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白小 猫白小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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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是什么? 混贴吧久了,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见过了,二逼青年,傻帽,文艺,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总觉得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可是啊,我突然间想到,见多识广算不算长大的一种呢? 权衡了一下,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我还记得发小和我说过的一段话:“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走过了很多旅程之后,你再回头重新看书,会有不一样的启发。” 因为我从小孤僻的原因,我看过很多书,什么都看,历史,科教,言情,武侠,可以说各个方面我都有涉猎,但小时候的我,还是很笨,现在回想下,当真是每天都被自己蠢哭。 一直到离开了校园进入社会,才在一两年间懂事了起来,不过也不是很懂事,毕竟如果是真的懂事了,我也不会浪费了那三十万了。 呵呵,现在想想,进入社会的我,还是很笨啊,虽然比起在学校里的时候聪明了一大截,可还是很幼稚,很爱幻想。 幻想是小孩子的特征,这个特征我就算是到现在也没有摆脱,那么,是不是摆脱了爱幻想的个性之后,才算是真的长大了呢? 我看过一个笑话,是这样的。 孩子问爸爸“我什么时候才算长大?” 爸爸说“等你电脑中毒的时候。” 这是个内涵的笑话,看的懂的人都会呵呵一笑。 可是我在想啊,懂得什么是sex了,就是长大了吗?那是不是可以认为,生理上的成熟,就等于了心理上的成熟了呢? 肯定不是这样的,不然为什么还要分为生理和心理呢? 所以啊,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长大,什么才是真正的成熟呢? 乔木,你要是看到了,就发表下意见呗。 是不是明白了责任,明白了担当,就是成熟,就是长大呢? 我一个朋友在一次聚会的时候说“结婚了,有妻子孩子了,到了你不得不倾尽全力养活老婆孩子的时候,一个男人才能真正的被称为男人了。” 这也是责任和担当的一种体现吧。
以前…… 以前的我,没钱,但很阳光,虽然没多少朋友,却至少不会感到寂寞,人生得一知己,便能伯牙绝弦。 我有过一个红颜,她明白我所想,我所说,不会因为话题的另类而话不投机。 我也明白她的理想,她的思维,只要是她的一个表情,我便能猜出她最近是欢愉,还是难过。 那时候,我很快乐。 后来渐渐明白我和她的不可能,那时候她说:只是知己,便已经很好了。 我不懂,明明两人心心相惜,为何只可以是知己呢? 她说:你不懂生活。 我想了想,是啊,我的确不懂。因为生活,不仅仅只是爱就能满足的。 于是我发了疯一般的赚钱,发了疯一般的工作,发了疯一般的不再见她,不再理会她的只言片语。 于是,在某个我没发觉的瞬间,她走了。 那时候我依然没有发觉我们两人的渐行渐远,我依然像个疯子一般努力的做着我认为对的事。 一直到那一天,我满怀欣喜的告诉她,我已经懂得什么是生活了。 她苦笑,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腹部说,恭喜你啊,不过,你也要恭喜我哦。 我楞了一下,看着她剪到耳垂的短发,和微微发福的脸颊,一下子就都明白了。 我努力的控制着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么悲凉,:“额,原来是这样,那真的应该恭喜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不通知我,就算我来不了,礼也得到啊。” 她微笑,:“也不是多久的事,只是觉得,这样孤独的等待,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我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这句话。 是我太傻了吗?还是我依然不懂她呢? 之后,尴尬仿佛变成了纠缠,我怎么也找不回起初的自信,甚至连送她回家这种简单的事情,甚至连问他是谁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变得难以启齿。 临走前,她说,:“有缘再见。” 简单的四个字的离别,我一直到最近才品出真正的意思,下辈子有缘,我们再见。
求助贴 我今年高二,家里帮我请了一个英语家教,是苏州大学的大三学生,是个22岁的女孩子,她长相身材都中上吧。开始我还对她印象挺好,她很认真的教我,不过我真的对学习没兴趣,她教我的很多我当时记住,第二天就忘了。于是她想出来一个奇怪的惩罚方法,说每天都要考我,如果我答不出来,就要钻她的裤裆。我开始觉得简直是种耻辱,我高贵的头怎么能从女孩子那个下面钻过去呢?于是拼命学了一段时间,一直坚持着没有被她惩罚。可好景不长,终于有一次,她给我的测验我只做到了五十一分,她说没法放了,要惩罚我。于是她就把门反锁上,然后把腿分开,向我努嘴示意,我脸都羞得发烫,可是没办法,只好低着头从她裤裆里面钻了过去,按我们的约定,一分钻一下,于是我钻了九下。有了第一次以后,后来随着学习的深入,我不及格的次数越来越多,有一次居然只得了十几分,于是来回在她裤裆下都钻晕了。她还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说如果再不好好学,就把照片放出来。结果真的被她的一个女同学看到了,有一次周末她带我去她们学校的英语角长见识,她那个女同学也在,一看到我就笑得前仰后合,说要给我做测试,做不出来就要钻她的裤裆,我说我不傻。我的家教笑着说,是呀,这是我的学生,要钻也只能钻我的。她们两个都狂笑起来,我的头都不敢抬。但奇怪的是,我心里面已经逐渐接受这种感觉了,带我的家教“芸芸”一米六五,相貌也是中上,又是女大学生很时尚很有气质,每次站在那里,我都觉得她真的高我一等,现在钻她的裤裆一点不觉得羞愧,反而有点兴奋。我该怎么办啊?
