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洗脚城楚生 帝都洗脚城楚生
楚生。嗯,知道的知道其中有多层含义,不知道的只会觉得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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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生的杂谈——一截胫骨 虚构内容声明(略) 1.带着我的企鹅,我们计划穿过荒漠。企鹅说它探底过幽渊,跋涉过冰海,但是在干热的沙石间,我们迷失了方向。冰冷的夜晚,企鹅先一步踏入永眠。“不必担心我骸骨的完整,带走我的一部分,带我走完这段路程。”思量良久,我剖开它的遗躯,取走了一支胫骨。我伤心雪地的生灵埋葬在无边的沙海。我惊讶企鹅这样看似只能踽踽的生物也有完整的胫骨。我的手沾上它的血,余温转为冰凉,粘稠和腥气迟迟不散。 2.我感到痛苦,因为我失去了企鹅伙伴;我感到罪孽,因为我手上沾着企鹅的血。即使这是企鹅的意愿让我剖开它,即使这是企鹅同意的穿越荒漠的计划,但是我的手确确实实沾上了它的血。我感到恐怖,因为我担忧会有人指着我的血手,指着企鹅的残骨指责我的“谋杀罪行”,而我无从辩解。 3.荒漠中为何响起铃声?我只感受到杀意腾腾。天边显现出三个人影,他们的姿态好似兀鹰。脱水的嘴唇上凝着我的血,紧张的手上凝着企鹅的血,紧紧攥住企鹅仅剩的残骨,我用力过猛,捏碎了一角。出人意料,没有人前来,但是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荒漠中的舔血之辈,定不会善罢甘休。 4.此处名唤王罗泉,这里乃是“大法堂”。为首的“法官”,名唤“郑夷”,一脸横肉,胡髭满面。次座的“郑项”,贼眉鼠眼,抓耳挠腮。侍立的竟不是书记而是刽子手,名唤“郑材”。“搜得残骨一根,验口,手两处血迹,刀上血迹,确系谋杀幼童……”刽子手咯咯地笑起来,他颈上一串人门齿的项链也咯咯地振动起来,然后是三把短刀晃动的丁丁当当。 5.身陷囹圄,刑狱难免。我回想起神话中的泰坦,它们的陨落可以塑造天地;企鹅朋友的遗骨只是又一次摔在地上,又摔出一道裂纹,然后又被我攥在手中,还把我送进此处,在“王罗”这个鬼地方被不明不白地打入死牢——不对,刽子手的笑,难道是要分食我? 双手抱膝,我感到悔恨和愤怒。企鹅的先祖也曾长着硕大的羽翼,纤长的腿脚,骤寒的气候封冻了它们的体态,使之蜷缩了自己的股和胫,变成此番模样,正如此时寒冷爬上内心,要封住我的过往,包覆我。 于是黑色的毛羽覆盖了我的前臂,掩去我的血迹;指骨愈合变形变成鳍翼,不再挥动凶器也不再输出智慧;我的嘴变成角质的喙,不再渗出可疑的鲜血;我的股和胫也蜷缩起来,我曾经的经历和游历不再示人。我变成了一只企鹅,从这坚牢中逃脱。 我也变成了一只企鹅。企鹅朋友的残骨在我的身体里慢慢愈合,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新循环的起点。
四副螯牙——楚生的杂谈 影射就影射吧,我只是说说寓言而已。要找恰当的喻体也不容易。 某种毒蛇从动物园中逃逸后挤占了本土蛇类的生态位,毒蛇攻击致伤的事件时有报道。 从制备抗蛇毒血清的研究所里,逃逸了四条毒蛇。 第一条毒蛇的头部伤痕累累,螯牙已经折断。曾经研究员不会挤压毒腺,反复的盲目揉捏确实损伤了它的头面。它张开嘴:“看啊,那些两脚兽对我们造成了多大的摧残!” 第二条毒蛇的螯牙尚且完整,反映出研究员的挤压手法逐渐熟练。“至少远离这些邪兽,外面竟有如此广阔天地,足够我们独立生存和逃逸。”但是长期蜷缩在饲养盒中,它几乎忘记了如何爬行前进;外界如此丰富的气味冲击它的舌,使它不能辨析周遭;更何况饲养盒从未教过它伏击和隐蔽。它向着深草处缓缓爬去,此后再无人见过其踪迹。 第三条毒蛇螯牙锃亮,尚未完全消化的食物积压在食道中鼓胀。“对它们的卑劣行径,就该施以螯牙的报复!”它竖起前半身摆出攻击架势,研究员的手随即从后方收拢来,死死掐住它的七寸,挤压内脏的疼痛令它无法动弹,熟悉的投食者气味令它震惊。 第四条毒蛇悄悄藏起了自己的螯牙,潜行回到它的盒中。研究员对这条失而复得的蛇倍感惊讶,不过蛇的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隔三差五地把螯牙插进瓶中,挤出几滴毒液。无忧的生活,至少胜过野地中化为骨骸。
