,自顾自开门进来,往小方桌前一坐,直愣愣地不知看着什么东西发呆。 通常两个人在一起,长时间的沉默会令彼此都不舒服,哪怕是没话找话,也想要发点声音好填了“缺”。可是陈发根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反是等着他开口的我,越来越不自在起来。我忽地有些心寒,省起面前这人,可是有精神病史的,别看他刚吞了粒药,要是突然间精神病发作…… 就在我熬不住想要挑起话头的时候,陈发根忽然抬头看我。
《把你的命交给我》第七章 "七,死亡恶作剧 天气预报说,北方有强冷空气南下,江南大部将受影响。我从福建回到上海,正迎头撞上。霏雨裹在绵软阴冷的风里,从袖口和领子里钻进来,和武夷山仿佛两个季节。我想起了三月二十九日那晚露台上的寒风,今天却似要更冷些。 又是火车回的上海,又是火车上过了一夜。说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睡着,介于梦与非梦之间,车轮压过钢轨的“喀嚓”声一直在耳边徘徊,意识却像是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走出站台的时候,踩着的地面好似海绵伪装的,起起伏伏,有种不真实感。 这是参观武夷山市精神病院归来的后遗症吗? 进报社的时候,正好七点整,连前台都没上班,新闻大厅的鸽子笼里空空荡荡,竟一个人都没有。值夜的编辑在旁边的会议室里打地铺,听见动静,撑起脑袋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又继续睡觉去了。 我整理了一下堆在桌上的信和快递件,没什么急需采访的。上网收了几封通讯员的稿件,润色后丢在部门的公共稿库里。记者这份活,想偷懒可以很轻松,想认真可以很辛苦。呃,好吧,其实我在大多数时候还是挺认真的。 这后……我被桌上的分机铃声吵醒,然后才意识到已经趴在台子上睡了很久。耳中传来各种声响,这才是新闻大厅的正常声音,想必过十一点了。 挣扎起来的时候,电话已经不响了。我看了看表,十二点十七分。呆呆坐了几分钟定神,感觉自己一点点和周围的世界连接起来。这几小时的睡眠,比昨晚火车上要深沉得多。 于是我意识到,应该再找一次黄良。 奇怪的是,理由是在答案冒出来以后浮现的,就好像我先抓起了线头,再顺着线头看见那根连到我另一只手里的线。 黄良上一次说谎了。 我当时就觉得,他和杨展之间,不像他说的,就只有那么一次接触。 对十八年前那场声势浩大的“自杀活动”的解释,并不能让人信服。但以现在掌握的情况看,也只有暂且接受这样的解释。那么,当杨展险死还生,从自杀的梦魇里逃脱出来之后,这段记忆必然成为其心中永远抹不去的伤痕。在多年之后,在他无比痛恨另一个人,并且希望他消失在人世间的时候,会怎么做呢? 他一定会想,如果这个人如自己当年一样,自寻短见,该有多好。这就会是个没人能破的完美谋杀,哦不,是自杀。 杨展与武夷山市精神病院的关联,只有那一次参观,短短三五个小时。他起自杀的念头,也必然是因为这三五个小时里的所见所闻所遇,如果阳传良去了参观,也是十七人中的一个,那么他没可能例外,一定也会有非常强烈的自杀冲动。然而十八年过去,如今武夷山市精神病院已经成为一个无人知晓的历史名词,杨展怎么可能让阳传良穿越时空,去参观武夷山市精神病院呢? 只是,真的没有可能吗? 我和黄良还是约在上次见面的地方,我先到的。约定时间过了二十分钟,他到了,笑嘻嘻的一脸轻松。 “刚给帮小姑娘上完课,急着赶过来。有什么事得当面说呀。” “我今天来,是受了舒星妤女士的全权委托。”我随手扯了张虎皮作大旗。 “舒星妤?谁啊,我不认识啊。” “阳传良是她的亡夫。” 黄良的表情微微一僵,说:“阳传良?我也不认识啊。”