你们知道九把刀吗 腹部中弹的老人,大汗淋漓的艰难喘息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优雅的用汤匙轻轻的搅拌着马克杯,那是在一分钟前还属于自己的黑加仑咖啡。   “相信吗,你还可以活17分钟。”   男子抿了一口加了少许牛奶的咖啡,厌恶的表情随即便在他不甚俊美的脸上勾勒出来。   “真是不知道你们这种有钱人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都偏爱这种苦咖啡。”   “那边有方糖。”老人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嘴角的抽动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   “我知道啊。”男子平静地看着老人,加了几粒方糖。   “能告诉我你对生命的理解吗?”继续搅拌,男子平静的问道。   “.......”   “难以回答吧,就算是你没受伤,我不来杀你,我想你也难以回答。”放下咖啡,男子走到老人面前,蹲了下来。   “知道吗?我有一个理论:一切美好的感受都是生存的安慰剂。比如音乐,对生存竞争完全没用,大脑进化出这种功能完全是为了自我享受和安慰....很多现象让你感受到快乐,只不过是为了防止你自杀罢了。每一种快感的设计,都有其目的。身体快感的目的很容易识别出来:喜欢运动是为了强身健体,喜欢鲜味是为了获得营养,喜欢性行为是为了繁殖。但是大脑的快感又比较复杂,所以有些我还没时间去总结。”   顿了顿,南宫的表情开始落寞,“生命真的很现实,每个人都在为着同一个目标不惜一切代价努力着,心甘情愿的成为金钱的奴隶,死心蹋地的付出。金钱,侵蚀着人的心灵,夺去了本该属于人们最真实的快乐,最轻松的生活,最纯净的爱……”   老人苦笑,几十年的阅历,他很明白男子在这番话中对他的讽刺。   重新走回到桌边,喝了一口逐渐变冷的咖啡。看了一眼左手上的腕表,“还有9分钟,你可以在这段时间做你能做到的任何事,包括报警和120"   老人摇了摇头,说:“能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吗?”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职业守则。不过你可以想想你死了谁获利最大。”   老人的眼睛里闪现出不解和迷惑,随即又豁然开朗。“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呵呵,早该想到的,上个礼拜我让秘书去联系希望工程负责人,打算在我死后把遗产的80%捐出去,让他知道了。”   男子没有承认是或不是,这与他无关,他只是喜欢目标奄奄一息时最后的想法。   老人静静的流下了眼泪,没有恸哭,表情也没有悲伤,只是在静静的流泪。   男子观察了半响,猜不出来这时候的老人究竟为什么这样,这让他很恼火,但他并没有在做什么,老人将死。   “能帮我个忙吗?”老人依然在流泪,脸上的皱纹形成的凹陷就像引导河流的沟渠,使得眼泪向脸阔两边散开。   “什么事。”   “帮我把电脑拿过来。”   男子抱来一台高档的苹果笔记本,放在背靠着墙壁的老人膝头。   老人熟练的操作起来,男子看着他将一笔带有很多个0的金额划到一个账户名为希望工程的账户上。   老人歉意的对着电脑笑了笑,安详的磕上了越来越重的眼皮。   男子又端起了咖啡,小口小口的度完已经完全冰冷的液体。   “你是个好人,其实好人不应该死,只可惜我们一直活在地狱。”冷冷的表情投射出无限的怜悯,缅怀老人最后的善举。   男子离开了房间,走进了不比地狱黑暗多少的现实。   杀手---------南宫