杂谈——没有树的邦国 疑似楚生在高强度赶制理力作业后陷入混乱!想出来的故事。纯属虚构。 据说曾经有一个小邦,统辖范围内没有一棵树。人民在田野间劳作时唱的是赞颂敕令花草生发的太阳的歌谣,人民在祭礼上唱的是歌颂滋润万物成长的的河水的歌谣。当旅者听出其中隐隐的痛苦时,才发现头顶烈日炙烤,国境内无阴凉。人民会绩麻缫丝而为衣布,而日日需要深深弯腰,因为使用的器物也不曾有木柄延伸。少量的木制品,来自于和其他国家极其有限的木材贸易。 国王坐在土夯的座上,幻想着传说中的“林”。南方行来的商人提出木材贸易的要求,那是潜身在云梦大泽中吞并的前奏;西方来服的武士请求发动征服战争,但是武库内挑不出十二把完整的兵器,还要转移本就受燃料制约的金属产量;北方传来的消息说有人仅仅因为带了五颗树实试图离开国境而被削去双手;东方传来的笑声是每天评头论足的学者的嗤笑。于是国王总是没有止境地叹息,他的位置也没有树荫的庇护。 这不是一个有好结局的故事。一年又一年的祝祷没有换来天神和河神的仁慈;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也鲜有人带回树实。可笑可悲的是因为偷取树种而削去手脚的人又不得不向南方的商人购买木制义肢,一次又一次的与西来武士的怒火共鸣,受北方的恶意歧视,忍受东边的嘲弄和空谈。最后分封这位无树之邦的天子也过世了,邻国借口贡礼之鼎用金缺短,声称惩讨不义,削并其国。 后来人们瞻仰这土台,没有人知道曾经其上国王的困扰和无奈。没有人提出质疑,因为千年的掩埋足以令绝大部分木材无隐无踪。也许是史官折断了笔杆就再也没有办法书写记录,或者是竹木简早已使用殆尽,即使所有的邦国都没有木材存留于世,但它们仍然是不平等的,因为没有人知道它的名,也没有人考证它的史,只是根据南方商人的帐簿,东方学者的著作,西方武士的残兵,北方封国的刑具才推断出这里也许有一个邦国。 最后也没有人在这无木之邦的遗址旁栽下活木,也许野地中的骨骸还会不安地嘎吱作响。无木之邦的国王最后也战死在土夯的王座下,他的武器是一柄矛头——是的,在他拿起那柄矛以前,木质的柄就已经化为齑粉了。
楚生的疑惑(1) 所以说洗脚怎么又上热搜了?真就是贴吧工程摆在首位吗?惶惶乎不可终日,生怕说了点什么无关内容就被挂上热搜话题然后被绿牌攻击 论坛搬史不算是什么罕见的事,也不是有什么错误,和交兵,和吧友交换信息,核认观点,相谈甚欢,同乐同喜,这应该是合适的限度;但是最近好像总是被搬出,被传播,被投稿,洗脚城外哈哈大笑,洗脚城里皱眉苦笑。 其实争议性事情不少,不过允许放开谈论的不多。楚生以前没有在秦地生活过,不清楚具体情况,不予置评。不敢无端揣测真的是什么“学风日下”的趋向,不敢听信片言有所谓“学号发我”的“激励”。我想最近的两件应该算相对小的了,毕竟一个最后有了说明,另一个还只是个体的生活习惯和良俗问题。不过还是允许楚生操闲心,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些问题预先防出去?如果公信力就此损伤,那么面对更大的处理失当和舆情危机时,还有止损挽誉的手法吗?至于防不防,怎么做就不是楚生能考虑的了(楚生高三时想过很多,均以无解告终) 最后是一点额外的话。楚生经常听说“你们是最差的”。楚生虽然不至于垫底,但也总是学不太扎实,总有一种负罪感,好像是我的无能导致了团队的失败。希望楚生能早日摆脱这种也许算是内耗的心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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