《把你的命交给我》第六章 "六,紫色的梦境 我在武夷山市找了家经济型酒店住了一晚。我仿佛想了一整晚,又或者是在梦里想,一个精神病院,除了医生护士和病人,还会有谁呢。 还会有谁呢?我刷牙漱口的时候继续想。想不出。 没人了呀,医院里可不就这么两种人——医生,病人。更何况精神病院是个封闭的空间,也没别人会往那里跑。 家属?我早就想过,也早就排除了。精神病院不像其它医院的住院部,探病的家属少,偶尔有来看看的,也呆不了多久就走,不可能知道内幕。 九点刚过,门铃就响了,是客房服务,来收拾房间的。我开门让他们进来,我还没想好要不要续住,因为我还没破解姜明泉的谜题。 酒店小,服务生态度倒还不错,手脚也麻利,只是越做越心慌,最后小姑娘还打碎了个杯子,手忙脚乱地收拾好退出去,临出门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不怪她,哪个女服务生被客人直愣愣盯几分钟,都受不了。 服务生把门关好,我一拍大腿,猜出来了! 就是服务生啊。或者说,是服务人员,比如看门的呀打扫的呀做饭的呀,这些工作,不可能由医护人员兼任。而这些人员,长时间在精神病院里,要说没自杀的人里有谁了解内情,就只有他们了。 我出门打了辆车,还是去赵村路。因为据我的经验,像这种远离城区的机构,多半会就近找服务人员。 也许这座城市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淡忘了十多年前,在城郊有这么一座精神病院。毕竟当年的连续自杀案件,为免造成恐慌,被有关部门强力弹压下来,知道的人局限在一个小圈子里。可是武夷山市精神病院所在的赵村,却没有人会忘记曾在这所医院里发生过的恐怖事件,村里的许多人,甚至在那一天亲眼目睹了吊死在窗户外的三个白大褂,也都看着警察是怎么从楼里抬出一具具尸体的,那一天的尸体啊,仿佛永远都抬不完。 所以我很容易地就验证了我的想法,精神病院的看门人、清洁工和厨师,的确是外请的,而且请的就是村子里的人,还就是一家人。老公当大厨,老婆搞清洁,老头子看门。 赵村人当然都姓赵,我依着指点,顺着赵村路往里走,走过空无一人的精神病院,再往里,有一圈农家小楼,从两层到四层楼不等。这一家是幢三层的房子,中等富裕程度。 差不多每家每户都养猪,猪圈就在楼前。我掩着鼻子走过去,院门开着,房子的正门也开着,正对着个大客厅。 我一眼望进去没瞧见人,敲了敲门,无人应。然后我才发现有个门铃,按下去,一串铃儿响叮当的乐曲响起,只是音色单调音量过大,听起来有些刺耳。 还是没有动静,但就这样闯进去,明显不妥。我站在门槛前,半个身子探进去,想把里面看看清楚,然后听见楼梯上有人的脚步声,连忙规矩站好。 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子走下来,神色抑郁,语气不善。
《把你的命交给我》第五章 "五,武夷山市精神病院连续自杀事件 火势大,烟更猛。火灾里许多人不是被火烧死的,反是被烟呛死的。我捂着口鼻,眼睛已经酸胀得开始流泪,退到窗前,眯眼往下一看,离地约六七米的高度,往下跳的话,应该不会死,但难保不骨折。 我心里闪过一丝疑虑,眼前的火看起来可怖,但这楼是砖混结构的烧不起来,又是在三楼,绝不至于把我逼到绝境。难道说在这楼下,还有什么后手等着我? 把头探出窗户四下里张望,一时间没有看见人影,那放火之人不知躲在什么地方。 我正待咬咬牙,先跳下去再随机应变,回头再看了眼火势,心里一动,暗骂自己笨蛋。  这火看起来大,但烧的是枯枝枯叶。我先前固然全神贯注于那些折纸,但放火的人,也绝不可能在我没有觉查的情况下搬来巨量的枝叶,把外面的走廊全都堵住。换而言之,外面燃火的枝叶应该就只有门口的一堆,不可能无穷无尽地烧下去,而这幢楼里能搬的家具都早被搬走,没有太多可以被火烧掉的东西。可能过个十几二十分钟,火势就会逐渐减弱。 我当然没疯到要在火场里等十几分钟,但如果就是门口这一团火,意味着我往看似危险的火门里冲出去,也许并不会受多少伤,反而要比从窗户跳下危险性小些。 主意打定,我卸下背包,把上衣脱下绕在右臂,再重新把包背好。然后我打量了一下门的大小,奋力把旁边的铁柜子推倒一个。这铁柜是空的,百十斤重,轰然倒地,吹飞了许多纸蛙纸鸟。