喵呜~ ~ 晚上七点。 南宫的专属信箱里,塞着一只黄色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任务的尾款,五叠困扎好,不连号的百元大钞。 这是南宫每次任务的惯例,也是刺客世家里保留的传统。 作为杀手,从古至今一直都存在着,无论亚洲还是欧洲,最早的杀手就是刺客,拥有着精湛的身手和冰冷残酷的内心,徒手也足以将普通人轻易杀死,这种刺客还掌握着激发人类潜能的一些残酷修炼方法,他们比普通人要强悍得多……但是随着科技的进步,当枪械出现之后,刺客开始渐渐没落,因为熟练于枪械的杀手开始出现,这种现象越到现代越是明显,无论一个身手多么好的刺客,也敌不过一颗小小的远处狙击弹,所以真正的刺客已经基本上彻底消失。 在这个世界上还保留着两个刺客世家,亚洲,欧洲各有一个,亚洲世家就是南宫所属的家族,其内部的刺客技巧和那种残酷修炼法一直未曾失传,通过从6岁便开始进行的远远超越人体极限的训练开始,一直到16岁,亚洲刺客世家所属的杀手,无论在数量还是质量,就已经远远超越了国家所拥有的最精锐的特种兵,结合现代的生物科技,现在刺客世家的普通杀手,在枪械子弹消耗殆尽的情况下,也依然能用手指作为武器,发挥出子弹所拥有的威力,用手指击穿人体,仅仅只是最基本的杀手技巧,另外像踏水而行,超强的抗击打能力,都是每一个杀手所必备的技巧。 连续挂了三次经纪人晓潇洒哥的电话,南宫不用接听也知道潇洒哥想说什么,无非就是雇主花大价钱请了杀手做事却依然没能得到老头子全部的遗产。 让死者在临死前做最后一件好事,是南宫所特有的做事风格。 手机来了封简讯:“算了,任务完成就好,下次有点分寸,别在让我这样难堪了” 南宫看着简言简意赅的简讯,随手把手机放在一旁的马桶盖上。 用脚趾旋开水龙头加了些热水,浴缸里的温水渐渐满了起来。 没有吃晚饭,南宫全身浸没在温热的浴缸里,脑海中还在思索老人最后的善举。  什么是善良?有的人穷苦潦倒,却依然竭尽全力的帮助比他生活还艰难的人,有的人家财万贯,却依然斤斤计较的一毛不拔。  现实是一个和美好几乎完全相反的东西!在现实中,有的人只注重权力、金钱、势力,抛弃了一切身为人所应该拥有的美好的东西。在他们看来,现实没有永远!没有真爱!现实是一把吹毛立断的绝世宝剑!幸福做剑柄,美好做刃,看似迷人,一旦过于接近,必伤痕累累,被它伤害的人以无数,有的甚至放弃了生命!一定要于它保持一定距离! 美好的世界只是我们心中所想。 心中为自己所想,为他人所想,一定是美好的。但是现实则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更是需要所有人的努力才会进步,如果所有梦想中的事情现实中都可以实现,那么所有人就在家为自己规划个梦想就不用去努力了,那样就算实现了也不会珍惜,只会认为是理所当然。 绝大多数的民众依然是正义的,而正义,不会被邪恶蒙蔽。所以首先,要分清善与恶。善,除了发自内心的善良以外,至少,他会感激别人对他的付出,他也会依靠自己的能力去贡献于国家,贡献于社会。 至于恶,最不可原谅的便是欺骗别人对自己的信任与感情,利用别人对自己的同情博取自己的利益。 南宫又开始落寞,美好的梦想和现实的差距让他又开始反思杀手这份职业所代表的是正义还是邪恶。 就 最基本来说,这行业危险性高,尤其在这子弹横行的时代。 面对邪恶,我又该怎么做呢? 更深层来说,这个行业是以夺取他人性命为交易,某种意义而言是与老天爷作对。  杀手是个代替死神收割生命的职业,可能的话,每个杀手都不想跟伟大的老天爷对着干,还希望能反过来收到冥冥中的庇佑,尤其是南宫这样自认为正义的杀手,更希望得到老天爷的默许。 本来嘛,不管好人坏人,为善还是作恶,每个人该活多久本该由老天爷决定,但杀手却自顾自接单运作,用双手取代阎王的生死薄,说是胆大妄为也不为过。 “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邪恶。”从浴缸里站起身,南宫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 为善为恶,只在于人心的一念之间,你认为对,那便是善,就算危害到其他人的利益,在你看来,那就是善,问心无愧,所做的一切只要有助于社会发展,那边是善。