我弯腰把铁柜子推移到门的正前方,感觉前头的火舌都快把我的眉毛烧卷了。 我深吸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铁柜往前奋力一推。准头不错,铁柜子直直滑出去,没有被门框挡住,轰地碰在走廊的墙上停下来。门口的那些枝叶被铁柜子撞得四散,火星飞舞,火势却瞬间小了下去。 我解下臂上的衣服,挥舞着从门口冲出去。烟火逼眼,那几秒钟里我什么都瞧不见,索性闭了眼睛摒住呼息,随意往一方冲去。没冲几步,就感觉离开了火场,顺势往地上一滚,翻了七八圈以后站起来,双手往头发上一阵拍,勉强睁开眼睛,先往四周打量,没瞧见放火的家伙,这才放心再看自己身上的情况。 我之前从沼泽里逃出来,身上都是泥,简单处理了一下,也没处清洗,到现在有些地方还没有干透,反成了一层薄薄的防火盔甲。那火堆被铁柜子砸散,剩下的火焰只有一米高,气息越来越微弱,这一下猛冲出来,居然没给我造成一点伤害。至于形象,我原本就已经够糟糕的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我提着颗心跑下楼,始终没见到放火贼,却发现另一处火起,是那片成了沼泽的水塘。  我心里愈发的不解起来,放火贼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先是在三楼放了把明显不能把我烧死的火,看起来也没留后手;再是放火烧沼泽,目标当然是那具白骨,可这火再怎么烧,也没法达到能把骨头烧成灰的高温呀,更何况那具骨骸基本上是埋在淤泥里的。这放火贼有常识没有? 只是沼泽这把火烧起来,可不像三楼那样容易灭,不多时就会蔓延到前院来,可能还会烧到外面的庄稼地里去。我退出院门,摸出手机报了警。 下午四时许,我穿着新买的衣裤鞋子,站在沼泽边,踩在还蒸腾着热气的草木灰烬上,向警察指出那具白骨的大概位置。几块大面积的木板被扔在已经没有草的沼泽淤泥上,两个拿着铲子的警察跳在木板上,开始往下挖。不多时,就挖到了白骨。 附近有许多庄稼汉都在围观,见到真挖出了死人骨头,一片哗然。
《把你的命交给我》-第一章 和本书密切相关的新闻 河南安阳曹操墓中发现一男两女 一代枭雄曹操之墓到底在哪?历史上众说纷纭,七十二疑冢、许昌城外、漳河水底、铜雀台下……一千多年来,曹操墓谜团重重。 昨天,河南省安阳县安丰乡西高穴村二号墓地的考古挖掘最终解开了这一千古谜团:经权威考证,这座东汉大墓的主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魏武王曹操! 曹操高陵的发现,印证了文献中对曹操高陵的位置、曹操的谥号、他所倡导的薄葬制度等有关记载是确凿可靠的信息。 此次共出土刻铭石牌59件,有长方形、圭形等,铭文记录了随葬物品的名称和数量。其中8件圭形石牌分别刻有"魏武王常所用格虎大戟"、"魏武王常所用格虎大刀"等铭文。在追缴到的从该墓被盗出土的一件石枕上,刻有"魏武王常所用慰项石"铭文。这些材料为确定墓主身份提供了最重要、最直接的历史学依据。 曹操墓后室的两个耳室,各存放一具女性尸骨,一位20岁左右,一位40岁左右。根据科学鉴定,这几具遗骸的骨质疏松程度较小,证明主人生前营养程度均比较高,这与他们的身份也相匹配。 一般来说,帝王在生前都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而在死后却害怕真的成为孤家寡人,所以在墓葬里会把生前喜欢的人、物带到地下。由此推测,这两位佳人也许是曹操生前的宠妃。但也有另一种民间传说,说曹操用了不少宫女殉葬。但这两人如果仅仅是普通宫女,那么只用两名宫女殉葬似乎说不通。   (《扬子晚报》 2009年12月28日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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