杀手…南宫 腹部中弹的老人,大汗淋漓的艰难喘息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优雅的用汤匙轻轻的搅拌着马克杯,那是在一分钟前还属于自己的黑加仑咖啡。 “相信吗,你还可以活17分钟。” 男子抿了一口加了少许牛奶的咖啡,厌恶的表情随即便在他不甚俊美的脸上勾勒出来。 “真是不知道你们这种有钱人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都偏爱这种苦咖啡。” “那边有方糖。”老人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嘴角的抽动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 “我知道啊。”男子平静地看着老人,加了几粒方糖。 “能告诉我你对生命的理解吗?”继续搅拌,男子平静的问道。 “.......” “难以回答吧,就算是你没受伤,我不来杀你,我想你也难以回答。”放下咖啡,男子走到老人面前,蹲了下来。 “知道吗?我有一个理论:一切美好的感受都是生存的安慰剂。比如音乐,对生存竞争完全没用,大脑进化出这种功能完全是为了自我享受和安慰....很多现象让你感受到快乐,只不过是为了防止你自杀罢了。每一种快感的设计,都有其目的。身体快感的目的很容易识别出来:喜欢运动是为了强身健体,喜欢鲜味是为了获得营养,喜欢性行为是为了繁殖。但是大脑的快感又比较复杂,所以有些我还没时间去总结。” 顿了顿,南宫的表情开始落寞,“生命真的很现实,每个人都在为着同一个目标不惜一切代价努力着,心甘情愿的成为金钱的奴隶,死心蹋地的付出。金钱,侵蚀着人的心灵,夺去了本该属于人们最真实的快乐,最轻松的生活,最纯净的爱……” 老人苦笑,几十年的阅历,他很明白男子在这番话中对他的讽刺。 重新走回到桌边,喝了一口逐渐变冷的咖啡。看了一眼左手上的腕表,“还有9分钟,你可以在这段时间做你能做到的任何事,包括报警和120" 老人摇了摇头,说:“能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吗?”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职业守则。不过你可以想想你死了谁获利最大。” 老人的眼睛里闪现出不解和迷惑,随即又豁然开朗。“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呵呵,早该想到的,上个礼拜我让秘书去联系希望工程负责人,打算在我死后把遗产的80%捐出去,让他知道了。” 男子没有承认是或不是,这与他无关,他只是喜欢目标奄奄一息时最后的想法。 老人静静的流下了眼泪,没有恸哭,表情也没有悲伤,只是在静静的流泪。 男子观察了半响,猜不出来这时候的老人究竟为什么这样,这让他很恼火,但他并没有在做什么,老人将死。 “能帮我个忙吗?”老人依然在流泪,脸上的皱纹形成的凹陷就像引导河流的沟渠,使得眼泪向脸阔两边散开。 “什么事。” “帮我把电脑拿过来。” 男子抱来一台高档的苹果笔记本,放在背靠着墙壁的老人膝头。 老人熟练的操作起来,男子看着他将一笔带有很多个0的金额划到一个账户名为希望工程的账户上。 老人歉意的对着电脑笑了笑,安详的磕上了越来越重的眼皮。 男子又端起了咖啡,小口小口的度完已经完全冰冷的液体。 “你是个好人,其实好人不应该死,只可惜我们一直活在地狱。”冷冷的表情投射出无限的怜悯,缅怀老人最后的善举。 男子离开了房间,走进了不比地狱黑暗多少的现实。 杀手---------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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